1转情仇发现老公给白月光转账百万后,我报警了。手机“叮”地一声轻响时,
我正在给沈言熨烫明天要穿的衬衫。那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我特地订了他最喜欢的餐厅,还准备了一份他念叨了很久的礼物。我以为他也是一样期待。
屏幕亮起,一条银行推送信息赫然映入眼帘。
【您尾号6789的储蓄卡账户于18:32分完成一笔转账交易,
金额1,000,000.00元,收款人:白月。】白月。
这两个字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钢针,狠狠刺进我的瞳孔。熨斗的高温蒸汽氤氲了我的视线,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僵硬了。
一百万。这是我们俩共同的存款,是我们计划用来明年换一套学区房的首付。
我曾经开玩笑说,这里面每一个钢镚儿都刻着我们未来的蓝图。现在,
沈言亲手把我们的未来,转给了另一个女人。他的白月光。我放下熨斗,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我拿起手机,点开那条信息的详情,每一个数字,每一个字,
都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我这三年的婚姻。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沈言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老婆,我回来了。
猜我买了什么口味的蛋糕?”若是五分钟前,我大概会笑着扑上去,亲吻他的脸颊,
然后嗔怪他为什么又买我最爱但热量最高的黑森林。但现在,
我只觉得他脸上的笑容无比虚伪,虚伪得让我恶心。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把手机屏幕转向他,声音平静得不像我自己的:“这是什么?”沈言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他看清屏幕上的字后,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走过来,
放下蛋糕,想要伸手来抱我:“晚晚,你听我解释。”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解释。”我看着他,只吐出这两个字。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晚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白月……她生了很重的病,
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不然会死的。”他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她当年救过我的命,我不能见死不救。”救过他的命。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大学时沈言去野外登山,失足滚下山坡,是同行的白月不顾危险,在深山里陪了他一夜,
等来了救援。这件事,成了沈言心中一道不可磨灭的白月光,
也成了我们婚姻里一根拔不掉的刺。我笑了,笑声里满是凉意:“所以,
你就把我们准备买房的一百万,一分不差地转给了她?沈言,你问过我吗?
”“我……”他语塞了,随即理直气壮起来,“我不是怕你多想吗?这是救命的钱,晚晚,
人命关天!钱没了我们可以再赚,但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你就当是做慈善,不行吗?
”做慈善?我看着他这张英俊却陌生的脸,心脏一寸寸地往下沉。“沈言,
那不是你一个人的钱,那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你动用这么大一笔钱,
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你把我当什么?你的提款机吗?”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沈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林晚!
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这么斤斤计较?我以为你一直都是个善良大度的女人!
”“善良大度?”我重复着这几个字,觉得无比讽刺,“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就应该微笑着,
把你我的血汗钱拱手送给你的前女友,还得祝你们情比金坚,是吗?”“她不是我的前女友!
”沈言立刻反驳,“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晚晚,我爱的是你,对她只是报恩!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相信你?”我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他,
“那我现在让你把钱要回来,你肯吗?白月有家人,有朋友,
为什么偏偏是你来承担这笔巨款?沈言,你敢说你对她没有半点私心吗?
”沈言的眼神躲闪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他被我逼得节节后退,
最后恼羞成怒地吼道:“够了!林晚!钱已经转过去了,是救命的钱,要不回来的!
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我们这个纪念日就别过了!”他说完,重重地把蛋糕摔在桌子上,
转身进了书房,“砰”的一声甩上了门。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看着那盒被摔得变了形的蛋糕,
黑色的巧克力碎屑从盒子边缘渗出来,像干涸的血迹。三年的婚姻,在这一刻,
仿佛成了一个笑话。我以为的相濡以沫,琴瑟和鸣,原来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在他的心里,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永远也比不上那个救过他一命的白月光。为了她,
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掏空我们的家底,甚至不屑于给我一个最基本的尊重。
我慢慢地走到沙发边坐下,身体里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2报警断情丝过了许久,
我拿起手机,颤抖着手指,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张律师吗?我是林晚,
我想咨询一下……关于婚内财产转移的问题。”电话那头,
我大学同学兼闺蜜张檬的声音立刻严肃起来:“晚晚?出什么事了?”我深吸一口气,
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张檬听完,在电话那头气得破口大骂:“沈言这个**!
他这是典型的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一百万,数额巨大,晚晚,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紧闭的书房门,眼神一点点变冷。“檬檬,你帮我查一下,这种行为,
除了民事诉讼,构成犯罪吗?”张檬沉默了几秒,语气变得异常凝重:“晚晚,
你……想报警?”“是。”我的声音异常平静,“他不是说那是救命钱吗?
他不是说我不可理喻吗?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可理喻’。”“晚晚,
你想清楚了。”张檬的声音透着担忧,“一旦报警,这件事就没有回头路了。你们的婚姻,
就彻底完了。”彻底完了?我看着这个曾经充满我们欢声笑语的家,
如今却像一个冰冷的牢笼。从沈言毫不犹豫地转出那一百万,
并且认为我应该无条件理解和支持的时候,我们的婚姻,就已经完了。“我想得很清楚。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檬檬,帮我。”“好!”张檬不再劝我,
“我立刻帮你整理相关的法律条文。根据刑法第二百七十条,
将代为保管的他人财物非法占为己有,数额较大,拒不退还的,构成侵占罪。
虽然夫妻共同财产的界定比较复杂,但你这笔钱是有明确用途(购房首付)的共同存款,
且是你父母赠与房产的变卖款,他未经你同意私自转给与你们家庭生活无关的第三人,
性质非常恶劣。我们可以从这个角度切入。你现在需要做的,是保存好所有证据。
转账记录、你们之前的聊天记录,所有能证明这笔钱是你们共同财产且计划用于购房的证据。
”“我明白。”挂了电话,我开始冷静地收集证据。银行的转账记录截图。
我和沈言讨论学区房的聊天记录。当初卖掉我婚前那套小公寓,
将钱存入这个联名账户的银行流水。我父母当时全款给我买的房子,
房本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这是我最有利的证据。一切准备就绪,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家。
然后,我拿出手机,按下了那三个熟悉的数字。“喂,110吗?我要报警。
”我的声音清晰而稳定,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我叫林晚,
家住XX小区X栋X单元XXX。我要举报我的丈夫沈言,涉嫌侵占罪,
非法转移夫妻共同财产一百万元。”电话那头似乎也愣了一下,随后是公式化的询问和记录。
我冷静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清晰地陈述着事实。当我挂断电话的那一刻,
书房的门突然被拉开了。沈言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手里攥着手机,显然,
他听到了我报警的全过程。“林晚!你疯了?!”他冲过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面目狰狞地瞪着我,“你竟然报警抓我?我是你丈夫!
”“从你把我们的一百万转给白月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我冷冷地看着他,
心中再无波澜。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为了一百万?你要毁了我?毁了我们这个家?
林晚,你的心怎么这么狠?”“狠?”我笑了,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沈言,
你问问你自己,到底是谁狠?是谁亲手毁了这个家?
你拿着我们未来的希望去拯救你的白月光,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这个家?
”“那不一样!那是人命!”他还在咆哮。“是啊,那是人命。”我擦掉眼泪,站起身,
与他对视,“所以,现在警察会去调查,这笔钱到底是不是用来救命。如果真的是,
我相信法律会做出公正的判断。如果不是……”我顿了顿,看着他瞬间煞白的脸,
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不是,沈言,你就等着坐牢吧。”他的身体晃了晃,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做得这么绝。很快,
门**响了。急促而响亮,像是为我们这段荒唐的婚姻敲响的丧钟。
沈言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还有一丝……恐惧。
我去开了门。两位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口,表情严肃。“你好,是林晚女士吗?
我们接到报案……”“是我。”我侧身让他们进来,“警察同志,他就在里面。
”警察走进客厅,目光落在沈言身上。“沈言先生是吗?我们接到林晚女士报案,
称你涉嫌非法转移大额夫妻共同财产,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沈言彻底慌了,
他冲着我大吼:“林晚!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把警察叫到家里来,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脸面?我们家的脸面?”“脸面?”我看着他,只觉得可笑,
“在你为了别的女人掏空家底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们的脸面?
”其中一位年长的警察皱了皱眉,对沈言说:“沈言先生,请你冷静一点,配合我们的工作。
”沈言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警察严肃的表情,终究还是没敢再撒泼。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怨毒,让我心寒。就在警察准备带沈言离开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立刻接了起来。电话那头,
传来他母亲尖利的声音:“阿言!我听**妹说,你家里进警察了?
是不是林晚那个搅家精又在作妖?你等着,我马上就到!”电话没开免提,
但在死寂的客厅里,那声音清晰得刺耳。沈言挂了电话,像是有了底气,
对警察说:“警察同志,这是我们夫妻间的矛盾,我妈马上就来调解了,
能不能……”“法律问题不是家庭调解能解决的。”年轻的警察打断了他,“沈言先生,
请吧。”沈言被带走了。家里瞬间恢复了安静,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宁静。
3婆媳战火燃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我的婆婆张桂芬带着我的小姑子沈月,
像两颗炮弹一样冲进了我家。“林晚!你这个丧门星!你把我们沈家的脸都丢尽了!
竟然报警抓自己的老公,你安的什么心?”张桂芬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