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流产后的那几天,我虚弱地躺在孤儿院的床上。林院长每天端来热汤,一边照顾我,
一边叹气。“那小子遭报应了。”她递给我一碗红枣鸡汤,语气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我捧着碗,热气氤氲中抬眼看她。“宋欣然流产那天大出血,子宫受损,医生说。
以后很难再有孩子了。”林院长摇了摇头:“她父母闹到医院,又闹到他公司,
现在全城都知道他干的‘好事’。”我低头喝了一口汤,甜味里泛着微微的苦。
“他工作丢了,宋欣然家又逼他负责,听说连结婚日子都定好了。
”她冷笑一声:“真是活该。”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碗里漂浮的红枣。想起那天在医院,
叶煊慌乱中回头看我时的那句“等我回来”。现在,他永远不用等了。
窗外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被子上,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