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视作联姻工具的豪门千金沈清,在订婚宴上当众毁约曝光隐藏设计师身份。
她以才华作利刃,精准收购家族命脉,反手将父姐逼至破产。曾经弃她如敝履的亲人,
终跪求在她创办的时尚帝国门前。01生日“惊喜”沈清的二十四岁生日宴,
设在沈家那座奢华却冰冷的大宅里。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映照着宾客虚伪的笑脸,
也映照着沈清身上那件不合时宜的粉色礼服——那是姐姐沈瑶“精心”为她挑选的,
美其名曰显得乖巧。沈清坐在长桌末尾,像个误入豪华宴会的局外人。她低垂着眼,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这布料粗糙,颜色艳俗,与她内心深处对美的感知格格不入。
她的手机相册里,藏着她偷偷绘制的设计图,线条流畅,风格独特,
那是她唯一的精神避难所。“清清,”父亲沈宏远端着酒杯站起来,
脸上是惯常的、不带温度的公式化笑容,“今天你生日,爸爸有份大礼要送你。
”全场目光聚焦过来。沈清抬起头,心中没有半分喜悦,只有隐隐的不安。
父亲从不关心她的喜好,所谓的“礼物”,往往是又一件让她难堪的事。沈宏远清了清嗓子,
声音洪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我和宏达集团的赵总已经谈好了,下个月,
你就和赵总的公子赵天林订婚!这可是强强联合,对我们沈家目前的困境,是雪中送炭啊!
”话音落下,满堂先是寂静,随即爆发出“热烈”的祝贺掌声。只有沈清,脸色瞬间惨白。
赵天林?那个圈子里臭名昭著的纨绔子弟,仗着家里有几个钱,玩女人、嗜赌成性,
身边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父亲竟然要她嫁给这种人?“爸……”她的声音微弱,
几乎被淹没在掌声里。坐在她旁边的姐姐沈瑶,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套装,妆容精致,
此刻正用团扇掩着嘴,轻声“安慰”:“妹妹,别傻了,这是多好的机会啊。赵家财力雄厚,
你嫁过去就是少奶奶。再说了……”她凑近沈清,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说:“你除了这副还算看得过去的脸蛋和身子,对家族还有什么价值?
难道指望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涂鸦能赚钱吗?”沈清的手指猛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价值?原来她在父亲和姐姐眼里,唯一的“价值”就是作为一件包装精美的货物,
在家族需要时,用来交换利益。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与大理石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不嫁!”她的声音带着颤,却异常清晰。掌声戛然而止。
沈宏远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胡闹!这里轮得到你说不?家族养你这么多年,供你吃穿,
供你读书,现在正是你回报的时候!”“回报?就是把我卖给赵天林那种**吗?
”积压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冲破了理智的堤坝。“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沈清脸上,**辣的疼。是沈宏远亲自打的。他指着沈清,
怒气冲冲:“混账东西!什么叫卖?这是为你好,为家族好!赵家哪点配不上你?
你吃沈家的,用沈家的,没有沈家,你什么都不是!”沈瑶赶紧上前扶住父亲,
假惺惺地劝道:“爸,您别生气,清清还小,不懂事。”她又转向沈清,眼神冰冷,“清清,
快给爸爸道歉。能嫁给赵公子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福气?
沈清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父亲和虚伪刻薄的姐姐,
看着周围宾客或同情、或鄙夷、或看热闹的目光,心一点点沉入冰窖。这个家,
从未给过她温暖,如今,连她最后一点自**也要剥夺。她捂着脸,感受着那灼热的痛感,
突然笑了,笑容凄楚而决绝。“福气?这样的福气,我不要。
”02窒息牢笼生日宴不欢而散。沈清被两个佣人“请”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个精致点的牢笼。自从母亲早逝,
父亲续弦娶了沈瑶的母亲(后者在生下沈瑶后也病逝了),这个家就再没有她的位置。
“砰”的一声,房门被从外面锁上。“二**,老爷吩咐了,在订婚宴之前,
请您好好在房间里反省,哪里也不准去。”门外传来管家冰冷的声音。紧接着,
她听到窗户被从外面钉上木条的声音,房间里的座机电话线被掐断,
连网络信号都被屏蔽器干扰得一丝不剩。她的手机、平板、笔记本电脑,
早在之前就被沈瑶以“防止你被外面不三不四的人带坏”为由收走了。
她藏起来的素描本和画笔,恐怕也凶多吉少。沈清冲到门边,
用力拍打着厚重的实木门板:“放我出去!爸爸!放我出去!”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她瘫坐在门后,巨大的绝望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联姻,赵天林,
那个传闻中变态又暴戾的男人……她的人生难道就要这样被毁掉吗?不行!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她环顾这个熟悉的房间,目光最终落在床头柜上一个老旧的首饰盒上。
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她打开盒子,底层压着几张她早年画的设计稿,线条虽然稚嫩,
但已显露出独特的天赋。这些,是她最后的火种。白天,佣人会按时送来饭菜,
态度恭敬却疏离。沈清尝试过和他们沟通,但他们都像哑巴一样,低着头,匆匆来去。
她明白,在这个家里,没有人会违逆沈宏远的意志来帮助她。直到第三天晚上,
来送饭的是在沈家做了快二十年的老佣人吴妈。吴妈是看着沈清长大的,
眼神里总带着一丝其他佣人没有的慈爱。沈清没有像前几天那样沉默,她接过托盘时,
轻声说:“吴妈,我记得您小孙女前几天满月,很可爱吧?”吴妈动作一顿,
有些惊讶地看了沈清一眼。沈清继续低声道,声音带着哽咽:“我真羡慕她,
至少她是在父母的期待和爱里出生的……不像我,只是一件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
”吴妈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二**,您……您别想太多,
老爷他……也是一时气头上。”“气头上?”沈清苦笑,“吴妈,您真的觉得,
我会心甘情愿嫁给那个赵天林吗?那会毁了我一辈子的。”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
紧紧抓住吴妈的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吴妈,帮我一次,就一次!
帮我送点东西出去,求求您了!我不能就这样认命!
”吴妈看着沈清苍白脆弱却异常坚定的脸,想起她早逝的母亲,心软了。她左右看看,
压低声音:“二**,您……您要送什么?给谁?”沈清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她飞快地从床垫下摸出几张折叠整齐的纸——那是她这几天趁着窗外微弱的光线,
用偷偷藏起来的眉笔和口红在便签纸上画的新设计图。“把这个,送到‘素年’工作室,
交给一位叫林哲的设计师。就说……是‘清语’给他的。
”“素年”是一家小众的独立设计师品牌,
店主林哲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见过沈清早期的设计,惊为天人,私下表达过强烈的合作意愿。
当时沈清囿于家族压力,只能婉拒,但彼此留了联系方式。吴妈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接过那几张轻飘飘却重若千斤的纸,小心翼翼塞进怀里,低声道:“我……我试试。
”03绝地同盟吴妈成功了。第一次传递信息有惊无险。
林哲收到那几张在便签纸上、却灵气逼人的设计图后,立刻明白了沈清的处境和决心。
他通过吴妈,给沈清带回了一张纸条和一套专业的绘图工具以及一叠白纸。
纸条上只有简短的几句话:“才华不应被埋没。‘清语’系列,我来打版**,等你归来。
坚持住。——林哲”沈清握着那张纸条,哭了又笑。在这个冰冷的家里,
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外界的盟友。她开始扮演顺从。第二天送饭时,她对着门口的监控摄像头,
轻声对送饭的佣人说:“告诉爸爸,我错了,我想通了,我会乖乖准备订婚。
”消息传到沈宏远和沈瑶那里,沈宏远冷哼一声:“早这么懂事不就好了?
就知道她闹不出什么花样。”沈瑶却眯起了眼睛:“爸,您别掉以轻心,沈清性子闷,
但倔得很。这么快服软,有点奇怪。”沈宏远不以为意:“一个丫头片子,被关几天,
认清现实了而已。派人看着点,别让她出门就行。”于是,对沈清的监视稍微放松了一些,
至少房间门不再从外面反锁,但她依然不能踏出沈家大宅半步,
所有通讯工具依旧被严格控制。这就够了。沈清开始了她的“双重人生”。白天,
她按照沈瑶送来的尺码,试穿那些昂贵却毫无个性的订婚礼服,
对着父亲和姐姐露出温顺乖巧的笑容,甚至主动询问订婚宴的细节,
表现得像个待嫁的、羞涩的新娘。沈瑶冷眼旁观,几次试探,都被沈清滴水不漏地挡了回去。
沈清甚至“无意”中让沈瑶“发现”她正在“认真学习”豪门太太的礼仪规范。
沈瑶虽然仍有疑虑,但也渐渐觉得,这个妹妹或许真的认命了。毕竟,除了屈服,
她还能有什么出路呢?然而,当夜幕降临,沈清回到自己那间被软禁的卧室,锁上门,
拉紧窗帘,她便撕下了所有伪装。在台灯微弱的光线下,她铺开白纸,拿起画笔,
如同一个虔诚的朝圣者,投入到疯狂的创作中。
那些被压抑的情感、对自由的渴望、对不公命运的抗争,全部化作了笔尖流淌的灵感。
“清语”系列,一套充满独立、坚韧、破茧成蝶意味的女装设计,在她手下逐渐丰满、成型。
线条利落,剪裁独特,注重面料本身的质感与层次,仿佛在诉说一个沉默灵魂的呐喊。
这些蕴含着生命力的设计图,通过吴妈这个危险的渠道,一张张秘密传递到林哲手中。
林哲被这些设计深深震撼。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和资源,投入全部积蓄,
严格按照沈清的设计和要求,寻找最好的面料,联系可靠的工厂,
紧锣密鼓地开始打版**样品。04双重人生一个月的时间在压抑与暗涌中飞快流逝。
订婚宴的前一周,“清语”系列的几件关键单品样品终于**完成。
林哲通过时尚圈的一些朋友,将这些作品以“匿名天才设计师”的名义小范围展示。
独特的设计理念、精湛的工艺、蕴含的强大情感力量,
立刻在小众的时尚圈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几家颇具影响力的时尚买手店和媒体表达了浓厚的兴趣,
纷纷打听这位“清语”究竟是何方神圣。“清语”这个名字,开始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激起圈内小小的涟漪。这些消息,也隐约传到了沈瑶耳中。她平时就关注时尚动态,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风格鲜明的品牌感到有些好奇,但也仅此而已。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这个听起来颇有格调的品牌,
与自己那个被视为“废物”的妹妹联系起来。沈家与赵家的联姻,已进入倒计时。
订婚宴安排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