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砚苏晚晚温听晚小说大结局在哪看-我摘助听器那天,京圈太子爷疯了完整版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9 13:50:15

>>>>《我摘助听器那天,京圈太子爷疯了》 在线阅读<<<<

傅司砚以为我死了。在他为了他的白月光苏晚晚,亲手把我推下青川悬崖之后。所以,

他为我办了一场京圈最盛大的葬礼。黑白色的玫瑰铺满了整个礼堂,

挽联上是他亲笔写的“爱妻温听晚之墓”,字字泣血,情深意切。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消瘦,脸色苍白,眼底是化不开的悲恸。

他接待着每一位前来吊唁的宾客,完美的演绎着一个痛失所爱的、破碎的男人。

苏晚晚穿着一袭白裙,柔弱地靠在他身边,眼圈通红,不停地安慰着他:“司砚,你别这样,

听晚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么作践自己。”多么感人肺腑的一幕。

来宾们无不为之动容,窃窃私语。“听说了吗?傅总为了找温听晚的尸体,

差点把整个青川都翻过来了。”“哎,真是情深不寿。谁能想到傅总爱温听晚这个小聋子,

爱得这么深。”“可怜的苏**,默默陪了傅总这么多年,

最后还是……”我站在礼堂的阴影里,听着这些议论,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爱我?

如果爱是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宠物,是和苏晚晚在我面前表演各种恩爱,

用口型对我说“你这个聋子,真可怜”,那他的爱,确实深不见底。葬礼进行到一半,

傅司砚走上台,准备致悼词。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磁性,

每一个字都带着巨大的悲伤:“听晚,我的爱人。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就是现在。

我整理了一下裙摆,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一步一步,从阴影里,走进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整个礼堂,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铁吸住一样,聚焦在我身上。震惊、骇然、不可置信。

傅司砚的悼词,卡在了喉咙里。他猛地抬起头,那双深邃的、扮演着悲伤的眼睛,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瞳孔骤然紧缩。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寸寸褪尽。

“温……听……晚?”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冲他微微一笑,

那是我学了十年的、最温顺无害的笑容。然后,我抬起手,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地,

摘下了我右耳上那副伪装了整整十年的、假的助听器。世界,前所未有的清晰。

2.摘下助听器,我说出他最阴暗的秘密“傅司砚。”我开口,声音清亮,字正腔圆,

没有一丝一毫听障人士可能有的含混。这是十年来,我第一次用正常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像。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悲伤,

而是被戳破伪装后的、极致的震惊与恐慌。“你……你不是……”他嘴唇翕动,

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我不是聋子?”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是啊,我从来都不是。”我环视全场,看着那些京圈名流们惊掉下巴的表情,

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我不仅不聋,我的听力,还非常好。”我的目光,

重新落回傅司砚那张俊美无俦却已毫无血色的脸上。“好到什么程度呢?

好到我可以清晰地听见,三个月前,在你的书房里,苏晚晚对你说:‘司砚,

只要温听晚那个小聋子还在一天,我就觉得恶心。你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处理掉?’”“而你,

我亲爱的好丈夫,”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复述出他当时的回答,

“你当时摸着她的头发,用我听过的最温柔的声音说:‘快了,晚晚,再等等。

她父亲留下的那份技术专利,我马上就要到手了。等我拿到手,我就让她从这个世界上,

消失得干干净净。’”轰——全场哗然。如果说我死而复生是震惊,那么我说出的这番话,

就是一颗重磅炸弹,将傅司砚苦心经营的深情人设,炸得粉身碎骨。傅司砚的身体,

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的恶鬼。

“不……不是的……你胡说!”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嘶哑得厉害。“我胡说?

”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那我再说一件。一年前,你生日那天,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带着苏晚晚去了马尔代夫。你在游艇上抱着她,亲吻她,告诉她,

娶我不过是为了报复我父亲,因为我父亲当年,间接导致了你父母的死亡。”“你还说,

你最享受的,就是看着我这个仇人的女儿,像条狗一样,痴痴地爱你,离不开你。你说,

这比杀了我们父女,更让你有**。”这些话,是我从他书房的窃听器里听到的。

那个窃听器,我装了整整五年。傅司砚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死灰般的绝望。他所有最阴暗、最不堪的秘密,被我当着整个京圈的面,一件一件,

血淋淋地,剥开来。“你闭嘴!闭嘴!”他终于崩溃了,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发出了第一声愤怒的咆哮。而站在他旁边的苏晚晚,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浑身发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我走到我的黑白遗像前,伸出手,

轻轻抚过照片上那个笑得温顺而卑微的自己。“那个爱了你十年,为你装了十年聋子,

愿意被你当成宠物和玩物的温听晚,”我回过头,看着他,眼底再无一丝爱意,

只剩下冰冷的、彻骨的寒意。“她已经在青川悬崖下,被你亲手推下去的那一刻,彻底死了。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来向你和你的白月光,讨还血债的。”3.他猩红着眼,

求我再装一次聋子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傅司砚的脸上。

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不……听晚……你听我解释……”他踉跄着想向我走来,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怕了。他不是怕我不爱他了,他是怕我这张能听见声音的耳朵,和这张能说出秘密的嘴。

我冷笑着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解释?”我轻笑出声,笑声里充满了嘲讽,

“是解释你如何一步步吞并我父亲的公司,还是解释你如何在我车上动手脚,

让我父亲死于一场‘意外’?”傅司砚的脚步,猛地顿住。他死死地盯着我,眼底的恐慌,

变成了滔天的震惊。这件事,他做得天衣无缝,我……我怎么会知道?“很意外吗?

”我欣赏着他崩溃的表情,感觉无比的畅快,“傅司砚,你真以为,我这十年,

只是在乖乖地当你那个听不见也说不出话的金丝雀吗?”“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谎言,

你和苏晚晚的每一次密谋,你做的每一件脏事,我都听得清清楚楚,记得明明白白。

”我像一个手握剧本的判官,宣判着他的死刑。他终于意识到,

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被他随意掌控的、柔弱可欺的温听晚了。极致的恐惧,

催生出了极致的愤怒。“温听晚!”他嘶吼着我的名字,那双曾让我迷恋不已的深邃眼眸,

此刻已是一片猩红,布满了疯狂的血丝,“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毁了我吗?你没有证据!

”“谁说我没有?”我扬了扬手中的一个微型录音笔,“这里面,有你刚才亲口承认,

是你害死我父亲的录音。傅总,你说,我把这个交给警察,你的傅氏集团,

股价会跌掉几个停板?”傅司砚的呼吸,猛地一滞。他看着我手中的录音笔,

像看着一条随时会咬断他喉咙的毒蛇。他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不可一世,在这一刻,

被我彻底击碎。他猩红着眼,一步一步,艰难地向我走来。他不再咆哮,也不再辩解。

他走到我面前,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这个京圈最矜贵、最高高在上的太子爷,缓缓地,

弯下了他的膝盖。他没有跪下,但那个姿态,比跪下更卑微,更屈辱。

“听晚……”他伸出手,想来拉我的手,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一丝哀求,

“我求你……求你把录音笔给我。”“求你……再装一次聋子,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我以后会对你好,

我把苏晚晚赶走,我把傅家所有的一切都给你……求你……”他语无伦次,

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看着他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

我只觉得无比的可笑和恶心。我抬起手,没有让他碰到我分毫。然后,我当着他的面,

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他那句清晰的、带着疯狂恨意的“是我害死你父亲的,

你能拿我怎么样”,瞬间响彻了整个礼堂。傅司砚的脸,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他完了。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将录音笔收回,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话:“傅司Y砚,游戏,

才刚刚开始。”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踩着高跟鞋,在众人敬畏而复杂的目光中,

走出了这个本该属于我的、滑稽的葬礼。4.他的白月光,

不过是我玩剩下的替身我死而复生的消息,连同傅司砚的惊天丑闻,像一场十二级的台风,

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京圈。傅氏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傅司砚被他的家族暂时软禁,

进行内部调查。而我,则住进了京城最顶级的酒店套房。我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的报复,

而是在等一个人。第二天下午,苏晚晚来了。她没有了在葬礼上的惊慌失措,

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试图维持着她名媛的体面。但她发白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指尖,

还是暴露了她的恐惧。“温听晚。”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开门见山,“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红茶,然后将一份文件,推到了她的面前。

那是一份整容医院的鉴定报告,和几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五官平平无奇,

甚至有些土气的女孩。而那份鉴定报告,则详细地记录了,这个女孩,

是如何通过前后七次大型手术,将自己整成了和我现在有七八分相似的模样。那个女孩,

就是五年前的苏晚晚。苏晚晚在看到那份报告时,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她失声尖叫,再也维持不住她的伪装。“我怎么会有?

”我轻笑一声,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苏晚晚,你不会真的以为,

你找的那家韩国地下诊所,保密工作能做得那么好吧?”“你处心积虑地接近傅司砚,

打着‘青梅竹马’的旗号,实际上,你和他根本不熟。你只是因为,在一次宴会上,

看到了傅司砚看我的眼神,就产生了那个疯狂的念头。”“你把自己整成我的样子,

模仿我的穿衣风格,学我走路的姿态,甚至连我左手手腕上那颗小小的痣,

你都用纹身笔点了一颗一模一样的。”我每说一句,苏晚晚的脸色就更白一分。“你以为,

傅司砚爱的是你这张脸吗?”我放下茶杯,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嘲讽,“不,他爱的,

只是一个‘长得像温听晚’的替代品。因为真正的我,是他仇人的女儿,他不敢爱,

也不能爱。所以,他需要一个赝品,来满足他那点可悲的、扭曲的占有欲。

”“你不是他的白月光,苏晚晚。”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可怜的跳梁小丑。“你不过是,我玩剩下的一个,劣质的替身。”“不!不是的!

你胡说!”苏晚晚被我彻底击溃了,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司砚爱的是我!他爱的是我!

他为了我,可以把你推下悬崖!他爱的是我!”“是吗?”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段视频,丢在了她面前。视频里,是傅司砚被软禁在老宅的画面。他喝得酩酊大醉,

手里拿着一张我的照片,

嘴里反复呢喃着:“听晚……听晚……你回来……我错了……你回来……”他叫的,

从来都不是“晚晚”。苏晚晚看着视频,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最大的依仗,

她引以为傲的“爱情”,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笑话。她猛地抬起头,

用一种怨毒的、淬了毒的眼神看着我。“温听晚,是你毁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好啊。”我迎上她的目光,微笑着说,“我等着。”我知道,

一条被逼到绝路的毒蛇,会做出最疯狂的事情。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5.我亲手撕碎他送白月光的千万礼服京圈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如期举行。

这是权贵名流们争奇斗艳、彰显实力的最佳舞台。也是我复仇计划中,

精心挑选的第一个刑场。我以我父亲留下的“听晚基金会”创始人的身份,高调出席。

我一出现,就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满了探究和敬畏。毕竟,

我是那个“死而复生”,并且凭一己之力,将不可一世的傅家太子爷拉下神坛的女人。

宴会进行到一半,苏晚晚来了。她似乎已经从上次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

她穿着一身高定版的、缀满了钻石的银色晚礼服,光彩照人,

挽着京圈另一位豪门公子哥的手,姿态高傲地,向我走来。“温听晚,好久不见。

”她端着一杯香槟,嘴角挂着挑衅的笑,“我还以为,你只敢躲在酒店里,不敢出来了呢?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见我不理她,眼中的恨意更浓。她故意提高了声音,

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哎,说起来,我身上这件礼服,还是司砚被关起来之前,

特地为我从巴黎定制的呢。他说,只有我,才配得上这世上最闪耀的东西。不像某些人,

就算是傅家的女主人,也只能穿一身黑,像个寡妇。”她的话,引来了周围一阵窃窃私语。

我看着她身上那件闪闪发光的礼服,突然笑了。“苏**,”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你知道,我父亲是做什么的吗?”苏晚晚愣了一下,

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提这个。“我父亲,是国内最顶尖的材料学家。他最擅长的,

就是研究各种纤维材料。”我慢条斯理地说,“比如,有一种他命名为‘S-11’的纤维,

非常特殊。”“它在常态下,坚韧无比,水火不侵。但它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我看着苏晚晚,眼底的笑意,变得冰冷而危险,

“一旦接触到频率为37.5赫兹的次声波,它的分子结构,就会在三秒钟内,彻底瓦解。

”苏晚晚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不安。“巧了,”我从我的手包里,

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像车钥匙一样的东西,轻轻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钮,

“我这个小小的防狼报警器,发出的,正好就是37.5赫兹的次声波。”我的话音刚落。

“嘶啦——”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在所有人震惊的、不可置信的目光中,

苏晚晚身上那件价值千万的、高定版的钻石礼服,就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剪过一样,

从肩膀处,瞬间裂开,然后,一片一片地,滑落下来。钻石和布料的碎片,掉了一地。

苏晚晚,在一秒钟之内,变得近乎**地,暴露在了整个京圈名流的面前。“啊——!

”尖叫声,终于划破了死寂。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地闪烁起来。苏晚晚抱着胸,蹲在地上,

发出了绝望而羞愤的哭嚎。她最引以为傲的美丽和体面,在这一刻,被我撕得粉碎,

狼狈不堪。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将那件从她身上滑落的、最完整的一片布料,捡了起来。

然后,在她怨毒的、想要杀人的目光中,我用那块布,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我的高跟鞋。

“苏晚晚,”我将那块脏污的布料,丢在她脸上,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赝品,终究是赝品。就算穿上龙袍,也变不成太子。”“而你,连做赝品的资格,

都没有了。”6.废掉他一条腿,祭我死去的孩子苏晚晚在慈善晚宴上身败名裂,

成了整个京圈最大的笑话。她被那个带她来的公子哥当场抛弃,裹着侍者的西装,

狼狈地逃离了现场。我以为,她会消停一段时间。但我还是低估了,

一个女人被嫉妒和仇恨逼到绝境时,会爆发出多大的疯狂。三天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苏晚晚歇斯底里的声音:“温听晚!你这个**!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告诉你,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你马上来青川悬崖!就是你掉下去的那个地方!你要是不来,

我就把你那个好丈夫,傅司砚,从这里推下去!”我心里一沉。苏晚晚竟然绑架了傅司砚?

虽然我恨傅司砚,但让他死在苏晚晚手里,太便宜他了。他的命,必须由我来亲手了结。

我没有报警,独自一人,驱车赶往了青川悬崖。还是那个地方。山风凛冽,吹得人脸颊生疼。

苏晚晚果然在那里。她像个疯子一样,头发凌乱,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而她的脚下,

躺着一个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是傅司砚。他看起来很狼狈,脸色苍白,

嘴角还有血迹,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挣扎。他看到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关切,

还有一丝……愧疚。“温听晚!你终于来了!”苏晚晚看到我,发出了疯狂的大笑,“今天,

我就让你们这对狗男女,死在一起!”说着,她从身后,拿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一步一步,向傅司砚走去。“苏晚晚!住手!”我厉声喝道,“你冲我来!放了他!

”“放了他?”苏晚晚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向着你?

我到底哪里不如你!我等了这么多年,谋划了这么多年,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我不甘心!

”她已经彻底疯了。她举起匕首,就要向傅司砚的心口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傅司砚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挣,用他的身体,撞向了苏晚晚。

苏晚晚被撞得一个趔趄,匕首脱手而出。而傅司砚,因为身体被绑着,失去了平衡,整个人,

朝着悬崖边上,滚了过去。“不!”我下意识地冲了过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滚到了悬崖边上。幸运的是,他的腿,被一块凸起的岩石卡住了,

整个人悬挂在半空中,没有掉下去。而另一边,苏晚晚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捡起匕首,

看到悬在崖边的傅司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就被更深的疯狂所取代。

她没有再管傅司砚,而是举着刀,嘶吼着,向我冲了过来。“温听晚!去死吧!

”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就在我们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

一直被傅司砚家族软禁,却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的他,是如何在崖边,用被捆住的双手,

艰难地,摸到了一块锋利的石头。他没有去割自己手上的绳子。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

将那块石头,狠狠地,砸向了卡住他身体的那条腿的膝盖骨上。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剧痛,让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用同样的方法,砸向了自己的另一条腿。

他废掉了自己的双腿,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挣脱了岩石的束缚。然后,他用那双废掉的腿,

和被捆住的双手,像一条蠕虫一样,在地上,艰难地,向着正在和苏晚晚搏斗的我,

爬了过来。等我终于一脚踹开苏晚晚,制服她的时候,傅司砚也爬到了我的脚边。他仰起头,

看着我,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他的双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鲜血,

染红了他的裤子。他看着我,嘴角,却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听晚……”他喘着气,声音微弱得像随时会熄灭的烛火,“这样……这样,

我们是不是就……两清了?”“我把你推下去,摔断了你的腿,

害死了……害死了我们的孩子。”“现在,我也从这里,摔了下去。我也断了腿。

”“你……你可不可以……原谅我了?”孩子……那是我心中最深、最痛的一道疤。

我掉下悬崖时,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是他在崖底找到我时,为了不让这个“孽种”存活,

延误了最佳的救治时间,才导致了我大出血流产,也让我留下了终身不孕的后遗症。

我看着他那双被废掉的腿,看着他那张充满乞求的脸,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我蹲下身,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