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我被困电梯,呼吸困难之际拨通了老公傅邵的电话求救。他却冷漠地挂断,
转身为他怀孕的白月光削苹果。更可笑的是,他为小三的孕检豪掷千金,
却冻结了我保胎的救命钱。行,傅邵,你和你那朵盛世白莲最好别后悔。当我撕下伪装,
亮出真正的底牌时,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王炸!01“傅邵,
我……我被困在电梯里了,呼吸好难受……”我蜷缩在急速下坠后骤停的电梯角落,
腹部传来阵阵绞痛,冷汗浸透了后背。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满心欢喜地带着亲手做的蛋糕来他公司,想给他一个惊喜,
却被困在了这部老旧的总裁专用电梯里。电话那头,傅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甚至带着几分不耐:“闻樱,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知意今天孕吐得厉害,我没空陪你胡闹。
”“我没有……啊!”话音未落,电梯再次剧烈震动,我眼前一黑,手机脱手而出,
屏幕上最后定格的,是他毫不犹豫挂断的界面。黑暗中,腹部的疼痛愈发尖锐,
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身体里流失。不知过了多久,电梯门被强行撬开,
刺眼的光线涌入。救援人员七手八脚地将我抬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站在人群外的傅邵。
他西装革履,一丝不苟,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焦急与担忧。可那份担忧,却不是给我的。
他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后不远处,一个同样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的女人身上。
那个女人,叫许知意,是傅邵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知意,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许知意护在怀里,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我躺在冰冷的担架上,像个局外人,看着他们上演情深似海的戏码。原来,
今天不止我一个人被困。许知意,这位傅氏集团的“特邀顾问”,
也在另一部电梯里受到了惊吓。我的孩子正在生死边缘挣扎,我的丈夫,
却在关心另一个女人有没有被吓到。“傅总,您太太需要立刻手术。
”医护人员焦急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傅邵这才分给我一个眼神,眉头紧锁,
语气里满是施舍般的烦躁:“闻樱,你能不能别这么娇气?知意也在这里,
她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你的孩子?”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所以,
我肚子里的这个,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傅邵,你还是人吗?”我死死地盯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他似乎被我的眼神刺痛了,避开了我的视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
丢给身后的助理:“去,把手术费交了。用最好的药,找最好的医生。
”助理面露难色:“傅总,这张卡的额度,
您早上刚刚取消了……”傅邵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我却在这一刻,笑出了声。我想起来了,
今天早上,许知意娇滴滴地对他说,想去一家顶级的私立医院做**孕检。傅邵二话不说,
就将这张无限额度的黑卡副卡给了她,并且为了防止我乱花钱,
特意取消了我这张主卡的消费上限。他怕我乱花钱,却舍得为许知意一掷千金。真是讽刺。
“傅邵,你听好了。”我撑着最后一口气,从担架上坐起来,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今天,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不仅要你傅氏集团陪葬,我还要你和许知意,血债血偿!”我的声音不大,
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傅邵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知道,我闻樱,
从来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我只是,太爱他了而已。可现在,这份爱,
已经随着我腹中孩子的鲜血,一点点流干了。02手术室的灯亮了很久。
我像一艘在惊涛骇浪里即将倾覆的小船,意识浮浮沉沉。恍惚间,我想起了很多事。
想起我和傅邵的初遇。那是在一场商业酒会上,我被人下药,误打误撞闯进了他的休息室。
他没有趁人之危,反而绅士地帮我解了围,还亲自送我回家。那晚的月色很美,
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是淡淡的雪松香。后来,我们顺理成章地恋爱、结婚。
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了爱情,我也曾一度这么认为。直到许知意回国。她是傅邵的青梅竹马,
是傅邵公开承认过唯一爱过的女人。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不是许家当年突然败落,
许知意远走他乡,傅太太的位置,根本轮不到我。她一回来,一切都变了。
傅邵开始频繁地晚归,身上带着不属于我的香水味。他会因为许知意的一个电话,
在我生日的晚上,丢下我一个人。他会记得许知意所有的小习惯,却忘了我最喜欢吃的东西。
我质问过,争吵过,甚至歇斯底里过。可傅邵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说:“闻樱,
你能不能懂事一点?我和知意只是朋友。”朋友?会为了朋友,让她住进自己家里吗?
会为了朋友,在我怀孕最需要人陪的时候,彻夜不归地照顾生病的她吗?会为了朋友,
取消妻子的救命钱,去给她的孕检买单吗?我累了,也倦了。直到这次,
他彻底触碰了我的底线。“病人大出血,急需输血!谁是RH阴性血?
”护士焦急的喊声将我从混沌中惊醒。我挣扎着睁开眼,
看到了站在手术室外的傅邵和许知意。许知意依偎在傅邵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阿邵,
怎么办?我好怕……如果樱樱姐因为我出了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傅邵搂着她,轻声安慰:“别怕,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不小心。”他甚至,
连一句辩解都懒得给我。“我是RH阴性血。”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我循声望去,
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走了过来。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闻婧。闻婧看都没看傅邵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
握住我冰冷的手:“别怕,有姐在。”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
傅邵显然也认出了闻婧,他的脸色变了变,语气有些生硬:“闻院长。
”闻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傅总,我妹妹要是在你的地盘上出了事,
我们闻家,可不是好惹的。”闻家。这两个字,像一个惊雷,在傅邵的头顶炸开。
他大概从来没有想过,我这个被他认为是孤儿,无依无靠的妻子,
会是京市那个一手遮天的闻家的人。我看着他震惊到失语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傅邵,
好戏,才刚刚开始。0.3“闻樱,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手术后,
我躺在VIP病房里,傅邵坐在床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孩子暂时保住了,
但医生说情况依然很危险,需要绝对卧床静养。我懒得理他,偏过头看着窗外。
他却不依不饶,伸手想来碰我的脸,被我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我们是夫妻,你的家世,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夫妻?”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转过头看着他,“傅总,
在你为了许知意挂断我求救电话的时候,在你把我的救命钱给许知意做产检的时候,
你有想过我们是夫妻吗?”“我……”傅邵语塞。“你是不是觉得,
娶了我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特别委屈你,特别对不起你的白月光?”我继续逼问,
每一个字都带着刺。“我没有!”他急切地否认,“我只是……我只是以为你不需要。
”“我不需要?”我笑得更厉害了,“傅邵,你凭什么以为我不需要?就凭我爱你,
就凭我愿意为你洗手作羹汤,收敛起所有的锋芒,做一个你眼中‘懂事’的傅太太?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你知不知道,为了融入你的世界,
我付出了多少?我放弃了我最喜欢的设计,我断了和所有朋友的联系,
我甚至……我甚至为了你,差点连我自己的姓氏都不要了!”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太久了。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顺从,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的好。可我错了。在他的世界里,
我闻樱,永远都比不上许知意的一根头发。“对不起……”傅邵的声音低了下去,
他伸手想来抱我,却被我狠狠推开。“别碰我!”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傅邵,我嫌脏!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神里满是受伤和不可置信。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许知意端着一碗鸡汤,楚楚可怜地站在门口:“樱樱姐,你醒啦?我给你炖了汤,
你趁热喝点吧……阿邵,你们……你们怎么了?”她一副状况外的无辜模样,
看得我直犯恶心。“拿走。”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许知意像是被吓到了,眼圈一红,
委屈地看向傅邵:“阿邵……”“你先出去。”傅邵的声音很疲惫。
“可是……”“我让你出去!”傅邵突然提高了音量,这是他第一次对许知意发火。
许知意被吼得一愣,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她放下鸡汤,捂着脸跑了出去。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傅邵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头发里,看起来痛苦极了。
“闻樱,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闭上眼睛,下了逐客令,
“傅总,我很累,需要休息。请你出去。”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走了。“好。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脚步声远去,
病房的门被轻轻关上。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落。傅邵,我们之间,完了。
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04第二天,我的律师团队就进驻了傅氏集团,以最快的速度,
开始办理我和傅邵的离婚手续,以及财产分割。傅邵试图挽回。他每天都来医院,给我送花,
送各种我喜欢的东西。他甚至亲自下厨,学着做我最爱吃的菜,虽然味道一言难尽。
可我一次都没有见过他。闻婧将我保护得很好,除了医护人员,任何人都见不到我。“小樱,
你真的想好了?”闻婧一边给我削苹果,一边问我。“想好了。”我点点头,“姐,这一次,
我不想再委屈自己了。”闻婧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好,不管你做什么决定,
姐都支持你。闻家,永远是你的后盾。”**在闻婧的肩膀上,感受着久违的温暖。这些年,
为了傅邵,我几乎和家里断了联系。我父亲是闻氏集团的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