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金牌律师,为帮男友洗脱罪名,不惜伪造证据,赌上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他被无罪释放那天,当庭向我的闺蜜求婚。我被吊销执照,锒铛入狱,他却一次都未曾探望。
出狱后,我找到他,他正抱着刚出生的孩子,与我的闺蜜言笑晏晏。他见到我,
眼神疏离:“你的牺牲,换来了我们一家的幸福,也算值得。”闺蜜抱着孩子,
笑容刺眼:“你天生就适合活在阴暗里,为我们这种光明磊落的人扫清障碍。”我心如死灰,
当晚便在他们家门口引爆了煤气。再次睁眼,我回到了法庭上,正准备将那份伪造的证据,
呈交给法官。1法庭里静得只能听见空调的嗡嗡声。我坐在被告席旁边,
手里握着那个牛皮纸袋。三天三夜没合眼,就为了伪造这份完美的证据。
指尖都被纸张划出了细小的口子,但我当时觉得值得。为了傅斯年,什么都值得。
检控方律师正在做最后陈述,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在傅斯年身上。他坐在我旁边,
西装笔挺,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里全是慌乱。他转过头,嘴唇无声地动着:“阿筝,靠你了。
”那双眼睛里写满了信任和依赖,就像三年前他第一次叫我女朋友时一样。我差点就心软了。
直到我看见旁听席上的宋婉音。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一副为他祈祷的模样。
长发垂在肩膀上,脸上全是担忧,像个完美的好闺蜜。但是我看见了。
就在检控方律师转身的那个瞬间,傅斯年朝她眨了眨眼。很快,很隐秘,但我看见了。
宋婉音回了他一个微笑。那个笑容我太熟悉了。前世,他们抱着孩子站在门口时,
就是这样笑的。看着我这个刚出狱的前女友,像看一个小丑。“你的牺牲,
换来了我们一家的幸福,也算值得。”“你天生就适合活在阴暗里,
为我们这种光明磊落的人扫清障碍。”血液冲到脑门,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三年的感情,三年的付出,都是一场戏。他们在演戏,我在当傻子。
法官敲了敲法槌。“辩护方,请问还有证据需要提交吗?”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傅斯年握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像是要把我拽回现实。他压低声音:“阿筝,你没事吧?
把证据交上去,我们就赢了。”我们。多么可笑的词。宋婉音也在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期待。
她知道,只要我把这份伪造的证据交上去,傅斯年就能无罪释放。
然后他们就能继续他们的计划。我想起前世监狱里的那些日子。铁窗,霉味,
还有狱友们看我时那种鄙夷的眼神。“为了男人坐牢,真够蠢的。”“律师证都没了,
出去还能干什么?”“男人有了新欢,哪还记得旧爱。”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割在我心上。
而制造这一切的人,正坐在我旁边,用最温柔的声音催促我毁掉自己。我站起来。
整个法庭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我走向法官席,把那份救命的证据递上去。
傅斯年的手还抓着我的手腕,他以为我要去提交证据,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宋婉音也直起了身子,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但我没有走向法官。我转身面向旁听席,
声音清楚地传遍整个法庭:“我要撤回对被告的辩护,并向法庭举报,
被告傅斯年涉嫌商业诈骗、伪造票据等多项罪名。”法庭里炸开了锅。
傅斯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来,金丝眼镜都滑到了鼻尖。“阿筝,你疯了吗?
”宋婉音也从旁听席上站起来,脸上的温柔面具彻底碎裂,露出了真正的嘴脸。“秦筝,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看着他们慌乱的样子,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我举起手中的牛皮纸袋:“我很清楚。这里面确实有证据,但不是为他脱罪的,
而是他犯罪的铁证。”傅斯年想要冲过来抢夺,被法警拦住。他的眼神里再也没有温柔,
只有愤怒和恐惧。“你这个疯女人!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要毁掉我!”好。他说对他好。
三年的感情,最后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句话。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2法官敲了敲法槌,等待我的回应。我站起身,手里的牛皮纸袋突然变得沉重。
傅斯年紧张地握住我的手腕,掌心全是汗。我的声音在安静的法庭里格外清晰:“法官阁下,
辞护方申请休庭。因为我发现我的当事人傅斯年,对我隐瞒了诸多关键事实。
”全场炸开了锅。傅斯年猛地站起来,金丝眼镜差点滑下鼻梁。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我:“阿筝,你疯了?”旁听席上的宋婉音也失态地站了起来,
刚才还温柔如水的脸瞬间惨白。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我冷冷地看着傅斯年:“我没疯。
我只是不想为一个骗子,赌上我的职业生涯。”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画面。傅斯年跪在我面前,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他抓着我的手,声音颤抖:“阿筝,只有你能救我。
那些证据都是假的,有人要陷害我。”“可是傅斯年,这些票据上确实是你的签名。
”“那是我被逼的!”他哭得更厉害了。“阿筝,你相信我好不好?等出去了,我一定娶你。
”“我们是天生一对,只有你懂我的抱负。”那时候我心软了。连夜赶制了那份伪造的证据,
手指被纸张划出好几道口子。我以为他的抱负是成为优秀的企业家。原来所谓的抱负,
就是踩着我的尸骨往上爬。傅斯年突然大声喊道:“法官阁下!我的律师压力太大,
精神状况不稳定。”“请您不要采信她刚才的话。”他居然说我精神不稳定。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法官阁下,我现在正式申请,解除与被告傅斯年的委托**关系。
”检控方律师都愣住了。这种情况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法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傅斯年,
最后敲了敲法槌:“休庭一小时。”法警走过来要带傅斯年离开。
他回头怨毒地瞪着我:“你会后悔的!秦筝,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收拾着桌上的文件,
手很稳。走出法庭时,一群记者围了上来。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各种问题劈头盖脸地砸过来。“秦律师,为什么要在庭审中途撤回辩护?
”“您是发现了什么新证据吗?”“请问您和被告的关系是否如传闻中那样?
”我一句话都没说,径直往外走。“阿筝!”宋婉音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阿筝,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斯年他不能没有你啊!
”我甩开她的手。这张脸我看腻了。“别演了,你不累吗?”宋婉音愣住了,
眼泪还挂在脸上。我继续往前走,刚走到法院门口,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我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冷峻的脸。萧怀瑾。本案的真正受害人,
被傅斯年诈骗了三千万的商业巨头。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秦律师,
上车吧。”我停下脚步。这个男人出现得太巧了。“有什么事吗?”萧怀瑾的声音很低,
带着某种蛊惑的力量:“我知道你需要一份新工作。我的公司缺一个法务总监。
”我握紧了手中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着傅斯年的犯罪证据,也装着我三年感情的尸体。
“条件呢?”萧怀瑾推开车门:“帮我彻底扳倒傅斯年。我想,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我看了一眼身后的法院大楼,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前世傅斯年害我坐牢三年,
出来时一无所有。这一世,我要让他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3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坐进萧怀瑾的车,
等于彻底站到了傅斯年的对立面。萧怀瑾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秦律师,聊聊?
”我点点头。这个男人我见过几次,都是在商务场合。傅斯年被指控窃取商业机密,
窃取的就是他公司的核心技术。前世我还为傅斯年辩护过,败得很惨。车子启动,驶离法院。
萧怀瑾突然开口:“傅斯年不是商业间谍。他是主谋。”我转头看他。
“他想窃取的不只是夜莺计划,而是我的整个公司。”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前世我以为傅斯年只是被人利用,原来他才是幕后黑手。
萧怀瑾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我翻开一看,里面全是转账记录和公司架构图。
傅斯年的名字出现在各种离岸公司的股东名单上。
萧怀瑾说:“这些都是我们查到的初步证据。他暗中转移资产,准备架空公司后独吞。
”我的手开始发抖。不是害怕,是愤怒。萧怀瑾侧过头看我:“你今天在法庭上的表现,
很有趣。你好像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他在试探我。我没有回答,反问:“萧总找我,
是想让我做你的污点证人?”“不。”萧怀瑾摇头。“我是想聘请你。做我的律师,
把他送进去。”我握紧了手中的文件。昨晚我连夜伪造的那份证据,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伪造。
那些转账记录,那些签名,都是真的。我以为在帮他脱罪,其实是在帮他掩盖更大的犯罪。
“为什么是我?”萧怀瑾启动车子:“因为你最了解他。而且你有他的犯罪证据。
”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这个男人很聪明,他怀疑我,但更看重我的能力。
前世傅斯年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我身上,说我是主谋,他是被胁迫。
现在我手里的证据可以证明,真正的主谋是他。我说:“我有条件。我要他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萧怀瑾嘴角微微上扬:“合作愉快。”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我下车时,
萧怀瑾叫住我:“秦律师,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什么?”“傅斯年刚刚换了律师,
准备告你职业失德和敲诈勒索。”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套路我太熟悉了,
前世他就是这么做的。我关上车门:“看来他已经开始反击了。那我们得快一点。
”萧怀瑾点点头,车子驶入夜色。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
从法庭上的背叛到萧怀瑾的合作提议,我需要时间消化。钥匙**门锁,我推开门。
客厅的灯是亮着的。我愣住了。我出门时明明关了灯。“阿筝,你回来了。
”宋婉音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穿着我的粉色睡衣,头发披散着,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我的血液开始倒流。“你怎么进来的?”她理所当然地说:“斯年给了我钥匙。
他说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我的家。她说这是她的家。宋婉音走过来,
眼中带着指责:“阿筝,你今天为什么要那样对斯年?他那么爱你,
你怎么能在法庭上背叛他?”我看着她。这张脸前世我看了三年,每次探监她都会来,
哭着说等傅斯年,说他们是真爱。我的声音很平静:“出去。”宋婉音伸手要拉我:“阿筝,
你别任性了。斯年现在需要我们的支持,你不能”我一把推开她的手:“我说,出去。
”宋婉音踉跄了一下,眼泪马上涌了出来:“阿筝,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走到门边,打开门:“是啊,我变了。所以请你离开我家。
”宋婉音突然提高声音:“这也是斯年的家!你们还没分手,这房子是你们一起买的!
”我笑了。前世也是这样,她总是用各种理由占据我的东西。我看着她的眼睛:“宋婉音,
你搞清楚一点。房产证上只有我的名字。”她的脸色变了。我指着门外:“还有,从今天起,
我和傅斯年再无关系。现在,立刻离开我家,否则我报警。”宋婉音咬着唇,眼中闪过怨毒。
但她最终还是换回自己的衣服,拎着包走了。门关上的那一刻,
**在门板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傅斯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带着恶毒的威胁:“秦筝,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我挂断电话,关机。明天,
真正的战争就要开始了。4回到家时,我看到宋婉音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
她坐在我的真皮沙发上,手里端着我珍藏的82年拉菲,红酒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那瓶酒是我工作五年攒钱买的,准备在重要时刻开启。她看到我,
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阿筝,你终于回来了。斯年让我转告你,只要你把那份证据交出来,
他可以既往不咎。”我站在玄关处,看着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人。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就是这样一点点侵占我的生活,从衣柜到化妆台,从朋友圈到社交场合。
宋婉音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你已经被今天的听证会吓到了?
”我换好拖鞋,走向客厅。她穿着我的丝绸睡衣,那件我舍不得穿的香槟色睡裙,
现在被她随意套在身上。她放下酒杯,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知道吗,
斯年今晚本来要过来的。不过我让他别来了,毕竟我现在身子重,不宜见血腥场面。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宋婉音站起身,故作娇羞地笑着:“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
我怀孕了,是斯年的孩子。”“你总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吧?”前世也是这句话。
她用肚子里的孩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整整三年。每次探监,她都会摸着肚子说,
孩子问妈妈,为什么秦阿姨要害爸爸。我走过去,从她手中拿过那个水晶酒杯。
82年的拉菲在杯壁上留下深红色的痕迹,像凝固的血液。一饮而尽。然后我松开手,
杯子在大理石地面上摔得粉碎,清脆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滚出去。
”宋婉音显然被我的举动吓到了,但她很快恢复镇定,嘲讽道:“秦筝,你别给脸不要脸。
没了斯年,你什么都不是!”我蹲下身,捡起一片碎玻璃,锋利的边缘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是吗?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什么都不是。”宋婉音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她后退一步,
声音有些发颤:“你想干什么?”我站起身,将玻璃片扔进垃圾桶:“我想让你知道,
这是我家。”第二天上午,律师协会的听证会如期召开。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傅斯年穿着笔挺的西装,坐在申请人席位上,身边是他新聘请的律师团队。
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但眼中的恶毒更加明显。
傅斯年的声音带着受害者特有的委屈:“各位委员,我今天站在这里,
是因为我的前女友秦筝律师,因为求婚被拒而因爱生恨,利用职务便利陷害我。
”“她不仅在法庭上背叛了当事人的利益,还试图用伪造的证据来诬陷我。
”台下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几个委员交换着眼神,显然对我很不满。
主任委员问道:“秦筝律师,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护的吗?”我站起身,正准备开口,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萧怀瑾的律师团队鱼贯而入,
为首的是京城最有名的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林正阳。他手里拿着一个录音笔,神色严肃。
林正阳走到台前:“不好意思,各位。我们有新的证据需要提交。
”主任委员皱眉:“你们是什么身份?”“我们是萧怀瑾先生的**律师,
同时也是秦筝律师的辩护人。”傅斯年脸色大变:“什么意思?”林正阳没有理会他,
直接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阿筝,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谨慎。
但是这次的案子太复杂了,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些对我有利的证据。”“斯年,这样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的律师,为当事人争取最大利益不是应该的吗?”“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