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傅承舟,一个顶级财团的唯一继承人。但我女朋友许念茵不知道。
她以为我只是个开了家小公司的普通富二代。所以,她仗着我的宠爱,一次次试探我的底线。
她把我的副卡给她的男性“发小”用。她把我的商业机密当成枕边风,泄露给对方。
她甚至想联合那个男人,掏空我的公司。她的姐姐,一个精明的职场女性,
旁敲侧击地提醒过我。我没说话。因为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把他们所有人,
一次性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机会。这个机会,就是我傅家的集团年会。当她挽着那个男人,
得意洋洋地走进会场,准备看我笑话时。她不知道,她即将面对的,
是整个傅氏家族的雷霆之怒。而我,将亲手收回我给予她的一切。连本带利。1.她的手,
搭在别人的酒杯上晚宴的灯光有点晃眼。水晶灯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油光发亮。我的女朋友,
许念茵,正笑着,把一杯红酒递给对面的男人。那个男人叫季阳。是她口中最好的“发小”,
也是我生意上的一个潜在合作方。“季阳哥,你尝尝这个,82年的拉菲,
承舟特意为今天开的。”许念茵的声音很甜。她的手腕很白,在灯光下像一段新藕。
但她的手指,却轻轻碰了一下季阳的杯沿。一个很快速,很暧昧的触碰。
季阳的眼神闪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只有我能看懂的笑容。里面有炫耀,有试探。
我坐在主位,没说话。只是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面。桌面是实木的,声音很闷。一下,
两下。桌上的人都安静了一瞬,看向我。许念茵这才如梦初醒,回头冲我笑。“承舟,
你怎么不喝呀?季阳哥还等着跟你碰杯呢。”她好像完全没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或者说,
她意识到了,但她不在乎。我端起酒杯。杯子里的红色液体晃了晃,
映出许念茵那张漂亮的脸。她还是那么美,像大学时一样。那时候她是校花,
追她的人能从宿舍楼排到校门口。她选了我。她说,因为我看起来最老实。她不知道,
我家有多少钱。我只告诉她,我爸是做生意的,我毕业后自己开了个小公司。她信了。
所以她觉得,她可以随心所欲。“季阳是吧?”我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季阳立刻坐直了身体,脸上堆着笑。“傅总,久仰大名。”“别叫傅总。”我摇了摇酒杯,
“我这家小公司,当不起一个‘总’字。”季阳的笑容僵了一下。许念茵赶紧打圆场。
“哎呀,承舟你别这么说嘛,你的公司很有前途的,季阳哥也很看好你。”她说着,
手就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很亲昵的动作。但我能闻到,她指尖上,
沾了一点季阳的古龙水味。不是她递酒杯时沾上的。是来之前就有的。我笑了笑,
没再看他们。我举起杯,对着桌上的其他人。“各位,今天请大家来,
是想谈谈城西那个新项目的合作。”“项目不大,也就三五个亿的盘子,
但我希望能找个靠谱的伙伴。”我话音刚落,季阳的眼睛就亮了。像狼闻到了血腥味。
他迫不及待地开口:“傅总,我们公司对这个项目非常有兴趣,
我们准备的方案……”我抬起手,打断了他。“方案不急着看。”我的目光,
缓缓落回许念茵的脸上。“我选合作伙伴,第一条,就是人品要好。
”“我不喜欢跟没有边界感的人合作。”“不管是生意上,还是……生活上。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许念茵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有了裂痕。她放在我肩膀上的手,
也下意识地收了回去。她好像有点慌。但季阳的反应更快。他哈哈一笑,举起酒杯。
“傅总说得对!边界感最重要!我和念茵就是纯粹的兄妹情,比珍珠还真!是不是啊,茵茵?
”他叫她茵茵。我都没这么叫过。许念茵的脸色白了白,然后用力点了点头。“对,对,
承舟你别多想,我跟季阳哥真的没什么。”我看着他们俩。一个急于撇清,一个拼命附和。
像一出排练过很多次的滑稽戏。我没再说话。只是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喝干。酒很醇,
但到了胃里,有点凉。我心里很清楚。这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有些裂痕,
一旦出现,就只会越来越大。直到整个世界都分崩离析。而我,只需要静静地看着,
然后选择一个最合适的时机。把这一切,都推倒重建。2.副卡上的陌生账单回家的路上,
车里很安静。许念茵几次想开口,都被我冷淡的眼神逼了回去。她坐在副驾,
不停地搅着手指。这是她心虚时的习惯性动作。一直到车开进别墅区的地下车库,
她才终于忍不住了。“傅承舟,你今天什么意思?”她解开安全带,侧过身看着我。
“你在饭桌上那么说,是故意让季阳哥难堪吗?”她的语气里带着质问。我熄了火,
车内只剩下空调出风口的微弱声响。我没看她,只是盯着方向盘上的车标。“我说了什么?
”“你说边界感!你就是在内涵我和季阳哥!”她拔高了音量。“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
关系好点怎么了?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终于转过头,看着她。她的眼睛很大,很亮,
此刻却充满了委屈和愤怒。演得真好。“许念茵,我问你一个问题。”我的声音很平静。
“上个星期三,下午四点,你在哪里?”她愣住了。眼神开始闪躲。“我……我在逛街啊,
跟闺蜜一起。”“是吗?”我伸手,从中控台的储物格里,拿出一张信用卡账单。
是我给她的副卡。我把它扔到她腿上。“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账单显示,
你在环球中心的百达翡丽专柜,消费了三十七万?”“你哪个闺蜜,
需要你送一块这么贵的手表?”许念茵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抓起那张账单,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她。给她留足了编造谎言的时间。
过了大概半分钟,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是季阳哥!”她急切地解释道。
“他最近谈成了一个大单子,想买块表犒劳自己,但是他的卡额度不够,
就先刷了我的……他说了马上就还给我!我忘了跟你说了,对不起,承舟,我真的忘了!
”这个理由,不算高明,但至少能自圆其说。换做以前,我可能就信了。但现在,
我一个字都不信。“他的卡额度不够?”我轻笑了一声。“季阳的公司,
上个季度的财报我看过,净利润不到两百万。他拿什么来犒劳自己一块三十七万的表?
”“他……”许念茵卡壳了。“而且,为什么是百达翡丽的鹦鹉螺5712A?
”我继续问道。“那款表,我们集团旗下一个子公司的副总,上个月也想买,全港城都断货。
为什么季阳一去,就有现货?”许念茵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大概没想到,
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她可能以为,我真的只是个开小公司的。
对这些奢侈品的门道一窍不通。“说话。”我的语气冷了下来。“卡是我的,钱是我的,
我有权知道这笔钱的去向。”“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是季阳哥带我去的,他说他有门路……承舟,你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明天就让他把钱还回来!”她伸手想来拉我的胳膊。我躲开了。她的手停在半空中,
很尴尬。车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许念茵。”我一字一顿地开口。“这张卡,
是我给你的生活费,不是给你养男人的。”“我不管你跟季阳是什么关系,兄妹也好,
情人也罢。”“但你花我的钱,去给他买东西,这叫越界。”“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说完,我推开车门,下了车。没再看她一眼。我走在前面,
能听到她踉踉跄跄跟上来的脚步声,还有压抑的哭声。我没有心软。我知道,这不是结束。
这只是一个开始。一场游戏,既然开始了,总要有个输赢。而我,从来就没输过。
3.姐姐的警告电话第二天,我正在办公室看文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接了。
“喂,是傅承舟吗?”电话那头的女声,很冷静,也很客气。“我是许靖瑶,念茵的姐姐。
”许靖瑶。这个名字我有印象。许念茵偶尔会提起她,说她是个工作狂,
在一家外企做到了中层,很厉害。但姐妹俩关系似乎很一般。“许**,你好。
”我应了一声,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想……能不能约你见一面?
有些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谈谈。”她的语气很严肃。我看了看日程表。下午三点有个会。
“下午两点,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好,谢谢你。”她很快地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
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击。许靖瑶为什么会突然联系我?而且是绕过许念茵。“有些事,
有必要谈谈。”是什么事?是来为她妹妹昨晚的行为道歉?
还是……她知道了些什么别的东西?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下午两点,
我准时出现在咖啡厅。许靖瑶已经到了。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在脑后,
看起来比许念茵要成熟干练得多。她看到我,站起来点了点头。“傅先生,你好。
”我们坐下,各自点了一杯咖啡。谁都没有先开口。她在打量我。我也在打量她。
她和许念茵长得有五分像,但气质完全不同。许念茵是温室里的花,漂亮,但娇弱。而她,
是风雨里长出来的树,笔直,坚韧。“傅先生,”还是她先开了口。“我今天来找你,
是想为念茵的事情,跟你说声抱歉。”“她从小被我爸妈宠坏了,做事不知道分寸,
希望你不要跟她计较。”很标准的开场白。滴水不漏。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置可否。
“许**言重了,她是我的女朋友,她犯了错,我这个做男朋友的,也有责任。
”我把皮球踢了回去。许靖瑶的眼神动了动。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沉默了几秒,
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傅先生,我不是在跟你说客套话。”“我希望你能明白,
念茵她……她被人骗了。”“被人骗了?”我挑了挑眉。“谁?”“季阳。
”她吐出这个名字,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一直在利用念茵,利用她和你之间的关系,为他自己牟利。”“昨天那块表,
就是他逼着念茵买的,他说这是打入你们那个圈子的‘投名状’。”这个说法,
倒是有点意思。“哦?他想打入我的圈子?”我故作惊讶地问。“他知道我是什么圈子的人?
”许靖瑶看着我,目光深邃。“他可能不知道,但他猜得到。”“傅先生,你虽然行事低调,
但你手上的资源,你的人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是一个普通的小老板能有的。
”“季阳很聪明,也很贪心。他觉得念茵是你唯一的弱点。”她说得很直接。就差没明说,
她妹妹是个傻子。我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她在警告我。但她为什么这么做?
仅仅是因为姐妹情深?不像。她看我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妹夫。
更像是在评估一个……合作伙伴。或者说,一个潜在的盟友。“许**,”我放下咖啡杯,
身体也微微前倾。“谢谢你的提醒。”“但是,这是我和念茵之间的事,我想,
我们自己能处理好。”我委婉地拒绝了她的“好意”。我不需要盟友。
尤其是一个动机不明的盟友。许靖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她点了点头,端起咖啡。“好,我明白了。”“但还是请你多加小心。
季阳这个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也请你……别太伤害念茵。她本质不坏,
只是太天真了。”她最后这句话,说得很有水平。既表现了她对妹妹的关心,
又暗示了如果我做得太过分,她可能会有别的动作。一个很聪明的女人。比她妹妹聪明得多。
我看着她起身,离开。咖啡厅的玻璃窗外,阳光正好。我却觉得,天色好像更暗了。
一场风暴,正在酝酿。季阳,许念茵,现在又多了一个许靖瑶。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喜欢有挑战性的游戏。因为赢家,永远只会是我。4.我亲手布下的局许靖瑶的电话,
像一颗石子,在我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但很快,湖面又恢复了平静。
因为这一切,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季阳的贪婪。许念茵的愚蠢。以及,许靖瑶的野心。
他们每个人,都是我棋盘上的棋子。而我,是那个下棋的人。
从我发现许念茵第一次把我的行程,不经意地透露给季阳时,我就开始了布局。
我让人去查了季阳的所有底细。他的公司,负债累累,全靠拆东墙补西墙在硬撑。
他急需一笔大资金,或者一个大项目,来让他翻身。而我,就是他眼里最大的那条鱼。
城西那个项目,是我故意放出去的诱饵。项目的资料,我特意做了两个版本。一个真的,
放在我公司的保密服务器里。另一个假的,里面充满了陷阱和漏洞,就放在我书房的电脑上。
我知道,许念茵有偷看我电脑的习惯。她总想知道,我这个“小公司”到底赚了多少钱。
她会把她看到的,都告诉季阳。她以为这是在帮她的“好哥哥”。她不知道,
她是在亲手把他,推向深渊。那块百达翡丽,也是我计划中的一环。
我早就跟环球中心的专柜经理打好了招呼。让他“恰好”留了一块最难买的鹦鹉螺。
也“恰好”,让季阳和许念茵能顺利买到。季阳会觉得,这是因为我的面子够大。
这会让他更加坚信,只要抓住了许念茵,就等于抓住了我。他的胆子会越来越大。
他的胃口也会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他会吞下那个,我为他准备好的,有毒的诱饵。
一切都在按照我的剧本,精准地进行着。我甚至,把许靖瑶的反应,也计算了进去。
我知道她会来找我。一个聪明的女人,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
毁掉一个可能是她这辈子能接触到的,最高层次的资源。她会试图阻止。
当她发现阻止不了的时候,她会试图……取而代之。她今天对我的警告,是试探。
也是在为她自己,铺路。她在向我展示她的价值:我比我妹妹聪明,我能看清局势,
我能帮你。选我,比选她更好。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这座城市,
就像一个巨大的丛林。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和欲望,进行着残酷的厮杀。有人靠獠牙,
有人靠伪装。而我,靠的是绝对的实力。和一颗,永远不会被感情左右的,冰冷的大脑。
许念茵的电话打来了。声音听起来很雀跃。“承舟,你在忙吗?”“嗯,在公司。
”“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季阳哥!他跟我说,城西那个项目,
他已经拿到你们的内部资料了,方案做得特别好,好多投资人都看好他呢!
”她像是在炫耀一件战利品。“是吗?那恭喜他了。”我的语气很平淡。“那当然啦!
这还得多亏了我呢!”她得意地说。“季阳哥说了,等项目成功了,就分我百分之十的股份!
到时候,我就是小富婆啦!就不用老是花你的钱了。”我差点笑出声。百分之十的股份?
一个注定会破产的项目的股份?真是天真得可笑。“好啊。”我说。
“那你要好好感谢你的季阳哥。”“那是必须的!晚上我们约了一起吃饭庆祝,你也来吧?
”她发出了邀请。“不了,我晚上有会。”我拒绝了。“好吧,那我帮你把他那份也吃了!
”她嘻嘻哈哈地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脸上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庆祝?也好。
就让他们在断头台前,尽情地狂欢吧。宴会越是盛大,落幕的时候,才会越是凄凉。
我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拨通了助理的号码。“通知下去,下周五,在君悦酒店,
举办集团年度晚宴。”“把邀请函,也给季阳的公司,发一张过去。”“用我父亲,
傅振雄的名义。”助理愣了一下。“董事长……亲自邀请?”“对。”我说。
“我要让这条鱼知道,他钓上的,不是池塘里的小虾米。”“而是一头,深海里的巨鲸。
”5.她穿着我买的礼服,走向别人集团年会那天,君悦酒店的宴会厅,衣香鬓影。
这里聚集了整个城市,乃至全国,最有权势的一批人。他们彼此寒暄,交换着资源和信息。
每一个笑容背后,都可能是一笔上亿的生意。我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站在二楼的休息室里,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楼下的盛况。我父亲,傅振雄,正站在人群中央,
和几个老朋友谈笑风生。他才是今晚的主角。而我,暂时还是一个“秘密武器”。
许念茵和季阳,是踩着点来的。许念茵今天穿的,
是一条我上个月在巴黎为她定制的星空蓝晚礼服。裙摆上镶嵌着上千颗细碎的钻石,
在灯光下,像流动的银河。很美。也很刺眼。因为她挽着的,是季阳的胳膊。而季阳,
穿着一身借来的阿玛尼,努力装出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他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
在会场里四处扫射。他在寻找猎物,寻找能让他一步登天的机会。他们俩一进场,
就吸引了不少目光。男的俊,女的俏。看起来,确实很般配。
像一对即将走上人生巅峰的金童玉女。他们没有看到我。我站在暗处,像一个幽灵,
冷冷地注视着他们。我看到他们端着酒杯,穿梭在人群中。季阳很会来事,见人就点头哈腰,
递上自己的名片。而许念茵,就跟在他身边,像一朵最娇艳的交际花。她脸上的笑容,
是我从未见过的灿烂。那种发自内心的,对名利场的向往和沉醉。她会时不时地,
拿出手机看一眼。我知道,她是在等我的消息。她大概想让我看看,她和她的季阳哥,
现在有多风光。她想让我嫉妒,想让我后悔。可惜,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的心里,
平静得像一片结了冰的湖。我只是在等待。等待那个,最完美的时机。一个穿着西装的经理,
走到了季阳面前,恭敬地递上了一份文件。“季总,这是傅董让我交给您的。”“他说,
这是您心心念念的,城西项目的合作意向书。”季阳的眼睛,瞬间就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他一把抢过文件,双手颤抖地翻开。许念茵也激动地凑了过去。两个人头挨着头,
像是在看一份中了头奖的彩票。“茵茵!你看到了吗!傅董亲自签的字!
”季阳的声音都在发抖。“我们成功了!我们真的成功了!”许念茵也激动得满脸通红。
她踮起脚,在季阳的脸颊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季阳哥!你太棒了!”这一幕,
被周围很多人看在眼里。大家开始窃窃私语。这个年轻人是谁?
居然能让傅振雄亲自递上橄榄枝?季阳享受着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挺直了腰板,
觉得自己已经踏上了人生的巅峰。他搂着许念茵,端着酒杯,走到了宴会厅最中央的位置。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成功。看到他身边的这个,为他带来好运的美丽女人。
许念茵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她甚至还举起手机,对着他们俩,拍了一张亲密的**。
然后,她点开我的微信头像,把照片发了过去。后面还跟了一句话。“承舟,你看,
我和季阳哥,是不是很般配?”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张照片。照片里,她的笑容,
那么刺眼。我没有回复。我只是收起手机,转身,对我身后的助理说。“时间到了。
”“让董事长,开始吧。”助理点了点头,通过无线电,向楼下的舞台总监,发出了指令。
好戏,该开场了。我走到休息室的门口,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聚光灯,会为我而亮。
而那束光,将会把他们的美梦,彻底击碎。碎得,一片不剩。6.我父亲,
叫了我的全名宴会厅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所有的喧嚣,瞬间归于沉寂。一束追光,
打在了舞台中央。我的父亲,傅振雄,手持话筒,走到了台前。
他穿着一身中式立领的黑色礼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虽然年过六十,但依旧精神矍铄,
气场强大。他一出现,台下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晚上好。
”父亲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沉稳,有力。“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
抽空来参加我们傅氏集团的年度晚宴。”又是几句客套话。我站在二楼的阴影里,看着台下。
我能看到许念茵和季阳。他们站在离舞台不远的地方,一脸的兴奋和期待。他们以为,
接下来,傅振雄就要宣布,和季阳的公司,达成战略合作。他们甚至已经准备好了,
上台致辞的感言。父亲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今天,除了感谢各位的支持,
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台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包括季阳和许念茵。季阳甚至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