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漓,看来我得多牺牲点色相,这样你才不会被什么乱七八糟的野男人勾走。”
时与看着我混不吝地笑。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小时总,出门在外,禁止发骚。”
之前我找时与求证了傅绍白说的那些事。
本来以为他会顾左右而言他,没想到他居然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他说:“阿漓,这次可以选择我吗?”
“我后悔了无数次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你一走了之。”
“如果我在,不会让你经历这些痛苦。”
我答应了先和他交往看看。
我以为我俩相识太早,早到互相看着对方都没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但时过境迁,回首来时路,不免感慨细水流长也许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爱情吧。
时与炫耀似的刻意把手上的对戒展示给傅绍白看。
“幼稚。”我批评他。
“是啊,幼稚如我,恨不得昭告全世界!”
时与笑得眯起了眼,露出一颗虎牙。
傅绍白紧绷着下颌线一言不发,眼睛里全是隐忍的痛苦。
我觉得很好笑。
想起从前傅绍白都是刻意收起婚戒,每次被我问起时,总以不方便碍事推脱。
大概只是怕郑婉看到了不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