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离开后,陆总他疯了苏晚沈知言陆承渊大结局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06 12: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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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在产房撑到第十个小时时,宫缩的剧痛像无数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小腹。

她死死攥着产床边缘,指节泛白,汗湿的碎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连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护士第三次进来催问时,她终于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摸出枕边的手机——屏幕上,

三十六个未接来电,全是她打给陆承渊的,却连一个接通的提示都没有。「陆太太,

胎儿心率降到120了,必须立刻剖!」护士的声音带着哭腔,「您先生到底在哪?

签手术同意书需要家属!」苏晚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只能颤巍巍地点头。

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她的目光死死黏在手机屏幕上,直到麻醉针穿透皮肤,

意识开始模糊时,一条娱乐推送弹了出来,

刺得她眼睛生疼——#陆承渊林薇薇生日宴深情拥吻#。照片里,

陆承渊穿着她前几天刚为他熨烫好的深灰色定制西装,眉眼温柔得能滴出水,

正低头替林薇薇擦拭嘴角的奶油。林薇薇穿着粉色公主裙,踮起脚尖吻他的下巴,

而他抬手扶住她的腰,姿态亲昵得刺眼。配文更是诛心:「陆总宠妻无上限,

三年如一日偏爱林薇薇,这才是爱情该有的样子。」爱情?苏晚忽然笑了,

笑声混着眼泪砸在手术推车上,冰凉一片。三年婚姻,她这个明媒正娶的陆太太,

倒像个见不得光的笑话。他记得林薇薇不吃葱姜蒜,

每次家宴都要特意嘱咐厨房单独做几道无葱姜的菜,

却忘了她对芒果过敏——去年公司年会上,她误食了含有芒果酱的甜点,喉头水肿差点窒息,

他却在隔壁包厢陪林薇薇唱完了整首生日歌,回来时只淡淡说了句「娇气」

;他会提前半年订下马尔代夫的海岛别墅,只为给林薇薇一个浪漫的生日惊喜,

却连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都要问助理「今天是什么日子」,最后随便甩给她一条项链,

说是「补偿」;她孕吐到胃出血,蜷在沙发上等他回来送医,

他却深夜带着一身酒气和林薇薇的香水味进门,看见她苍白的脸,

不耐烦地踢开脚边的拖鞋:「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别整天装柔弱博同情。」

麻药渐渐漫过神经,疼痛感褪去,意识却愈发清醒。苏晚望着手术室惨白的天花板,

眼前闪过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她穿着婚纱,满心欢喜地对他说「我愿意」

;她在深夜的厨房,为晚归的他温着一碗汤;她发现他口袋里林薇薇的口红印,

强忍着眼泪说「我信你」……原来从一开始,她的爱就是一场独角戏,而陆承渊,

连观众都懒得做。「血压下降!准备输血!」「产妇子宫收缩乏力,有大出血风险!」

医生的喊声越来越远,苏晚的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她最后想的不是陆承渊,

而是那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宝宝,对不起,妈妈好像,真的要撑不下去了。再次醒来时,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窗外天已微亮。苏晚动了动手指,

输液管冰凉的触感顺着血管蔓延到心脏。她费力地转头,床边空荡荡的,没有陆承渊的影子,

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烫金的黑色文件夹,和一张泛着冷光的黑卡。护士端着温水走进来,

见她醒了,连忙放下杯子:「陆太太,您可算醒了!昨天您大出血,吓死我们了!宝宝早产,

才四斤八两,还在保温箱里,不过很健康,您放心。」苏晚没问陆承渊,

只是哑着嗓子说:「我想看看孩子。」护士点头,转身去抱孩子。苏晚撑着身子坐起来,

打开那个黑色文件夹——离婚协议四个大字赫然入目,陆承渊的签名龙飞凤舞,签在最下方,

日期是昨天,正是她在手术台上和死神拔河的时刻。附件里夹着一张纸条,字迹潦草,

带着几分不耐:「签字,黑卡随便刷,算是补偿。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补偿?

苏晚拿起笔,指尖却稳得惊人。她一笔一划地在「苏晚」两个字上落下印记,墨色浸透纸张,

像极了那晚流尽的血。签完字,她抓起那张黑卡,看都没看,

直接扔进了床头柜的垃圾桶——这三年,她受够了用金钱搪塞的「爱」,这张卡,

脏得让她恶心。护士抱着小小的襁褓走进来,声音放得极轻:「您看,宝宝多乖。对了,

刚才有位姓沈的先生来探望,说您醒了让我们告诉他一声,他还留了个保温桶,

说是给您熬的汤。」「沈先生?」苏晚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是沈知言——她的大学同学,

也是少数知道她婚姻窘境的人。当年她执意嫁给陆承渊,所有人都反对,

只有沈知言沉默着说:「如果受了委屈,随时找我。」没过多久,

沈知言提着一个更大的保温桶走进来。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头发有些凌乱,

眼底带着明显的红血丝,显然是熬夜赶过来的。看到苏晚苍白的脸色,他眉头瞬间皱起,

语气里藏着压抑的心疼:「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陆承渊呢?」苏晚摇了摇头,

避开他的目光,伸手去摸襁褓里的孩子。小家伙闭着眼睛,小拳头紧紧攥着,

呼吸微弱却有力。她低头吻了吻孩子柔软的额头,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知言,

我有宝宝了,他叫念念,苏念。」沈知言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看着孩子,

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珍宝。他没再提陆承渊,只是打开保温桶,盛出一碗鸽子汤,

递到苏晚面前:「刚熬的,补气血。你现在身子弱,得好好吃饭。」苏晚接过汤碗,

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暖了胃,也暖了一点心。她喝了两口,抬头看向沈知言:「谢谢你,

知言。」「跟我说什么谢。」沈知言笑了笑,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的碎发,动作自然又克制,

「以后有什么难处,别自己扛着,我在。」这句话,像一束微弱的光,

照进了苏晚冰封已久的心。可她不敢伸手去抓——她刚从一段破碎的婚姻里爬出来,

满身伤痕,早已没了爱人的力气,更怕辜负了沈知言的真心。出院那天,是沈知言来接的她。

他帮她拎着小小的行李箱,抱着念念,一路沉默地陪着她走出医院。阳光有些刺眼,

苏晚下意识地抬手遮眼,沈知言立刻把自己的遮阳伞递过去,又脱下外套,

轻轻盖在念念的襁褓上。「想好了去哪吗?」沈知言问。苏晚望着远处车水马龙的街道,

轻声说:「找个安静的小镇,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沈知言点头:「我认识一个南方小镇,叫青溪,民风淳朴,风景也好,适合带孩子定居。

我先帮你租好房子,联系好幼儿园,你安心住着。」他没多问,也没多劝,

只默默地帮她打理好一切。苏晚知道,沈知言的心意,可她只能装作不懂。上车前,

她认真地对他说:「知言,这次的事,谢谢你。以后我自己能行,你别为我耽误了自己的事。

」沈知言看着她眼底的疏离,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却还是笑着点头:「好,我知道了。

但你记住,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出租车驶离市区时,

苏晚回头望了一眼那栋曾被称作「家」的别墅。阳光洒在金色的大门上,

耀眼得让她睁不开眼,可她知道,那里面没有家的温暖,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失望。

青溪小镇果然如沈知言所说,安静又温柔。白墙黛瓦,流水潺潺,

路边的老槐树开着细碎的白花,空气里都是青草的香气。

沈知言帮她租了一套带小院的一楼民居,院子里种着一棵枇杷树,枝叶繁茂,

正好能遮住夏日的阳光。「房子我已经打扫好了,日用品也买齐了,你直接住就行。」

沈知言把钥匙递给她,又从车里搬下几个大箱子,「这里面是念念的奶粉、尿布,

还有你常用的护肤品,我都按你的习惯买的。」苏晚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有些发涩。

她知道沈知言做得越多,她就越难偿还这份情谊。安顿好一切后,她拿出一张银行卡,

递到沈知言面前:「知言,房租和这些东西的钱,你收下。以后……」「苏晚。」

沈知言打断她,把银行卡推回去,语气认真,「我帮你,不是为了钱。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

等以后你好了,再请我吃饭就行。」苏晚还想说什么,

沈知言却笑着转移了话题:「我帮你把念念的婴儿床装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蹲在地上,

认真地组装着婴儿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晕。苏晚看着他的侧脸,

忽然想起大学时的情景——那时沈知言是学生会主席,她是文艺部干事,一次活动结束后,

他也是这样蹲在地上,帮她捡散落一地的宣传单页,阳光落在他身上,和现在一模一样。

可那时的她,眼里只有陆承渊。装好婴儿床,沈知言又去厨房煮了一碗面条,

放了两个荷包蛋,端到苏晚面前:「你刚出院,吃点清淡的。」苏晚接过面条,小口吃着,

眼泪却掉进了碗里。她不敢抬头,怕沈知言看到她的脆弱。「我明天就要回市里了,

公司还有事。」沈知言坐在对面,轻声说,「这是我的手机号,你存好。

念念的疫苗本我帮你办好了,放在抽屉里。镇上的医院和幼儿园我都联系好了,

下周你可以带念念去做体检。」「谢谢你,知言。」苏晚的声音带着哽咽。沈知言看着她,

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说:「照顾好自己和念念。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第二天一早,

沈知言就离开了。苏晚站在院子里,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小路尽头,心里空落落的。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念念,小家伙醒了,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嘴角还带着笑。「宝宝,

以后只有妈妈了。」苏晚抱着孩子,轻声说,「我们要好好活下去。」日子一天天过去,

苏晚渐渐适应了小镇的生活。她在镇上的幼儿园找了份保育员的工作,工资不高,

但足够她和念念生活。每天早上,她把念念送到隔壁的托儿所,

然后去幼儿园上班;晚上下班,再把念念接回来,做饭、喂奶、哄睡,日子平淡却充实。

沈知言果然经常来看她们,每周都会来一次,

每次都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念念的奶粉、玩具,苏晚爱吃的零食,还有他亲手熬的汤。

他从不多待,每次都是帮苏晚做完家务,陪念念玩一会儿,就匆匆离开。苏晚心里清楚,

沈知言的心意,可她总是刻意保持着距离。他送的东西,她会尽量按价给钱;他帮她做事,

她会认真道谢;他想留下来吃饭,她会说「太麻烦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她怕自己会依赖上这份温暖,更怕自己会再次陷入感情的漩涡。陆承渊给她的伤害太深,

她已经不敢再爱了。这天下午,苏晚正在幼儿园带孩子做游戏,突然接到托儿所老师的电话,

说念念发烧了,体温快39度。她慌了神,连忙向园长请假,一路小跑着去托儿所。

念念烧得小脸通红,躺在小床上,哼唧着要妈妈。苏晚抱起孩子,眼泪都快出来了,

转身就往镇上的医院跑。小镇的医院不大,医生检查后说只是普通感冒,开了点退烧药,

让她给孩子物理降温。可回到家,念念的体温还是降不下来。苏晚急得团团转,

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一边用温水给孩子擦身子,一边掉眼泪。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她以为是邻居阿姨,打开门,却看到沈知言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菜。

「我今天正好有空,过来看看你们。」沈知言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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