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番茄爱辣椒最新小说《穿工装见准岳父遭嫌,亮收购合同他瘫软下跪》李梦马卫东在线试读

发表时间:2025-11-26 10:04:00

>>>>点击查看详情<<<<

>>>>点击阅读全文<<<<

女友嫌我穿工作服见她爸,觉得丢人。我没理她,月薪十万的我,

不过是想看看她家人的态度。到了饭店包厢,她爸果然一脸不悦。席间,

他话里话外都是让我知难而退,说他女儿从小锦衣玉食。我正准备摊牌,包厢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冲进来,毕恭毕敬地递给我一份文件:“王工,您要收购的厂子,

合同办好了。”准岳父定睛一看,瞬间脸色惨白,那是他打工的厂。

01包厢门在我助理小陈恭敬的“王工”二字中,仿佛变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屏障之外,

是现实世界。屏障之内,是一场刚刚被我亲手戳破的、荒诞滑稽的闹剧。空气像是被抽干了,

每一粒尘埃都悬停在半空,凝固在灯光下。准岳父**脸上的不悦和鄙夷还未完全褪去,

就被一种更深的、毁灭性的惊恐所取代。

他眼珠子死死地钉在那份文件的封皮上——“红星机械厂股权收购合同”。“哐当!

”他手里的青花瓷酒杯脱手,砸在光洁的地砖上,四分五裂。

琥珀色的酒液溅湿了他熨烫得笔挺的西裤裤腿,但他浑然不觉。他的嘴唇哆嗦着,

像一条离水的鱼,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那张刚刚还对我颐指气使的脸,

此刻的颜色变幻万千,从涨红到煞白,最后沉淀成一片死灰。“王……王……”他想叫我,

却发现那个熟悉的“小王”再也叫不出口,而那个陌生的“王工”,又像是千斤巨石,

堵在他的喉咙里。坐在他身边的准岳母张桂芬,那张涂抹精致的脸庞,表情管理彻底失控。

她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似乎在震惊、困惑和算计之间快速切换。最终,

她选择了最符合她本能的反应。“哎呀!”她猛地一拍大腿,

脸上瞬间堆满了菊花般的谄媚笑容,声音尖利得有些刺耳,“小王啊!你这孩子,

真是……真是年少有为啊!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早点跟阿姨说呢?你看看,

这不就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嘛!”她一边说,一边热情地站起身,想来拉我的手,

那架势仿佛我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儿子。我身体微微一侧,避开了她的触碰。我的目光,

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一秒。女友李梦,从助理小陈进门的那一刻起,就陷入了石化状态。

她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困惑的雾气。此刻,她猛地回过神,

一把从我手中抢过那份合同。她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飞快地翻动着纸页,

目光在“收购方:王毅”和“红星机械厂”几个字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用眼神把纸张烧穿。

确认无误后,她抬起头,用一种看陌生怪物般的眼神看着我,

嘴唇嗫嚅着:“王毅……你……”我终于有了动作。我从小陈手中接过一支笔,拔掉笔帽,

低头在合同末页的签名处,龙飞凤舞地签下了我的名字——王毅。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在死寂的包厢里,清晰得如同惊雷。签完字,我将合同递还给小陈,整个过程,

平静得像是在处理一份普通的技术文件。然后,我抬起眼,目光越过张桂芬那张僵硬的笑脸,

也无视了李梦复杂的眼神,径直落在了**身上。“李主任,”我开口,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这顿饭,看来是吃不下去了。”“主任”两个字,

我咬得特别重。这是他在厂里最引以为傲的身份,也是他刚刚用来打压我的资本。现在,

我把它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额角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一颗一颗,顺着他鬓角的白发滑落。“不不不,吃得下,吃得下……”他语无伦次地摆着手,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助理小陈极有眼色地上前一步,

用一种纯粹公事公办的语气,将这场闹剧拉回商业轨道。“王工,关于红星厂的交接事宜,

明天上午九点,需要您亲自到场,召开第一次管理层会议。”我点了点头,

目光依旧锁定在**身上。“李主任,你在厂里时间长,人头熟。明天,就麻烦你,

带我熟悉一下环境了。”这哪里是麻烦,这分明是命令。是新主任对老员工的命令。

是让他当着全厂人的面,为我这个他昨晚还看不起的“穷小子”引路开道。

这是对他尊严最彻底的碾压。“应该的,应该的,王工……”**弓着身子,连连点头。

那个他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的称呼,终于还是从他嘴里挤了出来,卑微而又煎熬。

他每说一个字,脸上的肌肉就痛苦地扭曲一下。权力的天平,在这一刻,

发生了最彻底的倾斜。“王毅,你……”李梦终于从震惊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快步上前,

拉住我的衣角,眼神里充满了质问、委屈,还有我看不懂的恐慌。我没有回头。

我只是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将她的手从我的衣角上抽离。那个动作很轻,

却仿佛在我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送我回家。”我对小陈说。然后,

我头也不回地朝包厢门口走去,将那一家三口呆若木鸡的滑稽模样,

将那桌丰盛却冰冷的饭菜,将这场我精心策划的测试,全都抛在了身后。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仿佛听到了李梦压抑的哭声。但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游戏,才刚刚开始。

02回到家,我扯掉领带,将自己重重地摔进客厅的沙发里。高档公寓里一片寂静,

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每一盏灯都像一个遥远的、与我无关的故事。我闭上眼,

饭局上**和张桂芬的嘴脸,李梦那从鄙夷到震惊再到迷茫的眼神,在我脑海里反复回放。

心脏某个角落,传来一阵细微的、被针扎似的刺痛。那是我对这份感情,

残存的最后幻想被戳破的声音。我认识李梦,是在一次国际机械技术展会上。

当时我作为特邀工程师在台上讲解我们公司最新的专利技术,

她是台下奢侈品公司的市场专员,来寻找合作机会。后来她告诉我,

她是被我讲解技术时那种专注的神情所吸引。她说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

能把冰冷的机械讲得那么有魅力。我信了。我以为,她爱上的是那个穿着工装、满手油污,

却眼里有光的工程师王毅。所以,我刻意隐瞒了我的职位和收入。我告诉她,

我只是厂里一个普通的技术员,一个月万把块钱,不好不坏。我想看看,

这份始于“魅力”的爱情,能否抵得住现实的考验。现在看来,我输得一败涂地。“咚咚咚!

”门**响得急促而又粗暴,完全不符合李梦平时的优雅。我起身,

从猫眼里看到她站在门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挂着泪痕,眼眶红肿。我知道,

她是带着她父母的“任务”来的。我打开门。她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眼里的泪水决堤而出。“王毅!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看着我们家像小丑一样出洋相,

你觉得很好玩吗?!”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我没有回答,

转身走到吧台,平静地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她。她没有接。我便将杯子放在茶几上,

自己端起另一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压下了我心底的烦躁。

“我从没骗你。”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我就是个工程师,

我的职业就是和机器打交道。只不过,薪水比我告诉你的,高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提高了音量,“收购一个几百人的工厂,叫高了一点点?

王毅,你是在羞辱我,还是在羞辱我们全家?!”“羞辱?”我冷笑一声,

将水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李梦,

你摸着良心告诉我,刚刚在饭桌上,到底是谁在羞辱谁?

”“当我穿着这身你觉得丢人的工作服出现时,你爸爸那嫌恶的眼神,

你妈妈那些旁敲侧击的盘问,你敢说你没看见?”“如果今天,推门而入的不是我的助理,

而是外卖员送来一份我没钱买单的账单,你会怎么样?你还会站在这里,

理直气壮地质问我吗?”我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锋利的刀,

精准地刺向她内心最虚荣、最不堪的地方。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

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反驳。因为她知道,我说的全都是事实。

她嘴硬道:“我……我只是觉得你不尊重我!我们是男女朋友,你应该对我坦诚!”“坦诚?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扔在光洁的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里面是五十万。够你买十个你最喜欢的那款爱马仕包。如果你所谓的感情,

就是建立在这些东西之上,那么现在,拿走它,我们之间,两清。”这张卡,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李梦猛地后退了一步。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你……你就是这么看我的?王毅,在你心里,

我就是一个只爱钱的女人?”“你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看着她,

眼神里最后温度也消失殆尽,“别演了,李梦。是你爸妈让你来的吧?想来探探我的底,

看看我这条大鱼到底有多肥,对吗?”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被我说中了所有不堪的心思,所有的质问都变成了笑话。她站在那里,无力地摇着头,

泪水模糊了她精致的妆容,狼狈不堪。最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捂着脸,

哭着跑出了我的家。沉重的关门声响起,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

我看着茶几上那张黑色的银行卡,又看了看她没动过的那杯水,心里一阵尖锐的刺痛。

但更多的,是无尽的失望。我和她之间,可能真的结束了。03第二天上午九点整,

我准时出现在红星机械厂的大门口。我开的是一辆最低调的大众辉腾,

但车牌号后面的几个8,还是让门口列队迎接的厂领导们眼神复杂。

更让他们表情精彩纷呈的,是我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那身沾着几点油污的蓝色工作服。

车门打开,准岳父,不,现在应该叫李主任的**,像一截被折断的弹簧,哈着腰,

小跑着上前,满脸堆笑地想为我拉开车门。他的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和我昨晚在饭局上见到的那个他,判若两人。我没有理会他伸过来的手,

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目光扫过面前一排紧张的中高层干部,

他们大多是些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此刻都努力挺着肚子,

脸上挂着标准化的、略显僵硬的笑容。我无视了**伸过来想要和我握手的手,

径直从他身边走过,走向人群的末尾。那里站着一个年轻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工装,脸上带着几分格格不入的局促和倔强。他叫孙浩,

我看过他的档案。重点大学机械工程专业毕业,进厂三年,

提了几个非常有价值的技术改进方案,

但都被他的直属上司**以“不切实际”、“浪费成本”为由压了下来。最近一次,

更是因为在技术会议上公开顶撞了**,被直接发配去看守最偏僻的废料仓库。

是个有才华,也有脾气的刺头。正是我需要的人。我走到他面前,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

伸出了手。“你就是孙浩吧?我看过你关于改进‘三号车床冷却系统’的方案,想法很好。

”孙浩愣住了,他下意识地在自己满是油污的工装裤上擦了擦手,

才敢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王……王工,您好。”他激动得脸颊通红,

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感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

对着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的**和一众厂领导,

用不大但足以让所有人听清的声音宣布:“从今天起,孙浩担任我的技术助理,

直接向我汇报工作。厂里所有的技术资料,他都有权调阅。”这句话,如同一颗炸雷,

在人群中炸响。杀鸡儆猴。我提拔的,是**最看不顺眼、亲手打压的人。我赋予他的,

是越过所有中层、直达天听的权力。这是在明确地告诉所有人,这个厂,从今天起,姓王了。

过去的规矩,过去的恩怨,在我这里,统统作废。孙浩的腰杆,瞬间挺直了。而**的腰,

则弯得更深了,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稀疏的刘海。半小时后,

全厂中层干部会议在小礼堂召开。我坐在主席台的正中央,小陈和孙浩一左一右坐在我身边。

**和其他几个副厂长,只能坐在台下第一排。我没有说任何鼓舞人心的场面话,

开门见山。“我宣布第一项决定:即日起,

封存过去五年的所有财务账目、采购合同和技术专利档案。由我从总部带来的审计团队,

进行全面审计。”会议室里瞬间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听得见。我看到台下第一排,

好几个副厂长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下去,端着茶杯的手,开始微微发抖。我的目光,

像探照灯一样,缓缓扫过每一个人的脸。最后,定格在坐立不安的**身上。

我用一种看似不经意的、闲聊般的语气,抛出了我的第二枚炸弹。“对了,

我对厂里的历史很感兴趣。尤其是……二十年前,那桩闹得沸沸扬扬的技术失窃案,

相关的档案如果还保留着的话,我也想一并看看。”“技术失窃案”五个字一出口,

**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他手里的保温杯没拿稳,掉在地上,

发出一声刺耳的闷响。他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我捕捉到了他这剧烈的反应,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很好。二十年了。当年那条咬人的狗,

如今成了我钓出背后大鱼的饵。而这条大鱼,看来已经感觉到了鱼钩的寒光。04深夜,

新主任的办公室灯火通明。我一个人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

面前摊开着一堆泛黄的、散发着霉味的旧档案。这些都是小陈动用了一些手段,

从档案室最深的角落里翻出来的。大部分是关于二十年前那桩“**技术失窃案”的卷宗。

**,我的父亲。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档案上一张黑白的一寸照片,照片上的男人,

穿着干净的工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神明亮,意气风发。

那是红星机械厂当年最负盛名的天才工程师,我的父亲。

【回忆的潮水汹涌而至】那年我八岁。一个闷热的午后,我和母亲正在家里等父亲下班。

一群穿着制服的人突然闯进我们家,粗暴地翻箱倒柜。然后,我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我的父亲,那个在我心中无所不能的英雄,被人像拖一条死狗一样,从厂里粗暴地推了出来。

他的眼镜碎了,脸上有一道血痕,白色的衬衫上满是泥泞的脚印。厂门口围满了人,

邻居、同事……他们对着我父亲指指点点。“就是他!把厂里的核心技术卖给了外国人!

”“真是个白眼狼!厂里待他不薄啊!”“贼!技术贼!”那些恶毒的词语,像一把把刀子,

插在年幼的我心上。母亲抱着我,跪在地上哭喊,求那些人放过我父亲。但没有人理会。

那一夜,父亲被放了回来,但他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他一夜白头,整个人都垮了,

从一个充满自信的天才,变成了一个沉默寡闻、眼神空洞的废人。我们家,

也从厂里分的宽敞楼房,搬到了城中村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贫穷、屈辱和周围人鄙夷的目光,成了我整个童年和少年时代的底色。

我用指腹摩挲着档案上“主要证人”那一栏的名字——**。当年,

他是我父亲最得意的徒弟。我父亲手把手教他画图,带他做实验,

甚至自己掏钱给他买专业书籍。可最后,就是在法庭上,这个我父亲视如己出的徒弟,

用最笃定的语气,指证我父亲“利用职务之便,多次私自复印核心技术图纸”。他的证词,

成了压垮我父亲的最后一根稻草。卷宗的最后,附着一份处理决定。父亲**,

因“泄露商业机密”,被红星机械厂开除,永不录用,并没收一切福利分房。

而那项被泄露的“高精度轴承”技术,被时任副厂长的马卫东(也就是现任厂长),

以“挽回损失”为名,用一个低到可笑的价格,打包卖给了一家外资企业。

作为“检举有功”的关键证人,**,在事发后不到一个月,就从一个普通的车间工人,

被破格提拔为车间副主任。一切都清晰了。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我父亲,

只是一个用来堵住悠悠众口的替罪羊。而**,就是那把递出去的、最锋利的刀。

我握紧了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原来,我和李梦的缘分,

从一开始,就建立在我父亲的尸骨和血泪之上。这是何等的讽刺!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小陈发来的加密文件:“王工,关于您父亲**先生当年的事,

我们找到了一些初步线索,接收合同的外企,背后有马卫东亲戚的股份。”我深吸一口气,

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苍老而疲惫。“小毅啊,这么晚了,还没睡?

”“爸,我收购了红星厂。”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

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小毅,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就算了吧。你现在有出息了,

爸很高兴。别再去趟那趟浑水了。”“爸!”我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那不是浑水!那是你的清白!是咱们家的尊严!”“当年我们失去的一切,

欺辱过我们的人,我要他们,加倍奉还!”我的话音刚落,手机的另一个来电插了进来。

是李梦。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眼中最后温情也消失殆尽。我挂断了父亲的电话,

接通了李梦的来电。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她带着哭腔的、急切的声音。“王毅,我求求你,

你放过我爸吧!他刚刚回家,整个人都快不行了!他说他知道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放过他?”我冷笑出声,“二十年前,他指证我爸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爸?

我们全家被赶出工厂,住在发霉的地下室里,我爸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二十年贼的时候,

他**在哪里?”“我……”李梦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这件事,没有原谅。

”我一字一顿,声音冰冷如铁,“只有审判。”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

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灯火辉煌,却又显得无比寂寞的工厂。游戏,

现在才算真正开始。05我的审计团队像一群嗅觉灵敏的猎犬,

迅速在红星厂盘根错节的账目中,嗅到了腐烂的气息。

这无疑触动了在厂里当了二十年土皇帝的厂长——马卫东的根本利益。他开始坐不住了。

但他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派出了他的宝贝儿子,马超。第二天下午,

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跑车,以一种极其嚣张的姿态,横停在了办公楼的正门口,

堵住了我的去路。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画着烟熏妆、叼着雪茄的年轻脸庞。马超,

一个典型的、被金钱和权力宠坏的富二代。他隔着墨镜,

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你就是那个新来的王工?”他吐出一个烟圈,

语气轻佻,“别费劲了,这破厂,我爸玩剩下的。开个价吧,你花多少钱买的,我双倍给你。

还有李梦,那妞儿不错,我也要了。”他最后一句话,充满了**裸的挑衅和侮辱。

我甚至没有正眼看他,只是瞥了一眼他那辆俗不可耐的跑车,淡淡地开口:“你爸没教过你,

怎么跟你的老板说话吗?”马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大概从没被人这么顶撞过。

“**说什么?”他把墨镜一摘,露出一双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有些浮肿的眼睛。

我没再理他,绕过车头,径直走进了办公楼。身后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幼稚的把戏。

但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果然,晚上,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或者说,是两个。

张桂芬带着李梦,拎着一篮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进口水果,堵在了我的家门口。

今天的张桂芬,一改昨晚的谄媚,脸上带着一种倨傲的、施舍般的表情。她一进门,

就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将水果篮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开门见山。“王毅,阿姨今天来,

是给你指条明路的。”她翘起兰花指,理了理自己的卷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马厂长在厂里根深蒂固,不是你一个外来的毛头小子能扳倒的。你现在收手,

别再查什么烂账了,放过我们家老李,也放过马厂长。只要你点头,梦梦,

就还是你的女朋友。”她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个女王在对她的臣民下达恩赐。

她竟然天真地以为,她女儿的感情,是她可以用来跟我谈判的筹码。李梦站在一旁,

满脸的尴尬和痛苦。她不停地拉着她母亲的衣袖,小声说:“妈,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