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再回澄园,和我保持了距离。
我一张一张撕下满屋的表白贴,七年,有些表白贴已经泛黄。
我每次想桑稚,都会记录当时的思念。
这些东西就不留下膈应桑稚和她的心上人了。
收拾完后,整个屋子变得空荡荡。
墙壁上斑驳的胶印像极了一道道伤痕,时间越久,越触目惊心。
我抱着箱子下楼,接到经纪人林泽的电话。
“惊鸿,《壁画》那个剧本我们已经接触五次。”
“剧组挑明了,无论你多贴合角色,但这是桑稚的项目,她不愿意用你。”
“咱俩是兄弟,我看着你入圈这五年对桑稚的高调示爱,也看着你被她一次次拒绝,被人笑话。”
“她已经官宣了,你就别喜欢她了,好吗?”
我正要回答,下一秒却在拐角撞到人,箱子摔落,表白贴掉落一地。
熟悉的檀香传来,我诧异抬头,和一双深幽无波的眼眸对上。
女人逆着光,手腕上缠着一串佛珠,好看的脸清冷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