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偏心两个哥哥,却不知我已身家上亿免费阅读全文,主角刘玉小说

发表时间:2025-10-23 15: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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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流水线上的零头机油味混着汗味,在闷热的车间里发酵。

刘玉的手指在操作台上翻飞,动作快得几乎出了残影。流水线尽头的传送带滋滋作响,

载着刚成型的塑料零件,像条永不停歇的贪吃蛇。她的袖口被汗水浸得发皱,

手腕上贴着块磨破的创可贴,是昨天被机器夹到时匆匆缠上的。墙上的时钟指向下午六点,

到了换班的点。刘玉直起身,后腰传来一阵尖锐的疼——常年弯腰作业,腰椎就出了问题。

她捶了捶背,刚想拿水杯,就听见车间门口传来皮鞋踩地的声响。是二哥刘云,

穿着崭新的白衬衫,袖口挽得整整齐齐,手里把玩着最新款的手机。“小玉,

爸让你把这个月的报表整理好,明天一早给他。

”刘云把一叠乱糟糟的单据扔在她面前的操作台上,零件的边角硌得纸张哗哗响,“对了,

今晚加个班,这批货急着出。”刘玉皱眉:“我今天已经站了十二个小时了。

”“站十二个小时怎么了?”刘云嗤笑一声,踢了踢她脚边的工具箱,

“我们在办公室吹空调盯订单,不比你累?再说了,就你那点工资,多干点活怎么了?

”他嘴里的“那点工资”,是每个月三千块。而他自己,坐在有空调的办公室里打游戏,

月底能拿到三万块的“管理奖金”。这是老刘家的规矩。父亲开的这家塑料厂,

利润从来都是大哥刘梦拿大头,二哥刘云分中份,到了她这里,永远只剩点零头。

就像去年年底分季度利润,刘梦揣走了八十万,转头就买了辆越野车;刘云拿了五十万,

给女朋友买了个**款的包;而她,只得到三千块,母亲还上门来“借”走了两千,

说要给刘梦凑赌债的利息。“报表我今晚弄好,加班不行,我腰疼。”刘玉捡起地上的单据,

指尖捏得发白。“腰疼?我看你是懒病犯了!”刘云的声音陡然拔高,“爸说了,

这批货要是耽误了,这个月的奖金全扣!你想让我们跟着你喝西北风?”正吵着,

母亲拎着个保温桶走进来,脸上堆着笑,径直走到刘云身边,把桶递过去:“小云,

妈给你炖了鸽子汤,补补身子。你哥刚跟客户喝完酒,我得赶紧送去给他醒酒。

”她的目光扫过刘玉,像没看见她一样,直到瞥见操作台上的单据,

才皱起眉:“怎么还没弄?磨磨蹭蹭的,不知道你哥等着用?”“妈,我腰疼,

想早点回去休息。”刘玉低声说。“女孩子家家哪那么多毛病?

”母亲把保温桶往刘云怀里塞了塞,过来扯她的胳膊,“赶紧弄!

你哥和你二哥在外面跑业务多辛苦,你在厂里干这点活算什么?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

攒那么多钱干什么?”刘玉被她拽得一个踉跄,后腰的疼更厉害了。

她看着母亲眼里对刘云的心疼,再看看自己磨出厚茧的手,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

这时,大哥刘梦摇摇晃晃地走进来,满身酒气,脖子上挂着条金链子,晃得人眼晕。

他一把搂过刘云的肩膀,打了个酒嗝:“老二,晚上……晚上去唱歌,我请客!”“哥,

你先回去歇着吧,我这还有事呢。”刘云拍着他的背。“能有什么事?

”刘梦斜睨了刘玉一眼,嘴角撇出个嘲讽的笑,“让她弄不就行了?一个丫头片子,

不干活留着干嘛?”母亲赶紧附和:“就是就是,小玉,你快点弄,让你哥早点回去休息。

”刘玉没说话,默默坐下,打开了旁边落满灰尘的旧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

映出她苍白的脸,还有眼角那道浅浅的疤——那是小时候刘梦抢她的馒头,

把她推倒在桌角留下的。刘云跟着刘梦往外走,经过她身边时,

故意撞了下她的椅子:“快点啊,别耽误我们玩。”母亲走在最后,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

丢下句:“对了,这个月的利润下来了,你哥要还车贷,你那三千块我先替你收着,

省得你乱花。”车间的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笑语。

刘玉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光标,突然觉得眼睛发酸。她的手在键盘上敲打着,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窗外的天渐渐黑了,车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还有机器运转的嗡嗡声,像在替她无声地哭。报表弄完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刘玉拖着僵硬的身子走出工厂,晚风一吹,后腰的疼几乎让她站不住。她没打车,

沿着路边慢慢走,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又细又孤单。路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时,

她进去买了瓶最便宜的矿泉水。付款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银行发来的到账提醒——她名下那家科技公司的第一笔天使投资到账了,九位数,

一个一后面跟着一长串零。刘玉看着那串数字,手指在屏幕上摩挲了很久,

眼里却没有任何波澜。她把手机塞回口袋,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

像要浇灭心里那点微弱的火苗。这条路,她走了快十年了。

从18岁被撕掉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起,从第一次拿到那点可怜的“零头”工资起,

她就知道,这个家,从来没有她的位置。在他们眼里,她连一个佣人都不如。

只是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原来要等到拥有上亿身家的这一天,才能真正看清,

自己在父母和哥哥眼里,连那点“零头”都不如。她抬起头,看着远处工厂的方向,

那里还亮着几盏灯,大概是刘梦和刘云在办公室里打游戏。刘玉握紧了手里的矿泉水瓶,

瓶身被捏得变了形。明天,又是要早起的一天。流水线上的零件还在等她,

那点注定会被拿走的“零头”,也在等她。第二章被烧掉的课本与藏起的证书凌晨五点,

刘玉被后腰的疼醒了。窗外的天刚蒙蒙亮,老房子的墙皮在月光下泛着灰败的光。

她翻了个身,尽量避开疼痛的地方,

却不小心碰掉了枕头下的东西——一本边角磨卷的《管理学原理》,

封面上还留着淡淡的焦痕。这是她当年偷偷报成人自考时买的教材。那年她20岁,

在流水线上已经干了两年,手指关节肿得像馒头。有天晚上加班到深夜,

她在工厂的废纸堆里捡到半本被扔掉的营销学杂志,里面讲的“数字化管理”让她着了迷。

她咬着牙,用三个月省下来的工资报了自考,想考个本科文凭,

哪怕只是为了看懂那些复杂的公式。课本是在网上淘的二手货,

她每天下班就躲在车间角落的杂物间里看,记笔记的本子是用工厂废弃的报表纸订的。

可这事还是被母亲发现了。那天她正看到“生产流程优化”那章,母亲突然冲进杂物间,

一把抢过她的书,劈头盖脸就骂:“好啊你个死丫头!拿着我们给你的钱不干正事,

净学这些没用的!你以为读几本书就能上天?还不是要给你哥挣钱!”刘玉想抢回来,

母亲却直接把书扔到了车间的火炉里。火苗“腾”地窜起来,舔舐着泛黄的纸页,

把她密密麻麻的笔记烧成了灰烬。她眼睁睁看着“库存管理模型”那页蜷成焦黑的团,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却只敢掉在没人看见的角落。“哭什么哭?”母亲戳着她的额头,

“我告诉你,别做白日梦了!好好在厂里干活,给你二哥攒够买房的钱,这才是你的正经事!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母亲去车间,是因为刘梦又在外面赌输了钱,

催着要她这个月的工资去填坑。刘玉摩挲着课本上的焦痕,后腰的疼似乎减轻了些。

她起身下床,从床底拖出一个旧木箱,里面没什么值钱东西,

只有几样被她藏了多年的物件:一张被撕成碎片又粘起来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一张成人自考的本科毕业证书,还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支票存根——那是她创办公司时,

用第一笔私活报酬付的房租。证书上的照片里,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头发扎得一丝不苟,

眼里有光。那是三年前的她,刚拿到毕业证那天,在打印店门口拍的,

拍完就赶紧回工厂上工,生怕被父母发现。手机在这时震动了一下,

是公司合伙人林薇发来的消息:“玉姐,上次谈的那个智能管理系统,

对方工厂老板说想再加两个模块,报价能提30%。”刘玉回复:“好,

我今天抽时间过去一趟。”她合上木箱,重新塞回床底,用一块破布遮住。走出房间时,

父母已经坐在堂屋吃早饭,刘梦和刘云还没起,桌上摆着馒头、鸡蛋和小米粥,

母亲正往一个保温桶里装粥,嘴里念叨着:“给你哥留着,他昨晚喝多了,起来肯定饿。

”看到刘玉,母亲头也没抬:“锅里有剩饭,自己热了吃,吃完赶紧去厂里,

昨天那批货客户催得紧。”锅里的剩饭是昨天的米饭,硬得像石头。刘玉盛了半碗,

就着咸菜慢慢吃,没说话。“对了,”母亲突然放下保温桶,看着她,

“你二哥谈的那个女朋友,家里要十八万彩礼,你这个月工资先别存了,给我拿过来。

”刘玉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我这个月要交房租。”她在外面租了个小公寓,

是为了方便处理公司的事,这事没告诉家里,只说工厂宿舍需要交住宿费。“交什么房租?

”母亲皱眉,“厂里不是有宿舍吗?我看你就是不想给你二哥凑钱!他要是娶不上媳妇,

你担待得起吗?”“我工资只有三千。”刘玉低声说。“三千也是钱!”母亲提高了声音,

“你平时在厂里吃饭,也花不了什么钱,攒着干嘛?留着给外人?我告诉你刘玉,

你要是敢不给,我就去厂里找财务,让他们把你工资直接打给我!”父亲在一旁抽着烟,

终于开口了,语气却带着不耐烦:“行了,让她先去上班。彩礼的事,晚上再说。

”他看了刘玉一眼,“厂里的活别偷懒,你两个哥哥以后还得靠这个厂吃饭。

”刘玉没再争辩,放下碗筷,拿起门口的旧自行车,推着往外走。刚出大门,

就听见母亲在屋里骂:“真是个白眼狼,养这么大一点用都没有……”她骑上自行车,

沿着乡间小路往工厂走。清晨的风带着露水的湿气,吹在脸上很舒服。路过一个岔路口时,

她拐了个弯,不是去工厂,而是朝着镇上的公交站骑去——她今天要去市区见那个客户,

谈完还要回公司处理文件。工厂那边,她已经跟相熟的一个老工人打好招呼,

让他帮忙盯着点,就说自己去仓库盘点了。公交车到站时,林薇已经开着车在等她。

看到刘玉从公交车上下来,林薇赶紧下车:“玉姐,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啊。

”“没事,挺方便的。”刘玉笑了笑,拉开车门坐进去。车里放着轻音乐,

和工厂的噪音是两个世界。林薇递给她一杯热咖啡:“看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休息好?

”“老毛病,腰疼。”刘玉抿了口咖啡,暖意从喉咙一直流到心里,“对了,

那个智能系统的方案,你再把细节发我一份。”“早准备好了。”林薇点开平板,“你看,

对方特别在意成本核算模块,咱们正好可以把上次研发的那个算法加进去,

这可是咱们的优势。”刘玉看着平板上复杂的流程图,眼里渐渐有了光。

这才是她真正想做的事——用数据和逻辑让生产更高效,而不是在流水线上重复机械的动作,

等着那点注定会被拿走的“零头”。车子驶进市区,高楼林立,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

亮得晃眼。刘玉看着窗外掠过的写字楼,突然想起被烧掉的那本《管理学原理》,

想起母亲说“读再多书也没用”时的眼神。她轻轻笑了笑,指尖在平板上滑动着,

调出公司的财务报表——这个月的净利润,已经够给刘云凑十次彩礼了。只是这些,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就像他们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在流水线上被呼来喝去的小女儿,

早已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长出了足以遮风挡雨的翅膀。只是这翅膀上,

始终带着被火烧过的疤痕,一碰就疼。凌晨三点,刘玉合上电脑,

办公室里只剩下她桌上的台灯亮着。窗外的城市陷入沉睡,只有零星的车灯在马路上划过,

像游弋的萤火虫。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起身去茶水间冲咖啡,刚拧开瓶盖,

就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玉姐?你还没走?”林薇抱着毯子从休息室探出头,

头发乱糟糟的,“我醒了就看见你办公室灯还亮着,还以为进贼了呢。

”刘玉笑了笑:“改完方案就走。你怎么在这?”“昨天聚餐太晚,懒得回家,

就在休息室对付了一晚。”林薇打着哈欠走过来,看到她眼下的青黑,皱眉道,

“至于这么拼吗?合同都签了,还怕跑了不成?”“不是怕跑,是想做得更细点。

”刘玉端着咖啡杯,看向窗外,

“你没经历过……那种被人指着鼻子说‘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的日子,就总想证明点什么。

”林薇沉默了会儿,把毯子往她身上披:“我知道你不容易。上次去你家附近做调研,

听见邻居说……你爸妈总拿你跟你二哥比,说你不如他有出息。

”刘玉握着咖啡杯的手猛地一颤,热咖啡溅在虎口上,烫得她龇牙咧嘴,却没松手。

林薇赶紧拉过她的手用冷水冲,嗔怪道:“你看你,想什么呢!”水流哗哗地响,

冲走了灼热的痛感,却冲不掉心里那点酸涩。她想起小时候,

母亲总把二哥的奖状贴满整面墙,而她的三好学生证书,被压在抽屉最底层,直到发霉。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刘玉轻声说,“你爸妈会为你加班晚了打电话催你回家,

会因为你拿下大单请你吃大餐。”“那有什么好羡慕的?”林薇关掉水龙头,

从抽屉里翻出烫伤膏给她涂上,“他们也会因为我换工作骂我‘瞎折腾’,

会逼我去相亲说‘女人迟早要嫁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不过你的经,写得太糙了点。

”刘玉被她逗笑,眼角的泪却跟着掉了下来,砸在洗手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那天之后,

刘玉把更多精力投入到项目里。系统上线那天,客户工厂的生产线果然没再因为缺料停工,

厂长特意给她送了面锦旗,上面写着“智能制造先锋”。

刘玉把锦旗挂在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比当年拿到第一笔工资时还激动。

可家里的电话越来越频繁,母亲每次开口都是钱:“你二哥要买车,还差八万”“你爸腰疼,

得买进口药”“你表妹结婚,你当姐的该随个大红包”。刘玉每次都把钱打过去,

然后在账本上记下一笔,备注里写着“借款”——她知道这些钱大概率不会还,

但她需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做好明细。这天她刚从工厂回来,

就看到母亲坐在公司楼下的花坛上,旁边放着个蛇皮袋。看到她下车,母亲赶紧站起来,

脸上堆着笑:“玉啊,妈给你带了点家里的菜。”刘玉心里咯噔一下,预感没好事。果然,

进了办公室,母亲就支支吾吾地说:“你二哥……他想跟人合伙开个店,差十万块启动资金,

你看……”“我没钱了。”刘玉打断她,把刚发的工资条递过去,“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

扣完房租和社保,剩下的刚够生活。”母亲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抓起工资条揉成一团:“你骗谁呢?上次那个厂长都说了,你这个月发了不少!

刘玉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拿这个钱,就是不孝!我现在就去厂里,让财务以后都把钱打给你,

也让你同事都看看你是个白眼狼!”她作势要往外冲,被刘玉一把拉住。

办公室的同事都探头来看,刘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压低声音:“妈!你别闹了!

我给还不行吗?”母亲立刻停了手,得意地看着她:“这还差不多。”刘玉忍着泪,

从银行卡里转了十万块给母亲。看着母亲揣着手机喜滋滋地走了,

林薇走过来拍她的背:“玉姐,你这是填不完的坑啊。”刘玉没说话,

走到窗边看着母亲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突然抓起桌上的锦旗扔进了垃圾桶。那天晚上,

刘玉第一次没回宿舍,在公司通宵改代码。

她把系统里所有关于“家庭关系”的模拟模块全删了,换成了更精准的生产预警算法。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突然笑了——原来人真的可以不需要软肋,

只要跑得够快,身后的泥沼就追不上。一个月后,客户工厂的智能系统稳定运行,

刘玉的公司接到了更多订单。她把账本上的“借款”一页页撕掉,

然后给母亲发了条短信:“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不是提款机。”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

她正站在新租的办公室里,指挥工人挂新的锦旗。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

林薇走过来递给她一杯咖啡:“听说你把阿姨拉黑了?”刘玉抿了口咖啡,笑了:“嗯,

系统该升级了,垃圾数据该清了。”窗外的车水马龙里,再也没有那个等着吸她血的身影。

她知道,往后的路得自己铺,每一步都要踩在实地上,再也不能让任何人把她拽回泥里。

第四章断裂的亲情与冰冷的账本拉黑母亲的电话那天,

刘玉正在给新办公室的玻璃墙贴防爆膜。阳光透过膜上的纹路,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林薇拿着一份刚签下的合同走进来,兴奋地扬了扬:“玉姐,开发区那家汽车配件厂,

指定要我们的系统!这单做完,咱们就能在行业里站稳脚跟了!”刘玉接过合同,

指尖划过甲方厂长的签名,嘴角终于有了点笑意。可这笑意没维持多久,

就被手机的震动打断——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是老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刘玉!你个死丫头!敢拉黑我?”母亲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人耳朵疼,

“你二哥的店开不起来了,合伙人卷着钱跑了!他现在欠了一**债,你要是不拿钱回来,

他就得去坐牢!你想让我们老刘家绝后吗?”背景里传来刘梦的咆哮:“让她滚回来!

不然我就去砸了她那破公司!”还有父亲沉闷的咳嗽声,夹杂着刘云的哭腔:“妹妹,

算我求你了……”刘玉捏着手机,指节泛白。防爆膜的边角被她无意识地抠起,

发出细微的撕裂声。“我没钱。”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没钱?鬼才信!

”母亲尖叫起来,“我都问过了,你开的那公司现在挣大钱了!

你一个月挣的比我们工厂一年的利润都多!你就是不想管我们,你这个白眼狼!

”刘玉的心猛地一沉。他们知道了。大概是母亲去公司闹时,

听同事议论过;也可能是老家的亲戚看到她开的车,传到了父母耳朵里。她最不想发生的事,

还是来了。“我的钱,跟你们没关系。”刘玉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没关系?

我生你养你,你的钱就该是家里的!”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是谁把你拉扯大的?是谁在你发烧时守着你?你现在发达了,

就想撇清关系?你会遭报应的!”小时候的南瓜粥,深夜缝补的衣服,

被烧掉课本时藏在眼底的一丝犹豫……那些被她刻意压在心底的片段,

突然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刘玉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冰冷。“我没忘。”她轻声说,

“但我更没忘,是谁撕了我的录取通知书,是谁烧了我的课本,是谁把我当摇钱树,

连我生病的钱都要抢走。”她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你们养我十八年,

我在工厂做牛做马十年,从来就只是拿零头,这些加起来,早就还清了。从今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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