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家想吞我百万家产?我先请县令看大戏》章节全目录 季常德阿元季衡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5 10: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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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季衡战死沙场,尸骨未寒。我,季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季如月,

还没从丧夫之痛中缓过神来,季氏宗族的长老们就找上了门。他们说,一个女人家,

带着个三岁的娃娃,守不住这万贯家财。田产、铺子,都该交由族里“代管”。

他们以为我只是个懂得刺绣焚香的后宅妇人,软弱可欺。他们不知道,

我父亲是前朝的大理寺卿,我十岁起就抱着大周律例当故事书看。他们更不知道,

在他们磨刀霍霍的时候,我已经给县尊大人送去了一封信。这场族会,不是他们对我的审判,

而是我给他们设的一个局。1夫君季衡的头七刚过,灵堂里的纸钱灰还没扫干净。

我坐在堂屋的主位上,手里捧着一杯茶。茶早就凉透了。我三岁的儿子阿元在我怀里睡着了,

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呼吸很轻。门外,管家福伯第三次探头进来,眼神里全是焦急。“夫人,

三长老他们还在偏厅候着呢,您看……”我没说话,只是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茶杯冰冷的杯壁。季家的三长老季常德,是族里辈分最高,嗓门也最大的一个。

他今天带着另外两个族老,说是来“慰问”我这个新寡之人。可他们从进门到现在,

眼睛就没离开过墙上挂着的那幅季衡亲笔画的《江山图》。画不值钱,但画后面,

是我夫君季衡留下的产业名录。良田百亩,城南三间铺子,还有东街的一个两进的宅院。

这些,是我和阿元后半辈子的依靠。也是他们眼里的肥肉。福伯看我没反应,

急得搓手:“夫人,三长老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这么晾着他,怕是要……”“福伯,

”我终于开口,声音很平静,“去,再给三长老他们换一壶热茶。”“告诉他们,

我刚喂阿元睡下,妇道人家手脚慢,让他们多担待。”福伯愣了一下,然后重重点头,

转身出去了。我低头看着怀里的阿元。孩子睡得很沉,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季衡走了,

他现在是季家唯一的嫡孙。也是那些人眼里最大的障碍。我不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无非就是“孤儿寡母,家业难守”那套老说辞。他们想以宗族的名义,

收回季衡名下的所有产业,美其名曰,“代为保管”。等阿元长大了?

恐怕连一根毛都剩不下。我慢慢地把阿Gua元抱起来,走进内室,把他轻轻放在床上,

盖好被子。我爹是前朝的大理寺卿,因言获罪,被罢官还乡。他从小没教我女红,

没教我诗词,只教我读史,读律法。他说,女人在这世上,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和白纸黑字的规矩。季衡当初娶我,

季家族里就颇有微词,说我一个罪臣之女,配不上他们战功赫赫的季家麒麟儿。

现在季衡不在了,他们就更觉得我好欺负了。我走到梳妆台前,从一个上了锁的檀木盒子里,

取出几张泛黄的纸。那是田契,地契,还有铺子的房契。每一张上面,都有季衡的名字,

还有官府盖的朱红大印。我把它们一张张仔细地叠好,收进袖子里。然后,我对着镜子,

理了理鬓边的白花。镜子里的女人,一身素缟,脸色苍白,眼睛因为哭泣还有些红肿。

看起来,确实是一副无助又可怜的模样。很好。我走出内室,福伯正在门口等着。“夫人,

都按您说的办了。”“嗯。”我点点头,“走吧,去见见几位长老。”“别让他们等急了。

”我倒要看看,这出戏,他们打算怎么唱。2我走进偏厅的时候,

季常德正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砰”的一声,茶水都溅了出来。

“大嫂子可真是贵人事忙啊!让我们几个老骨头好等!”他旁边的四长老和七长老,

一个捻着胡须假装看风景,一个低头研究着自己的指甲。典型的帮腔和稀泥的角色。

我没理会季常德的阴阳怪气,对着他们福了福身。“三叔、四叔、七叔,让您们久等了。

阿元刚才闹着要爹,好不容易才哄睡下,实在是走不开。”我的声音不大,

带着一丝刚哭过的沙哑。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我还是个刚死了丈夫的可怜寡妇。

季常德就算再混,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他脸色缓和了一点,干咳一声:“侄媳妇节哀。

我们今天来,也是关心你和阿元。”“是啊是啊,”四长老立刻接话,

“阿衡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这一走,我们心里也难受。

”七长老也跟着点头:“你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不容易啊。”一唱一和,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垂着眼,用帕子轻轻按了按眼角。“多谢三位叔父挂怀。有你们在,

我和阿元心里就踏实多了。”我把“踏实”两个字,咬得特别轻。季常德显然很受用,

他捋了捋自己山羊胡,身体往后一靠,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侄媳妇啊,你心里踏实就好。

不过呢,有些事,我们做长辈的,还是要替你们打算打算。”他顿了顿,眼睛扫过我,

像是在估量一件货物的价值。“阿衡留下的那些家业,田地要人种,铺子要人管,

账目更是繁杂。你一个妇道人家,哪懂这些?”来了。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三叔说的是。这些日子,我一看到那些账本就头疼,

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的“软弱”让他们很满意。七长老立刻凑过来说:“所以啊,

我们几个老家伙商量了一下。你看这样行不行,为了防止外人觊觎,

也为了让你和阿元能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就把田产和铺子,都交到族里来。”“你放心!

”四长老拍着胸脯保证,“族里会派最可靠的人去打理,每个月该给你们娘俩的分红,

一文钱都不会少!这样一来,你既不用操心,又能拿钱,多好?

”季常德最后总结陈词:“这都是为了你们好。我们季家的产业,绝不能落到外人手里,

更不能败在你一个妇道人家手里。”他说得义正言辞,好像把我的东西拿走,

是在救我于水火。我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三叔……你们的意思是,

要收走阿衡留下的所有东西?”我的声音在发抖。季常德皱起眉,纠正我:“不是收走,

是代管!代管!为了你好,懂吗?”“可……可那是阿衡拼了命挣回来的,

是他留给阿元的东西啊……”我哭了出来,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伤心欲绝。“糊涂!

”季常德一拍桌子,“阿元才多大?他懂什么!等你把家业败光了,他吃什么,喝什么?

我们这么做,才是真正为了阿元的将来着想!”“就是就是,侄媳妇,你别犯糊涂。

”“长辈们不会害你的。”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三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我哭得更厉害了,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得想想……这事太大了……”季常德看我这副样子,以为我已经被吓住,

只是需要一个台阶下。他交换了一下眼神,语气也放缓了。“行,我们也不逼你。三天后,

开宗族大会,到时候当着全族人的面,把这件事定下来。你回去好好想想,

别做让阿衡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的蠢事。”说完,他站起身,带着另外两个人,扬长而去。

他们走后,我脸上的泪痕瞬间就干了。我慢慢地端起那杯冷茶,一饮而尽。茶水冰冷,

顺着喉咙滑下去,让我的脑子更加清醒。三天?足够了。3送走三位长老,

我立刻叫来了福伯。福伯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最是忠心。他看我眼睛红红的,一脸担忧。

“夫人,他们是不是为难您了?”我摇摇头:“福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你马上去办一件事,要快,要隐秘。”福伯神情一凛:“夫人请吩咐。

”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信,递给他。信封上没有署名。“你亲自去一趟县衙,

不要走正门,从后街的角门进去。把这封信,亲手交给一个叫张师爷的人。记住,

一定要亲手交给他。”张师爷是县尊大人最信任的幕僚。我爹还在位时,曾对他有提携之恩。

这点人情,现在该用上了。福伯接过信,郑重地揣进怀里:“夫人放心,我一定送到。

”“还有,”我压低声音,“送完信,你去城南的‘安济堂’药铺,找那里的掌柜,就说,

季夫人请他帮个忙。”福伯有些不解:“安济堂?”“对。”我点点头,“安济堂的刘掌柜,

他的儿子三年前在军中,是季衡的亲兵,季衡替他挡过一箭,救过他的命。这份恩情,

他会还的。”我需要一个在族会那天,能帮我从外面传递消息的人。刘掌柜最合适不过。

福伯不再多问,立刻领命去了。接下来的两天,我闭门不出。季家大宅里,

各种流言蜚语已经传开了。有说我这个寡妇不知好歹,想独吞家产的。有说我娘家失势,

没了靠山,迟早要被赶出季家的。还有更难听的,说我年轻守不住,说不定早就想好了后路,

要卷着钱财跟人跑了。这些话,下人们当着我的面不敢说,但那些躲闪的眼神,

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一概不理。我让厨房给我和阿元准备清淡的饭菜,

每天陪着阿元在院子里玩。我教他念我爹教我的第一首诗。“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阿元吐字不清,奶声奶气地跟着我念:“天……地……有……气……”我摸着他的头,

笑了。到了第二天下午,福伯回来了。他一脸疲惫,但眼神很亮。“夫人,都办妥了。信,

亲手交给了张师爷。他看了信,什么都没说,就让我回来了。”“嗯。”我心里有数了。

张师爷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答。这意味着,县尊大人那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安济堂的刘掌柜呢?”“刘掌柜一听是您的事,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他说,大将军的恩情,

他这辈子都报不完。三天后,他会派他最机灵的伙计,在祠堂外面那棵大槐树下等着。

有任何消息,都可以传出来。”“好。”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第三天早上,天刚蒙蒙亮。

宗族大会的日子到了。我给阿元穿上一件新做的素色小衫,把他交给了最信得过的丫鬟春禾。

“看好少爷,今天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许让他出院子。”春禾红着眼圈点头:“夫人,

您……您要当心。”我笑了笑,拍拍她的手。然后,我走回房间,打开了那个檀木盒子。

这一次,我拿出来的,不只是田契和地契。还有一本有点破旧的书。书的封面上,

写着四个字——《大周律例》。我把它和地契一起,小心地用一块素布包好,放进袖袋里。

做完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门外的阳光有点刺眼。季家的祠堂,就在不远处。

那是个吃人的地方。今天,我就要去闯一闯。4季家祠堂建在宅子的最深处。青砖黑瓦,

门口立着两只半人高的石狮子,常年没什么人气,显得阴森森的。但今天,这里人声鼎沸。

季氏宗族,凡是沾亲带故、有点头脸的男人,都来了。黑压压的一片,挤满了整个院子。

我到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集中在我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同情,

有怜悯,但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他们把我当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祠堂里,

已经按辈分坐满了人。正中央的主位上,坐着族长,一个七十多岁、快入土的老头子,

平时基本不管事,今天也被请了出来当门面。他下手的位置,就是季常德。

季常德今天穿了一件崭新的深色长袍,精神头十足,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志在必得的傲慢。

我目不斜视,一步一步,走到祠堂中央。地上铺着冰冷的青石板,每走一步,

都感觉有寒气从脚底钻上来。我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站定,对着牌位,

恭恭敬敬地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这是规矩。然后,我直起身子,

转向主位上的族长和季常德。“如月见过族长,见过三叔。”我声音不大,

但在嘈杂的祠堂里,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族长眯着老眼看了我半天,

才慢悠悠地说:“是阿衡家的啊……起来吧。”季常德却没那么好的耐心。他清了清嗓子,

不等我站稳,就开口了。“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侄媳妇,前天跟你说的事,你想得怎么样了?”祠堂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好戏。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脸上还是那副柔弱又悲伤的表情。“三叔,这件事关系重大,如月不敢擅自做主。

不知……今天召集全族人来,是为了什么?”我在装傻。季常德冷笑一声:“明知故问!

阿衡不在了,你一个妇道人家,掌管这么大的家业,名不正言不顺!今天当着全族人的面,

我们就是要按祖宗的规矩办事!”他猛地一挥手,指向我。“为了保全我季家的财产不外流,

为了让你和阿元能安稳度日!我们决定,由宗族出面,代管阿衡名下所有的田产和铺子!

”他的声音在祠堂里回荡。立刻,下面就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三长老说得对!

就该这么办!”“一个女人家懂什么经营,别把家业都败光了!”“这也是为了她好,

免得被人骗了!”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族里的旁支,平日里靠着主家接济过日子。

季衡的产业要是归了公中,他们能分到的好处自然就多了。他们当然会支持季常德。

季常德很满意这种效果,他转过身,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各位族亲的意思,

就是我季常德的意思!这也是我们季家的祖宗规矩!”他把“祖宗规矩”四个字,

说得掷地有声。好像这四个字,就是天理,就是王法。他再次转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得意。“侄媳妇,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贪婪和虚伪的脸,心里一片平静。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慢慢地,

从袖子里,拿出了那个用素布包裹的东西。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层一层地打开。

5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手里的东西上。他们以为会是什么金银珠宝,

或者是我准备拿出来求情的信物。但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叠泛黄的纸,和一本破旧的书。

季常德皱起了眉:“这是什么?”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先从那叠纸里,抽出了一张。

“这是城南福源布庄的房契。”我又抽出第二张。“这是城东悦来酒楼的房契。”第三张。

“这是西郊良田五十亩的地契。”……我一张一张地念,一张一张地展示给他们看。

每念一张,季常德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等我念完最后一张,他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

祠堂里,那些刚才还在起哄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他们不是傻子。这些白纸黑字的东西,

上面盖着官府的朱红大印,做不了假。我把所有的契约都展示了一遍,然后看着季常德,

轻声问道:“三叔,您刚才说,要代管阿衡名下的产业。如月愚钝,想请问一句,

这些契约上,写的都是我夫君季衡的名字。这是我夫君的私产,什么时候,

成了季家的公产了?”我的问题很轻,但像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季常德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阿衡是我季家的人,他的东西,

自然就是我季家的东西!”他开始胡搅蛮缠。“哦?”我歪了歪头,一脸“天真”。

“那按照三叔的意思,是不是族里所有人的私产,都算是季家的公产,随时可以收归族里呢?

”我这话一出,下面立刻骚动起来。那些刚才还帮着季常德说话的人,脸色都变了。

他们自己家里也有几亩薄田,一间小铺子。要是今天开了这个头,以后是不是他们的东西,

也要被族里“代管”?“一派胡言!”季常德气急败坏地指着我,“你这是在挑拨离间!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的确不懂。”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语气还是那么柔弱,

“我只知道,这些田契地契,都是官府备案的。上面写谁的名字,就是谁的。

”“我今天把它们拿出来,就是想让族长和各位叔伯们看个清楚,免得日后有什么误会。

”我说着,把那些契约,恭恭敬敬地递向族长的方向。“族长,您请过目。

”族长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他一张张地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他虽然老了,

但不糊涂。官府的印信,他还是认得的。这事,从法理上,季常德已经站不住脚了。

季常德看族长不说话,急了。“大哥!你别被这女人骗了!就算这些是阿衡的私产又怎么样?

他现在人不在了,阿元还是个奶娃娃,她一个女人,凭什么掌管这些家业?

我们季家的祖宗规矩,女人不得掌家!”他再次搬出了“祖宗规矩”这块挡箭牌。

祠堂里的气氛,又一次紧张起来。确实,契约是季衡的,但继承权,在宗法里,

是个很模糊的东西。尤其是在户主已死,继承人年幼的情况下,宗族介入,是常有的事。

这也是季常德最大的依仗。我看着他,轻轻地笑了。“三叔,

您总是把‘祖宗规矩’挂在嘴边。那如月想问问您,”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问道:“咱们季家的祖宗规矩,难道比当今圣上颁布的大周律法,还要大吗?

”6我的问题,像一道惊雷,在祠堂里炸开。“大逆不道!”季常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竟然敢拿祖宗规矩和国法相提并论!

你这是要给我们季家招来灭门之祸吗!”好大一顶帽子。下面的人也都被吓到了,窃窃私语,

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看热闹变成了看疯子。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

把家族和国法对立起来,是最愚蠢,也是最致命的行为。但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我没有害怕,反而对着他,盈盈一笑。“三叔,您误会了。我不是拿祖宗规矩和国法比,

我只是觉得,我们身为大周子民,凡事,总得知法守法,才不至于给家族招来祸端,

您说对吗?”我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季常德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不再理他,而是从袖子里,拿出了那本破旧的《大周律例》。我将书捧在手里,转向众人。

“各位叔伯长辈,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季家好,为了阿元好。如月也一样。

”“关于我夫君季衡留下的产业继承问题,大家或许有疑虑,觉得我一个妇道人家,

没有资格掌管。”“正好,如月前几日,翻看了一下这本《大周律例》,里面,对这种情况,

有明确的规定。”我说着,翻开了书页。我的动作很慢,很从容。整个祠堂,

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本不起眼的书上。

我找到了我要的那一页,然后,开始朗读。我的声音,不再是刚才的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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