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叛国,我用他白月光做投名状》 在线阅读<<<<
我夫君萧策将军兵败失踪的消息传来的那天,他在外养的农家女挺着肚子找上了帅帐。
“夫人,我知道我不该来。”她布衣荆钗,脸上却毫无惧色,
“但昨天看见您在佛前为他祈福,他却把传家的兵符给了我……”她抚着孕肚,
眼神坚定:“将军上月赏赐我的田庄,是用您的嫁妆置换的。”“我们私会过三十一次,
”她毫不避讳,“其中十五次他看着您写的家书,八次您派人送补品来时,他正抱着我,
说您的字让他心烦,让亲卫直接打发走。”**在冰冷的帅案旁笑,
指尖展开那封敌国主帅亲笔的劝降信:“继续说,他的叛国罪证我还缺几条。
”1.那名叫柳莺莺的农家女,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她大概以为我会哭闹,会崩溃,
会像个寻常妒妇一样撕扯她的头发。我没有。我只是将那封用敌国文字写就的劝降信,
慢条斯理地折好,收回袖中。然后,我抬眼看她,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进来坐。
”我指了指一旁的梨花木椅。“站着说话,累着我的……侄儿,可就不好了。
”柳莺莺的脸色青白交加。她攥紧了衣角,似乎想从我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
可我只是端起桌上的冷茶,为她倒了一杯。“帅帐之中,没有好茶,委屈你了。”她不动。
我也不催。帐外的风声很大,刮得旗帜猎猎作响,像是无数冤魂在哭嚎。良久,
她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步步挪了过来,在椅子上坐下,却只坐了半边。
“你……你就不想知道,将军还跟我说了什么?”她试探着问。我端起自己的茶杯,
轻轻吹了吹浮沫。“想。你说的每一句,都对我很重要。”这句话似乎取悦了她。
她挺直了腰板,那份装出来的怯懦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于炫耀的张扬。
“将军说,你不过是你父亲硬塞给他的累赘,若不是你父亲曾官拜太傅,
他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他说,你的手太冷,像死人,不像我,浑身都热乎乎的。
”“他说,他最喜欢看我为他缝补衣衫的样子,不像你,
只知道摆弄那些他看不懂的兵法阵图。”她一句一句地说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不错过我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句,都是一把刀,精准地扎向一个妻子最柔软的地方。
我静静地听着,偶尔点一下头,表示我在听。“他还说,”柳莺莺的呼吸急促起来,
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等他拿下这座云垂关,等他助北燕的王爷登上大宝,
他就会休了你,八抬大轿,娶我做他唯一的正妻。”“北燕的哪位王爷?”我轻声问。
“诚王。”她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捂住了嘴。我笑了。“很好。
”我从袖中取出一卷小小的竹简,用炭笔在上面飞快地记下两个字。诚王。
柳莺莺惊恐地看着我的动作。“你……你在做什么?”“记录,”我抬眼看她,目光坦然,
“记录我夫君的功绩。”她不懂。我也不需要她懂。她只需要继续说下去就够了。
“他还给了你什么?除了那个假的兵符和田庄。”我循循善诱。
“他还给了我……给了我一张地图。”她像是被我的镇定所震慑,下意识地回答。
“什么地图?”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云垂关……地下暗道的地图。”成了。我放下笔,
竹简上已经密密麻麻记录了十几条信息。每一条,都足够让萧策死无葬身之地。
2.帅帐的帘子被猛地掀开,一股寒风卷了进来。萧策最信任的副将,李崇,
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柳莺莺面前,满脸关切。“莺莺姑娘,
你没事吧?我听说你来了,就马上赶过来了。”柳莺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眼眶一红,
泪水就掉了下来。“李副将,夫人她……她欺负我。”李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转过身,
一双虎目恶狠狠地瞪着我。“沈清辞!将军尸骨未寒,
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为难一个弱女子!”他直呼我的名字,语气里的轻蔑和厌恶毫不掩饰。
我端坐不动,冷冷地看着他。“李副将,我敬你是萧策的副将,但你似乎忘了,
我仍是这支军队主帅明媒正娶的夫人。论品级,我依旧在你之上。”“在这帅帐之中,
是该你向我行礼,而不是对我大呼小叫。”李崇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平日里温顺得像只猫一样的我,会说出如此锋利的话。“你!”他气得发抖,
“一个只知道躲在后方的女人,懂什么军法!将军不在了,这云垂关就该由我说了算!
”他向前一步,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衣领。“放肆!”我厉声喝道。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李崇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李副将想造反吗?”我慢慢站起身,
目光如刀,“主帅失踪,兵符未交,军心未定。你此刻对我动手,是想让三军将士看笑话,
还是想让敌人趁虚而入?”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柳莺莺躲在他的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袖。
“李副将,算了,我……我不想给将军添麻烦。”李崇深吸一口气,
像是把怒火强行压了下去。“好,我不动你。”他咬着牙说,“但这座帅帐,你不能再住了。
这里是将军的地方,莺莺姑娘怀着将军的骨肉,理应住在这里。”这是要将我扫地出门。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中冷笑。这戏,演得真好。就在这时,我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
顺势朝着桌案倒了下去。“夫人!”我的贴身侍女春禾惊呼一声,冲过来扶住我。
李崇和柳莺莺都愣住了。“这……怎么回事?”“还能怎么回事!”春禾哭着喊道,
“将军失踪的消息传来,夫人滴水未进,不眠不休,早就熬不住了!你们还要这般逼她,
是想逼死她吗?”**在春禾的怀里,虚弱地睁开眼睛,恰到好处地挤出两滴眼泪。
“我没事……我只是……只是太想念将军了。”李崇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再嚣张,
也不敢背上一个逼死主帅夫人的罪名。“把她扶回她自己的营帐!”他恶狠狠地丢下一句,
“派两个人看着,不许她到处乱走!”他这是要把我软禁起来。正合我意。我需要时间,
消化柳莺莺带来的信息,然后,把消息送出去。3.回到我那简陋的营帐,
我立刻屏退了春禾。帐外,两名亲兵像是门神一样杵着,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走到桌案前,展开那卷竹简,将柳莺莺透露的暗道位置、接头人暗号、北燕诚王的名号,
一一与我脑中的情报进行比对。所有的线索,如同一块块碎片,
终于在我面前拼凑出了一副完整而又触目惊心的叛国图。萧策不是失踪,他是诈败。
他用数千名将士的性命,演了一出金蝉脱壳的戏码,目的就是为了麻痹我朝的警惕,
而后与北燕的诚王里应外合,一举拿下这座号称永不陷落的云垂关。而进攻的日期,
就在三日后。时间紧迫。我从妆奁的夹层里,取出一枚绣花针。
针尾系着一根细如发丝的红线,线的另一端,连着一只通体漆黑的信鸽。
它被我养在特制的笼子里,藏在床榻之下,终日不见光,不发一声。这是“玄鸟”,
皇家密探最顶级的传讯工具,日行三千里,任何鹰隼都追不上。
我将写在特制丝绸上的密信卷成细细一管,塞进信鸽腿上的竹筒里。做完这一切,
我走到帐篷的通风口,模仿着布谷鸟的叫声,叫了三长两短。片刻后,
春禾端着一碗清粥走了进来。她将粥碗放在桌上,眼神与我交汇了一瞬,
而后状若无意地打翻了桌上的烛台。帐内瞬间陷入一片昏暗。“哎呀!”她惊呼着,
手忙脚乱地去收拾。趁着这个间隙,我迅速将“玄鸟”从通风口放出。那小小的黑色身影,
瞬间融入了深沉的夜色,消失不见。等帐内重新亮起,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门口的守卫探头看了一眼,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毛手毛脚的。”我斥责了春禾一句。
“奴婢该死。”她低着头,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消息,已经送出去了。现在,
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以及,继续演好我这个悲痛欲绝的痴情妻子。第二天,
柳莺莺又来了。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胜利者的姿态,每日都来我这里耀武扬威一番。今天,
她给我带来了一件崭新的披风。火红的颜色,上面用金线绣着大朵的牡丹,华丽无比。
“这是将军特意派人从京城最好的绣庄给我定做的,他说,等我当上王妃,就要穿这件。
”她抚摸着披风,满脸幸福的憧憬。“真好看。”我由衷地赞叹。然后,我话锋一转。
“只是,我听说北燕的王妃,皆出自名门望族。诚王的上一任王妃,是北燕大将军的嫡女。
不知莺莺姑娘,出身哪家?”柳莺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她支吾着,“将军说,
他不看重这些。”“他不看重,诚王看重。”我慢悠悠地说道,“男人在落魄时,
什么誓言都说得出口。可一旦他功成名就,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就不再只是一个女人,
而是他权力和地位的象征。”“一个农家女,哪怕再受宠,也终究上不了台面。
”我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心中一片冰冷。“你……你胡说!你这是嫉妒我!
”她尖叫起来。“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我端起茶杯,不再看她。我要在她心里,
种下一根刺。一根怀疑的刺。这根刺,在关键时刻,会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4.李崇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第三天傍晚,他带着几名心腹闯进了我的营帐。他的手里,
拿着一张字条。“将军来信了。”他晃了晃手里的字条,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命令我们,今夜子时,准时行动。”他身后的几名军官,也都露出了兴奋而又贪婪的神色。
他们以为自己即将成为开国功臣,封侯拜将,指日可待。一群蠢货。
他们旁若无人地在我面前讨论着行动的细节。“子时一到,我们就点燃西边的烽火台,
作为信号。”“关隘的北门由我们的人控制,到时候直接打开城门,迎接诚王的大军入关。
”“至于那些不肯归顺的硬骨头,格杀勿论!”他们说得兴高采烈,唾沫横飞,
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而我,这个被他们软禁的前主帅夫人,在他们眼中,
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摆设。一个喝醉了酒的校尉,甚至拿我开起了玩笑。“李副将,
等事成之后,这个女人怎么处置?虽然是个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
不如赏给兄弟们乐呵乐呵?”一阵哄笑声响起。李崇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将军说了,她是罪臣之女,等诚王入主中原,她沈家满门都要被清算。到时候,是杀是剐,
都随我们处置。”柳莺莺也跟在他们身后,她没有参与讨论,
只是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我。我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袖口,身体微微发抖,
将一个被吓坏了的弱女子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他们在我的帐篷里,一直待到了深夜。
夜色越来越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子时将至。李崇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盔甲。“时间差不多了,准备行动!”他一声令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