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的白月光是我小号在线阅读 萧景琰阿月沈婉约免费小说精彩章节

发表时间:2025-09-12 17:0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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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晚,新任帝王萧景琰屏退了所有人,握着我的手,眼里却没有我。他低声呢喃,

像在对我说话,又像在透过我思念另一个人。“你知道吗,阿月她……最不喜这些繁文缛节。

她的剑,如惊鸿照影,她的心,似天边孤云。”我垂眸,扮演着一个温婉贤淑的皇后,

“陛下,臣妾……愚钝。”他自嘲一笑,将一支流光溢彩的凤钗**我发间,

动作却谈不上温柔。“这本是想送给她的。可惜,她踪迹难寻。”他顿了顿,语气冰冷下来,

“而你,沈婉约,既坐上了后位,便要守好你的本分。”我温顺地点头,心底却在冷笑。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江湖侠女“阿月”,是我。他厌弃的端庄皇后沈婉约,也是我。

今夜,该轮到“阿月”,去会会我这位痴情的夫君了。**色如墨。我褪下繁复的凤袍,

换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衣。贴身的宫女春禾替我束起长发,忧心忡忡,“娘娘,您这又是何苦?

万一被陛下发现……”“发现?”我从妆匣暗格里取出一柄薄如蝉翼的软剑,缠在腰间,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发现不了。在他心里,沈婉约和阿月,是云泥之别。

”一个是出身将门,为稳固朝堂不得不娶的政治工具,端庄、刻板、无趣。另一个,

是他在微末之时于山匪手中救下的江湖女子,洒脱、神秘、武艺高强,是他心头的白月光,

朱砂痣。他爱惨了阿月,却对我这个皇后沈婉约,只有相敬如“冰”。春禾叹了口气,

不再劝我。她知道我的脾气。我从坤宁宫的密道悄然溜出,身形如鬼魅,

几个起落便翻出了宫墙。京郊,沁心湖畔。萧景琰果然等在那里。他换下龙袍,

穿着一身寻常的锦衣,少了九五之尊的威严,多了几分江湖客的潇洒。他负手而立,

望着湖面,眉头紧锁,似乎在为什么事烦心。我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后。“在等我?

”清冷的声音,与宫中温婉的皇后判若两人。萧景琰猛地转身,眼中迸发出炙热的狂喜,

与白日里看我的冷漠截然不同。“阿月!你终于肯见我了!”他上前一步,想抓住我的手,

被我侧身避开。“我们之间的规矩,你忘了?”我淡淡道。他神色一黯,停下脚步,

苦笑道:“没忘。不问你来历,不寻你踪迹,不见时,不许找。”这规矩是我立的。

当年救他,不过是顺手为之。他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被兄弟追杀,我恰好路过,

解决了几个杀手。他问我姓名,我随口说了个“月”字。谁曾想,这小子后来登了基,

竟对我这个“救命恩人”念念不忘,还动用皇家密探四处寻我。我烦不胜烦,才定下这规矩,

偶尔现身见他一面,省得他把整个江湖搅得天翻地覆。“你登基了,是大齐的皇帝了,

还来这里做什么?”我问。萧景琰的眼神暗了暗,“阿月,我……”他似乎有千言万语,

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叹息,“我今日,娶了皇后。”“哦?那该恭喜你。”我语气平淡。

他急了,“我并非自愿!那是太后与朝臣的决定,为了平衡前朝势力,

我不得不……”“那是你的事。”我打断他,“与我无关。”萧景琰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脸上满是受伤的神情。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心里竟有几分快意。让你白天给我摆冷脸,

晚上还不是得来我这儿找安慰?他沉默了半晌,才闷闷地开口:“江南洪灾,

赈灾的银两在途中被劫,至今下落不明。户部尚书与地方官员互相推诿,朝堂上吵成一团,

我……我头疼得很。”他这是在向我诉苦,寻求建议。以往,他遇到难题,

也总会在这儿等我,将我当成他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我心中一动。从前只觉得他烦,如今,

我换了个身份,倒觉得这“阿月”的马甲,或许能派上大用场。2“赈灾银两被劫?

”我挑眉,“官银失窃,无非内鬼外贼,里应外合。”萧景琰眼睛一亮,“你也这么觉得?

可户部尚书孙德海是三朝元老,门生故旧遍布朝野,我没有证据,动不了他。”“证据,

是人找出来的,不是等出来的。”我冷声道,“你是一国之君,连这点魄力都没有?

”我的话很不客气,甚至带着几分训斥的意味。若是皇后沈婉约敢这么跟他说话,

怕是早就被拖出去杖毙了。但萧景琰听了,非但不怒,反而露出一副醍醐灌顶的神情,

“我明白了!阿月,多谢你!”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依赖和崇拜。我心中暗笑。男人啊,

就是这么奇怪。送上门的不要,偏偏喜欢这种若即若离、爱答不理的。“天色不早,

我该走了。”我不想与他多说,转身欲走。“等等!”萧景琰叫住我,从怀中掏出那支凤钗,

“这个……送你。”我瞥了一眼,正是他白天插在我发髻上的那支。“我不要。

”我断然拒绝,“太招摇了。我只是个江湖人,用不上这么贵重的东西。

”萧景琰的神情瞬间失落无比,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

“可……可这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南海明珠,找最好的工匠打造的……”“你的皇后呢?

她不比我更适合?”我故意刺他一句。他的脸色果然变得更难看了,“她……她不一样。

她配不上。”好一个“她配不上”。我在心底冷哼一声。萧景琰,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

我要让你亲口承认,你的皇后沈婉约,配得上世间一切最好的东西。我没再理他,足尖一点,

几个纵身便消失在夜色里。身后,他失魂落魄的声音遥遥传来。“阿月,

下次……下次何时再见?”我没有回答。回到坤宁宫,我褪下夜行衣,重新换上皇后的寝衣。

春禾端来安神汤,小声问:“娘娘,陛下他……没起疑吧?”“他?”我接过汤碗,

轻轻吹了口气,“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阿月’,

哪里会怀疑到我这个‘木头皇后’身上。”我喝下安神湯,躺在床上,

脑子里却在盘算着赈灾银案。户部尚书孙德海,我知道他。我父亲,镇国大将军沈阔,

生前就对他颇有微词,说此人面善心黑,是个笑面虎。如今看来,父亲的眼光没错。这件事,

我若以皇后的身份去提醒萧景琰,他多半会以为我是沈家想趁机打压异己,安插亲信。

但借“阿月”的口,效果就完全不同了。萧景琰,你不是信任你的白月光吗?

那我就让你看看,你的白月光,能帮你做什么。3第二天一早,我按例去给太后请安。

刚到慈安宫,就撞见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淑妃。淑妃是孙德海的侄女,

仗着叔父在朝中的势力和萧景琰对她的几分“体面”,在后宫里一向骄横。见了我,

她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个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昨夜侍寝,真是辛苦了。

”她特意加重了“侍寝”二字,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谁都知道,大婚当晚,

陛下在坤宁宫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走了。这事儿,已经成了整个后宫的笑柄。

我懒得跟她计较,淡淡道:“淑妃妹妹免礼。”进了殿内,太后正歪在软榻上,

由宫女捶着腿。看到我,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皇后来了,快坐。”又瞥了眼淑妃,

语气淡了几分,“你也来了。”淑妃立刻凑上前,殷勤地给太后捏肩,“姑母,

臣妾是想来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她口中的姑母,是论的远亲,其实八竿子打不着。“哦?

什么好消息?”太后兴致缺缺。淑妃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陛下今早下旨,

成立专案组,彻查江南赈灾银两失窃一案,命大理寺卿主审,刑部协查,并特许皇城司介入。

这雷厉风行的架势,定能将那些硕鼠一网打尽,为我大齐挽回损失呢!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萧景琰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快。看来昨晚“阿月”的话,

他是一个字一个字听进去了。太后闻言,倒是坐直了身子,看向我,“皇后,此事你怎么看?

”太后并非萧景琰生母,而是先帝的皇后。她出身文臣世家,一向看不惯我们这种武将门户。

让我当皇后,也是各方势力博弈的结果。此刻她问我,多半是想看我出丑。我放下茶杯,

从容答道:“回母后,臣妾认为,陛下圣明。国库空虚,江南灾民嗷嗷待哺,

赈灾银两乃救命钱,一分一毫都不能有失。严查此案,既能追回银两,又能震慑宵小,

一举两得。”我的回答滴水不漏,既捧了萧景琰,又表明了立场。

淑妃却冷笑一声:“皇后娘娘说得轻巧。我叔父为国操劳,兢兢业业,

如今陛下这么大张旗鼓地查,倒像是信不过户部,信不过我叔父似的。这要是传出去,

岂不让忠臣寒心?”她这是在给我下套。我若是顺着她说,就是质疑皇帝。我若是否定她,

就是与孙德合同流合污。我微微一笑,看向她,“淑妃妹妹此言差矣。正因为孙大人是忠臣,

才更应该彻查。查清了,才能还孙大人一个清白,让他不必蒙受不白之冤。难道妹妹觉得,

孙大人连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吗?”“你!”淑妃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摆了摆手,“好了,朝堂之事,你们妇道人家懂什么。都退下吧。

”我和淑妃一同告退。走出慈安宫,淑妃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对我说:“沈婉约,你别得意!

这后宫,还轮不到你说了算!”我停下脚步,侧头看她,眼神陡然变冷。“淑妃,你要记住。

本宫是皇后,是这后宫之主。轮不轮得到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我的气势,

是在战场上跟着父亲真刀真枪历练出来的,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杀伐之气。

淑妃被我看得心里发毛,竟然后退了一步。我不再理她,径直离去。春禾跟在我身后,

小声说:“娘娘,您刚才的样子,真威风。”我笑了笑。当皇后太无聊?或许吧。

但把这些自以为是的蠢货玩弄于股掌之间,倒也……有几分乐趣。4接下来的几天,

萧景琰果然开始大刀阔斧地调查赈灾银案。皇城司的介入,

让那些企图浑水摸鱼的官员人人自危。很快,一条条线索被挖了出来,矛头直指江南织造局。

而江南织造,正是户部尚书孙德海的小舅子在管。这下,朝堂之上,风声鹤唳。

萧景琰白天在朝堂上跟孙德海一派斗智斗勇,晚上就跑到沁心湖畔,跟“阿月”汇报进展,

寻求下一步的指示。他像个急于向老师邀功的孩子,兴奋地对我说:“阿月,你猜怎么着?

我们查到,那批官银被换成了石头,真正的银子,通过江南织造的商船运走了!

”我坐在树梢上,晃着腿,淡淡道:“然后呢?”“然后……然后线索就断了。

孙德海那个小舅子,前几天‘意外’淹死在了河里。”萧景琰的语气又沮丧下来,

“孙德海这只老狐狸,把尾巴扫得干干净净。”“人死了,账本还在。”我提醒他。“账本?

”萧景琰一愣,“织造局的账本我们查过了,天衣无缝。”“官面上的账本,

自然是天衣无缝的。”我从树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每只狐狸,都不止一个窝。

他一定还有一本内账,记录着所有见不得光的交易。”萧景琰恍然大悟,

“内账……可那东西会藏在哪儿?”我看着他,不说话。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阿月,

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当然知道。我父亲当年就查过孙德会的贪腐,

只是苦于没有铁证。父亲曾推测,孙德海这人极为自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本内账,很可能就藏在他自己的府邸。但这事,不能由“阿月”说出来。“我一个江湖人,

怎么会知道朝廷命官的秘密。”我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我只是提醒你,查案,

不能只看表面。”萧景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们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又开口,

语气有些犹豫。“阿月,我……我最近发现,我的皇后……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哦?

我心头一动,来了兴趣。“怎么不一样了?”“她以前……很沉闷,跟我说话总是低着头,

从不敢看我。”萧景琰回忆着,“可最近,她变得……怎么说呢,很从容,甚至有些锋芒。

前几日,淑妃在太后面前刁难她,被她几句话就怼了回去,那气势,倒有几分……像你。

”他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心中警铃大作。这家伙,该不会是起疑了吧?

我面上不动声色,冷哼一声:“怎么?你觉得你的皇后,会是我?”“不!当然不!

”萧景琰立刻否认,像是生怕我误会,“她怎么可能是你!她……她就是个深闺女子,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刀都没摸过。你怎么会是她。”他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那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我……我只是觉得奇怪。

”萧景琰挠了挠头,有些烦躁,“而且,那天在朝堂上,关于孙德海可能有内账的猜测,

她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他说过?我仔细一想,才记起来。

前天他来坤宁宫用膳,随口提了一句织造局的账本没问题。我当时正在给他布菜,

顺口回了一句,“官账自然是没问题的,怕就怕,还有一本私账。

”当时我根本没把这当回事,没想到他居然记住了。看来,我得更小心一点,

不能在两个身份之间,留下太多共同点。“或许,只是巧合。”我淡淡道,“也或许,

你的皇后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愚笨。”萧景琰沉默了。良久,他才叹了口气,“或许吧。

”看着他纠结的样子,我决定再给他加一把火。“既然你觉得你的皇后不笨,

为何不试着问问她的看法?她出身将门,沈将军一生光明磊落,想必对孙德海这类人,

也有所耳闻。”我说完,便不再理他,转身离去。留下萧景琰一个人在湖边,

眉头皱得更深了。5我猜得没错。第二天,萧景琰处理完政务,破天荒地又来了坤宁宫。

他没让我侍寝,只是坐在桌边,让宫人上了两杯清茶,摆出一副要与我“谈心”的架势。

“婉约,”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关于孙德海的案子,你怎么看?”来了。

我心中了然,面上却故作惊讶,“陛下,后宫不得干政,臣妾不敢妄议。”“这里没有外人,

但说无妨。”他坚持道。我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臣妾听闻,此案的线索,

断在了江南织造那里。”“没错。”“臣妾愚见,孙德海经营多年,党羽众多,

若想从外围突破,难如登天。擒贼先擒王,或许,该从他本人身上下手。”我的说法,

与昨晚“阿月”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措辞更加委婉,

更符合一个皇后的身份。萧景琰的眼睛亮了,“你的意思是……搜查尚书府?”“臣妾不敢。

”我立刻垂下头,“只是……家父在世时,曾与臣妾提过。他说,孙大人此人,生性多疑,

又极度自负。越是重要的东西,他越喜欢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我把我爹搬了出来。

反正死无对证。萧景琰听了,果然深信不疑。他站起身,在殿内踱了几步,似乎在下定决心。

“沈将军……当真这么说过?”“是。家父还说,孙大人府上有个三层书楼,守卫森严,

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或许……”我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萧景琰的呼吸都急促了些。他猛地一拍桌子,“好!朕明白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真正的赞赏,“沈婉约,你……很好。是朕以前,小看你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恭顺,“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本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看他那行色匆匆的样子,应该是立刻去部署搜查尚书府的事了。

春禾从内殿走出来,给我续上茶,小声笑道:“娘娘,您这一招‘借尸还魂’,用得真是妙。

把大将军都搬出来了。”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萧景琰信的,不是我沈婉约,

而是镇国大将军的威名,和‘阿月’的提点。我不过是顺水推舟,

把他们引到正确的方向上罢了。”“那……万一搜不出来呢?”春禾有些担心。我笑了。

“放心,一定搜得出来。”因为今晚,“阿月”会亲自出马,去帮他们“找”到那本账本。

6夜半三更,孙府书楼。我如一只黑猫,悄无声息地避开所有巡逻的护卫,

潜入了这座守备森严的建筑。孙德海确实自负。书楼外围的防守堪称天罗地网,但内里,

却没什么高明的机关。他大概觉得,没人能闯过外面的防线。

我凭借记忆中父亲对孙府布局的描述,很快找到了三楼的书房。书房里,一排排的书架,

摆满了各种典籍。我没有去翻那些书。我爹说过,孙德海这种人,藏东西,

绝不会用书架夹层这种烂俗的法子。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房正中的一张紫檀木书桌上。

桌上文房四宝齐全,看上去平平无奇。我走上前,伸出手指,在桌沿下轻轻敲击。

咚、咚、咚……声音沉闷,是实木。我又敲了敲桌腿。当敲到左后方那条桌腿时,声音,

有了一丝细微的空洞感。就是这里。我拔下头上一根细长的银簪,

探入桌腿底部一个不起眼的雕花缝隙中,轻轻一拨。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书桌的桌面,

缓缓向上翻开,露出了一个暗格。暗格里,静静地躺着几本册子。我拿起最上面的一本,

翻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记录着一笔笔触目惊心的交易。侵吞赈灾银两,买卖官职,

勾结外敌,私开矿山……每一桩,都足以让他死上十次。我冷笑一声,将账本放回原处,

然后合上暗格,让一切恢复原状。我不需要带走它。我只需要知道它在这里,就够了。明天,

萧景琰的皇城司会来“发现”它。我正准备离开,忽然,楼下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而且听呼吸,是个高手。我心中一凛,立刻闪身躲到巨大的书架之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书房门口。借着月光,我看清了来人。

竟然是萧景琰!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皇宫里,等着明天早上发号令吗?他一个人,

穿着夜行衣,显然也是偷偷潜入。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只见萧景琰轻车熟路地走到书桌前,也开始敲敲打打。我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

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他自己手下的人?竟然亲自跑来验证。他摸索了半天,

显然没我这么专业,找不到机关所在。他有些烦躁,开始用手去掰桌沿。我看得直摇头。

真是个蠢皇帝。就在这时,楼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火把的光亮透了进来。“有刺客!

”“快!保护大人!刺客在书楼!”孙府的护卫被惊动了!糟了!萧景琰也听到了动静,

脸色一变。他身为皇帝,半夜私闯臣子府邸,这要是传出去,绝对是天大的丑闻。

他立刻就想往窗外跑。但已经来不及了,楼下脚步声密集,显然已经被包围了。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我是他皇后呢。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抓个现行吧。我从书架后闪身而出,一把拉住他。“跟我来!

”萧景琰看到我,吓了一跳,失声道:“阿月?!”7“闭嘴!”我低喝一声,

拉着他躲到另一侧的窗边。这里的窗户,对着府内的一片小竹林,是防守的死角。

萧景琰被我拽着,一脸震惊,还没从“阿月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惊愕中回过神来。

“你……你怎么会?”“再废话,我们俩都得交代在这儿。”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楼下的护卫已经冲上来了。我不再犹豫,推开窗户,拉着萧景琰直接跳了下去。“啊!

”萧景琰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我揽住他的腰,在半空中一个转体,

用脚尖在二楼的屋檐上轻轻一点,卸去大部分力道,然后稳稳地落在了竹林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悄无声息。萧景琰被我这手绝顶轻功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快走!”我拉着他,在竹林里飞速穿梭。孙府的护卫在书楼里扑了个空,开始四散搜索。

火把的光芒在我们身后交织成一张大网。“这边!”萧景琰似乎也回过神来了,反手拉住我,

带着我朝一个方向跑去。他虽然武功不如我,但毕竟是在宫里长大的,对这种逃跑的路线,

似乎颇有心得。我们俩一前一后,像两道黑色的闪电,很快就甩开了追兵,

翻出了孙府的高墙。直到跑出两条街,确定没人追来,我们才停下脚步,

躲在一个漆黑的巷子里大口喘气。“呼……呼……”萧景琰靠着墙,看着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阿月,你……你为何会出现在孙府?”“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我反唇相讥,“堂堂大齐皇帝,半夜鸡鸣狗盗,闯入臣子家中,传出去,

你的龙椅还想不想要了?”被我这么一抢白,萧景琰的脸涨得通红。“我……我是不放心!

孙德海老奸巨猾,我怕我的人找不到东西,反而打草惊蛇。”他辩解道。

“所以你就自己来了?你把自己的安危当什么了?万一被抓住,你让天下人怎么看你?

”我越说越气。这家伙,真是冲动又愚蠢!被我一顿训,萧景琰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低下头,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错了。”他这副样子,倒让我不好再说什么了。

巷子里一片寂静,只听得见我们俩的呼吸声。气氛,有点尴尬。他忽然抬起头,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阿月,刚才……多谢你救了我。”“举手之劳。”我别过脸,

不想看他。“不。”他固执地说,“如果不是你,我今晚就栽了。你又救了我一次。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异样的情绪。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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