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的白月光被我嫁给了乞丐小说(完结版)-沈庭兰刘如烟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4 14:2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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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兰带着他养在外面的白月光进府那天,阵仗极大。他满眼爱怜地牵着刘如烟的手,

对我宣布:“锦宁,从今往后,如烟便是你的妹妹,你要好生待她。

”刘如烟怯怯地躲在他身后,一双水眸含羞带怯,柔弱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我笑了,

笑得温婉贤淑,一如既往。“夫君说的是,妹妹进门是喜事,我这个做姐姐的,

自然要为她备上一份大礼。”沈庭兰很满意我的识大体。直到半个时辰后,

官府的媒婆和几个壮汉冲进来,不由分说地将刘如烟按住,拿出一纸婚书在她指上画了押。

媒婆高声唱喏:“恭喜刘如烟姑娘,与城东王乞三喜结连理,即刻迎亲!”沈庭兰脸色煞白,

冲我怒吼:“宋锦宁,你疯了?!”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将一张卖身契拍在桌上,

上面赫然是刘如烟的指印。“夫君,你瞧清楚,她不是你的白月光,

她是我刚从人牙子手上买来的丫鬟。”“我这个主母,将自己的丫鬟嫁给谁,

需要经过你同意吗?”1“宋锦宁!你敢!”沈庭兰的怒吼声,几乎要掀翻侯府正厅的屋顶。

他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死死地瞪着我。他身后的刘如烟,早已吓得花容失色,

瘫软在地,嘴里反复呢喃着:“不……不是的,庭兰哥哥,救我……”我端坐在主位上,

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卖身契,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重活一世,

再次面对这张我曾无比熟悉,又无比憎恶的脸,我心中的恨意几乎要破体而出。但我不能。

上一世,我就是因为不够冷静,才会被他们联手送入地狱。我深吸一口气,

将翻涌的情绪压下,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夫君,何事让你如此动怒?

我不过是看这位刘姑娘身世可怜,替她寻了个好归宿,也算是积德行善了。”“好归宿?!

”沈庭兰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门外那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乞丐,

“你管那个东西叫好归宿?!”那个被称为王乞三的乞丐,正咧着一口黄牙,

痴痴地看着刘如烟,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新……新娘子,真俊……”刘如烟听到这话,

尖叫一声,彻底晕了过去。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沈庭兰的母亲,我的婆母,闻讯赶来,

一进门看到这番景象,差点也跟着晕过去。“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她指着我的鼻子,

破口大骂,“宋锦宁,你这个毒妇!妒妇!我们沈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才娶了你这么个搅家精!”我冷眼看着她,心中没有半分波澜。上一世,就是这个婆母,

在我被沈庭兰诬陷与人私通时,第一个站出来,亲手将一碗堕胎药灌进了我的嘴里。

我的孩子,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子,就在无尽的痛苦中,化作了一滩血水。而他们,却在欢庆,

庆祝终于除掉了我这个绊脚石,好给他们的“真爱”刘如烟腾位置。何其可笑。我宋锦宁,

乃镇国大将军的嫡女,带着十里红妆嫁入侯府,换来的却是这般下场。如今,

我从地狱爬回来了。这一次,该轮到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了。2“母亲,

您这话就说错了。”我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迎上她的怒火,“我宋锦宁嫁入侯府三年,

侍奉公婆,操持家务,从未有过半分行差踏错。何来‘搅家精’一说?”我顿了顿,

视线转向被下人掐着人中悠悠转醒的刘如烟,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倒是这位刘姑娘,

来路不明,与夫君纠缠不清。我身为侯府主母,为了维护侯府的颜面,

将一个企图攀龙附凤的下人发嫁出去,何错之有?”“你胡说!”沈庭兰怒不可遏,

“如烟是我的挚爱!我本打算让她入府为妾,是你,是你用了卑劣的手段!”“挚爱?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夫君,你莫不是忘了,你我大婚之日,

你在圣上面前亲口承诺,此生唯我一人,绝不纳妾。”“这话,满朝文武可都听见了。怎么,

这才三年,你的承诺就要喂狗了吗?”沈庭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是当朝最年轻的探花郎,

深受皇上器重,最是爱惜自己的名声。我拿圣上和满朝文武来压他,他纵有万般不甘,

也只能暂时忍下。“那……那卖身契是怎么回事?如烟分明是良家女子!”他咬牙切齿地问。

我施施然地将那张卖身契递到他面前。“夫君请看,白纸黑字,红印画押,清清楚楚。

这位刘姑娘,三日前就将自己卖给了城西的人牙子,换了五十两银子。而我,

昨日刚巧把她买了回来。”沈庭兰一把夺过卖身契,反复看了几遍,脸上的表情从愤怒,

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他猛地回头,看向刘如烟:“如烟,这是真的吗?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卖了?”3刘如烟的脸,比纸还要白。她哆嗦着嘴唇,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庭兰哥哥……我,

我没有……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只是……只是前几日,

我娘病重,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了,有人说可以借我五十两,

让我按个手印做凭证……我不知道那是卖身契啊!”好一朵娇弱无辜的白莲花。这番说辞,

和上一世,她解释自己为何会“不小心”爬上沈庭兰的床时,几乎一模一样。

上一世的我就信了。信了她的无辜,信了她的可怜,

也信了沈庭兰那句“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我大度地让她进了门,从此,

引狼入室,万劫不复。“原来是这样。”我故作恍然大悟状,看向沈庭兰,“夫君,

既然是个误会,那就好办了。”沈庭兰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愿意放过如烟了?

”我摇摇头,笑容残忍:“不。我的意思是,既然她是被人骗了,

那我们更应该尽快让她完婚。你想想,这婚书已在官府备案,迎亲的队伍也来了,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要嫁给王乞三。若是此时悔婚,别人会怎么想?

只会觉得她是个嫌贫爱富,水性杨花的女人。”“到时候,她的名声毁了,你的名声,

我们整个安远侯府的名声,也都要跟着受牵连。”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

精准地插在沈庭兰最在乎的地方。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婆母在一旁急得跳脚:“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我们侯府的脸面,

难道比不上一个女人的幸福重要吗?”“母亲,此言差矣。”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脸面,

有时候比命还重要。尤其是对夫君这样前途无量的朝廷新贵来说。”我转向沈庭兰,

声音放得更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夫君,你是个聪明人。孰轻孰重,

你该掂量得清楚。是为了一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还是……忍痛割爱,保全大局?

”4沈庭兰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而地上,刘如烟的哭声已经变成了绝望的哀嚎。“庭兰哥哥,不要……求求你,

不要丢下我……”她挣扎着想爬过去,抱住沈庭兰的腿,却被身强力壮的婆子死死按住。

那个王乞三,还在门口痴痴地笑着,搓着手,一脸期待。“新……新娘子,

真俊……”这一幕,何其讽刺。上一世,他们就是这样,看着我被按在冰冷的地上,

失去我的孩子,失去我的一切。如今,风水轮流转了。“送新娘子……上花轿!

”官媒婆显然是收了我的重金,办事十分利落。她一声令下,两个婆子便架起刘如烟,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往外拖去。“不——!庭兰哥哥!救我!救我啊!

”刘如烟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侯府上空的宁静。沈庭兰猛地闭上了眼睛,身形晃了晃,

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眸里,

只剩下冰冷的决断。“宋锦宁,”他一字一顿,声音里淬着毒,“你最好祈祷,

永远不要有把柄落在我手上。”我笑了。“夫君放心,我这个人,从不打没准备的仗。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对着外面高声吩咐我的贴身丫鬟:“春桃,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

就当是我这个主母,给新人的贺礼了。”门外,传来春桃清脆的应答声:“是,夫人!

”紧接着,是人群的欢呼和王乞三感激涕零的道谢声。“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夫人真是活菩萨啊!”在这片嘈杂的“喜庆”声中,刘如烟的哭喊声,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很快便被淹没了。一出好戏,终于落幕。我看着沈庭兰铁青的脸,

和婆母那副想杀了我又不敢动手的憋屈模样,只觉得通体舒畅。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5刘如烟被嫁给乞丐的第二天,沈庭兰就病了。对外宣称是偶感风寒,但我知道,

他是被气的。我亲自端了汤药去他书房,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挥手打翻在地。“滚!

”滚烫的药汁溅在我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我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依旧笑得云淡风轻。

“夫君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为个不相干的女人,气坏了自己身子,多不值得。”“不相干?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宋锦宁,你毁了如烟,

毁了我的挚爱!你现在还敢说她不相干?”窒息感传来,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但我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沈庭兰,你掐死我吧。

”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掐死我,我父亲镇国公,会亲率三十万大军,

踏平你安远侯府。到时候,你就可以下去,陪你的挚爱了。”“你……”他手上的力道,

果然松了。我说的没错,他沈庭兰,最爱的从来不是刘如烟,而是他自己,

是他那光明璀璨的前程。为了这个,他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他所谓的“挚爱”。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沈庭兰,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

是谁在背后为你铺路。”我扶着墙,慢慢站直身体,“没有我父亲,你以为你一个寒门学子,

能这么快在京中站稳脚跟?你以为那些世家大族,会真心接纳你?”“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都是我宋家给你的。我能给你,自然也能收回来。”这些话,像一盆冷水,

将他最后一点怒火也浇灭了。他颓然地坐回椅子上,脸上满是挫败和不甘。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疲惫地问。“不想怎么样。”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

恢复了端庄的姿态,“我只要你记住,谁才是你该敬,该重,该捧在手心里的妻。

”“至于那个刘如烟,你最好把她忘得一干二净。否则,我不介意让她从京城,彻底消失。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森然的寒意。沈庭兰打了个冷战,抬头看我。那一刻,他眼中的我,

一定很陌生。不再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的宋锦宁。而是一个,

他完全看不透,也掌控不了的,魔鬼。6接下来的几天,侯府里风平浪静。

沈庭兰没再找我的麻烦,婆母也像是被敲打了,见了我也只是冷哼一声,不敢再多言。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果然,

这天我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春桃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外面都在传,

说……说您善妒成性,苛待妾室,将人活活逼疯了!”我剪下一朵开得正盛的牡丹,

放在鼻尖轻嗅。“哦?传得这么快?”“何止是快啊!”春桃急得快哭了,

“现在外面那些茶楼酒肆,都在说书先生添油加醋地讲您的‘故事’呢!说得可难听了!

”我放下剪刀,淡淡地问:“沈庭兰呢?”“侯爷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吏部有要事。

”我冷笑一声。要事?恐怕是去“诉苦”,博同情吧。他这是想用舆论来压我。

先把我塑造成一个天下第一妒妇的形象,到时候,他再做什么,都会被认为是“情有可原”。

真是好算计。“夫人,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春桃六神无主。“慌什么。

”我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慢悠悠地走进屋里,“他会演,难道我不会吗?”我坐到梳妆台前,

看着镜中那张明艳动人的脸。“春桃,给我上妆。”“上妆?”春桃不解,“夫人,

都这种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就化那种,最素净,最憔悴的妆。”我打断她的话,

眼神幽深,“最好让人一看,就觉得我受了天大的委屈,夜夜以泪洗面,都快活不下去了。

”春桃虽然不明白我的用意,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半个时辰后,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面色苍白,眼下乌青,嘴唇毫无血色的“病美人”。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走,我们进宫。”“进宫?”春桃更惊讶了,“去……去哪儿?”“去皇后娘娘那里。

”我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素色长裙,“去告状。”皇后娘娘是我的亲姑母。

沈庭兰想玩舆论战,那我便找个最大的靠山,让他知道,什么叫“降维打击”。7凤仪宫。

皇后姑母一见到我,就心疼得不行。“锦宁,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憔悴成这副模样?

”她拉着我的手,眉头紧锁,“可是那沈庭兰欺负你了?”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眼泪说来就来。“姑母,您要为锦宁做主啊!”接下来,我便开始了我声情并茂的表演。

我没有直接说沈庭兰的不是,而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都怪锦宁,

没能为侯府开枝散叶,才让夫君动了纳妾的心思。”“锦宁知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

本不该阻拦。可……可一想到夫君的身边要多一个人,锦宁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那刘姑娘进门那天,锦宁一时糊涂,多喝了几杯,才……才做下了错事。

等锦宁酒醒之后,追悔莫及,可一切都晚了。”我一边说,一边哭,哭得梨花带雨,

肝肠寸断。“如今,外面都传我是妒妇,夫君也因此对我心生嫌隙,日日冷眼相待。姑母,

锦宁……锦宁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这番“真情流露”,配上我那张憔悴的脸,

杀伤力十足。皇后姑母本就疼我,听完更是勃然大怒。“岂有此理!”她一拍桌子,

“他沈庭兰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他说会一辈子对你好,这才几年,就忘了自己的誓言!

”“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就敢给你脸色看,还纵容外面的人如此诋毁你!

他这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不把我们整个宋家放在眼里!

”姑母越说越气,当即就叫来了身边的掌事太监。“去,传我的懿旨。宣安远侯沈庭兰,

即刻进宫见我!”8沈庭兰被宣进宫的时候,是一脸的懵。他大概以为,

是自己这几日的“努力”有了成效,皇后要召我进宫训话。所以,当他看到跪在地上,

哭得楚楚可怜的我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臣,沈庭兰,参见皇后娘娘。”“沈庭兰,

你还知道本宫是皇后?”皇后姑母冷冷地看着他,语气里满是寒霜,“你可知罪?

”沈庭兰不明所以,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才小心翼翼地回道:“臣愚钝,不知所犯何罪,

还请娘娘明示。”“好一个不知所犯何罪!”皇后姑母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砸在地上,

“你宠妾灭妻,纵容流言蜚语中伤正室,败坏皇家颜面!桩桩件件,哪一件不够你喝一壶的!

”沈庭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这才明白过来,我是来告状的。“娘娘息怒,

这……这其中定有误会!”他急忙辩解,“臣与锦宁之间,只是一些夫妻间的小摩擦,

绝无宠妾灭妻之说。至于外面的流言,更是子虚乌有,臣已经派人去查了!”“小摩擦?

”皇后姑母冷笑一声,“小摩擦能让本宫的侄女,憔悴成这副鬼样子?沈庭兰,

你当本宫是瞎子吗?”她指着我,对沈庭兰道:“你看看她!当初本宫把她交给你的时候,

是何等的光彩照人!如今呢?若不是本宫知道,还以为你在侯府里,怎么苛待她了!

”我适时地抬起头,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怯生生地看了沈庭兰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肩膀微微颤抖,一副受尽委屈又不敢言说的模样。沈庭兰百口莫辩。他总不能说,

我是装的吧?“臣……臣知错了。”在皇后强大的气场下,他只能选择低头。“知错了?

”皇后姑母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一句知错了就完了?锦宁受的委屈,侯府失的颜面,

就这么算了?”她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这样吧,本宫也不重罚你。你回去,

亲自写一份罪己书,张贴在侯府门口,向锦宁道歉。另外,再去城外法华寺,为你自己,

也为锦宁,抄写一百遍《女诫》,为期一月。这期间,你不必上朝了,就在寺中,

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这个惩罚,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抄书反省,只是小事。

但让一个心高气傲的探花郎,当朝新贵,写罪己书贴在门口,这无异于公开打脸。而且,

停朝一月,对他这种正处于上升期的官员来说,影响巨大。沈庭兰的脸,

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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