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快走,”
我推他,“他们发现会连你一起……”
“闭嘴。”
他打断我,却用指尖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污渍,“能站起来吗?”
他背着我穿过月光下的田野。
我贴着他温暖的后背,听见自己心跳声大得吓人。
“为什么帮我?”
我声音闷在他肩头。
他脚步顿了顿:“因为没人应该被这样对待。”
在村口停着的迈巴赫里,他拿出医药箱给我处理伤口。
酒精棉碰到嘴角时我本能地缩了一下,他立刻停手:“疼?”
我摇头,却在看到他紧皱的眉头时突然鼻酸。
二十七年来,第一次有人问我疼不疼。
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和手电光,我浑身绷紧。
“他们找来了,你快走……”
傅锦岑却锁上车门,在手机上调出录音界面。
黎辉那张扭曲的脸出现在车窗外时,他按下录音键,对我轻轻眨了眨眼。
“姐,你躲什么啊?”
黎辉敲着车窗,“姐夫,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商量的?”
我看着他脸上熟悉的贪婪表情,突然明白了傅锦岑的意图。
“要商量什么?”
我摇下车窗,平静地问。
黎辉眼睛一亮:“你看啊,你那辆迈巴赫给我开,再给我在市中心买套房,我就劝爸妈不为难你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