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公打款三千万的项目工程款后,我看中的六克拉粉钻被人点天灯。我高价竞拍,
对方却拍了个保镖来我包厢警告:“这是我们徐总要送给妻子的礼物,你算什么东西,
也敢跟徐家抢?”我正好奇,江城什么时候出了姓徐的大人物。顺着保镖的指向看去,
竟是我本该出差谈项目的老公徐显。昨天他还在惋惜不能陪我过结婚纪念日,
如今却吻着家里的保姆,暧昧丛生。“这颗粉钻戒指喜欢吗?我一定为你拿下来。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冷笑一声,直接给财务电话:“三千万项目款暂扣,
停了徐显的卡。”我倒要看看,一个入赘的凤凰男没了我,拿什么给你心爱的小三点天灯!
1、我黑着脸回到SVIP室,刚坐下手机就收到一条信息。“老婆,到家了吗?
给你准备的纪念日礼物放你的梳妆台上,别忘了拆呦。”好像生怕我没看见辜负他一番好意,
信息下方还附带了一张精致礼盒的照片。我冷笑一声,扭头向下看去。透过玻璃,
楼下对面包厢中的何琴坐在徐显的腿上,徐显一手搂着何琴的腰不安分地上下其手。
何琴嬉笑着不知说了些什么,徐显立刻凑了上去吻住她的双唇。我冷眼看着这一幕,
胸腔中燃起一股火,一时间只觉得恶心。好得很啊,一个往日里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立足了好丈夫的人设。另一个,平时见了我都恭敬地喊夫人,干活也谨慎,
低眉顺眼地不敢行差踏错。如今也不知道究竟是胃口被养大了还是原形毕露,
居然觊觎上了我的枕边人!我紧紧攥着手机,目光几乎要将那对狗男女盯穿。
这时拍卖师的声音响起:“五号房加价1314万,点天灯!”我回过神,勾唇冷笑。
喜欢玩浪漫?好啊,那就陪你们玩玩。我招手示意拍卖顾问加价。“加126万,
2479万!”徐显不屑的表情被我看在眼里,脸色又冷了一截。1月26日,
是今天的日期,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工作忙,对这些节日不太关心。
但是徐显是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没少因着各种节日纪念日给我送礼物。
可是现在他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气笑了。徐显啊徐显,你真是好会立人设。对面包厢内,
何琴在心里盘算了算目前的价格。掐了一把自己大腿,逼出几滴眼泪握住徐显的手,
语气中满是内疚:“阿显,现在价格也太高了,都怪我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钻石,
不然也不会让你破费了。”“要不算了吧,
我哪里值得你花这么多钱...”何琴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徐显更是心疼不已,
铁了心要将这枚粉钻拍到送给她。“点天灯!加520万,2999万!”众人哗然,
高声吹捧:“徐总不愧是江城宠妻第一人啊!说点天灯就点天灯,我等佩服啊!
”“豪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我说竞价那位干脆成全他们不是更好?”“就是啊,
说不定徐夫人高兴了,徐总还能赏你点边角料玩玩!
”“这江城可不是谁来都有这个家底能为一颗钻石出价千万的,你趁早认输吧!
可别到时候出了价又付不起跪地求饶啊!”听着底下放肆地高声嘲讽,我默默翻了个白眼,
淡定地喝了口茶,吐出一个数字:“加1万,3000万!”空气仿若静止了几秒,
随后众人哄堂大笑。“不是吧?要是出不起价就干脆算了,加个一万算什么劲?
”“笑死人了!徐总,看来这粉钻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呀!”我皱了皱眉,
揉揉耳朵忍住让主家把这群聒噪的看客赶出去的冲动,看向了徐显的包厢。别人不知道,
徐显自己总该很清楚,三千万就到极限的人,是他。楼下的声音实在吵得我头疼。
我招了招手,让一旁服侍的小妹给我按按穴位,靠在沙发上眯着眼,
等待着徐显接下来的反应。一分钟快过去了,楼下的讨论声逐渐小了下来,
徐显所在的包厢依旧没有动静。“奇怪,徐总不是点天灯吗,怎么不出声了?
”有人大着胆子嘟囔了一句:“难不成是没钱了?”刚说出口身旁的人就发出一声嗤笑。
“想什么呢?那可是徐总,徐氏集团的创始人啊。
人家从指头缝里随便漏点赏乞丐都不止三千万的!”“就是,
说不定人家小两口正浓情蜜意没顾上呢。你在这急什么?”那人被说的哑口无言,
周围却响起一阵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声。众人口中正和夫人你侬我侬的徐显此时却面色阴沉,
眸中似有一团火蓄势爆发。还坐在徐显腿上的何琴更是大气不敢出,
生怕触了这个视脸面于一切的男人的霉头。楼下的拍卖师已经按照流程开始倒数。
“三……二……”就在落槌的前一秒,五号房包厢内的拍卖顾问终于出来。“4314万!
”楼下众人如机器一般又说起那堆徐词滥调,我却盯着刚才秘书传来的资料冷笑。
这些年我兼顾家庭和苏氏企业。倒是忙得连徐显以女伴的名义,
带着何琴到处露面这事都没发现。搞得江城那些跟徐氏企业有些许业务往来的小角色,
都以为何琴才是徐显的老婆!再往下翻,怒气更甚。
怪不得徐显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听不出来,却还能记得每年都给我送礼物。
原来是为了把大额支出合理化,每份礼物都趁机买两样,送完这边送那边。而且,
在我为他投资成立的徐氏企业的账面上。他以各种项目款、合作费的名义。将一笔笔巨款,
悄无声息地汇入了以何琴名义注册的空壳公司。我心下怒火中烧,
将文件一股脑转发给私人律师。“一个小时内把离婚协议和起诉状拟好,
我要让他净身出户、牢底坐穿!”又让秘书去暂停对徐显的一切财务资助。全部安排完后,
我平静了一下情绪,挑眉看向徐显。既然还有钱玩浪漫,那我就非要你全吐出来不可!
“4315万。”这下再迟钝的人也听出来了,我一万一万地加没有别的目的,
单纯是为了恶心徐显罢了。“不是吧...那人什么背景啊敢这样跟徐总硬刚?
真不想在江城混了?”全场没有人回答他,都沉默着看向了五号房等待他们的反应。这次,
徐显还会再加1314万吗?包厢里的人也屏息不敢说话,更不敢问徐显还是否要继续加价。
就在拍卖师准备倒计时时,徐显一把推开包厢门,抬头瞪着楼上一直跟他竞价的天字一号房,
咬牙切齿地说:“我要验资!”一听徐显的反应,众人又活跃起来。“是啊,
这样一万一万的加谁知道是真有钱,还是拍卖方故意找来抬价的啊?”“嘴上喊喊我也会,
可别到时候徐总浪费时间跟你在这喊,临了又拿不出来钱啊!”“就是,真以为谁都能耍了?
验资!验资!”“到时候验出来要是没钱你就给徐总磕个头道个歉,
说不定徐总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了!”众人纷纷站到栏杆边看向拍卖师,
其中含义不言而喻。拍卖师稳了一下心绪,
面上依旧淡定:“这是我们拍卖行的SVIP客户,不方便露面。
”“但是这位在我们这里预存了一个亿,不会出现没钱结账的情况。请大家放心!
”我吐出一口气,扯了扯嘴角。徐显啊徐显,装完了吗?现在也该轮到我了吧?我摆了摆手,
一旁的拍卖顾问立刻起身走出包厢。
一直没有动静却始终受人瞩目的一号房打开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
只见拍卖顾问抬手向拍卖师示意:“一号房申请验资五号房。
”下面沉寂一秒后直接炸开了锅:“不是吧?验谁?徐总?”“倒反天罡啊,
他到底什么来头胆子这么大?
”“小点声吧...能在拍卖行都预存一个亿的人还能是什么小人物吗?
”可惜最后这声淹没在了众人不屑的嘲讽中。徐显不耐烦地扯了扯衣领,
示意身旁的秘书拿卡,冷哼一声:“验!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谁奈何不了谁!”不久,
拍卖行经理战战兢兢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后,毕恭毕敬地将卡递给徐显。“徐总,
您的卡好像被冻结了...”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徐显的脸色由黑转白又变红。
他这么爱面子的人,现在肯定觉得很丢脸很生气吧?徐显扫了一圈周围正看着他的人,
绷着嘴角从秘书那抢过手机转身回到包厢内。
而这画面足够让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尽情想象了。“这什么情况?
徐总怎么一声不吭回去了?”“总不可能真拿不出来吧...?”这一次,没有人再反驳,
都在默默揣测徐显的用意。我慢慢打了个哈欠,下一秒,熟悉的**响起。
顾问将手机递给我一看,是徐显。我嘲讽地笑了笑,
慢条斯理地接过手机又晾了他半分钟才接通。电话那头,徐显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灼,
却又强装着温柔:“亲爱的,你忙完了吗?我想你了。
”“原本以为这两天就能搞定这边的合同。”“但是海城这边的情况有些复杂,
可能还得再支三千万才有得干了。”我垂头往下看。徐显一边温声同我说话,
一边不停把玩着何琴的双手。面色自然,语气平淡,一副惯犯的模样。见我沉默不语,
他温声催促:“老婆,你看这三千万什么时候能打过来?
这边项目早点完成我也好回去陪你是不是?”见我没说话,他大刀阔斧地坐到沙发上,
松了松领带。即使看不见他的表情我也知道,他不耐烦了,
但手机那头的声音依旧保持着温柔。我没回这话,反而问他:“到海城了?
听说这两天是那边的赶海庆典,热闹吗?”徐显一愣,随即恢复自然:“当然了,很热闹。
不过你不在我身边我也没什么心情看,下次我们一起来好不好?”我听着他口不随心的话,
淡淡开口:“那不如我现在就过去吧?反正这两天也不忙,正好过去帮你处理一下。
”徐显一噎,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讪讪一笑。“不用,你也有你的工作,
这边我能处理好,把资金划到我账上就行。”徐显试图用那种关心宠溺的态度,
让我放松警惕。可是下一秒,电话里忽然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好痛——”我会心一笑,
语气却变得强硬起来:“怎么回事?你那边什么声音?”低头一看,
何琴不知怎么跌坐在地上,似是扭了脚。徐显眼疾手快,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哦没什么,
有个女的路过,把脚扭了。”我看了看新做的美甲,冷笑了一声开口:“这样啊,
我还以为是你在外面养了什么年轻的小妖精呢。”徐显讪笑了两声:“老婆,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对你的真心你还不了解吗?”包厢内,徐显侧目用眼神警告着何琴,
让她不准说话。她却就地跪坐了在地上,姿态妩媚,双手摸上徐显的大腿。
电话那头一下没了声,徐显将手机拿远,我却清楚地看见他们在做什么。我看着那一幕,
手倏地一用力,捏紧了手机。徐显才回过神轻咳一声说道:“老婆,
三千万你尽快划到我账上吧,这个客户好几家在争着约呢。”他嘴上喊着老婆,
手却一把将何琴捞起来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裙底。我忍着恶心挪开了眼,嗯了一声。“对了,
我才想起来,我有个长辈在隔壁南省,生病了还没找到合适的人照顾。
”“我想着家里的何姐还挺会照顾人的,对她的能力我也放心些,
明天就送她过去帮忙照顾一下吧。”徐显一愣,下意识反驳:“何琴对南省人生地不熟的,
怎么能把她一个人送过去?”我皱了皱眉,不解道:“她是个成年人,
有手机有钱在哪过不了?”“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给她安排工作,
到我亲戚那照样是住家保姆,这有什么的?”包厢里何琴正疯狂对徐显摇头,徐显犹豫一瞬,
坚定地说:“不行,何琴走了谁在家照顾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个这么能干的。
”我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真是有趣,
山村里飞出来的野鸡被我插了几根金羽毛还真拿自己当金贵的凤凰了?
那我就非要让你认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这种事情你这么大意见做什么?反正保姆多得是。
”“三千万还是让何琴过去,你选吧。”徐显强压着怒气的声音传来:“苏禾,
你别太过分了!”“照顾一个生病的老人你知道有多累吗?端茶倒水、擦洗翻身,
稍有不慎还得受气。”“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要这样为难另一个女人?
”我倒是被他这一番义正言辞的指责震惊到了。怎么会有脸皮这么厚的人?“你怕不是忘了,
何琴本来就是要干这些的保姆?”何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徐显一把将她搂紧怀中,
心疼不已,声音骤然拔高:“苏禾!你怎么这么无理取闹!”“我说了,何琴不能去!
我习惯她做饭了,换人我不舒服。”“再说了,多这一双筷子徐家又不是养不起!”徐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