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劫:改嫁镇北王》(南晚棠霍时陆九霄)精彩小说目录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31 11:2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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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劫:改嫁镇北王>琼林宴上,太子当众许诺我后位,只要我继续为他剜心头血入药。

>我转身扑进镇北王世子怀里:“夫君,有人要剜你王妃的心。”>前世我为他耗尽精血,

他却搂着表妹笑我:“苗疆妖女的血,本就该物尽其用。

”>重生后我果断改嫁传闻中暴戾克妻的世子。>大婚夜,

他颤抖着替我包扎腕上取血旧伤:“疼吗?”>后来太子毒发呕血,跪在王府外求一见。

>世子碾碎他指尖递来的药瓶:“殿下可知——本王的刀专饮真龙血?

”---指尖抵在心口,冰冷的匕首已经刺破肌肤。

南晚棠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血珠正顺着刃口滑落,在素白的中衣上洇开一朵刺目的红梅。

榻上,太子陆九霄面色青灰,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膛起伏。皇后攥着她的手,

指甲几乎要嵌进她腕骨里:“棠儿,再取一次血,最后一次!九霄醒了,

本宫立刻下旨封你为太子妃!”帐幔后,表妹柳惜瑶捏着帕子,眼底的幸灾乐祸几乎藏不住。

剧痛从心尖炸开,匕首被一股狠力彻底推入!南晚棠眼前一黑,

仿佛灵魂都被这一刀剜了出去,轻飘飘地浮在半空。她看见自己像块破布般软倒在地,

鲜血迅速在身下漫开。而榻上的陆九霄,竟在饮下那碗混着她心头血的药后,缓缓睁开了眼。

“棠儿!”皇后扑向儿子,声音惊喜,对地上气息奄奄的南晚棠视若无睹。

陆九霄的目光掠过地上那片刺目的红,落在柳惜瑶身上,

竟扯出一抹虚弱的笑:“瑶儿……辛苦你寻药。”柳惜瑶立刻扑到榻边,握住他的手,

泪光盈盈:“殿下无恙就好,姐姐她……”她瞥了一眼南晚棠,欲言又止。“她?

”陆九霄的声音冷得像冰,“苗疆妖女的血,本就该物尽其用。

若非她当初用邪术抢了你的功劳,你又怎会悬梁自尽?这是她的报应。”他撑起身,

目光残忍地钉在血泊中的南晚棠脸上,“拖下去,别污了孤的地方。

”南晚棠的瞳孔骤然放大,最后一丝光亮湮灭。

原来如此……原来他早知柳惜瑶的悬梁是做戏!原来自己三年的剜心之痛,

日夜被灌下的“安神汤”里掺的西域合欢散,

临盆时被绑上狂奔的马车生生扯落腹中胎儿……所有非人的折磨,

都只为替柳惜瑶出那口莫须有的恶气!恨!滔天的恨意如同地狱之火,

瞬间焚尽了最后一点意识。“呃——!”南晚棠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息牵动心口,

传来一阵清晰的、仿佛被利刃穿透过的幻痛。入眼是熟悉的茜素红纱帐,

帐顶悬着的鎏金熏球散发着宁神的苏合香。这是……她在林府的闺房?“姑娘,您可算醒了!

”贴身丫鬟云苓红着眼扑到床边,“您昏迷三天了,吓死奴婢了!皇后娘娘派了太医来,

说您忧心太子殿下病情,急火攻心才……”太子殿下病情?急火攻心?

南晚棠混沌的脑子如同被一道惊雷劈开!她猛地坐起,一把抓住云苓的手:“今夕何年?

太子……太子可是中了赤蝎之毒?”云苓被她惨白的脸色和眼中的惊骇吓住,

结结巴巴道:“姑、姑娘,是永和十七年三月初七啊……太子殿下五日前围猎时被毒蝎所伤,

太医院束手无策,皇后娘娘才……才下旨宣您入宫问话……”永和十七年!三月初七!

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回到了被宣召入宫,即将踏入地狱深渊的前一刻!

前世,就是今日,她**入宫,剖白自己苗疆圣女的身份,以心头血可解百毒,

从此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剜心饲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混乱的思绪瞬间清明。

不能去!绝不能重蹈覆辙!陆九霄,柳惜瑶,皇后……那些将她敲骨吸髓、剥皮楦草的恶鬼,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但此刻,她羽翼未丰,苗疆远在千里,硬抗只有死路一条。电光火石间,

一个名字撞入脑海——霍时,镇北王世子。传闻他性情暴戾,战场杀伐无情,

克死过三任未婚妻,是京中贵女避之不及的凶煞阎罗。可前世模糊的记忆里,

似乎有那么一瞥,在她被陆九霄当众斥责羞辱时,远处高楼上,一道玄甲身影的目光,

冷冽如刀,却又……带着一丝她当时无法理解的复杂。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

破开重重恨意,骤然成型!“云苓,”南晚棠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眼神却亮得惊人,

“替我梳妆。用那套茜红缕金的宫装。还有……”她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

“把阿娘留下的那枚‘锁心丹’,拿来。”---凤仪宫内,沉水香浓郁得让人窒息。

皇后端坐凤椅,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戚与威仪,

目光落在殿下跪着的南晚棠身上,如同评估一件器物。“晚棠,抬起头来。

”皇后的声音温和,却不容抗拒,“本宫听闻,你身具苗疆圣女血脉,心头精血,

有解百毒、续绝脉之奇效,此事可真?”前世,她便是被这看似关切的询问蛊惑,

怀着对太子朦胧的倾慕和对后位的憧憬,毫不犹豫地献祭了自己。此刻,南晚棠垂眸,

掩去眼底翻涌的冰寒,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弱与惶恐:“回禀娘娘,此乃苗疆秘传,

确有其事。只是……”她抬起头,眼中蓄满泪水,痛苦地捂住心口:“臣女无能!

得知太子殿下中毒,心急如焚,恨不能以身相替。情急之下,

已……已服下了族中禁药‘断血散’!”“什么?!”皇后脸上的温和瞬间碎裂,

猛地站起身,凤眸锐利如刀,“你竟敢——!”“娘娘息怒!”南晚棠重重叩首,

额头触及冰凉的金砖,“臣女深知心头血乃救殿下唯一希望!可此血脉之力,亦是双刃之剑!

若在取血时心神激荡,血脉逆行,非但救不了殿下,反而会催发赤蝎之毒,令殿下顷刻毙命!

臣女……臣女实在不敢赌这万分之一的风险!故而出此下策,自绝血脉,只求殿下平安!

”她言辞恳切,声泪俱下,

将一个因深爱太子而甘愿自毁前程、甚至背负罪名的痴情女子演得淋漓尽致。

锁心丹的药力在体内流转,将她本就因重生而紊乱的气息压制得更加微弱,脸色苍白如纸,

心口处的旧伤(实则是丹力模拟的痛楚)更是让她冷汗涔涔,摇摇欲坠。这番情状,

任谁看了都觉她是情根深种,不惜自残。皇后胸膛剧烈起伏,

审视的目光在南晚棠脸上来回扫视,惊疑不定。她死死攥着凤椅扶手,指节泛白。断血散?

她闻所未闻!可南晚棠这副随时会心脉断绝的模样,又不似作伪。

难道……这苗疆妖女的血脉真有如此禁忌?若强行取血,真会害死九霄?“一派胡言!

”一声冷斥自殿外传来。陆九霄在柳惜瑶的搀扶下,大步踏入殿中。他脸色依旧苍白,

但眼神却锐利阴鸷,直直刺向南晚棠,带着洞悉一切的冰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怒。

他也回来了!南晚棠心头一凛,瞬间确认。只有重生的陆九霄,

才会有这种看透她“把戏”的眼神和急于拆穿的迫切!“母后休要听她狡辩!

”陆九霄甩开柳惜瑶的手,指着南晚棠,语气森然,“什么断血散!她分明是贪生怕死,

不愿为孤取血!更甚者,她根本就是记恨孤心属瑶儿,故意拖延,想害死孤!

”柳惜瑶适时地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柔柔弱弱地开口:“殿下息怒,

姐姐她……她或许只是一时糊涂。您看,瑶儿不是为您寻来了‘九转续命丹’?”她说着,

从袖中掏出一个莹白的玉瓶,倒出一枚龙眼大小、异香扑鼻的赤红丹药,

殷勤地送到陆九霄唇边。南晚棠冷眼旁观,心中嗤笑。来了!

这枚前世加速陆九霄死亡、并将罪责扣在她头上的催命符!陆九霄看也不看那丹药,

目光死死锁住南晚棠,带着前世如出一辙的威胁:“南晚棠,孤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取血救孤,待孤康复,许你侧妃之位,保你南氏一族富贵。若再推诿……”他冷笑一声,

未尽之言充满了血腥的杀意。“孤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殿内空气凝固。

皇后眼神闪烁,显然在儿子性命和南晚棠的“风险”之间摇摆。

柳惜瑶眼底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就是此刻!南晚棠像是被陆九霄的绝情彻底击垮,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汹涌而出。她猛地抬头,目光却并非看向陆九霄,而是越过他,

投向一直沉默立于殿门阴影处的那个身影——玄色亲王常服,身姿挺拔如孤松,

面容隐在殿内明暗交界处,唯有一双眼睛,沉静深邃,仿佛蕴藏着亘古寒潭。镇北王世子,

霍时!他奉旨回京述职,竟也被皇后召来,大约是存了以备万一的心思。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南晚棠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脱了想要搀扶她的宫女,

像一只扑火的蝶,踉跄着扑向那道玄色身影!“世子——!”凄厉绝望的哭喊响彻大殿。

她精准地扑倒在霍时脚边,冰凉颤抖的手死死抓住了他玄色常服的下摆,

仿佛抓住溺水中唯一的浮木。仰起的小脸泪水纵横,布满惊惶与无助,

心口的衣衫因方才的挣扎微微敞开,

露出锁骨下方一道狰狞的旧疤——那是前世无数次取血留下的印记之一。

“救救我……世子救救我!”她声音破碎,带着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手指指向面色铁青的陆九霄和柳惜瑶,每一个字都浸满了血泪般的控诉,“他们要剜我的心!

他们要剜您未来王妃的心啊!”死寂!凤仪宫陷入一片死寂。连皇后都惊得忘了呼吸。

柳惜瑶张着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陆九霄脸上的怒意瞬间化为错愕,

随即是火山喷发般的暴怒和难以置信!“南晚棠!你胡说什么?!”他厉声咆哮,

几乎要冲过来。而风暴的中心,霍时,缓缓低下了头。玄色的身影带来巨大的压迫感,

阴影将脚边瑟瑟发抖的女子完全笼罩。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掠过她泪痕交错的脸,

最终定格在她抓着自己衣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的手上,以及……她心口衣襟微敞处,

那道刺目的旧疤。时间仿佛凝固。就在陆九霄的怒火即将冲破顶点,皇后也要出声呵斥时,

霍时动了。他没有甩开南晚棠的手,反而伸出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指,

轻轻拂开了她因汗水和泪水黏在额角的碎发。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生硬,

但与他周身凛冽的杀气相比,这已是石破天惊的温和。然后,他抬起眼,

目光如淬了寒冰的利刃,直直射向暴怒的陆九霄,低沉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压过了殿内所有杂音,带着金戈铁马的铮鸣:“太子殿下,”霍时缓缓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玉盘上,“本世子的王妃,心口这道疤,是拜你所赐?

”---镇北王府的夜色,比别处似乎更沉几分。没有张灯结彩的喧嚣,

唯有主院“惊蛰院”内,几盏孤零零的红灯笼在夜风中摇曳,映着窗棂上模糊贴着的囍字,

透出几分格格不入的冷清。新房内,龙凤喜烛已燃过半。

南晚棠端坐于铺满红枣花生的千工拔步床边,一身繁复沉重的凤冠霞帔早已卸下,

只着一身正红的中衣。白日凤仪宫内那场惊世骇俗的“逼婚”耗尽了她的心力,

锁心丹的药效过去,心口那剜骨般的幻痛再次隐隐作祟,

腕间被陆九霄命人强行取血留下的新伤也**辣地疼。她脸色苍白,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门外终于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以及侍卫低沉的禀告:“世子。”门被推开,

一身玄色暗纹锦袍的霍时走了进来,带来一身清冷的夜露气息和淡淡的酒气。

他挥退了跟进来的侍卫,反手关上了门。隔绝了外界,新房内瞬间只剩下两人,

空气凝滞得仿佛能滴出水。霍时一步步走近,靴底踏在光洁的金砖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南晚棠紧绷的心弦上。他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下,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

静静地审视着她。目光从她毫无血色的脸,移到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最后,

定格在她下意识护住心口、袖口滑落露出的手腕——那里,缠着厚厚的纱布,

却仍有暗红的血渍隐隐渗出。那是白日里,陆九霄在暴怒之下,不顾皇后阻拦,

强令太医“验证”她是否真的服下“断血散”时留下的。粗长的银针为了**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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