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租的房子,点的外卖连续一周被人偷吃。我在业主群里提了一句,房东太太立刻跳出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不就一份外卖吗?我们家强强还是个孩子,吃你一份怎么了?
你一个外地人,心眼怎么这么小!”她那个一米八、两百斤的“孩子”,就躲在她身后,
嘴上还沾着我点的麻辣烫油渍,对我做着鬼脸。我看着他们,默默地关掉了手机录音。然后,
我笑了笑:“阿姨说的是,是我小题大jokes了。”转身回到房间,我打开了电脑,
登录了一个全球黑客论坛,发布了一个帖子。【悬赏100万美金,
查一个IP地址背后所有的违法行为。】1我的外卖又被偷了。这已经是第七次。
麻辣烫的盒子被随意丢在我门口,汤汁洒了一地,黏糊糊的。里面最贵的毛肚和虾滑,
被吃得一干二净。我面无表情地拍了张照片,发到了小区的业主群。“@所有人,
请问有人看到是谁拿了2栋801的外卖吗?外卖员说放门口了,但我没拿到。
”群里静悄悄的。三分钟后,一个顶着“2栋802幸福一家人”ID的人,
发了一长串语音。我点开,房东太太尖利刻薄的声音立刻炸开。“哎呦喂!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不就一份外卖吗?至于在群里嚷嚷得人尽皆知吗?
”“我们家强强肚子饿,看你点了就顺手拿来吃了,怎么了?”“你一个外地来打工的,
租我们的房子是你的福气,吃你一份外卖是看得起你!叽叽歪歪的,心眼怎么这么小!
”我还没回复,她直接@了我。“林晚,你给我开门!我跟你当面说!”我深吸一口气,
打开了门。房东太太张萍双手叉腰,堵在我门口,唾沫星子横飞。她身后,那个一米八高,
体重快两百斤的“孩子”陆强,正靠着门框,嘴上还沾着红油,挑衅地看着我。“阿姨,
他吃了可以,但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而且这是我花钱买的。”我的语气很平静。
“说什么说?跟你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张萍的嗓门更大了,
引得对门和楼下的邻居都探出了头。“一份外卖才几个钱?三十?五十?你至于吗?
我们家强强还在长身体,吃你点东西怎么了?你小时候没吃过别人家的东西?
”陆强在她身后发出嗤笑,还故意对我做了个鬼脸。“妈,别跟她废话,小气鬼,
一份麻辣烫都计较。”我看着这对母子,一唱一和,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像无形的压力压过来。我垂下眼,看着手机屏幕上悄悄停止的录音图标。
再抬眼时,我脸上挤出一个卑微的笑。“阿姨,您说的是,是我小题大做了,对不起。
”“这不就结了?”张萍得意地扬起下巴,像个得胜的将军,“以后注意点,
别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发群里,丢人现眼。”她拉着她那二百斤的“巨婴”儿子,
扭着腰走了。陆强回头,还冲我比了个中指。我关上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回到房间,
我打开了那台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笔记本电脑。熟练地敲下一串代码,
屏幕上跳出一个全英文的界面,背景是不断滚动的绿色数据流。
我登录了自己的账号——“Nemesis”,意为复仇女神。
这是全球最大的地下黑客论坛。我编辑了一个新的悬赏帖。【悬赏100万美金,
查一个IP地址背后所有的违法行为,包括但不限于网络痕迹、财务往来、刑事案底。
】附上的,是房东家的WIFIIP地址。帖子发出的瞬间,
我的私人邮箱立刻收到了十几封来自全球顶级黑客的邮件。【“Ghost”已接单。
】【“Cipher”请求加入。】【“Shadow”很感兴趣。】**在椅子上,
看着窗外。暴风雨来临前,总是格外平静。2示弱,有时候是最好的武器。从那天起,
我成了张萍母子眼里的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我的“忍气吞声”,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第二天,我新买的一双运动鞋,刚放在门口鞋柜上,转眼就少了一只。我在门口找了半天,
最后在楼下的垃圾桶里,看到了它。上面被划了好几刀,还沾着不明的黄色液体。我没出声。
第三天,我加班到深夜,发现家里的网断了。检查后才发现,门口的网线,
被人从中间齐齐剪断。我默默地用手机热点处理完工作,第二天自己买了工具重新接好。
张萍见我几天没动静,大概是觉得光她儿子折腾我还不够。她开始亲自下场。“林晚!
你这个月水电费怎么用这么多?你是不是在屋里搞什么加工厂啊?”她拿着水电单,
把门拍得震天响。我拉开门,指着单子上的数字。“阿姨,这个月比上个月还少了二十块钱。
”“少了我还嫌多呢!你一个单身女孩子,洗澡用那么多水干什么?天天洗吗?脏不脏啊你!
”她蛮不讲理地嚷嚷,声音大到整个楼道都能听见。我没跟她争辩,
只是平静地说:“知道了阿姨,我下个月注意。”她看我又是这副“死人样”,
一拳打在棉花上,更来气了。“还有!你天天半夜不睡觉,在屋里叮叮当ag当的,
吵得我们全家都睡不好!再这样我就报警了!”我一个做数据分析的程序员,
最需要的就是安静。我的机械键盘是静音红轴,敲击声比她说话的呼吸声都轻。
我依旧点头:“好的阿姨,我会更小声一点。”她终于骂无可骂,悻悻地走了。我关上门,
走到窗边。窗帘的缝隙里,一个微型摄像头正对着她家的方向,红点规律地闪烁。
客厅的装饰画后面、沙发的缝隙里、甚至厨房的抽油烟机上,
我都装了最新型号的拾音器和针孔摄像头。他们在我家里制造的每一次噪音,
每一次无理的叫骂,每一次恶意的破坏,都成了最清晰的素材。他们以为我怕了。
他们不知道,我只是在等。等那张价值一百万美金的网,慢慢收紧。3陆强变本加厉。
偷外卖已经满足不了他,他开始升级游戏。周五,我点了一份海鲜粥,特意备注了不要放虾,
因为我过敏。半小时后,外卖到了,我打开盖子,一股浓重的虾腥味扑面而来。粥里,
赫然泡着七八只被剥好的大虾。我立刻给店家打电话,店家坚称绝对没有放虾。我明白了。
是陆强。他偷了外卖,往里面加了虾,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来。他是想看我过敏发作,
呼吸困难,在房间里等死。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这已经不是恶作剧,这是谋杀。
我把那碗粥封好,放进了冰箱最底层,贴上“样本A”的标签。晚上,张萍又来敲门。
“林晚!开门!交房租了!”我看了眼日历,离交租日还有十天。“阿姨,
合同上写的是月底交。”“我说现在交就现在交!哪那么多废话!这房子是我的还是你的?
你再不开门我断你水电了啊!”她开始疯狂地踹门。我打开门,她一把推开我,
直接闯了进来。“我看看,我看看你这屋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天天关着门。
”她像巡视领地一样,在我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这里摸摸,那里看看。陆强跟在她身后,
眼神轻佻地扫过我的床铺和衣柜。“妈,你看她桌上那键盘,好像挺贵的。
”他指着我的HHKB键盘。那是我吃饭的家伙,花了小一万。张萍走过去,
拿起桌上的可乐,作势要往下倒。“哎,手滑了。”我一个箭步冲过去,
在她倒下前抢过可乐。可乐洒了一些出来,溅在我的手上,冰冷黏腻。“你干什么!
”我第一次对她吼出声。“**什么?你吼我?你个小**还敢吼我?
”张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你住我的房子,用我的电,还敢对我大呼小叫?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卷铺盖滚蛋!”陆强在旁边煽风点火:“妈,跟她废话什么,
直接把她东西扔出去。”我看着他们,胸口剧烈起伏。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着,
清晰地录下了这一切。我慢慢松开紧握的拳头,再次选择了退让。“对不起,阿姨,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键盘坏了。”“哼,谅你也不敢。”张萍终于满意了,
带着她儿子扬长而去。我关上门,脱力般地靠在门板上。电脑右下角,
一封新邮件的提示灯在闪烁。发件人:Ghost。
附件名:【Target_Analysis_Final.zip】我点开压缩包,
输入了预设的密码。一张巨大的,黑色的网,在我面前缓缓展开。捕猎的时刻,到了。
4报告的内容,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Ghost不愧是黑客排行榜上常年前三的大神。
一百万美金,花得值。陆强,那个二百斤的“孩子”,履历简直“金光闪闪”。
从中学起就是校园霸凌的惯犯,逼同学下跪、拍**,被学校记大过处分,
最后靠着张萍去学校撒泼打滚才没被开除。上了职高后,沉迷网络堵伯,输了十几万。
为了还债,他被拉进了一个电信诈骗团伙,当过话务员,专门骗那些防范意识薄弱的老人。
房东陆建国,陆强的父亲,一个表面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实际上是个职业老赖。
他名下挂着三家皮包公司,到处借贷,欠了银行和私人债主总共超过五百万。为了躲债,
他把所有资产都转移到了张萍名下。我现在住的这栋楼,产权都有问题,
是他用伪造的材料骗下来的贷款,随时可能被银行查封。最让我惊讶的,是张萍。
这个看起来只是个市井泼妇的女人,竟然是一个非法集资团伙的头目。
她以“高回报养老项目”为名,专门拉拢小区里那些手头有点闲钱的老头老太太。
她建了一个微信群,每天在里面发各种虚假的盈利截图和洗脑文章,
承诺年化收益率高达30%。Ghost甚至黑进了她的手机,
找到了完整的账本和联络名单。涉案金额,高达八百多万。受害者,全是这个小区里,
跟她笑脸相迎的邻居。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一张张触目惊心的证据链,
手指在触控板上轻轻滑动。
校园霸凌、网络堵伯、电信诈骗、金融诈骗、非法集资……这一家人,
简直是行走的《刑法》。我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立刻报警。直接把他们送进去,
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先尝尝,众叛亲离、四面楚歌的滋味。我将这些证据分门别类,
整理成一个个加密文件。第一份文件,是陆强霸凌同学的视频。视频里,
他揪着一个瘦弱男生的头发,逼他吃地上的泥,周围还有几个同伙在哄笑。
我找到了那个被霸凌男生的社交账号,他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但字里行间,
还能看出当年的阴影。我把视频匿名发给了他的父亲,一位看起来颇有能量的企业家。
第二份文件,是陆建国欠债的详细记录和他的行踪。
我把它群发给了通讯录里那十几个被备注为“催债鬼”的联系人。第三份文件,
也是最重要的一份,是张萍非法集资的全部账本、转账记录和受害者名单。
我没有发给受害者本人,那些老人已经被洗脑,根本不会信。我选择发给他们的子女。
这些常年在外工作的年轻人,或许更能看清骗局的真相。做完这一切,
我清空了所有操作痕迹。然后,我点了一份最贵的龙虾披萨,悠然地等待好戏开场。
5风暴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也更猛烈。第二天是周六,我正在补觉,
就被一阵凄厉的哭喊声吵醒。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楼下,炸了。
十几个中年人举着白色的横幅,堵在了单元楼门口。
横幅上用红漆写着刺眼的大字:“黑心张萍,还我父母养老钱!”“张萍你个天杀的!
骗我们爸妈的救命钱!你不得好死!”“我妈心脏病犯了,现在还在医院!就是被你气的!
”带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眼睛通红,手里拿着我发给他的账本打印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