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老婆紧急避孕药,我杀疯了柳棠靳山陆竞免费阅读-翻出老婆紧急避孕药,我杀疯了真滴帅啊小说

发表时间:2025-10-25 16: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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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山在柳棠包里发现一张药店小票,紧急避孕药,日期是上周三。那天他出差,

柳棠说在家追剧。他盯着小票笑了,把药盒原样放回,开始每天往柳棠水杯里加微量雌激素。

三个月后,柳棠情绪暴躁、满脸痤疮,哭着问他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靳山温柔擦掉她的眼泪:“怎么会?你只是太累了。

”第一章靳山的手指在柳棠那个软皮手袋里摸索着,动作很轻。他出差刚回来,风尘仆仆,

行李箱还立在玄关。家里很安静,只有冰箱低沉的嗡鸣。柳棠在洗澡,

水声哗哗地从浴室门缝里透出来。他本意是想找包烟,

柳棠有时会顺手把他的烟塞进自己包里。指尖却触到一个硬硬的、方方正正的纸盒边缘。

不是烟盒。他顿了顿,两根手指夹着,把它抽了出来。一个扁平的药盒。白色的底,

蓝色的字,很常见的那种。他的目光落在药盒正面的几个字上,像被烫了一下。

左炔诺孕酮片。紧急避孕药。靳山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冻住了,没有任何变化。

出差前的那个晚上,柳棠依偎在他怀里,手指绕着他的睡衣扣子,声音又软又黏:“老公,

你这次去几天啊?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的。”“三天,周三就回。

”他当时还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我在家追剧等你哦。”她笑得眼睛弯弯。周三。

他出差回来的日子。也是这张药盒上,打印着的生产日期和有效期之间,

那个被药店机器打上去的、小小的、黑色的购买日期。

购买日期:XXXX年XX月XX日(周三)水声停了。

靳山的心脏在胸腔里缓慢而沉重地搏动了一下,又一下。他盯着那行日期,

看了足足有十秒钟。然后,他极其小心地,把药盒原封不动地塞回了手袋的夹层里,

手指顺便带出了压在药盒下面的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一张药店的小票。

上面清晰地列着:左炔诺孕酮片,一盒。收款时间,同样是上周三,下午三点十七分。

浴室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靳山迅速将小票揉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

另一只手自然地拉上了柳棠手袋的拉链,动作流畅得仿佛只是整理了一下包口。他转过身,

脸上已经挂上了出差归来的、带着点疲惫的笑意。柳棠裹着浴巾走出来,

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皮肤被热气蒸得泛红,带着沐浴露的甜香。她看到靳山,

眼睛亮了一下,快步走过来,很自然地环住他的腰,仰起脸:“回来啦!累不累?吃饭没?

”“还好,飞机上吃了点。”靳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甚至带着点温和。他抬手,

用指腹蹭掉她脸颊上没擦干的一滴水珠,“你呢?一个人在家,剧追得怎么样?”“别提了,

”柳棠撇撇嘴,松开他,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那部剧后面烂尾了,看得我气死了,

昨天看到半夜,今天头都昏沉沉的。”她插上电源,嗡嗡的吹风声响起,

盖过了房间里其他细微的声响。靳山站在原地,看着她对着镜子吹头发的背影。纤细的脖颈,

光滑的肩背曲线。他手心里的那张小票,被汗水浸得有些发软,边缘硌着他的掌纹,

像一根冰冷的刺。“是吗?”他应了一声,声音不高,淹没在吹风机的噪音里。

他走到自己放在床边的行李箱旁,蹲下身打开,假装整理衣物。

那张被汗水濡湿、揉得不成样子的小票,

被他悄无声息地塞进了行李箱最底层一件旧T恤的口袋里。吹风机的声音停了。

柳棠甩了甩半干的头发,走过来,从背后抱住靳山,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语气带着点撒娇:“老公,你这次回来,好像有点不一样?”靳山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随即放松,侧过头,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哪里不一样?想你了呗。”他抬手,

轻轻拍了拍她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背。柳棠满意地笑了,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我也想你。

饿了吧?我去给你热点汤。”她松开他,趿拉着拖鞋往厨房走去。

靳山维持着蹲在行李箱旁的姿势,直到厨房传来微波炉启动的“叮”声和碗碟的轻响。

他才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是城市的夜景,万家灯火,璀璨又冰冷。他摸出烟盒,

抽出一支点燃。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烟雾缭绕中,

他脸上那点强装出来的温和笑意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平静。

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模糊了玻璃上他漠然的倒影。那盒药,那张小票,

像两块烧红的烙铁,烫穿了他婚姻的假象。出差?追剧?无聊?他无声地咧了咧嘴,

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甚至带着点狰狞意味的弧度在烟雾后一闪而逝。报复的念头,

像毒藤的种子,在这一刻,被那张冰冷的小票彻底催发,在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疯狂滋长蔓延开来。第二章日子像裹了层黏腻的糖衣,表面依旧甜得发齁。

靳山还是那个体贴的丈夫。柳棠抱怨工作累,他第二天就买好了她念叨过几次的**仪。

柳棠说想吃城西那家老字号的蟹黄包,他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买回来,

热气腾腾地放在她面前。“老公你最好啦!”柳棠咬着鲜美的包子,眼睛笑得眯起来,

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留下一点油渍。靳山笑着抽了张纸巾擦掉,

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慢点吃,别噎着。”他看着她满足的吃相,

心里却像结着一层厚厚的冰壳,那点温情一丝一毫也渗不进去。他变得格外关注柳棠的身体。

每天早晨,他都会比她早起一会儿,在厨房准备早餐。柳棠的水杯,

那个印着卡通猫咪的马克杯,总是第一个被倒满温水,放在她习惯坐的位置。没人注意到,

在倒水之前,靳山会背对着客厅,用身体挡住可能投来的视线。他的动作快而隐蔽,

像魔术师的手。一个极小的、没有任何标识的棕色玻璃滴瓶被他从睡衣口袋快速掏出,

瓶口倾斜,一滴、两滴……无色无味的液体精准地落入杯中,瞬间与水融为一体。

然后滴瓶消失,他拿起水壶,将温水注入杯中,一切天衣无缝。

那是他托一个早已断了联系、只活在灰色地带的老同学弄来的东西。微量,但长期服用,

足以扰乱内分泌的雌激素溶液。效果?说明书上写得很清楚:情绪波动,皮肤油脂分泌异常,

痤疮,月经紊乱……“老婆,喝水。”柳棠打着哈欠走进餐厅时,

靳山已经把煎蛋和牛奶摆好,那杯加了“料”的水就放在她手边,冒着丝丝热气。“嗯,

谢谢老公。”柳棠不疑有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开始吃早餐。靳山坐在她对面,

慢条斯理地切着自己盘子里的煎蛋,目光平静地落在柳棠脸上。他在等。

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布好了陷阱,安静地等待着猎物自己一步步踏入。变化是缓慢的,

却又是不可阻挡的。起初是柳棠的脾气。她以前虽然有点小性子,但总体还算温和。

现在却像换了个人,一点小事就能让她炸毛。靳山把她的真丝衬衫和牛仔裤一起洗了,

染上了一点颜色。柳棠看到后,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耳:“靳山!你眼睛长哪里去了?

这衣服多贵你知道吗?洗坏了你赔得起吗?”她抓起那件染了色的衬衫,狠狠摔在地上。

靳山没说话,只是默默捡起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一丝疲惫:“对不起,

是我没注意。下次一定分开洗。”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反而让柳棠的怒火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憋得她胸口发闷,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转身冲进了卧室,“砰”地甩上门。接着是她的皮肤。

柳棠一直很在意自己的脸,保养得宜。可最近,额头、下巴,甚至脸颊两侧,

开始冒出恼人的红疙瘩,又痒又痛。她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着那些刺眼的瑕疵,

烦躁地用粉底一层层去遮盖,可效果甚微,反而显得妆容厚重不自然。“怎么回事啊!

”她用力把粉扑摔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那张开始变得有些陌生的、带着戾气的脸,

眼圈突然红了。她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想哭,心里堵得慌,看什么都不顺眼。月经也乱了套。

周期变得毫无规律,量时多时少,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坠痛。她蜷缩在沙发上,抱着热水袋,

脸色苍白,额头上沁出冷汗。靳山坐在旁边,手里拿着平板在看工作邮件,似乎很专注。

“靳山……”柳棠的声音带着哭腔,虚弱又委屈,“我肚子好痛……”靳山这才像是被惊醒,

放下平板,侧过身,脸上是毫不作伪的关切:“又疼了?我去给你拿止痛药。

”他起身去拿药,倒水,动作轻柔地扶起她,看着她把药片吞下去。“老公,

”柳棠靠在他怀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滚烫地砸在靳山的手背上,

“我最近是不是变得好丑?脾气也好差……你……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仰起脸,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那张曾经明媚的脸庞此刻被痤疮和憔悴笼罩,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靳山的心,在那一瞬间,像是被冰锥狠狠凿了一下,尖锐的寒意弥漫开,

但随即又被更深的、冰冷的快意覆盖。他伸出手,指腹极其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他的眼神深邃,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专注,

声音低沉而充满安抚的力量,每一个字都敲在柳棠最脆弱的心弦上:“傻瓜,胡说什么呢?

”他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眼下因为哭泣和失眠产生的淡淡青影,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你只是最近工作太累,压力太大了。身体不舒服,

情绪当然会受影响。我怎么会不爱你?”他低下头,

在她布满细小疙瘩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干燥而温热的吻,不带任何情欲,

只有一种沉甸甸的、令人心安的承诺感。“别瞎想,好好休息。有我在呢。

”柳棠紧绷的神经似乎被这温柔彻底击溃了,她呜咽一声,更深地埋进他怀里,

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依靠,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传来的、虚假的温暖。她抽泣着,

断断续续地抱怨着工作的不顺,同事的刁难,身体的种种不适。靳山搂着她,

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目光却越过她的肩膀,投向客厅窗外沉沉的夜色。

他脸上的温柔如同精心绘制的面具,纹丝不动。只有那双眼睛,在柳棠看不见的角度,

冰冷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足以冻结一切的恨意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猎物在陷阱里挣扎得越痛苦,猎人的心,就越冷硬。第三章柳棠在靳山怀里沉沉睡去,

脸上还带着泪痕。靳山小心地将她放平在沙发上,盖好薄毯。他站起身,

脸上所有的温情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金属般的冷硬。他走进书房,反手锁上门。

书房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蓝的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显得格外冷峻。他打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是几个月来他不动声色收集的所有关于“陆竞”的信息碎片。陆竞,

柳棠公司的部门副总监,一个靠着一张还算周正的脸和油滑手腕往上爬的男人。

靳山甚至通过柳棠公司年会合照的蛛丝马迹,

藤摸瓜找到了陆竞的私人社交账号——一个伪装成摄影爱好者的、设置了仅好友可见的账号。

里面充斥着各种“不经意”露出的名牌手表方向盘、高档餐厅定位,

以及几张在健身房对着镜子秀肌肉、眼神刻意深邃的照片。靳山的手指在冰冷的键盘上敲击,

屏幕的光在他瞳孔里跳跃。他像一条无声的毒蛇,潜入了陆竞看似光鲜的生活缝隙。

他找到了陆竞一个隐秘的、用于存储“私人资料”的网络硬盘。密码?

柳棠的生日加上陆竞的车牌号后三位,这种自以为是的“浪漫”组合,

在靳山强大的破解工具面前不堪一击。硬盘里没有香艳的照片或视频,这男人很谨慎。

但里面躺着一份加密的PDF文件,文件名是“宏远项目-内部评估”。靳山点开,

快速浏览。

这是一份关于陆竞所在公司即将参与竞标的“宏远科技城”项目的内部核心分析报告,

包含了他们公司精心测算的成本底线、技术方案的核心优势点,

以及……最关键的心理预期报价区间。一个数字被加粗标红,异常醒目。靳山的嘴角,

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找到了。陆竞的命门。他没有丝毫犹豫。

打开一个经过多重跳板伪装的匿名邮箱,将这份核心报价文件,

连同几份能佐证其真实性的、从陆竞硬盘里顺带“打包”出来的往来邮件截图,

一起发送了出去。收件人邮箱的后缀,

赫然是陆竞公司此次竞标最大的、也是最不择手段的竞争对手——“启航实业”。

邮件正文只有一行字,冰冷得像手术刀:[宏远项目]贵司胜券在握。

报价建议:低于红标数字5%。发送。屏幕上显示“发送成功”。靳山靠在椅背上,

点燃一支烟。烟雾升腾,模糊了他眼中闪烁的、近乎野兽般的幽光。

他不需要知道启航会怎么做,他只需要知道,这份致命的“礼物”,足以让陆竞万劫不复。

接下来的日子,靳山像一个最冷静的旁观者,看着风暴在陆竞的世界里酝酿、爆发。

柳棠的情绪依旧在低谷徘徊,脸上的痤疮此起彼伏,她变得更加依赖靳山,同时也更加易怒。

她开始频繁地抱怨公司,抱怨那个“只会拍马屁、抢功劳”的陆副总监。“烦死了!

那个陆竞,今天又在会上把我做的方案说成是他的想法!脸皮怎么那么厚!”柳棠下班回来,

把包重重摔在鞋柜上,气呼呼地冲靳山抱怨。靳山正在摆碗筷,闻言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语气平淡:“是吗?这种人,迟早会栽跟头。”他盛好饭,递给柳棠,

“别气了,吃饭。”“栽跟头?我看他得意得很!”柳棠愤愤地扒拉着饭粒,

“听说宏远那个大项目快开标了,要是被他拿下来,尾巴更要翘到天上去了!

”靳山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没接话,只是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嘲讽。

栽跟头?快了。几天后,宏远项目开标结果公布。如同投入深水的炸弹,

瞬间在陆竞的公司内部掀起滔天巨浪。最大的冷门爆出——实力并非最强的启航实业,

以极其微弱的优势,险胜了原本呼声最高的陆竞公司。而启航的最终报价,精准得令人胆寒,

恰好比陆竞公司那份绝密报告中的“红标数字”低了……5%。泄密!

这是所有人的第一反应。

矛头瞬间指向了负责该项目核心数据、并且近期行为有些异常的陆竞。公司高层震怒,

内部调查组以雷霆之势介入。陆竞的办公室被查封,电脑被带走,他本人被停职,

接受一轮又一轮的严厉盘问。流言蜚语像瘟疫一样在公司里蔓延。

有人说他收了启航的巨额贿赂,有人说他堵伯欠了高利贷被迫卖情报,

更有人把他和公司里几个女同事捕风捉影的暧昧关系都翻了出来,暗示他是“色令智昏”。

陆竞百口莫辩。他脸色灰败,眼神涣散,短短几天就像老了十岁。他试图联系柳棠,

想寻求一丝安慰,或者……别的什么。但柳棠的电话要么无人接听,要么被匆匆挂断。

她自身难保,情绪糟糕透顶,加上公司里关于她和陆竞的闲言碎语也开始冒头,

她避之唯恐不及。靳山冷眼看着这一切。他“无意”间在柳棠面前提起陆竞的惨状。

“听说你们公司那个陆竞,彻底完了?”晚饭时,靳山状似随意地问,“泄密?真的假的?

”柳棠正对着碗里一根青菜发呆,闻言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厌恶,

随即是更深的烦躁:“谁知道他干了什么!活该!公司现在乌烟瘴气的,烦死了!别提他,

影响胃口!”她用力戳着碗里的饭,仿佛那饭粒就是陆竞的脸。靳山点点头,不再说话,

只是低头吃饭的瞬间,眼底的寒冰裂开一道缝隙,泄露出近乎残忍的满足感。陆竞的末日,

只是他复仇盛宴的第一道开胃菜。他精心烹制的、为柳棠准备的主菜,还在温火上煨着,

只等最合适的时机,端上桌。第四章陆竞彻底消失了。公司开除了他,

并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他像一颗投入臭水沟的石子,连个像样的水花都没溅起,

就沉入了最肮脏的泥泞里。据说他卖了车,房子也挂了出去,

为了填补可能面临的巨额赔偿和律师费。柳棠的日子也不好过。

公司里关于她和陆竞的流言并未因陆竞的消失而平息,反而因为她的沉默和回避,

显得更加欲盖弥彰。上司看她的眼神多了审视,同事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她脸上的痤疮在压力和内分泌的双重作用下愈发严重,脾气也暴躁得像一点就炸的火药桶。

她开始频繁请假,把自己关在家里,对着镜子发呆,或者对着靳山毫无缘由地发脾气、哭泣。

靳山成了她唯一的“浮木”。他依旧扮演着完美丈夫的角色,包容她所有的坏脾气,

在她哭泣时提供怀抱,在她抱怨时耐心倾听。只是他眼底的冰层越来越厚,

那点虚假的温情也越发稀薄。他像一个技艺精湛的演员,在等待最后一场戏的落幕。

时机终于成熟。这天晚上,

柳棠又因为一点小事(靳山把她的一个护肤品盖子没拧紧)而歇斯底里地爆发了。

她摔了那个瓶子,昂贵的乳液溅了一地。她指着靳山的鼻子,

声音尖利得变了调:“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你嫌我丑了是不是?你巴不得我毁容!

你根本不爱我了!你滚!你给我滚出去!”她哭喊着,抓起手边一个抱枕狠狠砸向靳山。

靳山没有躲。抱枕软绵绵地砸在他胸口,又落在地上。他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

平静得让柳棠的哭骂声都下意识地弱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柳棠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靳山弯腰,捡起地上的抱枕,拍了拍灰,轻轻放回沙发上。然后,他走到客厅的电视柜前,

拿起一个黑色的U盘。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郑重。柳棠红肿着眼睛,

茫然又带着一丝不安地看着他。靳山拿着U盘,走到连接着电视的笔记本电脑旁,插上。

他点开一个视频文件,然后拿起电视遥控器,按下了播放键。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亮了起来。

画面有些晃动,像素不算高,但足够清晰。那是一个酒店电梯内部的监控视角。

时间戳显示:XXXX年XX月XX日(周三),下午14:58。柳棠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她像被施了定身咒,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急剧收缩。屏幕上,

电梯门缓缓打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侧脸线条清晰,

正是意气风发时的陆竞。女人穿着一条柳棠非常眼熟的、她自己也有一条的米白色连衣裙,

长发披肩,身姿窈窕——正是她自己!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陆竞侧过头,对着柳棠说了句什么,脸上带着轻佻的笑意。柳棠(屏幕里的那个)也笑了,

带着一种平日里在靳山面前从未有过的、近乎妩媚的嗔怪,抬手轻轻捶了陆竞的肩膀一下。

下一秒,陆竞的手揽上了她的腰,猛地将她拉进怀里。柳棠(屏幕里的)没有抗拒,

反而顺势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了陆竞的脖子。两张脸迅速贴近,然后,激烈地吻在了一起。

唇舌交缠,动作急切而投入,仿佛要将对方吞噬。陆竞的手甚至不安分地在她背上滑动。

电梯的楼层数字在跳动,但狭小空间里的两人浑然忘我,沉浸在偷情的狂热中。

直到“叮”的一声,电梯到达某层,门缓缓打开。两人才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分开,

各自整理着微乱的头发和衣服,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和一丝慌乱,快步走了出去。

视频结束。电视屏幕暗了下去,映出柳棠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她整个人僵在沙发上,

像一尊瞬间失去所有生气的石雕。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靳山站在电视前,背对着她,

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高大,也格外冰冷。他缓缓转过身,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只有那双眼睛,锐利得像淬了冰的刀锋,直直刺向沙发上那个抖成一团的女人。

他一步步走到柳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柳棠像是被他的目光烫到,猛地一缩,

眼神涣散,充满了绝望的哀求。靳山俯下身,凑近她耳边。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冰冷的气息拂过柳棠的耳廓,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一字一句,

清晰地砸进她死寂的世界里:“追剧?嗯?”他顿了顿,欣赏着她瞬间崩溃的表情,

嘴角终于勾起一丝极其细微的、残酷的弧度,“追到酒店电梯里去了?这场‘剧’,精彩吗?

”柳棠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眼泪汹涌而出,却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委屈和发泄的哭泣,

而是纯粹的、灭顶的恐惧和绝望。她想说话,想辩解,想求饶,

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靳山直起身,不再看她。

他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取出里面的SIM卡。

那小小的塑料卡片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显得脆弱不堪。他走到客厅的鱼缸旁,

那里面养着几条色彩斑斓的热带鱼,正悠闲地游弋着。在柳棠惊恐到极致的目光注视下,

靳山手指微微用力。“咔吧。”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惊雷般在死寂房间里炸响的脆响。

那张小小的手机卡,在他指间,被轻而易举地、捏成了两半。他松开手,

断裂的SIM卡无声地坠入清澈的鱼缸水中,晃晃悠悠地沉向铺着彩色石子的缸底。

几条小鱼好奇地凑过来,用嘴碰了碰这突然出现的异物,随即又索然无味地游开了。

靳山看着那沉底的碎片,仿佛只是丢弃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然后,他转回身,

重新面对面如死灰、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柳棠。他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语调,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事不关己的轻松,却比刚才的冰冷更让人心胆俱裂:“哦,对了,

”他像是才想起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语气平淡地补充道,“忘了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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