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以军功给外室子求名分,我休夫他悔疯了》 在线阅读<<<<
夫君三十五岁生辰时,和皇上提出要解甲归田。他是镇国大将军,战功赫赫,
皇上问他想要什么奖励,他以满身军功跪地相求:“臣请求皇上,
给臣流落在外的孩儿一个名分。”我和傅成恩夫妻恩爱十数载,当年,太医说我难以生养,
他从不介怀,甚至偷偷开了绝子药亲自服下,说宁愿永无子嗣,也不愿公主心伤一丝一毫。
如今,他在宴会上说的这席话,让我成了国朝最大的笑柄。我这才知晓,
他与我十数年恩爱是假的,与外室生儿育女才是真的。
傅成恩要给他的外室子求一个名正言顺的出身,把我这个正妻架在火上烤。可他忘了,
我是当朝公主,他的尊荣富贵,不过是我赏赐给他的!……1皇上看着跪俯在地的傅成恩,
脸沉如水,一言不发,直至他汗流夹背。
最后只轻描淡写留下一句:“此事乃是你和皇妹的家事,还是宴席散后再议吧。
”封赏没有了,傅成恩满脸的喜气变成惊惧。而满堂重臣和权贵夫人看着我,
像看着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是嘉和公主,与傅成恩成婚十余载,夫妻恩爱有加,
即便我一直无所出,傅成恩也从未有过一句抱怨,甚至在太医说我身子不好,难以生育时,
求太医开了一副绝子药。那天,他发誓道:“我宁可绝嗣,也不能冒着失去纾儿的风险。
”“纾儿是我的命,我不能让她有一丝闪失。”他的言行传了出去,多少人感慨,
嘉和公主的驸马竟如此情深,还有人因此为他作诗立传。而如今,他却告诉我,他早有子嗣,
并且想要孩子认祖归宗,记在我的名下。回到公主府,我还来不及坐下,
傅成恩便吱吱唔唔地说:“纾云,琼娘带着安儿正在府外,他们想见一见你。”不待我开口,
他紧接着道:“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为难他们母子的,叫下人带他们进来好不好?”话音一落,
我的贴身嬷嬷快步进来:“公主,那女子带着孩子站在府门前,只说要见公主却不肯进来,
如今府外已经围满了人。”傅成恩一听,立马冲了出去。“琼娘,
你何苦如此……”他看着门前站着的柔弱女子,眼里满是心疼。
那个叫琼娘的女子带着孩子站在府前,她长得温婉动人,皮肤细嫩,像比我小了几岁的模样,
我贵为公主,都没有她看起来娇嫩,想必这十余年,傅成恩很是宠爱她。除了银钱供养,
应该还有很多的爱吧,才会让一个女人这般无忧无虑,神采飞扬。琼娘一见我,
便“扑通”跪了下来:“求公主给安儿一个名分,他是夫君的亲生骨肉,
妾身能不能入府不要紧,有没有名分也不要紧,只求公主看在夫君的面子上,
让安儿认祖归宗吧。”说完,她重重地嗑下头,“咣”一声额头嗑在地上,
面前的两个男人都心疼难忍。2傅成恩艰难地开口:“纾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当时在青楼被人下了**,琼娘没办法,只能以身为药救了我,否则我就中了别人的计了。
”“琼娘没有要我为她赎身,只是后来有了身孕,她没办法才来找上我,
因为百花楼的嬷嬷要她接客,她只能来求我,我看着她可怜,又曾经救过我,便帮她赎了身,
买了个小院给她住着。”“这些年,琼娘从未要求过什么,不求名分,不求钱财,
只是安份守已地带着孩子,如今孩子也大了,不好被人叫野种,求公主怜惜她孤苦无依,
让她和孩子入府吧。”我嘲讽地笑道:“她孤苦无依?她不是一直有你这个夫君吗?
”琼娘娇声道:“公主息怒,驸马心里只有公主,是妾身唐突,不忍心孩子见不到父亲,
苦苦相求,才求来了孩子一月见一次父亲的机会。”“这些年,驸马只是每月见安儿一次,
绝没有在妾身身上停留半分,他心里眼里仅有公主一人。若不是孩子大了,要读书举业,
实在没有办法,否则妾身绝不会来打扰公主的清静。”“安儿聪慧,
先生说他过两年便可参加科举了,可是……他没有一个清白出身,
无法和自己的亲生父亲相认,殿下,请您看在驸马这么多年。对您一片情深的份上,
给这孩子一条活路吧!”傅家的族人在一旁看得清楚,也纷纷劝道:“公主,
成恩早过了不惑之年,却膝下犹空,如今好容易有了亲生骨肉,便认下吧。
”“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常事,难不成因为是公主,便不允许驸马纳妾?”“不孝有三,
无后为大,就算是公主也该为傅家子嗣考虑才是。”大家七嘴八舌,将我架在火上烤,
像是我不同意,便是让傅家绝后的恶人。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此时也议论纷纷,
各有各的说法:“不是说驸马与公主恩爱,驸马为了公主还喝过绝子药?
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大个孩子?”“所以说,男人的话,一句都信不得,再多的恩爱有什么用,
还不是偷偷养外室。”“这女子是百花楼的出身啊,哟,这孩子真是驸马的吗?
”“这孩子看年纪也十几岁了,那宫中的绝子药这般不顶用?喝了还能和外室生儿育女?
”傅成恩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百姓的话他自然听在了耳朵里,只低声哀求我:“纾云,
你的名声要紧,先让她们进府再说吧。”如今皇家内帷之事,闹的满城风雨,我无法,
只能让傅成恩带着母子俩先进府。一进到内院,他便”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纾云,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但现在木已成舟,不过添两双筷子的事,只要你同意让他们母子进府,
我保证,绝不会让他们出现在你面前!”“我也答应你,绝对不私下见琼娘,我的身,
我的心,都只在你这里。”我闭上了眼睛,心脏像被人狠狠揪出来,扔在了地上。3第二天,
皇后将我唤进了宫里,看着我憔悴的脸色,她长叹一声:“阿纾,你皇兄说,
傅成恩虽然立下过战功,但他若是敢辜负你,也不会饶了他。你自生下来便金尊玉贵,
岂能被他们侮辱?”“皇上说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好了,只是别苦了自己。”我闭上眼,
唤了一声“皇嫂”,眼泪滑落,我与傅成恩年少夫妻,十数年情分,竟都是假的。……昨夜,
公主府侧院灯火通明,傅成恩亲自将琼娘母子接入后院,开了库房。
流水一般的东西搬到了亭花阁,将院子装饰的富丽堂皇,比我的房间还要精致气派。
甚至嬷嬷去给我端安神药时,都发现灶上全被占了,炖的是琼娘的各类补品,
厨娘瑟瑟发抖:“是驸马吩咐的,燕窝还是他亲手炖上的,小的不敢动啊,还请嬷嬷恕罪。
”嬷嬷气得脸色发青回来,我听了一声苦笑,不过才入府第一天,连我的小灶都能占用了,
可想而知,琼娘怎么可能只是与他春风一度的女子,该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才对。
这本是我的府邸,傅成恩敢如此蹬鼻子上脸,不过是因为成亲这些年,我爱着他纵着他,
将他纵得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了我才是真正的主人。嬷嬷早就提醒我,尊卑有别,
我若太宽纵驸马,早晚有一日会出事,可傅成恩对我那样好,
我傻傻的觉得他永远不会辜负我。事实证明,我错得离谱。我懒怠回府见他们,
索性在宫中住了几日疏散心肠,可等我回公主府时,却发现府内宾客盈门,外面停满了马车。
琼娘打扮得一身珠光宝气,完全不似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傅成恩牵着她的手,
一同与宾客敬着酒,而他们的儿子便是这场宴会的主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在我的府邸,
开了认亲宴?傅成恩喝得半醉,大笑道:“今日我已向族老说明,开了宗祠,
安儿往后便是名正言顺的傅家子,他的名字叫傅至安,是我傅成恩的儿子,也是殿下的儿子。
”“等公主回来,我会请旨,将安儿记在她的名下,从此他便是公主的嫡子。
”我气得笑出声:“几日没回府,本宫都有嫡子了?”所有宾客看见我,都呆住了,
纷纷起来行礼:“给公主殿下请安。”“殿下,昨日我们收到请柬,
说您今日要认下这孩子做嫡子,这才特地过府恭贺。”“是啊,没想到殿下竟是这般的宽和。
”我抬眼看向傅成恩,脸沉如水:“我不过进宫几日,公主府便换了主人,连儿子都认好了?
”“即便真要纳妾,也得给本宫敬一杯妾室茶吧,名不正言不顺,她凭什么进公主府的大门。
”“傅成恩,我未曾答允,你敢替我认子!”“不过一个娼门**所出的野种,
你们傅家香臭不论,什么都往家里划拉,还想叫本宫一声母亲……他配吗?
”“难道日后你外室所出的孽种,还要与皇子公主们称兄道弟不成?
”4傅氏的族长看着傅成恩,质问道:“你不是说公主认下了这孩子的身份?
怎么公主竟都不知晓吗?”傅成恩看着我,眼里满是哀求之色:“纾云,
有什么话等客人走了再说罢,今日众人皆在,你给我一个面子,我们现在不吵好不好,
一切都等宴席结束再说……”我冷哼一声:“结束?莫名其妙给我塞一个儿子,
做公主的嫡子,日后可是要封官拜爵的,你也不想想,他够不够格?
”傅成恩厉声道:“够了,纾云,安儿是我的亲生骨肉,就算你是公主,也是我的妻子,
难道我的儿子,不算你的孩子吗?怎么不够格,按照你的说法,我也不够格做你的夫君吗?
”他站在我的对面,疾言厉色,琼娘和孩子都躲在他的身后。傅至安轻声安慰道:“爹,
你别气坏了身子,你四处征战,身子骨也不如当年了,该好好保养才是,你这样生气,
娘得多心疼啊。”琼娘紧紧倚在傅成恩身边,怯怯地看着我:“殿下,
我只求你给我和安儿一个容身之处,绝不碍你的眼,这样公主也不愿意吗?
”“他毕竟是夫君的孩子,难道公主真的忍心看着夫君绝后吗?”“如果公主心有不甘,
对妾身有怨,妾愿意去母留子,只要公主认下安儿,即便是赐下一条白绫,妾身也心甘情愿,
从此安儿只有您一位母亲,只会孝敬嬷嬷,好不好?”傅至安紧紧抱着琼娘,
含着眼泪:“不要,娘,如果儿子为了前程不要娘亲,儿子成什么人了!”“就是死,
儿子也要永远和母亲在一起。”琼娘和傅至安两人搂在一起抱头痛哭,
傅成恩咬着牙看香我:“殿下好狠的心肠,就因为你不能生养,所以便要恶毒至此吗?
”“你非要逼死他们母子才甘心吗?”“即便你是公主,也是嫁入我傅家,
是我傅成恩的妻子,我为了延绵子嗣纳妾,你不同意便是善妒!”“就是告到御前,
陛下也没有偏袒的道理,公主还是想清楚的好,我是一定要琼娘进门的,由不得你不同意!
”夫妻十数年,他从未对我说过一句重话,如今翻脸,倒是像变了一个人。我看着他,
又看向那哭倒在地的琼娘,好一场大戏,勾唇一笑道:“驸马,琼娘为你诞下子嗣,
你要娶她是应当的。”傅成恩看着我,一脸地欣慰:“纾云,我就知道你心最软,
一定会体恤我,你放心,就算琼娘进府,我也会像以前一样,我的心里爱重的人一直只有你。
”我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只挺直了背,看着满眼期盼、还带着一丝窃喜的琼娘,
淡淡开口:“傅成恩,从现在起,你我夫妻缘尽,往后你要娶谁纳谁,
都与公主府再无半分干系。”“本宫已向圣上请旨,我李纾云,今日便当着众人之面,
休了你!”5满府的宾客都呆住了,傅成恩张口结舌道:“纾云,你在说什么,什么休夫?
”“我们夫妻恩爱十余载,就因为这样的小事,你要休夫?你气性怎么这般大。”“传出去,
大家只会说你善妒的,
这……怎么能坏了你的名声……”我冷冷一笑:“我的名声就不必将军担心了。
”“辛苦大家来一趟,公主府未有宴请,也没有要认嫡子,各位可以拿上自己的贺礼回府了。
”傅成恩备受打击,看着我,脸色灰败:“纾云,何至于此,如果你实在不愿意,
我们再商量便是了。”我退后一步,嬷嬷走上前去,递过一张纸:“将军请收下,
这是公主亲手写下的休书。”“将军也该收拾好东西,尽快搬离公主府才是,
免得到时候御林军上门,耽误了您认嫡子,娶新妇。”满门宾客也愣住了,公主竟要休夫!
“说得也是,殿下金枝玉叶,他傅成恩再有战功,也不过一介臣子,娇养外室,
如此打殿下的脸,难道还指望殿下与青楼娼女生活在同一屋檐不成?
”“当年他自己喝下绝子药,怎得人到中年,开始后悔了?
”“谁知道他喝的绝子药是真是假,若是真的,这个外室子哪来的。”“这种戏码,
话本子多得是,什么青楼女子为救中**的公子以身相许,后面母凭子贵抬入府的,多得是,
想来,这外室走的就是这个路子。”傅成恩上前来要拉住我:“纾云,不,你怎么能休夫,
难道我们十几年的夫妻情份是假的不成?”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自然是假的,
不然你的外室哪来的,私生子又是哪里来的。”“你背着我将私生子养这么大,
又要给他出身,又要给他生母名分,否则便是我不仁慈,傅成恩,恐怕你打错了算盘!
”“倘若我真的不慈心,你的妾室和儿子某天突然暴毙在府邸,谁又会说我一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