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嫡女,重生后杀穿京城免费阅读全文,主角沈惊鸿沈清柔小说

发表时间:2025-10-14 16:4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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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将“失声散”藏进袖中时,指腹冰凉。窗外的蝉鸣聒噪得很,像极了前世沈清柔那永远带着笑意的声音,磨得人耳膜生疼。

“**,汀兰院的姐姐派人来问,说那盆‘醉春风’摆在哪处好。”墨影回来复命,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自在,“沈清柔妹妹还说,多谢姐姐惦记,她这就亲自过来给您道谢呢。”

沈惊鸿正在描眉,笔尖一顿,黛青落在眉峰,竟添了几分凌厉。她放下眉笔,镜中人的眉眼立刻活了过来,像蓄势待发的猎手。

“让她进来。”她淡淡道。

不过片刻,帘子被轻轻掀开,沈清柔提着裙摆走进来,一身水绿色的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鬓边簪着朵新鲜的白茉莉,瞧着纯良又乖巧。她手里还捧着个锦盒,走到沈惊鸿面前福了福身,声音甜得发腻:“姐姐,方才收到你的花,真是多谢了。那花儿开得正好,我瞧着喜欢得紧呢。”

她抬起头,一双杏眼水汪汪的,仿佛藏着星光。若是从前的沈惊鸿,定会被这副模样骗过去,只当她是真心亲近的好妹妹。

可现在,沈惊鸿只看到她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算计——就像前世,她捧着毒燕窝对母亲笑时一模一样。

“妹妹喜欢就好。”沈惊鸿转过身,语气平淡,“妹妹今日来找我,想必不只是为了道谢吧?”

沈清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似乎没想到一向对她和颜悦色的姐姐会如此直接。但她反应极快,立刻低下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语气委屈:“姐姐说笑了。再过三日便是姐姐的及笄礼,我想着来问问姐姐,喜欢什么样的首饰,我好让工匠赶制出来,给姐姐做贺礼。”

“不必了。”沈惊鸿打断她,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指尖上——那是熬夜刺绣才会有的痕迹,想来是在赶制那方要送给母亲的、藏着“寒息散”的帕子。

前世母亲就是用了那方帕子擦汗,毒药通过皮肤渗入,与后来的燕窝里应外合,才拖垮了身子。

“父亲已经给我备好了及笄礼,妹妹有心了。”沈惊鸿站起身,走到沈清柔面前,忽然伸手,抚了抚她鬓边的茉莉,“妹妹这花簪倒是别致,哪里买的?”

沈清柔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随即又稳住神色,笑道:“是母亲前几日给我的,姐姐若是喜欢,我让母亲也给姐姐寻一支。”

“不必了。”沈惊鸿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沾着那虚假的香气,“我素来不喜这些娇弱的花儿,倒是妹妹,瞧着与这茉莉一般,看着柔弱,实则耐活。”

这话里带的刺,沈清柔不可能听不出来。她的脸色终于有些挂不住,勉强笑了笑:“姐姐说笑了。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给母亲请安,就不打扰姐姐了。”

“慢走。”沈惊鸿连送都懒得送,径直坐回镜前,仿佛沈清柔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沈清柔咬着唇退出房门,走到院门口时,回头看了眼沈惊鸿的闺房,眼底的委屈尽数褪去,只剩下阴毒。这个沈惊鸿,今日怎么像是变了个人?

她哪里知道,此刻的沈惊鸿正对着镜子冷笑。沈清柔越是急着离开,越说明她心里有鬼——定是赶着回去安排给母亲下毒的事了。

“墨影,”沈惊鸿唤道,“去厨房看看,今日母亲的午膳是谁在打理。”

墨影应声而去,不多时便回来,脸色凝重:“**,是柳姨娘身边的张妈妈在盯着,说是柳姨娘怕下人们笨手笨脚,特意让她去照看一二。”

果然是柳氏。

沈惊鸿眼底寒光更甚。柳氏是沈清柔的生母,当年是作为妾室抬进将军府的,这些年一直扮得贤良淑德,暗地里却没少给母亲使绊子。前世母亲死后,她便是靠着沈清柔攀附赵珩,才得以扶正,掌管了将军府的中馈。

“看来,她们是等不及了。”沈惊鸿站起身,“走,我们去给母亲请安。”

苏婉的院子在“汀兰院”隔壁,名唤“芷兰轩”。沈惊鸿到时,苏婉正在临窗看书,阳光落在她鬓角的银丝上,竟有些刺眼。沈惊鸿心头一紧——母亲这时候还不到三十岁,前世就是从这时候开始,被寒息散一点点掏空了身子,不到四十便撒手人寰。

“母亲。”她走过去,声音不自觉地放软。

苏婉抬起头,看到是她,立刻放下书卷,笑着招手:“惊鸿来了?快过来,让母亲瞧瞧。这几日睡得好吗?前儿听墨影说你魇着了。”

“已经好了,劳母亲挂心。”沈惊鸿挨着她坐下,握住母亲的手。那双手温暖柔软,不像前世最后那般枯瘦如柴。

“那就好。”苏婉拍拍她的手背,眼里满是慈爱,“及笄礼的衣裳都备妥了吗?若是不合身,赶紧让绣娘改。”

“都妥当了。”沈惊鸿笑着应着,目光却瞟向桌案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银耳羹——那是沈清柔方才派人送来的,说是“亲手炖的,给母亲补身子”。

碗边还放着个小巧的银簪,是母亲用来试毒的。可这寒息散最是阴毒,银簪试不出来,只会在日积月累中慢慢侵蚀人的五脏六腑。

“母亲,女儿刚从外面回来,有些渴了。”沈惊鸿不动声色地拿起那碗银耳羹,“这羹看着不错,女儿先替母亲尝尝?”

苏婉笑道:“你这孩子,拿去喝吧。清柔也是一片孝心,每日都送来些汤水。”

沈惊鸿端过碗,指尖触到碗壁的温度,心里冷笑。她假装低头喝汤,趁着苏婉转头看窗外的功夫,飞快地从袖中摸出那个装着“失声散”的小瓷瓶,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尽数倒进碗里,又用勺子轻轻搅动了几下,粉末瞬间融化在羹里,丝毫看不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放下碗,擦了擦嘴角,笑道:“味道确实不错,多谢妹妹有心了。母亲若是不渴,不如让丫鬟端下去吧,放凉了就不好喝了。”

苏婉点点头,吩咐丫鬟将汤羹端走。沈惊鸿看着丫鬟的背影,眼底没有丝毫波澜——这碗加了料的银耳羹,待会儿自然会“送”回沈清柔院里。

她既然这么喜欢给人下毒,那就自己先尝尝滋味。

……

及笄礼当日,将军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沈惊鸿穿着繁复的礼服,坐在镜前任由嬷嬷为她梳头。墨影在一旁候着,眼神亮晶晶的:“**,您今日真好看。”

沈惊鸿看着镜中一身红衣的自己,想起前世今日,她穿着同样的衣服,却在宴席上被沈清柔设计落水,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但今天,该笑的人,不会是她了。

“时辰差不多了,走吧。”她站起身,裙摆扫过地面,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极了猎猎作响的战旗。

宴席设在府里的正厅,沈毅今日特意告假回来,穿着一身常服,看着女儿的眼神满是骄傲。苏婉站在他身边,气色好了许多,显然这几日没再接触到寒息散。

沈惊鸿走到父母身边,一一行礼。沈毅朗声笑道:“我的女儿长大了。”

宾客们纷纷道贺,气氛热闹非凡。就在这时,沈清柔提着裙摆跑进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红晕,手里还捧着个锦盒:“姐姐,恭喜你。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及笄礼,希望姐姐喜欢。”

她今天穿了身粉色衣裙,衬得她越发楚楚动人,刚一进来就吸引了不少目光。若是从前,众人定会夸她懂事乖巧,可今日,沈惊鸿却注意到她眼底的焦虑——想来是那碗加了料的银耳羹起了作用,她的嗓子已经开始不舒服了。

“多谢妹妹。”沈惊鸿接过锦盒,随手递给墨影,语气平淡。

沈清柔似乎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随即又笑道:“姐姐,今日这么多宾客在,我想为姐姐唱支歌助兴,好不好?”

这正是她的计划。她早就排练好了一支曲子,打算在今日一鸣惊人,让众人看看她的才情,顺便衬托沈惊鸿的“粗鄙”。

宾客们纷纷叫好,连沈毅都笑着点头:“清柔有心了。”

沈清柔得意地看了沈惊鸿一眼,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

“啊……啊……”

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阵嘶哑的气音,像破锣被敲了一下。那清脆的歌声别说出来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清晰。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沈清柔身上,带着惊愕和疑惑。

沈清柔自己也懵了,她用力咳嗽了几声,再次尝试:“我……我……”

还是只有嘶哑的气音,根本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接着又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攥着裙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得意?

“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说不出话了?”

“莫不是太紧张了?”

宾客们窃窃私语,眼神里的同情渐渐变成了嘲讽。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出了这种洋相,传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柳氏坐在席间,脸色难看至极,想要上前却又找不到理由,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在众人面前丢人。

沈清柔急得快哭了,她求助地看向沈惊鸿,却见沈惊鸿正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眼神平静无波,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可只有沈惊鸿自己知道,她的心脏正因为极致的畅快而剧烈跳动。

听着耳边那些若有若无的嘲笑,看着沈清柔那张又白又红、像是被打了耳光的脸,沈惊鸿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沈清柔,这才只是开始。

前世你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让我被京中贵女嘲笑“粗鄙无礼”,今日我便让你尝尝,当众失声、沦为笑柄的滋味。

前世你给我母亲下的毒,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她放下茶杯,声音清晰地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妹妹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嗓子不舒服?若是如此,就别勉强了,快回去歇着吧。”

这话听着是关心,落在沈清柔耳里,却比任何嘲讽都要刺耳。她张了张嘴,还是发不出声音,最后只能在丫鬟的搀扶下,狼狈地逃离了正厅,连头都不敢回。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沈惊鸿端起茶杯,对着无人的方向,轻轻碰了一下。

敬这烈火重生的机会,敬这迟来的复仇。

京城的风,该变了。

而她沈惊鸿,就是掀起这场风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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