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怨气值即将清零,请宿主立刻对目标人物——总裁傅辰,进行一次人身攻击,
否则抹杀!】冰冷机械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高层会议上,我指着身价过亿的男人:“啊,
老板,恕我直言,您这PPT……”“简直是脑袋被驴踢了的人才能做得出来啊。
”“这颜色搭配,比我奶奶的棉袄还老土。”“更别说这逻辑了,
我都怀疑您脑子是不是昨天偷摸去蹦迪了?”全场死寂。我等着被保安架出去。
结果他却当众宣布我连升三级。我懵了……我这老板,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1【倒计时10、9、8……】脑子里冰冷的机械音,像催命的丧钟。
我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再不做点什么,
我就会被这个莫名其妙的怨气系统当场抹杀。做什么?系统指令是:攻击你的老板,傅辰。
我看着台上那个男人。西装革履,清冷矜贵,宛如神祇。而我,
就是那个即将朝神祇扔臭鸡蛋的疯子。【3、2、1……】【抹杀程序启动。】“等等!
”我猛地站了起来。会议室里,几十道视线“唰”地一下全扎在我身上。傅辰停下演讲,
幽深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无波无澜。完了。横竖都是死。我心一横,破罐子破摔。
“啊……老板,恕我直言,您这PPT……”“简直是脑袋被驴踢了的人才能做得出来啊。
”“这颜色搭配,比我奶奶的棉袄还老土。”“更别说这逻辑了,
我都怀疑您脑子是不是昨天偷摸去蹦迪了?”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旁边的王副总,
脸上的肥肉都在哆嗦,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我甚至已经开始思考,
我的骨灰应该撒向大海还是随便埋了。傅辰没说话。他只是看着我,然后笑了。“哦?
怎么说?”我懵了。他不应该叫保安把我叉出去吗?
求生的本能让我开始胡言乱语:“逻辑混乱,数据造假,排版丑陋,配色更是毫无审美可言,
简直是对现代商业文明的侮辱!”我说完,闭上眼,等待审判。全场死寂。“说得好。
”傅辰的声音很平静。我睁开眼,撞进他带笑的眸子里。“这个项目,以后你来主导。
”“人事部。”他看向门口,“任命即刻下发,苏晴晴,升任总裁第一特助。
”我脑子嗡的一声。什么玩意儿?第一特助?连升三级?【怨气值已充满,
宿主生命体征平稳。】【奖励“过目不忘”技能(时效24小时)。
】系统的提示音姗姗来迟。我僵硬地走出会议室,身后是无数道淬了毒的目光。
我的死对头安琪,那张漂亮的脸蛋都快扭曲了。她死死瞪着我,嘴型无声地骂了一句:**。
我回到工位,人事部的任命邮件已经到了。手机震了一下,是银行的入账短信。
一笔我打工十年都赚不到的奖金。我捏着那张崭新的,写着“总裁第一特助”的工牌。
彻底傻了。所以,这个狗系统……不是来杀我的。是开着火箭炮,来给我送钱送福利的?
代价是,让全公司的人都恨我入骨?这福气,是不是有点过于**了?2我的工位,
从犄角旮旯的格子间,搬进了总裁办公室隔壁。全玻璃的独立办公室,
正对着城市CBD最繁华的夜景。甚至还带一个……休息间?傅辰的原话是:“苏特助,
以后24小时待命。”我懂了。这是升职,也是卖身。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
脑子里的丧钟又响了。【系统任务发布:请在傅总的咖啡里加盐。】我:“?”这个系统,
是不是有什么大病?玩这么变态的吗?在茶水间,我握着盐罐子,手抖得像中风前兆。
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傅辰抓着头发,按进马桶里的悲惨下场。但系统的抹杀倒计时,
从不跟你开玩笑。我心一横,眼一闭,抖了半罐盐进去。端着那杯“特调咖啡”,
我视死如归地走进总裁办公室。“傅总,您的咖啡。”我把杯子放下,已经准备好遗言了。
他头也没抬,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我紧张地盯着他的喉结。等一下。他怎么……面不改色?
他甚至还闭上眼,细细品味了一下。然后,他用一种该死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说。
“今天的风味很别致。”“像爱琴海的眼泪。”我脑子嗡的一声。
他在内涵我脑子进了海水吗?一定是的。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安琪扭着水蛇腰,
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她手里捧着一杯外卖咖啡,笑得花枝乱颤。“傅总,
听说您最近辛苦了,我特意去排队给您买的最新款手冲。”她的眼神瞟过我,
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和挑衅。仿佛在说:看,这才是高级助理该干的事,你个土鳖懂什么?
傅辰眼皮都没掀一下。“放那吧。”“我只喝苏特助泡的。”安琪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看见她那精心描画的眼线,都在愤怒地颤抖。下一秒。傅辰端着我那杯“爱琴海的眼泪”,
手腕“不经意”地一斜。哗啦——一整杯深褐色的液体,精准无比地,
尽数泼在了安琪昂贵的裙子上。空气凝固了。安琪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脸上的表情比调色盘还精彩。傅辰皱起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无辜的责备。“安经理,
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到我了。”“下次注意。”安琪的嘴唇哆嗦着,
看着自己胸前那片狼藉,像是要哭出来了。那可是她刚托人从法国买回来的**款!
她死死瞪着我,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成实体刀子把我凌迟。可她只能咬碎了牙,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不起傅总,是我的错,我下次一定注意。”我站在一边,
默默地看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傅辰,**绝对是故意的。安琪灰溜溜地走了。
傅辰把一个厚重的文件夹扔到我桌上。“城南那个并购案,明天早上八点,
我要看到完整方案。”我翻开一看,头皮瞬间发麻。这他妈是人一天能干完的活儿?
把我剁碎了按在键盘上,也敲不完啊!这是报复,这绝对是**裸的报复!深夜十二点,
我对着一堆看不懂的财务报表,感觉自己随时都会猝死。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是一封匿名邮件。发件人地址是一串毫无意义的乱码。我鬼使神差地点开。附件里,
是关于城南并购案的所有核心资料、数据分析、风险评估,
甚至还有三套完整详尽的应对策略。每一条,都正对着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
详尽到令人发指。我猛地抬起头,看向隔壁那间依旧灯火通明的办公室。
利用系统奖励即将失效的“过目不忘”,我只花了两个小时,
就做出了一份堪称完美的PPT。看着电脑屏幕上自己的名字。一个荒谬又大胆的念头,
在我脑子里疯长。从会议室的发难,到加盐的咖啡,再到这封从天而降的救命邮件……傅辰。
他是不是……什么都知道?3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把完美的PPT放在傅辰桌上。他翻都没翻。只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
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总觉得,他那眼神好像在说:小样儿,演,接着演。上午十点,
全公司高层会议。傅辰宣布,公司新聘了一位顶级法律顾问。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高定西装,
金丝眼镜,温文尔雅的男人走了进来。“大家好,我叫林泽。
”我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林泽?我大学时那个封神级别的温柔学长?
那个我暗恋了整整两年的白月光?他看见我,先是一愣,
随即镜片后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苏晴晴?好久不见。”他旁若无人地走到我身边,
语气熟稔又亲昵。“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周围所有高管的目光,
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尤其是安琪,那眼神恨不得当场把我解剖了。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正被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死死钉住。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林泽像是完全没察觉到会议室里诡异的气氛。他俯下身,声音不大不小,
却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中午有空吗?一起吃个饭,我们聊聊以前的事。
”我心跳漏了一拍。跟白月光学长共进午餐?我疯了才会拒绝!我刚要点头,
脑子里的丧钟又他妈响了。【紧急任务发布:立刻当众指出傅辰今天领带歪了,
并嘲笑他审美堪忧。】我:“……”系统,我祝你全家幸福安康。
在被抹杀和社会性死亡之间,我再次含泪选择了后者。我猛地站起来,
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无视林泽错愕的眼神,一步一步,
走向主位上那个气场骇人的男人。我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粗鲁地抓住他的领带。用力一扯。
“傅总,领带歪了。”我贴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
“还有,你今天这条紫色的领带,丑得像中毒的茄子。”傅辰的身体瞬间僵硬。他垂下眼,
看着我抓着他领带的手,眸色一点点变深。下一秒,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他抬起头,目光越过我,冷冷地落在林泽身上。“我的特助,
需要24小时纠正我的‘审美’。”“林律师,自便。”说完,他拽着我,
在全体高管震惊的目光中,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会议室。我被他一路拖进电梯,塞进车里。
“傅辰!你发什么疯!”他发动车子,面无表情。“培养审美。”半小时后,
市中心最奢华的奢侈品商场。傅辰直接清了场。他指着一整排的领带,对我下令。“去挑。
”“你看不顺眼的,都换掉。”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从今天起,你的审美,
就是我的标准。”我看着他那张面瘫脸,忽然就懂了。什么培养审美。他就是故意的。
就是为了搅黄我和学长的午餐。幼稚的报复。回程的车上,**着车窗装死。眼角的余光里,
傅辰正襟危坐,目视前方。可他那拼命往下压,却依然疯狂上扬的嘴角,彻底出卖了他。
这个男人。幼稚得像个小学生。4回到家,我瘫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傅辰那张憋着笑的脸。
幼稚鬼。就在我准备爬起来洗澡时,那道熟悉的、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在我脑子里炸开了。
【终极任务发布:请用油性笔在傅辰明天要穿的顶级高定西装背后,画一只小乌龟。
】【任务失败:抹杀。】我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我坐在黑暗里,很久很久。
抹杀。又是抹杀。我的人生,凭什么要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系统操控到这种地步。
与其被屈辱地抹杀,不如死得轰轰烈烈。我忽然就笑了。去他妈的。老娘不玩了。凌晨两点,
我用备用钥匙,像个幽灵一样潜进了傅辰的家。他的衣帽间大得像个专卖店。
我精准地找到了明天股东大会要穿的那套阿玛尼高定西装。月光下,我拔开油性笔的笔盖。
不仅画了一只奇丑无比的四脚爬行动物。我还在乌龟旁边,签上了我的大名。——苏晴晴。
做完这一切,我前所未有的平静。第二天,集团最高级别股东大会。我走进会场时,
安琪给了我一个志在必得的眼神。那眼神里,是猫捉老鼠的戏谑,和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了?会议开始。当傅辰穿着那件被我“赐福”过的西装,
神色自若地走进会场时。全场死寂。随即,是压抑不住的倒抽冷气声和窃窃私语。
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股东,脸都气绿了。安琪猛地站起来,痛心疾首地指着傅辰的后背。
“傅总!您怎么能穿着这样的衣服出席这么重要的场合!”“这不仅是对您自己的不尊重,
更是对我们所有股东,对整个集团的羞辱!”她演得声情并茂,眼眶都红了。傅辰缓缓转身。
他甚至没有看那只乌龟。只是用一种看小丑的眼神,冷冷地看着安琪。
“这是我特意请国际知名涂鸦艺术家,为我设计的。”他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
砸在每个人的心上。“安总监。”“眼界,决定格局。”安琪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惨白。
而我,却死死地盯着他背上那只乌龟。那熟悉的、丑到别具一格的画风。我的记忆,
像被闪电劈开一道口子,瞬间被拉回了遥远的高中时代。闷热的午后,
我为了捉弄后座那个沉默寡言的小胖子。在他的作文本上,
画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带着签名的丑王八。我震惊地抬起头,看向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男人。
他挺拔的轮廓,和记忆里那个小胖子模糊的影子,一点点……重合。会议中场休息。
我像被抽了魂一样,飘到走廊尽头。傅辰高大的身影,将我堵在角落,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廓。我听到他用一种带着点委屈,又无限宠溺的声音,
轻轻地说。“苏晴晴,这么多年了,你画的王八还是这么丑。”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看着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忽然笑了。那笑容,像破冰的春水,带着一丝得逞的狡黠。
“不过,我为你开发的这套‘怨气系统’,你用得还满意吗?”5我的大脑,宕机了三秒。
怨气系统?我为你开发的?这几个字像外星语,在我脑子里横冲直撞。我猛地推开他。
“傅辰,你是不是疯了!”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你知不知道那个破系统对我说了什么?”“抹杀!每一次都是抹杀!
”“你拿我的人生当游戏吗!”我积攒了许久的恐惧和愤怒,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傅辰被我吼得愣住了,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和懊悔。他张了张嘴,声音低哑。“对不起。
”“我以前……不叫傅辰。”“我叫傅恒。”傅恒?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撬开了一段被我尘封的记忆。那个总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胖胖的,不爱说话的男生。
那个被我画了丑王八的作文本的主人。是他。竟然是他。“我从高中时就喜欢你。
”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里的情绪。“但我不敢说。”“我拼了命地减肥,学习,
创业,想变得能配得上你。”“可我回来的时候,你早就把我忘了。”他的声音里,
是我从未听过的委屈。我彻底说不出话了。信息量太大,我的CPU快烧了。
“那套系统……”“是我发现,只有在你讨厌我、怨恨我的时候,
你的注意力才会全部放在我身上。”“这方法很蠢,我知道。”“可我没有别的办法。
”我简直要被他的神逻辑气笑了。“所以你就用‘抹杀’来威胁我?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从这楼上跳下去了!”“那只是个虚拟指令!我怎么可能真的让你有事!
”他急切地解释。我心力交瘁。我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我要辞职。”“这里的一切,
我都不要了。”傅辰脸色瞬间煞白。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别走。
”他的眼眶竟然红了。那个在股东大会上运筹帷幄、说一不二的男人,
此刻像个快要被丢弃的大型犬。“苏晴晴,系统我可以关掉。”“求你,
别再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一次。”我甩开他的手。“那你现在就关。”他沉默了片刻,
艰难地开口。“……关不掉。”“为了保证系统的私密性,
它的核心程序和我个人终端、以及集团主服务器绑定了。”“强行关闭,
会导致整个集团数据链崩溃。”我怀疑地看着他。这借口未免也太烂了。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
《系统解绑及和平共处协议》。我真的,会谢。“给我三个月。”他眼里的红血丝,
那么清晰。“三个月,我保证把系统安全剥离。”“这期间,我们就像以前一样相处。
”“三个月后,系统解除,你的去留,我绝不干涉。”我看着他眼底近乎卑微的祈求,
脑子里闪过的,却是高中时他那个孤独又倔强的背影。还有安琪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我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我盯着他,缓缓地扯出一个笑。“好啊。”“三个月。
”“傅总,希望你说话算话。”6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上班。
傅辰那张委屈巴巴的脸,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了一整晚。刚坐下,
眼前的“怨气系统”面板就闪了闪。【新任务发布:为傅总手磨一杯猫屎咖啡。
】【任务要求:必须全程保持微笑。】我:“……”行,你狠。
我皮笑肉不笑地走进总裁办公室。他正低头看文件,见我进来,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