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农村妇女,懂什么叫资产配置吗?”饭桌上,
我那读到博士的儿媳妇蒋岚,用夹着一块排骨的筷子,指了指我的鼻子。“这房子写你名字,
纯属资源浪费,你连房产证上那几个字都认不全吧?”她说完,发出一声刺耳的嗤笑,
旁边的儿子王晨赶忙给她夹了另一块,“岚岚,别跟妈一般见识,她不懂。”我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放下了碗筷。不懂?我确实不懂你们这些高级知识分子的弯弯绕绕,我只懂,
这五套房,我想给谁,就给谁,想收回,就随时能收回。1“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岚岚说话直,您别往心里去。”王晨看我脸色不对,连忙打圆场。蒋岚翻了个白眼,
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王晨,你什么意思?我说话直?
我说错了吗?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房产证上写着妈的名字,以后贷款、孩子上学,多麻烦?
再说了,这房子本来就是我们的婚房,写妈的名字算怎么回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蒋岚是图你们家什么,上赶着嫁进来占便宜呢。”她一番话,
说得又快又急,像一挂鞭炮在我耳边炸开。我心里冷笑,说得好听,
不就是想把她的名字也加到房产证上吗?这套市中心两百平的大平层,
是他们结婚时我拿给他们住的。当初我就明确说了,房子只是给你们住,所有权还是我的。
王晨当时满口答应,说妈您放心,我们懂。这才结婚一年,就懂到要把我的房子变成她的了。
“岚岚,这房子写我名,主要是为了方便管理。”我耐着性子解释,“另外四套出租的房子,
房本也都在我这儿,统一管理,收租也方便。”“方便?”蒋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妈,您会用手机银行吗?会用线上委托吗?每个月穿着个花布衫,
挨家挨gua户去收那几万块租金,您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我们单位同事,
背后都笑话王晨,说他娶了个博士老婆,家里却有个土老财的妈,思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
”她的话像一根根针,扎得我心口发麻。我辛辛苦苦一辈子,攒下这点家业,
就是为了让儿子能挺直腰杆,过得体面。没想到,在他们眼里,我成了丢人的存在。
“那你想怎么样?”我抬起眼,平静地看着她。“很简单,”蒋岚下巴一扬,
理直气壮地开口,“第一,这套婚房,必须加上我的名字。第二,把城南那套小户型卖了,
我弟最近创业,需要一笔启动资金,大概两百万,我们做姐姐姐夫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好家伙,不仅要我的房,还要卖我的房去补贴她弟弟。“不可能。
”我斩钉截铁地拒绝。“妈!”王晨急了,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压低声音哀求,
“岚岚她也是为了我们好。你想想,她一个博士,嫁给我,图什么呀?不就是图我这个人,
图我们这个家能安稳吗?房本上加个名字,能让她有安全感。她弟弟的事,
也就是我们家的事,以后他公司做大了,还能忘了我们?
”我看着我这个被灌了迷魂汤的儿子,一阵心寒。“王晨,你记住,那是我的房子,
不是你的。你想给你岳丈家花钱,用你自己的工资,我绝无二话。但想动我的房子,
门儿都没有。”“妈,你怎么这么固执!你就是个思想僵化的老古董!”蒋岚彻底撕破了脸,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以为你捏着几套房子就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
要不是看在王晨的面子上,你这种没文化、没见识的农村老太婆,我正眼都不会瞧你一下!
蠢得要死,还以为自己多精明!”“啪!”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猛地站了起来。
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了。王晨和蒋岚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从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
我死死地盯着蒋岚,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我蠢?”蒋岚被我的气势吓得缩了一下脖子,
但很快又挺起胸膛,梗着脖子说:“难道不是吗?守着几套破房子,眼界就那么点大,
不是蠢是什么?”“好,很好。”我点了点头,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
张律师吗?麻烦你准备一下,我名下所有的房产,从今天起,全部收回,
终止一切租赁和使用合同。对,包括我儿子王晨现在住的那套。”说完,我挂断电话,
冷冷地看着脸色瞬间惨白的两个人。“既然你们觉得我蠢,那我就做件聪明事给你们看看。
三天之内,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2“妈!你疯了!”王晨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被我侧身躲开。“你居然为了这点小事,要赶我们走?
我是你亲儿子!”他的眼睛都红了,满脸的不可置信。蒋岚也傻眼了,她大概没想到,
我这个一直以来任她拿捏的“软柿子”,会突然变得这么强硬。她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亲儿子?”我冷笑一声,目光如刀子般刮过他的脸,
“亲儿子会联合外人,算计自己亲妈的家产?亲儿子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
指着亲妈的鼻子骂‘蠢货’而无动于衷?”我的每一句质问,都像一个耳光,
狠狠扇在王晨的脸上。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脸色由红转白,
最后颓然地垂下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什么意思不重要了。”我打断他,
“我的房子,我做主。你们既然觉得我碍眼,觉得我丢人,那我就成全你们,离你们远远的。
”我转身就想走,蒋岚却突然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开始嚎啕大哭。“妈!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刚才都是胡说八道的,您千万别当真啊!”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点女博士的清高和傲慢。“妈,我就是嫉妒,
嫉妒您对王晨那么好,什么都替他准备好了。我一个外地人,无依无靠地嫁到咱们家,
心里没底,才想在房本上加个名字,求个心安。我不是真的想跟您抢房子,真的不是!
”她哭得声泪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刚才那些刻薄的话,
我差点就要信了。“你弟弟创业,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小家好啊。他说项目前景特别好,
两年就能回本,到时候赚了钱,我们就能给您换个更大的房子,请十个八个保姆伺候您,
让您享清福!”她一边哭,一边给我画着大饼。王晨也赶紧蹲下来,帮着腔:“是啊妈,
岚岚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心里是尊敬您的。您别跟她计较,
我们以后再也不提房子的事了,行吗?您把律师的电话停了吧,这要是传出去,
我们俩的脸往哪儿搁啊?”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我看着跪在我脚边的两个人,
心中没有丝毫动容,只觉得无比讽刺。这就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
这就是他千挑万选的博士老婆。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尊严、脸面,都可以随时抛弃。“脸面?
”我抽出被蒋岚抱住的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指着我鼻子骂我蠢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我的脸面?你们算计我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一家人的情面?
”“现在跟我谈脸面,晚了。”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哭喊和哀求,径直朝门口走去。“妈!
你非要这么绝情吗?”王晨在我身后嘶吼。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我给过你们机会了。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身后,是蒋岚更加凄厉的哭喊声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我没有心软。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们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第二天一早,
我接到了张律师的电话,他说王晨和蒋岚一早就去了他的律所,想要和解。“林姐,
你看这事……”“不见。”**脆地回绝,“按我说的办,尽快走法律程序,把房子收回来。
”我知道,他们这是看硬的不行,准备来软的了。果然,下午的时候,
我的手机就收到了蒋岚发来的一长串信息。通篇都是道歉和忏悔,说她年轻不懂事,
说她有眼不识泰山,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我直接拉黑了她。紧接着,
王晨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妈,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把岚岚拉黑了?她都快急哭了!
你非要把我们这个家拆散了才甘心吗?”他的语气充满了指责。“王晨,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这个家,不是我拆的,是你们自己作的。”“我们怎么作了?
不就是想加个名字,想借点钱吗?至于让你把我们往死里逼吗?那五套房子,
以后不都是我的吗?我们早点用晚点用,有什么区别?”他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我气得浑身发抖。“在你们眼里,我就该早点死,把房子都留给你,是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这阵沉默,比任何恶毒的语言都更让我心寒。“王晨,你和你老婆,
明天上午十点,去一趟房产交易中心吧。”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
“去干什么?妈,你回心转意了?你愿意把房子……”“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既然你们觉得房子早晚都是你的,那我就让你们亲眼看看,
这房子,到底是谁的,你们又到底有没有资格碰。3第二天上午,房产交易中心。
我和张律师提前到了,坐在VIP接待室里喝着茶。九点五十五分,王晨和蒋岚到了。
蒋岚的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哭了一整晚,但脸上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期待和得意。
她大概以为,我最终还是妥协了。王晨的脸色则有些复杂,既有不安,也有一丝如释重负。
“妈,张律师。”王晨先开口打了招呼。蒋岚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怯生生叫了声:“妈……”我没理他们,只是对张律师点了点头。张律师会意,
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文件,推到他们面前。“王先生,蒋女士,
这是林女士名下五套房产的产权证明文件,你们可以看一下。”蒋岚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最上面那份文件,正是他们现在住的那套大平层的房产证复印件。
当她看到“房屋所有权人”一栏里,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林秀”两个字时,
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她大概觉得,我叫他们来,
就是为了办过户手续的。“妈,您想通了?”蒋岚试探性地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窃喜,“其实我们也不是非要加名字,
主要就是为了……”“蒋女士。”张律师打断了她,语气严肃,
“请你仔细看一下房产证下面的‘附记’一栏。”蒋岚愣了一下,低下头,
将信将疑地看向那一行小字。王晨也好奇地凑了过去。当他们看清那行字的内容时,
两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只见附记一栏,
用打印体写着:【该房产为林秀女士个人婚前财产,并通过家族信托持有,
任何产权变更、抵押、出售等行为,除林秀女士本人外,
需得到信托委员会三分之二以上成员同意方可生效。】“家族……信托?
”蒋岚的声音都在发抖,她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这……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慢悠悠地开口,“这房子,
别说加你的名字,就算是我儿子王晨,这辈子也别想动它分毫。不仅是这一套,剩下的四套,
全都是一样的情况。”张律师适时地将剩下的四份文件一一在他们面前展开。
每一份文件的附记栏,都写着一模一样的话。“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蒋岚尖叫起来,她一把抓起那些文件,反复地看,仿佛想从上面看出花来。
“你怎么可能会懂这些东西?你不是……你不是连字都认不全吗?”她状若疯狂地质问我。
我笑了。“谁告诉你我认不全字的?是你自己以为的吧?”我放下茶杯,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地告诉她,“蒋博士,我不仅认得全上面的每一个字,我还知道,
这个家族信托,是我在十年前,亲自去香港找顶级律师团队设立的。为的,
就是防着像你这样,处心积虑想谋夺我家产的白眼狼。”蒋岚的身体晃了晃,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跌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都是假的……都是你伪造的……”王晨的反应比她更激烈。
他通红着双眼,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冲我嘶吼:“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防贼呢?
我是你儿子!你居然这么对我!”“我这么对你?”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
“如果我不这么做,今天坐在这里哭天喊地的,就是我!我的房子,
早就被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妻给败光了!”“我……”王晨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现在,
你们看清楚了?”我收回目光,重新坐下,“这五套房子,从法律上讲,
跟你们没有一分钱关系。我让你们住,是情分。现在,情分没了,我随时可以收回。
”“张律师,麻烦你,现在就替我向他们宣读‘无偿居住使用权终止告知函’。
”张律师点了点头,拿起了另一份文件。“不要!妈!不要!”王晨彻底慌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我错了,妈!我真的错了!我猪油蒙了心!
我不是人!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蒋岚也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跪到我另一边,
哭得撕心裂肺:“妈!求求您了!我们要是被赶出去,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以后我给您当牛做马,我伺候您一辈子,求您别赶我们走!”房产交易中心的VIP室里,
上演着一出荒唐的闹剧。而我,只是冷漠地看着。哀求?忏悔?在绝对的真相面前,
这些表演,显得如此廉价和可笑。4从房产交易中心出来,我直接回了自己住的老房子。
王晨和蒋岚没有跟来,张律师说他们失魂落魄地走了,像是被抽走了魂。我以为事情到这里,
他们总该死心了。没想到,当天晚上,一场更大的风暴来临了。
起因是王晨给我打的一个电话。电话里,他不再是哀求,而是歇斯底里的质问和咆哮。“妈!
你是不是把所有收租的银行卡都冻结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逼死我们吗?
”我皱了皱眉:“那些租金本来就是我的钱,我冻结我自己的账户,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王晨的声音陡然拔高,“我每个月给岚岚娘家的钱,
都是从那笔租金里出的!你现在冻结了,我拿什么给他们?岚岚为了这事,
已经跟我吵翻天了!”我心头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你说什么?
你拿租金给你岳丈家?”“对啊!”王王晨理直气壮地回答,“不然呢?
我一个月工资才一万多,岚岚刚毕业没收入,我们自己花销都不够,哪有闲钱给她娘家?
反正那些租金放着也是放着,我就先拿来用了。”“你用了多少?”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也……也没多少。”王晨的语气开始有些闪烁,“就……就每个月给他们打五万块生活费,
然后……然后前段时间,给小舅子买车付了个首付,大概……五十万吧。”“五十万?
”我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我辛辛苦苦攒下的钱,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去给别人买车?
“王晨,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力动用那笔钱的?”我用尽全身力气,
才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尖叫出来。“妈,你怎么又来了?都说了,那钱早晚不都是我的吗?
我提前用一下怎么了?再说了,那也是为了岚岚,为了我们这个家好!我岳父岳母说了,
只要我们对他们好,以后他们也会把我们当亲儿子一样看待的!”亲儿子?
我简直要被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给气笑了。“王晨,我明确告诉你,那笔钱,
一分一毫都跟你没关系!那是我的养老钱!你现在,立刻,马上,把所有你挪用的钱,
给我还回来!”“我还?我拿什么还?”王晨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
“我一分钱都没有!你要钱,就去找蒋岚!钱都是她花的!”说完,
他“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浑身冰冷。他竟然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我立刻登录了那个专门收取租金的银行账户,当看到上面的流水时,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在过去的一年里,这个账户每个月都会有一笔五万元的固定转出,收款人是蒋岚的母亲。
而三个月前,更有一笔五十万的巨款,被转到了一个陌生的账户上。总计,被挪用的金额,
高达一百一十万!我瘫坐在沙发上,感觉天旋地转。我一直以为,王晨只是耳根子软,
没主见,被蒋岚那个女人给骗了。现在我才明白,他根本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从头到尾,都跟我不是一条心!他早就把我的财产,当成了他自己的囊中之物,肆意挥霍,
讨好他的老婆和岳丈一家。而我,那个被他蒙在鼓里的“蠢”妈,
还在傻傻地为他的未来铺路。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更是原则和底线的问题。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王晨说他没钱,我相信。
靠他那点工资,根本不可能填上这个窟窿。钱,一定还在蒋岚或者她家人的手里。
我必须把钱追回来。我拿出手机,找到了一个许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拨了出去。“喂,
小李吗?我是你林阿姨。想请你帮我个忙,帮我查两个人,蒋岚,还有她弟弟,蒋伟。
”电话那头的小李,是我一个老邻居的儿子,现在是个很厉害的**。“没问题,
林阿姨,您把他们的信息发给我。三天之内,给您结果。”挂了电话,
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变得无比坚定。蒋岚,王晨,你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吗?
不,好戏,才刚刚开始。5小李的效率很高,不到两天,
就把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发到了我的邮箱。报告的内容,比我想象的还要触目惊心。
蒋岚的弟弟蒋伟,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创业项目”。王晨给他的那五十万,
加上他们家自己凑的钱,被他拿去买了一辆二手的玛莎拉蒂。他每天开着豪车,
出入各种高档会所,呼朋唤友,挥金如土,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而他所谓的“公司”,
就是一个注册资本只有十万的空壳公司,没有任何实际业务。报告里还附带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蒋伟搂着网红脸的女伴,在KTV里一掷千金,桌上摆满了昂贵的洋酒。
而另一份关于蒋岚的调查,则更让我心惊。原来,她和王晨交往的时候,
还同时跟她的博士生导师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甚至在他们结婚后,
蒋岚还多次以“学术交流”的名义,单独和那个导师一起出差。
报告里有几张模糊的酒店入口监控截图,虽然看不清脸,但时间和地点都对得上。
我拿着平板的手,不住地颤抖。愤怒,屈辱,恶心……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将我吞噬。我原以为,这只是一个贪婪的儿媳和一个愚蠢的儿子的家庭闹剧。
现在看来,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骗局!蒋岚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