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高烧等死,丈夫却选择救小三抖音全本小说顾淮安林晚晚抖音免费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5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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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顾淮安是远近闻名的寻山人,号称没有他找不到的东西。可儿子突发急症,

他却没找到救命的龙胆草,眼睁睁看着虎子在我怀里高烧到断气。他说,是突发山洪封了路,

这就是儿子的命。直到我看到了他的学徒林晚晚的信:“……根本没有什么山洪,

是我任性跑到后山迷了路。”“顾大哥来救我时,亲口说,一个病秧子儿子的命,

哪有我这个小仙女重要。”“他背着我下山,后背好温暖,

我觉得我离不开他了……”信纸末尾,还画着一个高大男人背着长辫子女孩的简笔画。

我捏着信冲进院子,将它狠狠砸在顾淮安脸上。他正低头给林晚晚编着新背篓,看到信,

一把抢过撕得粉碎。“苏绣!”他嘶吼道,“你敢偷看晚晚的东西!”我死死盯着他,

声音发抖:“所以,没有山洪,只有你为了她,放弃了虎子的命?”他被我看得心虚,

却梗着脖子怒吼:“她是金贵的城里知青!她要是在山里出了事,我怎么跟公社交代!

”“一个快死的病秧子,和一个前途无量的姑娘,孰轻孰重,用脑子想想都知道!

”见我惨白着脸不说话,他竟觉得我怕了,理直气壮地对我下令:“这件事到此为止!

晚晚受了惊吓,你明天杀了家里的鸡,亲自炖汤给她送去!”我关上门,回到冰冷的屋里。

抱紧了虎子生前最喜欢的木头小马,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我轻声开口。“虎子,别怕,

娘让他们……用命给你赔罪。”1今天是虎子的头七。我按照村里的习俗,

在院子里给他烧纸钱,火光映得我脸上一片朦胧。顾淮安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脂粉气。

他看都没看一眼火盆和牌位,径直走到我面前,皱着眉问。“我让你给晚晚送的鸡汤,

你送了没?”我没有理他,麻木地将一张张纸钱送进火盆。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纸钱,

扔在地上。“我问你话呢!就因为你没去,晚晚心里不安,昨晚做噩梦了!

你现在就去看看她!”在儿子的头七夜,他逼我去照顾那个害死他的女人。我抬起头,

轻飘飘地开口。“呵,你赶着去安慰她,倒是比救我儿子快多了。”顾淮安的脸色骤然一沉。

“苏绣,你别不知好歹!”“我理解你心里难受,但人死不能复生,你能不能懂点事!

”他指着那盆燃烧的火,指着屋里虎子的牌位。“哭哭哭,烧烧烧,家里搞得乌烟瘴气!

人都没了,你做这些给谁看?”“你这样哭天抢地的,是想让全村人都觉得我顾淮安没本事,

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安安静静让他下葬不行吗?”院子里突然变得死寂,风吹过,

卷起几片纸灰。顾淮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过火,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行了,

我知道虎子的事你接受不了,但已经这样了,谁都不想的,意外而已。

”“你别这么揪着不放,咱俩都还年轻,养好身子,

明年再生一个不就行了……”“啪”地一声,我抄起手边的烧火棍,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抽在他脸上。他被打得一个踉跄,脸上瞬间出现一道血痕。当初虎子刚出生时,

又瘦又小,是他抱着孩子在我面前发誓。“我顾淮安发誓,这是我顾家的根,

我以后拿命护着,一定让他长成全村最壮实的娃!”小小的虎子最喜欢骑在他脖子上,

奶声奶气地喊爹。他总是一脸得意,抱着虎子在我们面前炫耀。“看看,我儿子,

以后肯定比我还有出息!”那时的誓言,滚烫如火,掷地有声。而此刻,

他就在儿子冰冷的牌位前,轻飘飘地说着再生一个的话。顾淮安从震惊中回神,

接着就朝我吼道。“苏绣,**疯了吗?!”他几乎是咆哮出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高高扬起了拳头。2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左邻右舍,村长拄着拐杖,第一个冲了进来。

他正好看到顾淮安高高扬起的拳头,气得拐杖往地上重重一顿。“顾淮安,住手!

”其他村民也围了上来,对着顾淮安指指点点。“淮安你昏了头啊!虎子才刚走,

你怎么能对阿绣动手!”“就是,哪有当爹的跟媳妇说再生一个这种混账话的?

你还是不是人!”“可怜的阿绣,虎子没了,男人还这么对她,

这日子可怎么过啊……”顾淮安被众人指责得满脸通红,死死盯着我。“苏绣!

你长本事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话,一个半大的孩子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

“淮安哥,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晚晚姐屋里进了只好大的飞蛾,她吓得直哭呢!

”刚才还暴怒得像一头公牛的顾淮安,脸上的怒气瞬间被焦急取代。“都让开!

”他一把推开拦在身前的村民,急匆匆地就要往外走。走时,他看到地上烧了一半的纸钱,

嫌恶地一脚踢开火盆,火星四溅。“晦气!”他头也不回地朝院门外跑去。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心中的痛减少一分。第二天,我在村口的井边洗衣服,

林晚晚从我面前走了过去。她腰间挂着一个崭新的香囊,上面的松鹤延年图样,

是我独有的苏绣针法。我曾熬了好几个通宵给顾淮安绣过一个,他却嫌娘气,

随手就扔进了箱底。如今,他却亲手为另一个女人做了个一模一样的。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让我当场干呕出来。半晌,我放下衣服,

一言不发地走向村长家。“叔。”我平静地看着正在抽旱烟的村长。“麻烦您,

给我哥发个电报。”“就说,我不在这儿过了。让他把当初给村里修路、买拖拉机的钱,

都过来算清楚。我们苏家的人,不能就这么白白被人欺负死。

”村长手里的烟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合适的墓地需要等几天,

虎子的灵位被我安放在堂屋里,旁边摆着他最喜欢的弹弓和木头小马。我来到儿子的房间,

蜷缩在他的小床上,仿佛还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巨大的疲惫感,让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娘,

娘!”虎子清脆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睁开眼睛就是他虎头虎脑地朝我跑来。“娘,

虎子好想娘……”感受到扑进我怀里的小小身体,我的心瞬间被爱意填满。我紧紧回抱住他,

泪如泉涌。“虎子,娘的宝……你没事就好……”下一秒,虎子的笑容变成了痛苦。

他浑身滚烫,小手死死抓住我的衣服,声音绝望。“娘,我好冷!”“爹为什么去救别人,

不来找药救我……”“娘,我不想死……”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刺进我的心脏。“虎子!

”我尖叫着,猛地从噩梦中惊醒。3视线聚焦,顾淮安就站在床边,身后还扶着一个人。

“醒了?听见你喊虎子的名字,我就赶紧进来了。”不等我说话,

他竟直接把林晚晚扶进了屋。“忘了跟你说,晚晚病了,我带她回来养养,

你给她收拾下西屋。”林晚晚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外套,那料子我认得,

是我哥从城里带来的好料子。我舍不得穿,一直压在箱底。如今,这件衣服穿在了她的身上。

她柔弱地靠在顾淮安身上,仔细打量着这间屋子。对上我的视线,

她脸上浮现一种夸张的悲伤。“这就是虎子的房间吗?唉……真是太可怜了,

那么小……怎么就……”她说着,就挣脱顾淮安的搀扶,走向堂屋里虎子的灵位。

虎子都被她害死了,她还在这里虚情假意。我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声音嘶哑地吼道。

“滚出去!”林晚晚瞬间红了眼睛,可怜巴巴地看向顾淮安。“淮安哥,

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后者眉头立刻蹙在一起。“苏绣,你吼什么吼!晚晚也是好心,

她只是想给虎子上柱香,你何必……”“你闭嘴!”林晚晚这时已经走到灵位前,

她伸手拿起那个木头小马,阴阳怪气地说:“嫂子,你看虎子的东西都落灰了,

我帮你……”她的话没说完,因为我已经猛地扑了过去。“别碰他的东西!

”我只想抢回虎子留下的念想,根本没想推她。可就在我指尖碰到木马的瞬间,

林晚晚却尖叫着向后一跳,身体重重撞在了供桌上。“哐当——”供桌整个翻倒,

虎子的灵位牌砸在地上,应声裂成两半。那个装着他乳牙和胎发的红木盒子,也摔开了盖,

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僵在原地,死死盯着地上的碎片,

大脑一片空白。林晚晚已经跌坐在地,捂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淮安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嫂子她冲过来,我只是想躲开……”她的话,

字字句句都在怪我,好像是我撞翻的一样。“我要杀了你!”我嘶吼着,

不顾一切地朝她扑过去。“啊!淮安哥救我!”林晚晚吓得花容失色,

连滚带爬地躲到顾淮安身后。“苏绣,你疯够了没有!”顾淮安一把将我狠狠推开,

我后背重重撞在门框上,疼得几乎喘不上气。他像一堵墙,

将瑟瑟发抖的林晚晚牢牢护在身后。“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为了打人,

连自己儿子的灵位都砸了!”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看着这两个人。“一对狗男女,

我要你们给我儿子偿命!”4顾淮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抄起桌上的茶壶,

狠狠砸在我脚边。“反了你了!”瓷器碎片混着茶水四溅,有几片甚至划破了我的裤腿。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那双曾经满是温情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狰狞。

“你还当自己是苏家的大**,敢这样跟我说话?你忘了你爹是怎么进去的吗?

”他把我拖到门槛边,狠狠地向外一推,我踉跄着撞在院子里的石磨上,后腰一阵剧痛。

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横飞。“别忘了你爹是个什么东西!阶下囚!

你哥给村里修路买拖拉机,不就是为了给你们苏家积德赎罪吗?你嫁给我,

是我顾淮安可怜你,收留你!”“全村人都在背后戳你脊梁骨!说你就是个扫把星!

先把你爹克进了大牢,现在又克死了我儿子!

”扫把星……克死儿子……这几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我心口反复拉扯。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当年我家出事,所有人都对我避之不及,是顾淮安,提着一只野鸡,

郑重地站在我家门前。是他挡在我身前,对那些说闲话的村民吼道:“都给我闭嘴!

阿绣的爹是被人陷害的!她是我顾淮安要娶的媳妇,以后谁敢说她一句不是,

就是跟我过不去!”是他一遍遍在夜里抱着我,轻声安慰。“阿绣,别怕,有我呢。

什么扫把星,都是放屁!我一个字都不信!我会保护你一辈子,再不让你受这种委屈。

”那些滚烫的誓言,曾是我在灭顶的黑暗中,唯一的光。如今,他却亲口骂我是扫把星。

我缓缓坐倒在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落下。顾淮安看着仿佛被抽走灵魂的我,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太过分。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语气冷硬了几分。“行了!

不就是块破木头!明天我去后山再给你砍一块就是了!”说完,

他转身扶起还在抽泣的林晚晚,语气瞬间温柔下来。“晚晚别怕,手都擦破了,走,

去我屋里,我给你上药。”他扶着林晚晚进了房间,关上了门。片刻后,

我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再次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我平静地擦干眼泪,开门走了出去。

5几天后,我让村长发电报的事情,在村子里传开了。顾淮安冲回家,双眼赤红地瞪着我,

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村里的拖拉机是我哥花大价钱买来送给村里的,

挂的也是村集体的名头,但谁都知道那是我们苏家的情分。如今我一封电报,

就是要收回这份情分。顾淮安在村里的脸面和地位,一半来自于他“寻山人”的本事,

一半就来自这辆拖拉机。我抽走了后者,他自然就慌了。他没再敢动手,

只是在屋里不停走来走去,骂我是个不懂事的毒妇。我没理他,平静地收拾着虎子的遗物。

在我哥带着人来之前,我需要最后一件证据。第二天,我揣着两个热乎的鸡蛋,

去了村里赤脚医生李叔的家。李叔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把鸡蛋放在他桌上,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阿绣……你这是干啥……”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眼神冰冷。我们就这样对峙着,

屋里只有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终于,他扛不住了,长叹一口气,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唉……淮安他……他不是人啊!”“虎子出事那天,根本没有什么山洪!

去后山悬崖的路好好的,连泥都没沾多少!”“是他空着手回来后,专门跑到我这儿,

让我跟所有人统一口径。就说是突降山洪,冲毁了路!他说……不能让人说他为了一个外人,

耽误了救自己的亲儿子……”我心里的最后一点温度,也随着他的话彻底没了。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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