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亲子鉴定,父亲竟是我兄弟免费小说作者来财君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1 16: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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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诺诺的血型检测报告拿在手里,我的世界塌了。B型。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眼球。可我是A型,我老婆林晚是O型。A型和O型,

怎么可能生出B型的孩子?这是生物学的铁律,是刻在基因里的背叛。我攥着报告单,

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脑子里却诡异地闪过另一张脸。

一张我每天都能见到、对我笑得无比灿烂的脸。我那个父母双亡、被我接来同住,

吃在我家、穿在我家,天天管我叫“哥”的兄弟——周明。我记得清清楚楚。

去年他喝醉了胃出血,我背着他去的医院,当时护士就在喊:“B型血!

B型血家属快来签字!”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陈先生?陈先生您没事吧?

”护士看我脸色惨白,关切地问。我猛地回过神,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没事。

”“那您儿子的手术费……”“我马上去交。”我转身,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

诺诺还在病床上,因为急性溶血症,小脸蜡黄。医生说必须尽快手术,可能需要输血。

就是这场病,这场该死的病,像一把锋利的刀,豁开了我幸福生活那层光鲜亮丽的表皮。

露出了里面,爬满蛆虫的、腐烂流脓的真相。我走到缴费窗口,

看着玻璃倒影里那张扭曲的脸。那是我吗?那个刚拿了行业年度奖项,有妻有子,

事业家庭双丰收,人人羡慕的陈默?不。那是一只刚从粪坑里爬出来的,戴着绿帽子的,

可怜虫。我掏出手机,没有去缴费。而是颤抖着,拨通了一个隐藏了很久的号码。“喂,

张律师吗?”“帮我联系一家最快、最权威的亲子鉴定中心。”“对。”“现在,立刻,

马上。”挂了电话,**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胸口剧烈起伏。不能慌。陈默,你不能慌。

在真相彻底砸碎你之前,你必须站稳了。我深吸一口气,走进电梯,按下了回病房的楼层。

电梯门缓缓打开。门口站着两个人。我的妻子,林晚。我的兄弟,周明。林晚眼圈通红,

一脸焦急地扑过来:“阿默,诺诺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周明也跟上来,

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眉头紧锁:“哥,你别急,钱不够我这里有。”他妈的。

**的像一家人啊。我看着他们,看着他们脸上那天衣无缝的关切,

胃里那股恶心再也压不住。我猛地推开他们,冲向旁边的卫生间,扶着洗手池,

吐得撕心裂肺。林晚在外面急得拍门:“阿默!阿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周明的声音也带着哭腔:“哥!你是不是太累了?你开门啊!”我吐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看着镜子里那双赤红的眼睛,笑了。累?是啊。我**累啊。

演了五年的模范丈夫、模范大哥。头顶的草原,都快能养活一个师的骑兵了。我抹了把脸,

打开门。林晚和周明立刻围了上来。我拨开林晚的手,看着周明,一字一句地问:“阿明。

”“你是什么血型?”空气,瞬间凝固了。

2.那根不属于我的头发周明的脸色“唰”一下,白了。但他反应极快,几乎是瞬间,

就露出一副茫然又带点委屈的表情:“哥,你问这个干嘛?我……我是B型啊,

去年胃出血你不是知道吗?”林晚的身体也僵了一下,但她立刻挽住我的胳膊,

嗔怪道:“阿默,你吓到阿明了。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医生说诺诺的病很麻烦?”她的手,

冰凉。放在过去,我会立刻反握住她,安慰她别怕。但现在,我只觉得那股凉意,像蛇一样,

顺着我的皮肤往骨头缝里钻。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装作筋疲力尽地摆摆手:“没事,

就是压力太大了。”我转向周明,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哥就是随便问问。诺诺需要输血,

医生问家属血型,我就想起你来了。”“B型……挺好。”我特意加重了“B型”两个字。

周明低着头,不敢看我,只是“哦”了一声。林晚松了口气的表情一闪而过,

快得几乎抓不住。她连忙说:“B型也用不上啊,诺诺B型,我是O型,万能血,

实在不行抽我的!”我心里冷笑。是啊。诺诺B型。他这个“父亲”也是B型。你们母子俩,

一个是万能血,一个是亲生血。可**周到啊。“不用。”我打断她,“医院有血库。

我去缴费。”我没再看他们,径直走向缴费处。身后,林晚和周明似乎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声音很轻,像蚊子哼。我交了费,回到病房门口。诺诺已经睡着了,小脸还是那么黄,

看得我心疼。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管他是谁的种,这五年,我是实打实地疼他、爱他。

林晚和周明跟了进来,站在我身后。气氛压抑得可怕。“哥,”周明忽然开口,

“你是不是……怀疑什么了?”我背对着他,身体一僵。林晚也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我缓缓转身,看着这个我一手带大、当成亲弟弟的男人。他比我高半个头,长得比我帅气,

嘴也比我甜。我爸妈死得早,我把他从老家接过来,供他上大学,给他找工作。

五年前我结婚,他说哥你就是我亲哥,嫂子就是我亲嫂子,我以后给你们养老。我信了。

我还腾出家里最大的一间次卧给他住。我他妈就是个**。“怀疑?”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怀疑什么?”“我怀疑老天爷是不是瞎了眼,让诺诺受这种罪。

”我指着病床上的诺诺,声音猛地拔高:“我他妈在怀疑,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我的崩溃,

似乎让他们彻底放下了心。林晚走过来,轻轻抱住我,声音哽咽:“阿默,你别这样,

诺诺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周明也红着眼圈:“哥,你别扛着,

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担。”“一起担?”**在林晚的肩膀上,闻着她发间熟悉的洗发水味道。

这个我爱了七年的女人。我闭上眼睛,低声说:“好,一起担。”“晚晚,

我公司还有个急会,必须得去。诺诺这里,你和阿明先帮我守着。

”林晚一愣:“这个时候还开什么会?”“一个亿的合同。”我平静地说,“诺诺的手术费,

后续治疗,都要钱。我不能倒下。”这句话,堵住了林晚所有的疑问。

她只能点头:“那你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嗯。”我最后看了一眼诺诺,转身走出病房。

在关上门的刹那,我没有立刻离开。我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嫂子,

哥他……是不是知道了?”是周明压低的声音。“应该没有。”林晚的声音透着疲惫,

“他就是压力太大了。阿明,以后你……还是注意点。他刚才问你血型,吓死我了。

”“我知道了,嫂子。”“唉,都怪我,当初就不该……”“嫂子!别说了!诺诺还在呢。

”“嗯……你去买点吃的吧,我守着。”“好。”脚步声响起。我迅速闪身躲进楼梯间。

几秒钟后,周明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烦躁地抓着头发。我死死盯着他的手。他抓完头发,

随手在裤子上蹭了蹭。然后,他走进了电梯。我等了两分钟,才从楼梯间出来。

我没有去停车场。而是直接回了家。那个曾经我觉得最温暖的港湾,现在,是我的地狱,

也是我的战场。我直奔周明的房间。他的房间永远那么整洁,林晚每天都会帮他打扫,

比打扫我书房还勤快。我戴上早就准备好的一次性手套。直奔他的床头柜。打开抽屉。

里面是一些杂物,剃须刀,充电线。还有一根……扎头发的皮筋。林晚的皮筋,

上面有一颗粉色的爱心,我给她买的。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了,呼吸困难。

我压下恶心,开始翻找他的垃圾桶。里面只有一些纸巾和零食包装袋。没有。我不死心,

趴在地上,开始搜索他的床底。一片黑暗中,我摸到了一个扁扁的盒子。拉出来。

是一个相框。照片上,是林晚和周明。他们依偎在一起,笑得灿烂,

背景是……是马尔代夫的海滩。而照片的右下角,印着一行日期。五年前。

我们结婚的第二个月。我以出差为名,给林晚报了旅行团,想让她散散心。她说她一个人去。

我看着照片上,周明搂着林晚的腰,两人穿着情侣泳衣,亲密得不留一丝缝隙。我的血,

一瞬间,凉透了。我放下相框,继续往床底摸。终于,在最里面的角落。我摸到了一团头发。

不是一根。是一团。应该是他每次洗澡、梳头,掉在浴室,被林晚“贴心”地收集起来,

然后藏在了这里。我抓起那团头发,冲进卫生间,打开灯。灯光下,那团头发里,

有几根明显更长、更细软的发丝。是林晚的。还有几根短而硬的。是周明的。

我不需要亲子鉴定了。**的。我连亲子鉴定都不需要了!证据,

早就被他们藏在了我眼皮子底下!我笑了。我蹲在地上,看着那团头发,放声大笑。

笑得眼泪直流。我陈默,三十岁,行业精英,待人真诚,孝顺父母(虽然他们不在了),

疼爱老婆,照顾兄弟。我活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好男人”。也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

王八。3.地狱里的全家福我没有在家里发疯。我只是平静地,从那团头发里,

捻出了几根最明显的,放进早就准备好的证物袋。然后,我把那个相框,

也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我甚至,把床底的灰尘,都按照原来的样子,稍微拨弄了一下。

我不能打草惊蛇。这场戏,他们演了五年。我要是不配合他们演下去,

都对不起他们这份“苦心”。我走出周明的房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客厅的墙上,

挂着我们的全家福。是我,林晚,还有我抱在怀里的诺诺。照片上,我笑得一脸幸福。

林晚依偎在我身边,笑得温柔恬静。诺诺还是个小婴儿,抓着我的手指。

多么完美的一家三口。现在,我再看这张照片,只觉得讽刺。这张照片的背后,

站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此刻正在医院,和我心爱的妻子一起,“关切”着我的……不,

是他的儿子。我走到照片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林晚的脸。晚晚。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你多清纯啊。你说你喜欢我,因为我老实、本分、对你好。你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我信了。

我拼命工作,赚钱,买房,买车,想给你最好的生活。我把你宠成了公主。可我忘了。公主,

是会爱上骑士的。而我,只是那个给她修城堡的,老实巴交的工匠。周明,

就是那个年轻、帅气、会说甜言蜜语的“骑士”。我掏出手机,对着那张全家服,

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我发给了张律师。附上了一句话:【我要他们,一无所有。

】做完这一切,我换了身衣服,回到了公司。我的同事看到我,都很惊讶。“陈哥?

你不是请假说儿子病了吗?怎么还来公司?”我红着眼圈,一脸疲惫地摆摆手:“没事,

医院有我老婆和弟弟守着。公司这个项目不能耽误。”“陈哥你真是……”同事一脸感动,

“太有责任心了!”“行了,别说了,开会。”我走进会议室,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

分析数据,敲定方案,布置任务。我表现得比平时更冷静,更果决。我的大脑,

此刻像一台超频运行的电脑,一半在处理工作,另一半,在疯狂地构筑一个复仇的蓝图。

林晚。周明。你们以为我陈默是个老实人,是个软柿子,可以任由你们拿捏?你们以为,

靠着几滴眼泪,几句“哥”、“阿默”,就能把我耍得团团转?你们错了。兔子急了还咬人。

何况,我不是兔子。我是一头被你们吵醒的、沉睡的狮子。开完会,已经快天黑了。

我接到了张律师的电话。“陈先生,鉴定中心那边联系好了,加急,最快明天下午出结果。

”“好。”“另外,您要的**,也已经安排下去了。从现在开始,

您妻子和周明先生的24小时动向,都会发给您。”“辛苦了。”“还有,”张律师顿了顿,

“关于您那套婚前房产,和您婚后创立的公司股权……”“按我之前说的办。”我打断他,

“我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他们。”挂了电话,我站在19楼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的车水马龙。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的。手机响了。是林晚。

我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声音瞬间切换成了疲惫和沙哑:“喂,晚晚。”“阿默,

你下班了吗?诺诺醒了,一直哭着要找爸爸。”林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变的试探。

“快了快了,我马上回来。”“那个……阿默,”她犹豫着,“你……还在生阿明的气吗?

他就是个孩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还在帮他说话。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帮他说话!

我闭上眼睛,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我没生他的气。”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就是……太担心诺诺了。”“嗯,我知道。”林晚似乎松了口气,“那你快回来吧,

我让阿明去买你最爱吃的烧鹅。”“好。”挂了电话。我看着窗玻璃上自己那张狰狞的脸。

烧鹅?我怕我看了,会吐在你们俩的脸上。

4.完美的伪装我提着那份“我最爱吃”的烧鹅,回到了病房。推开门,

一股“其乐融融”的气息扑面而来。周明正坐在床边,削着一个苹果。林晚拿着小勺,

正哄着诺诺喝粥。“诺诺乖,再吃一口,爸爸马上就回来了。”“不要!我要爸爸!

”诺诺一扭头,看到了我,立刻伸出小手:“爸爸!抱!”我走过去,放下烧鹅,

把诺诺抱进怀里。小家伙立刻搂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怀里蹭。“爸爸,

诺诺好想你……”我的心,针扎一样疼。这个孩子,他有什么错?他只是被一对狗男女,

带到了这个世界上。“爸也想你。”我拍着他的背,“诺诺今天乖不乖?”“乖!

”林晚接过话:“可乖了,刚才还自己吃了半碗粥呢。”周明也把削好的苹果递过来,

切成了小块:“哥,嫂子,你们先吃点东西吧,我来守着诺诺。”他笑得那么自然,

那么“懂事”。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了那些证据,我绝对会把他当成全世界最好的弟弟。

“好,辛苦了。”我拉着林晚坐到一旁,打开了饭盒。“晚晚,你也吃点,看你都瘦了。

”我夹起一块最大的烧鹅腿,递到她嘴边。林晚受宠若惊地看着我,

眼睛里闪过一丝愧疚:“阿默,我……”“吃吧。”我柔声说,“这几天,委屈你了。

”林晚的眼圈“唰”一下红了。她张开嘴,咬了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阿默,

对不起……我下午不该跟你发脾气。”“没事,我懂。”我拍拍她的手,“是我不好,

我不该把压力撒在你们身上。”“阿明,你也过来吃。”我招呼周明。“哎,来了哥!

”周明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拿起一块烧鹅就往嘴里塞,

含糊不清地说:“还是哥你买的烧鹅最正宗!”我看着他们俩,一个吃得泪流满面,

一个吃得满嘴流油。我笑了。吃吧。多吃点。这可能是你们这辈子,最后一次,

吃得这么心安理得了。一顿饭,吃得“温情脉脉”。吃完饭,林晚去收拾碗筷。

周明凑到我身边,小声说:“哥,钱的事你别愁,我那还有点积蓄,你先拿着。

”他掏出手机,要给我转账。“不用。”我按住他的手,“钱,我能解决。”我看着他,

忽然问:“阿明,你今年也25了吧?”“啊?是啊,哥。”“有没有考虑……搬出去住?

”周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哥,你……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我……”“你误会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得像个最慈爱的大哥,“我是觉得,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住在我家,

耽误你找女朋友。”“我给你在公司附近,租了套公寓,精装修的,你明天就搬过去。

”“哥!”周明急了,“我……我不想搬!我走了,谁来照顾你和嫂子?诺诺也需要我啊!

”“哥是为你好。”我加重了语气,“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

站起身,走到了病房外。我需要透透气。再多待一秒,我怕我会忍不住,

把那盘烧鹅扣在他那张“情深义重”的脸上。我刚走到走廊尽头,**的微信就来了。

一张照片。就在我开会的时候。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林晚和周明,正抱在一起,

吻得难舍难分。照片的角度很刁钻,但能清晰地看到,林晚的手,紧紧抓着周明的后背。

而周明,正低着头,吻着她的脖子。【陈先生,他们很警惕,只敢在监控死角待几分钟。

】我关掉手机,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也对。我怎么会天真地以为,

他们会因为我下午那句“B型血”,就有所收敛?他们不是收敛。他们是在偷情。

是在我为了这个家焦头烂额的时候,在病房外,迫不及待地,安慰彼此“受惊”的灵魂!

“阿默?”林晚的声音传来。我睁开眼,她正站在我面前,一脸担忧。“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写满“关切”的脸。看着她那张,

刚刚被另一个男人亲吻过的嘴唇。我忽然,很想笑。我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晚晚。

”“嗯?”她有些不自在。“你说,”我凑近她,几乎贴着她的脸,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爱我吗?”林晚的瞳孔,

猛地一缩。5.她的“清白”林晚慌了。她眼神闪躲,强笑道:“阿默,你说什么傻话呢。

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什么叫一无所有?”“我是说如果。”我的手指,

轻轻摩挲着她下巴的皮肤。很滑,很嫩。我花了多少钱,给她买那些顶级的护肤品,

才养出这样的皮肤?“如果公司破产了,房子被收了,我变成了穷光蛋。”“你还会,

像现在这样,陪在我身边吗?”林晚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她抓住了我捏着她下巴的手,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和恳求:“阿默,你别吓我……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你别管公司。”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回答我。”我们就这样对视着。医院走廊的灯光,

白得刺眼。把她脸上的每一丝心虚,都照得清清楚楚。过了足足有半分钟。

林晚忽然红了眼圈,一滴眼泪掉了下来。“陈默。”她连名带姓地叫我。“我们结婚七年了。

”“在你眼里,我林晚就是这种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女人吗?”她猛地甩开我的手,

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失望:“是!我是喜欢买包,是喜欢好的生活!

但那是因为你愿意给!你以为我图的是你的钱吗?”“我图的,是你这个人!是你对我的好!

”“就算你真的破产了,一无所有了,大不了,我出去工作!我养你和诺诺!

”她吼得撕心裂肺。走廊里路过的几个护士和病人家属,都朝我们看了过来。

周明也从病房里冲了出来。“哥!嫂子!你们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

”周明一把将林晚拉到自己身后,摆出了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对着我喊:“哥!

嫂子这几天为了诺诺,人都快熬垮了!你有什么火不能冲我来吗?你干嘛欺负她!”他妈的。

他妈的!这演技,不去拿奥斯卡都屈才了!一唱一和,一红一白。把我衬托成了一个,

在老婆孩子生病时,还无理取闹、迁怒家人的**!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情深义重”的狗男女。怒火,在我的胸腔里,已经烧到了临界点。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把那张停车场激吻的照片,狠狠砸在他们俩的脸上!但我不能。

现在摊牌,太便宜他们了。我只是把他们当场抓住,他们最多承认是一时糊涂。林晚会哭,

周明会跪。然后呢?他们会求我原谅,为了诺诺,为了这个家。而我,

除了背上一个“不顾孩子死活”的骂名,什么也得不到。我要的,不是一句“对不起”。

我要他们,身败名裂。我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硬生生把那股即将喷发的火山,

压了下去。我红着眼睛,看着林晚,声音沙哑,充满了“懊悔”:“晚晚,对不起。

”“我……我刚接到公司电话,那个一个亿的项目……黄了。”“对方撤资了。

”“我……我真的要一无所有了。”我捂住脸,蹲了下去。像一个被彻底压垮的男人。

林晚和周明,都愣住了。他们脸上的愤怒和委屈,瞬间变成了震惊和……慌乱。是的。慌乱。

我从指缝里,清晰地看到了。林晚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还是周明反应快。

他蹲下来,拍着我的背:“哥!你别这样!不就是一个项目吗?黄了就黄了!

钱没了我们再赚!”“你还有我!还有嫂子和诺诺!”“对,对啊阿默!”林晚也回过神来,

蹲在我身边,声音却不如周明那么坚定,“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事就好。”“你别吓自己,

天塌不下来。”我抬起头,满脸“泪水”,抓住了林晚的手:“晚晚,你……你真的不怪我?

”“我……我怎么会怪你。”林晚的眼神飘忽不定,“你也是为了这个家。

”“那……那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我“哽咽”着问,“如果我真的破产了,

你……你还养我吗?”林晚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精彩极了。她张了张嘴,

在周明“鼓励”的眼神下,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算数。”“晚晚!”我一把抱住她,

哭得像个孩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闻到的,

却是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属于周明的,烟草味。我笑了。哭着,笑了。林晚,周明。

游戏,才刚刚开始。6.最亲的“弟弟”“破产”的阴影,像一块巨石,

压在了这个“家”的头上。接下来的几天,气氛诡异到了极点。诺诺的手术很成功,

脱离了危险期,但还需要住院观察。我每天准时去公司“处理烂摊子”,

下班后就来医院“陪老婆孩子”。我表现得像一个遭遇重创,

但依旧在努力支撑家庭的“好男人”。而林晚和周明,也开始拼命地“演戏”。

林晚不再提买包的事,甚至主动把她那张副卡还给了我。“阿默,现在家里困难,

这张卡你先拿着。我那还有点私房钱,明天我取出来,你先拿去应急。”她演得那么恳切。

我“感动”地握住她的手:“晚晚,你真好。但是不用,你的钱你自己留着。我再怎么落魄,

也不能花老婆的私房钱。”我当然知道她有私房钱。那些年,我给她的零花钱,转账,

还有周明住在我家这五年的所有开销……她从中捞了多少,我心里有数。而周明,

也一改往日游手好闲的样子。他不再打游戏,不再大手大脚。甚至主动提出:“哥,

我明天就从公司辞职!我去找几份**,送外卖、跑滴滴,怎么都能赚点钱!

我跟你一起养家!”我看着他那张“大义凛然”的脸。辞职?他那份月薪三千,

却能天天开着我买的宝马去“上班”的闲差,他舍得辞?他这是怕我真的破产了,

没钱给他花了。“阿明,你有心了。”我“欣慰”地拍着他,“但你不能辞职。

你那份工作虽然钱不多,但稳定。这个时候,我们家需要稳定。

”“至于搬出去的事……”“哥!我不搬!”周明立刻打断我,激动地喊,“这个时候,

我怎么能扔下你和嫂子不管!我必须留在家里!多个人多分力!

”林晚也在旁边帮腔:“是啊阿默,就让阿明留下吧。他一个人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多好的嫂子。多好的弟弟。我看着他们俩,心里冷笑。不搬?不搬,你怎么方便和我老婆,

在我买的房子里,在我儿子的隔壁,继续偷情?“好。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那就……先别搬了。”“谢谢哥!”周明一脸“感激涕零”。

我的“妥协”,让他们大大松了口气。他们以为,我这个“老实人”,已经被彻底稳住了。

他们以为,只要装出一副“同甘共苦”的样子,就能让我继续当这个冤大头。他们不知道。

在我宣布“破产”的那一刻,张律师就已经启动了所有的资产保全程序。我婚前那套房,

早就做了公证。我公司的股权,也通过一系列复杂的法律操作,

转移到了一个他们永远不可能知道的代持人名下。我现在,在法律意义上,

真的是个“穷光蛋”。一个,只等着他们主动跳进陷阱的,穷光蛋。这天晚上,

我借口公司要通宵盘点资产,没有去医院。我坐在张律师的办公室里,喝着茶,看着监控。

没错,监控。在我宣布“破产”的第二天,我就以“防盗”为由,在家里,

装满了针孔摄像头。客厅,厨房,走廊。甚至,周明的房门口。夜里十一点。诺诺已经睡了。

林晚守在病床前,看起来很疲惫。周明去洗了个澡回来,头发湿漉漉的。他走到林晚身后,

很自然地,开始给她捏肩膀。“嫂子,累了吧?”“嗯。”林晚闭着眼睛,享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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