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倒台丞相府的嫡女。抄家定罪前夜,老管家揣着两封密信,为我谋了两条生路。
面前跪着的两位男子,一位是手握禁军的翊麾校尉,一位是隐于市井的游侠剑客。
老管家擦着泪,攥紧我的裙角:“**,选一个吧,至少能保你留条性命。
”我望着眼前两个身影。视线扫过那个布衣染血、剑穗缠着半块玉佩的剑客时,
脑海突然炸响无数字句:【选谢云舟!他是江湖盟主私生子,别看现在亡命天涯,
将来能号令武林,对你会掏心掏肺,往后带你归隐山林远离纷争,还能帮你翻案昭雪!
】【千万别选陆景渊!他是皇室暗线,心里只装着那位被废的七公主赵灵月,
护你不过是为了拿你当诱饵引旧部现身,事成之后就把你扔进庵堂,
你就是他权谋路上的棋子!】我指尖摩挲着腰间的青铜令牌,忽然笑出了声。
转身走向那个甲胄沾着夜露、眼尾总凝着对某人担忧的校尉,抬手按住他按在刀鞘上的手,
指腹故意碾过他的刀镡:“陆校尉,娶我,你可愿?”他呼吸骤停的瞬间,
我在心里冷嗤——什么归隐?什么昭雪?我偏要看看,把他心里装着公主的那些角落,
一点点烙上我的印记。这种从皇权手里抢人的较量,才够**。
第一章老管家的哭声像漏风的风箱。我盯着陆景渊按在刀鞘上的手。骨节分明,
指腹有常年握刀的薄茧,此刻正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在紧张。不是因为我,
是因为那封突然出现在他案头的密信——关于七公主赵灵月在冷宫染了风寒的消息。
脑海里的弹幕还在疯狂滚动:【疯了吧?女主是不是被抄家吓傻了?放着未来江湖大佬不选,
非要跳火坑?】【陆景渊这种皇权走狗最是冷血,他护七公主护得跟命根子似的,
女主这是自寻死路!】【快看谢云舟的眼神,都快碎了,他是真的想保护女主啊!
】我偏过头,看了眼布衣剑客。他确实在看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半块玉佩在剑穗上晃得刺眼。可惜。归隐山林?翻案昭雪?太温吞了。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我要的是把那些踩碎我家门楣的人,一个个拉下来。要的是把陆景渊那颗只装着赵灵月的心,
活生生剜开一道缝,把我的名字嵌进去。要的是这场从皇权手里抢人的游戏。“陆校尉,
”我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故意用指腹在冰凉的刀镡上碾过,“娶我,你可愿?”他猛地抬头。
月光刚好落在他眼尾,那里常年凝着的担忧像化不开的雾,此刻却裂开一道缝隙,
漏出几分错愕。“沈清辞,”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自然。”我笑得更张扬,“我爹倒了,沈家满门等着问斩,我总得找个靠山。
陆校尉手握禁军,护着我,不是正好?”我故意不提赵灵月。像在逗弄一只炸毛的猫,
偏要在他最在意的地方轻轻挠。弹幕又炸了:【**这女的段位好高!故意不提七公主,
就是在逼陆景渊表态!】【陆景渊肯定不愿意啊,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罪臣之女,
惹七公主不快?】【谢云舟还在等什么?快把女主拉走啊!】陆景渊的呼吸明显乱了。
他按在刀鞘上的手骤然收紧,刀镡硌得我指腹生疼。“我护你,”他盯着我,一字一顿,
“但不会娶你。”意料之中。我踮起脚,凑近他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可我听说,七公主最恨别人忤逆她。你若不娶我,
我现在就冲进冷宫,告诉她,你陆景渊私藏罪臣之女,意图不轨。”他浑身一僵。
眼尾的担忧瞬间被戾气取代,像被触碰了逆鳞的兽。“沈清辞!”“我在。
”我笑得眉眼弯弯,指尖顺着刀鞘滑下去,轻轻勾住他的腰带,“陆校尉,选吧。
是娶我这个麻烦,还是让你的心头肉不痛快?”【!!!!疯批美人我爱了!
这才是我想看的!】【用七公主威胁陆景渊?这操作绝了!】【陆景渊脸都青了,
哈哈哈哈报应!让你心里只有白月光!】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谢云舟的剑都快出鞘,
久到老管家的哭声都停了。最后,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妥协。“好。
”他声音像淬了冰,“我娶你。”我松开手,转身对谢云舟笑了笑:“谢公子,多谢美意。
”他握着剑的手在抖,半块玉佩撞击着剑鞘,发出细碎的声响。“沈清辞,”他声音发颤,
“你会后悔的。”“或许吧。”我没回头,“但至少现在,我觉得很有意思。”有意思极了。
看着陆景渊那张写满“忍辱负重”的脸,我突然觉得,这场游戏的开局,比我想象中更有趣。
第二章陆景渊的府邸很冷清。没有红绸,没有喜烛,只有两个老仆在门口候着,见了我,
连句“夫人”都不敢叫。他带我去了西跨院,丢给我一件旧披风:“住这,别乱跑。
”“陆校尉就这么待客?”我掂了掂手里的披风,料子倒是好,就是边角磨得发白,
“就算是做戏,也该像点样子吧?”他没理我,转身就要走。“等等。”我叫住他,
“今晚你不该歇在这?”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沈清辞,
别得寸进尺。”“我只是怕人说闲话。”我慢悠悠地靠在门框上,
指尖把玩着腰间的青铜令牌,“毕竟,你明媒正娶的夫人,独守空房,传出去,
对你那位七公主的名声,也不好听吧?”又是赵灵月。我就是要反复提起这个名字,
像一根针,扎在他心上。他果然停住了。月光落在他甲胄上,凝结的夜露顺着甲片滑下来,
滴在地上,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我在书房歇着。”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哈哈哈男主被拿捏得死死的!】【女主这招“挟公主以令校尉”百试百灵啊!
】【心疼陆景渊一秒钟,娶了个祖宗回来】我进了屋。陈设简单,甚至有些寒酸,
和他翊麾校尉的身份一点都不符。桌上放着个旧木盒,我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女人的首饰,
珠钗环珮,样样精致,就是款式旧了些。不用想也知道,是赵灵月的。我冷笑一声,
把木盒扫到地上。首饰滚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娇柔的哭腔。
“景渊哥哥,我听说你娶了人?是真的吗?”来了。我挑了挑眉,走到窗边。月光下,
一个穿着素白宫装的女子正被丫鬟扶着,站在院门口,哭得梨花带雨。正是七公主,赵灵月。
陆景渊从书房冲出来,快步走到她面前,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灵月?你怎么来了?
不是让你在冷宫好好歇着吗?”“我听说你娶了沈丞相的女儿,”赵灵月扑进他怀里,
哭得更凶,“景渊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因为我失了势,你就……”“胡说什么。
”陆景渊拍着她的背,眼神软得能滴出水,“我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
为的是稳住那些盯着你的旧部。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呕——好一朵盛世白莲!
这就跑来了?】【陆景渊你个大渣男!刚娶完就跟白月光说这种话!】【女主快出来打脸!
我已经等不及了!】我推开房门,倚在门框上,
笑得玩味:“七公主大半夜闯进军营校尉的内院,还抱着我夫君哭,这要是传出去,
怕是不太好?”赵灵月猛地抬头,看到我时,眼神瞬间变得怨毒。但那怨毒只持续了一秒,
又变回委屈巴巴的样子:“姐姐,我……我只是太担心景渊哥哥了,没有别的意思。”“哦?
”我缓步走过去,故意撞了她一下,“可我怎么听说,七公主在冷宫染了风寒?不好好养病,
跑出来吹风,要是加重了病情,陆校尉怕是要心疼死。
”我特意加重了“夫君”和“心疼”两个词。陆景渊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沈清辞,
不得无礼。”“我只是关心公主罢了。”我摊摊手,转向赵灵月,
“公主若是实在担心陆校尉,不如搬来同住?反正这院子大,多个人也热闹。
”赵灵月的脸白了。她现在是废黜的公主,身份敏感,怎么可能搬来陆景渊府里?
“姐姐说笑了。”她咬着唇,眼泪又开始打转,“我……我只是来看看景渊哥哥,
现在看完了,我就走。”“也好。”我笑眯眯地看着陆景渊,“夫君,还不快送送公主?
别让人家说你娶了新妇,就忘了旧爱。”陆景渊的手攥得死紧,指节泛白。他扶着赵灵月,
头也不回地走了。走之前,他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安分点,别惹事。”我看着他们的背影,
笑得更欢了。惹事?我就是来惹事的。尤其是惹赵灵月的事。【爽!怼得好!让这白莲装!
】【女主段位太高了,几句话就把赵灵月逼得没辙!】【陆景渊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哈哈哈哈】第三章陆景渊娶了罪臣之女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朝堂上议论纷纷,
不少人等着看陆景渊的笑话。而我,成了京城贵妇圈的笑柄。她们说我不知廉耻,
死皮赖脸缠上陆景渊;说我沈家倒了,还想攀附权贵,痴心妄想。我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
对我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真正有意思的,是三日后的宫宴。当今皇帝病重,太子监国,
这场宫宴,说是为了安抚朝臣,实则是各方势力的角力场。陆景渊本不想带我去。
“安分待在家里。”他整理着朝服,语气冷淡,“宫宴上多的是眼线,别给我惹麻烦。
”“我要是不去,”我坐在铜镜前,慢条斯理地描眉,“别人会说你陆校尉怕老婆,
连带出门都不敢。到时候,传到七公主耳朵里,她会不会觉得你很没用?”又是赵灵月。
陆景渊的动作顿住了。他转过身,盯着我:“沈清辞,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想怎么样。
”我放下眉笔,对他笑,“就想跟着夫君,去见见那些老熟人。毕竟,我爹以前在朝堂上,
朋友还是不少的。”他知道我在说反话。我爹倒台,那些所谓的“朋友”,
落井下石最是积极。但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去可以,”他警告道,“少说话,少做事,
别给我添麻烦。”“放心。”我笑得乖巧,“我一定乖乖的。
”【“乖乖的”=“我要搞事了”,懂了】【期待宫宴修罗场!女主肯定要放大招!
】【赵灵月会不会也去?她现在虽然被废了,但毕竟是公主,应该有资格参加吧?
】宫宴设在长乐宫。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我和陆景渊。或者说,
是没人敢注意。毕竟,一个是失势的校尉,一个是罪臣之女,凑在一起,就是个笑话。
我端着酒杯,慢悠悠地喝着,眼神却在人群里扫来扫去。很快,我看到了赵灵月。
她穿着一身藕荷色宫装,虽然没有了公主的仪仗,却被几个老臣的夫人簇拥着,
笑得春风得意,仿佛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七公主。她也看到了我。眼神瞬间变得怨毒,
随即又勾起一抹挑衅的笑,端着酒杯,朝我走过来。“姐姐也来了。”她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到,“真是没想到,姐姐如今还有心情参加宫宴。”周围响起窃窃私语。
“这就是沈丞相的女儿?看着也不怎么样嘛。”“听说她死缠烂打嫁给陆校尉的,脸皮真厚。
”“可怜了七公主,明明和陆校尉是一对……”我放下酒杯,笑得坦荡:“公主说笑了。
我如今是陆校尉的夫人,夫君来参加宫宴,我自然要跟着。倒是公主,如今身份敏感,
还敢抛头露面,就不怕给陆校尉惹麻烦?”赵灵月的脸白了白。
她没想到我会当众提她的身份。“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她强装镇定,“我虽然被废,
但父皇念及旧情,特许我参加宫宴,姐姐何必咄咄逼人?”“我只是担心你。”我凑近她,
压低声音,“毕竟,你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要是再被人抓到把柄,陆校尉就算有通天的本事,
也护不住你吧?”她的手猛地攥紧了酒杯。就在这时,太子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笑着打圆场:“七妹和陆夫人在聊什么?这么热闹。”赵灵月眼睛一亮,
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太子哥哥,我只是想和姐姐好好聊聊,
没想到姐姐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她这是想让太子给她撑腰。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太子看似温和,实则最是忌惮陆景渊和赵灵月的关系。我抢先一步,
对太子福了福身:“太子殿下,臣妇只是和公主玩笑几句,公主怕是误会了。”说完,
我端起桌上的酒壶,给赵灵月斟了杯酒:“公主别生气,我敬你一杯,就当赔罪了。
”酒壶是刚开封的,没人动过。赵灵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她总不能在太子面前,
显得太小家子气。就在她举杯要喝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胳膊。“哎呀,对不起!
”我故作惊慌,“我不是故意的!”酒杯脱手而出,酒洒了她一身。更要命的是,
那酒里不知掺了什么,她的宫装瞬间染上一片刺目的红,像极了血渍。周围一片哗然。
“这……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衣服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好吓人……”赵灵月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脸色惨白,尖叫出声:“沈清辞!
你是故意的!”“公主这话就冤枉我了。”我一脸无辜,“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再说了,
不过是件衣服,公主何必这么大惊小怪?”“你!”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流,
“这是景渊哥哥送我的!你赔我!”“哦?”我挑眉,“陆校尉送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夫君,你送过公主衣服吗?”我看向陆景渊。他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嘴唇紧抿。
他自然知道这衣服不是他送的,是赵灵月自己找借口攀关系。在太子面前,
他总不能帮着赵灵月撒谎。“公主怕是记错了。”他声音冰冷,“我从未送过你衣服。
”赵灵月愣住了。她没想到陆景渊会当众否认。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原来是假的啊……”“七公主这是想攀附陆校尉?”“啧啧,都被废了,还这么不安分。
”赵灵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泪掉得更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太子适时地开口:“好了,不过是件衣服,七妹先下去换一件吧。陆夫人也不是故意的,
这事就过去了。”他看似在打圆场,实则是在给赵灵月难堪。赵灵月咬着唇,
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端起酒杯,对陆景渊笑了笑:“夫君,
我没给你惹麻烦吧?”他盯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无奈,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沈清辞,”他声音低沉,“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夫君不是很清楚吗?”我凑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想让你看着,谁才是你身边,最该被在意的人。”【!!!!爽爆了!
这打脸打得太响亮了!】【赵灵月那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哈哈哈哈!
】【陆景渊刚才的眼神!他是不是有点动摇了?】【女主太会了!借力打力,
还让太子帮忙踩了赵灵月一脚!】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赵灵月不会善罢甘休。
而陆景渊心里的那杆秤,也该慢慢倾斜了。这场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四章宫宴上的出丑,让赵灵月彻底恨上了我。她开始变着法地找我的麻烦。
今天送来的点心,里面掺了让人腹泻的药;明天安排的丫鬟,故意打碎我房里的东西,
想栽赃到我头上。可惜,这些小计俩在我眼里,幼稚得可笑。我爹当了二十年丞相,
朝堂上的阴私诡谲,我从小看到大。赵灵月这点伎俩,连入门级都算不上。她送来的点心,
我让丫鬟分给了门口的乞丐。她安排的丫鬟,我抓了个现行,直接捆了送到陆景渊面前。
“夫君,”我踢了踢地上哀嚎的丫鬟,“你府里的人手脚不干净,偷了我娘留给我的遗物,
你说该怎么处置?”陆景渊看着地上的丫鬟,又看了看我,眼神沉沉。
他自然知道这是赵灵月的手笔。“拖下去,杖责二十,赶出府去。”他声音没有起伏。
丫鬟哭得更凶:“校尉饶命!是七公主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只要……”“闭嘴!
”陆景渊厉声打断她。我在一旁看得清楚,他耳根微微泛红,是恼羞成怒。
【哈哈哈女主这招借刀杀人绝了!】【陆景渊肯定知道是赵灵月干的,却不敢承认,怂!
】【心疼那个丫鬟,成了替罪羊】丫鬟被拖下去后,陆景渊盯着我:“你故意的。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走到他面前,仰头看他,“夫君,
你总不能让外人在你府里兴风作浪吧?传出去,别人会说你连自己的后院都管不好。
”他攥紧了拳头,却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在怨我,
怨我不给赵灵月留面子。但那又如何?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
赵灵月想踩着我往上爬,就得有被我踩回去的觉悟。【女主说得对!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心软!
】【陆景渊现在肯定很纠结,一边是白月光,一边是惹不起的新夫人】【坐等赵灵月放大招!
我就不信她这么容易罢休!】果然,没过两天,赵灵月就来了个狠的。那天,
我去给太后请安。刚到太后寝宫门口,就看到赵灵月跪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太后坐在榻上,脸色铁青,见了我,冷冷地哼了一声:“沈清辞,你可知罪?
”我故作茫然:“太后娘娘,臣妇不知何罪之有。”“不知?”赵灵月猛地抬起头,
脸上满是泪痕,“姐姐,你为何要在给我送的汤药里下毒?若不是我命大,
恐怕早就……早就见不到太后娘娘了!”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碗,
碗底残留着黑色的药渣:“太医已经看过了,这里面掺了鹤顶红!姐姐,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置我于死地?”周围的宫女太监都倒吸一口凉气。鹤顶红!
这可是剧毒!“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和景渊哥哥感情好,”赵灵月哭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