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休后偷偷存了220万私房钱,谁也没告诉。儿媳每次问起,
我都轻描淡写地说:“就15万,够我花了。”可五天后,我收到银行短信,
账户里少了整整200万。看着儿媳假惺惺的笑脸,我感到一阵恶寒。
01“【XX银行】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于X月X日15:32完成一笔转账交易,
金额为2,000,000.00元。”手机屏幕上的白光,映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午后的阳光被隔绝在外,只有一缕灰尘在昏暗的光线里浮动。
我盯着那串刺眼的零,反复数了三遍。两个百万。二百万。我的养老钱,我的救命钱,
我这辈子攒下的所有体面和底气,就这样,变成了一行冰冷的数字和一条更冰冷的短信。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扶着冰凉的洗手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酸涩的胆汁涌上喉咙。镜子里的我,脸色灰败,眼角的皱纹在这一瞬间深刻得如同刀刻。
我强迫自己冷静。手机银行的大额转账需要密码,需要验证码,甚至可能需要人脸识别。
我的手机,除了我,最近只有两个人长时间接触过。我的儿子,张伟。我的儿媳,刘倩。
五天前,刘倩笑意盈盈地拿着我的手机,“妈,您这手机太卡了,垃圾太多,
我帮您清理清理。”三天前,张伟也拿过我的手机,“妈,社保要更新认证,我帮您弄。
”那些我曾经觉得无比贴心的举动,此刻在我脑海里回放,每一个细节都透着阴谋的味道。
我换上衣服,几乎是跑着去了最近的银行网点。大堂经理认识我,笑着打招呼:“赵老师,
今天办什么业务?”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帮我查一笔账,我卡里……是不是少了钱?
”当柜员把流水单递给我,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时,我知道,那条短信不是诈骗,不是幻觉。
二百万,整整二百万,被转入一个姓刘的陌生账户。我握着那张薄薄的纸,指尖冰冷,
那纸张的重量却仿佛有千斤,压得我喘不过气。回家的路,不过十分钟,
我却走得像一个世纪那么长。路边的梧桐树叶子黄了,风一吹,哗啦啦地往下掉,
铺了一地腐烂的金色。我感觉自己也像这落叶,被人从枝头狠狠摘下,踩在脚下,碾进泥里。
晚饭是刘倩做的,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她给我盛了一碗汤,语气甜得发腻:“妈,
快尝尝我炖的乌鸡汤,最补身体了。”我看着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
那双涂着亮晶晶眼影的眼睛,只觉得一阵反胃。张伟坐在我对面,一边刷着手机,
一边头也不抬地吃饭。我端起汤碗,手有些抖,滚烫的汤汁洒在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疼。
“今天听邻居老王说,他被电信诈骗了,一辈子的积蓄,十几万,全没了,人差点就过去了。
”我用一种闲聊的语气,眼睛却死死盯着他们两个。刘倩的筷子顿了一下,
随即露出夸张的同情表情:“天哪!太可怜了!现在这些骗子真是丧尽天良!妈,
您可得当心,别乱点手机上那些链接。”她的表演滴水不漏,关切的眼神,担忧的语气,
活脱脱一个二十四孝好儿媳。张伟却不耐烦地抬起头,皱着眉:“妈,都什么年代了,
您那点钱谁惦记啊。别一天到晚听风就是雨的。”“那点钱……”我咀嚼着这三个字,
心脏被这句话刺得鲜血淋漓。我辛辛苦苦一辈子,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出来的养老钱,
在他嘴里,就是“那点钱”。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放下汤碗,看着他,
也看着刘倩,一字一句地问:“要是我的二百万没了呢?要是妈的二百万养老钱,
也不见了呢?”空气瞬间凝固。饭桌上只剩下电视里传来的罐头笑声,刺耳又荒唐。
张伟和刘倩同时愣住了,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那一眼里,有惊慌,有心虚,
还有来不及掩饰的怨毒。仅仅一秒,刘倩就恢复了笑容,那笑容却僵硬无比:“妈,
您说什么呢?您真会开玩笑,您不就存了十五万吗?上次您亲口说的。”张伟立刻如梦初醒,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附和,甚至带着责备的腔调:“对啊妈!
您别一天到晚怀疑这怀疑那的,倩倩也是为你好,怕您被骗。您怎么能这么想她?
”他理直气壮地维护着他的妻子,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不识好歹的恶人。
我看着我一手带大的儿子,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后半生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为了钱,
面目全非。内心最后一点温情,伴随着他这句指责,彻底碎裂成冰冷的齑粉。
他们不仅知道我有巨款,还合伙演戏,把我当成一个傻子。我没有再说话,
只是默默地低下头,扒拉着碗里早已冰凉的米饭。嘴里满是苦涩。但我知道,我不能倒下,
更不能崩溃。这场仗,才刚刚开始。02那一夜,我彻夜未眠。天花板上的吊灯在我眼里,
变成了一只巨大的、冷漠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我的痛苦和挣扎。过往的几十年,
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飞速闪过。丈夫早逝,我一个人当老师,拉扯着一儿一女,吃了多少苦,
受了多少累。女儿张悦争气,考上名校法学院,现在是业内有名的律师,早早地结了婚,
在另一个城市安了家。儿子张伟,从小被我溺爱,性格有些懦弱,但一直都很孝顺。
我以为的孝顺。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终于做出了决定。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平静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女儿张悦的电话。电话那头,
张悦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妈?怎么这么早?”我用尽全身力气,
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颤抖:“悦悦,妈可能……遇到点事。”我把事情的经过,
包括我的怀疑,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妈,
您别急。”张悦的声音冷静了下来,带着律师特有的理性和果决,“您先稳住,
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弟弟不一定……”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不相信自己的亲弟弟会做出这种事。我也不信,但事实就在眼前。“悦悦,妈心里有数。
”我打断了她,“你帮我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好。”张悦不再犹豫,“我们分两步走。
第一,您以‘怀疑遭遇电信诈骗’为由,去派出所报案,拿到报案回执。第二,
我马上起草一份律师函,我们一起去银行,要求调取转账当天的全部监控录像和详细流水。
记住,在拿到铁证之前,您对他们,要和以前一模一样。”女儿的话像一针强心剂,
让我混乱的大脑重新恢复了秩序。第二天,我按照张悦的计划,先去了派出所。
做完笔录出来,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一半。下午,
张悦从她所在的城市赶了回来,风尘仆仆,眼睛里带着红血丝,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我们直接去了银行。还是那个大堂经理,当他看到我,
又看到我身边气质干练、眼神锐利的张悦时,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许多。“赵老师,
您这事……我们也很同情,但涉及到客户隐私,监控录像不能随便调取。”他开始打官腔。
张悦没有和他废话,直接从包里拿出打印好的律师函和我的报案回执,
轻轻放在他面前的玻璃台面上。“王经理,我当事人的诉求是,立刻、马上,
调阅X月X日下午两点到四点之间,大厅及自助服务区的所有监控录VCR频。同时,
提供尾号XXXX账户在该时间段内的完整转账流水,
包括但不限于收款方户名、账号及开户行信息。如果您拒绝配合,
我的当事人将保留以‘银行监管不力导致储户财产损失’为由,对贵行提起诉讼的权利。
”张悦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重重地敲在经理的心上。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连忙拿起桌上的文件,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笑脸:“张律师言重了,
我们一定全力配合,全力配合。”半小时后,我们在银行的内部办公室里,
看到了那段我终生难忘的录像。监控画面有些模糊,但足以看清。那天下午三点半,
银行大厅的角落里,人来人往,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坐在休息区沙发上的男人。
他穿着我给他买的灰色夹克,低着头,手指飞快地在一部手机上操作着。那部手机,我认得,
是我的。转账,输入密码,获取验证码,人脸识别……他做得那么熟练,仿佛演练了千百遍。
画面上的那张侧脸,是我看了三十四年的脸。是我的儿子,张伟。那一刻,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
只剩下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最后希望的火苗,
被这冰冷的录像彻底浇灭。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我冰冷得像铁块的手。是张悦。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地握着我,把她的力量和温度传递给我。我转过头,
看到女儿通红的眼眶和满眼的愤怒、心疼。眼泪终于决堤,我伏在女儿的肩膀上,压抑着,
无声地痛哭。哭了不知道多久,我直起身,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我对张悦说:“别怕,
妈还没倒下。”是的,我不能倒下。赵秀娥当了一辈子老师,教书育人,从没向谁低过头。
现在,我也不能。这场由我儿子亲手导演的背叛大戏,该由我亲手来谢幕了。
03从银行回家的路上,我和张悦制定了第二步计划。要想让他们彻底放松警惕,
甚至露出更多的马脚,我必须变成一个他们“期望”中的样子。一个糊涂的,脆弱的,
记性不好的,最好是……得了老年痴呆的老太太。回到家,张伟和刘倩已经下班了。
我像往常一样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这是我的“舞台”,我的表演,从现在开始。
我淘了米,按下电饭煲,然后转身开始洗菜。洗着洗着,我突然停下来,
一脸茫然地看着手里的青菜,又回头看看电饭煲,
嘴里喃喃自语:“我……刚才是不是没放水?”我打开电饭煲,看着里面干干的米,
露出了更加困惑的表情。在客厅看电视的刘倩听到了动静,走过来,看到这一幕,
嘴角飞快地掠过难以察觉的笑意。她很快掩饰过去,扶住我的胳膊,
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妈,您是不是太累了?没事没事,我来弄。”晚饭时,
我拿起盐罐,往我自己的汤碗里,一勺一勺地加。张伟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
一把夺过盐罐:“妈!您干什么!这汤还怎么喝!”我尝了一口,咸得发苦,
却像是毫无察觉,反而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了?今天的菜……是不是没放盐啊?
”张伟和刘倩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复杂极了,有惊讶,有疑虑,但更多的,
是一种心照不宣的窃喜。饭后,我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视遥控器,贴在耳边,
大声地喊:“喂?喂?张伟?悦悦?你们在哪儿啊?怎么不说话?”这一下,他们彻底信了。
刘倩第一个跑过来,半蹲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妈,您怎么了?
您别吓我们啊。这是遥控器,不是电话。”我“糊涂”地看着她,眼神空洞,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问:“我的钱呢!我的银行卡呢?
是不是被偷了?我的钱不见了!”我的表演达到了**。张伟立刻从我卧室的枕头底下,
拿出了那张只剩下十五万的银行卡,塞到我手里。“妈,钱好好的,卡也好好的,在这儿呢,
您看!”他安抚道,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抱着那张卡,
反复摩挲着,嘴里不停地念叨:“还好,还好,
这十五万还在……我的十五万还在……”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
他们以为,我真的忘了那笔二百万的巨款,我的大脑已经退化到只能记住眼前这点蝇头小利。
我被他们扶回房间,躺在床上。他们体贴地帮我盖好被子,关上灯,轻轻带上了门。
但我没有睡。我竖起耳朵,听着客厅里传来的、被他们刻意压低的交谈声。门没有关严,
留了一条缝。是刘倩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恶毒:“太好了!她真的老年痴呆了!
这下没人知道那笔钱了!”“小点声!”是张伟的声音,他似乎有些不安。“怕什么!
一个老年痴呆,她懂什么?”刘倩的音量高了一些,尖锐又刻薄,
“我看剩下那十五万也别留着了,夜长梦多。明天就想办法弄出来,就说带她去理财,
她现在这样,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到张伟犹豫了一下:“妈都这样了……算了吧,
那点钱就让她留着吧。”“算了?什么算了?”刘倩的声音陡然拔高,像一把尖刀,
“你懂不懂啊张伟!我们买那套江景豪宅,首付是够了,可装修呢?家电呢?哪样不要钱?
那可都是顶级的,不能将就!**钱,不就是给你的吗?现在她痴呆了,正好,
省得我们费口舌了!这是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可是……”“别可是了!你是不是傻?
你妈现在这个样子,留着钱有什么用?说不定哪天就让骗子骗走了,还不如给我们!
我们是她儿子儿媳,名正言顺!你这个成年巨婴,什么时候才能硬气一点!”我躺在黑暗中,
听着他们无情的对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原来,
在他们眼里,我不是母亲,只是一个会走路的、装着养老钱的钱包。现在,这个钱包坏了,
他们想的不是怎么修好它,而是如何更快地把它掏空。我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留下了一排月牙形的血痕。疼。但这种疼,却让我前所未有的清醒。好,真好。
既然你们觉得我老年痴呆了,那我就“痴呆”给你们看。这场复仇的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04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一个完美的“老年痴呆”患者。我会把钥匙**冰箱,
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话,会在大冬天穿着夏天的裙子要出门。
张伟和刘倩对我“体贴入微”,他们的关心,全都围绕着我剩下的那笔钱。
刘倩会拿着各种“高回报、零风险”的理财产品宣传单,在我面前念叨一整天,
试图让我把那十五万也“投资”了。张伟则会旁敲侧击地问我银行卡的密码,
美其名曰“怕您忘了,我帮您记着”。我只是抱着我的存折和银行卡,一脸痴傻地笑,
嘴里念叨着:“我的钱,我的钱……”他们越是心急,我就越是笃定。时机差不多了。
我借口手机总是自动关机,让张悦给我买了一部新的老人机,功能简单,字体超大。
张悦心领神会,第二天就把新手机送了过来,并顺理成章地将我的旧手机“拿去修理”。
三天后,张悦再次上门,脸色凝重。她把我拉进房间,关上门,递给我一个文件袋。“妈,
您做好心理准备。”我打开文件袋,里面是厚厚一叠打印出来的A4纸。
“技术专家在您的旧手机里,发现了一款非常隐蔽的键盘记录器APP。
”张悦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愤怒,“是张伟上次帮您‘清理垃圾’的时候装上去的。
您手机上所有的按键,包括您输入的银行密码,都会被实时记录下来,发送到他的邮箱。
”我的手开始发抖。我一直以为,他们是为了转账才临时拿走我的手机和身份证。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监控和窃取。我的儿子,像一个黑客,一个间谍,
用科技手段,一寸寸地侵入我的生活,盗取我的秘密。我翻开下一页。
是张伟和刘倩的聊天记录,被技术专家从后台恢复了出来。时间线拉得很长,
从他们知道我有一笔巨款开始。刘倩:“那老太婆居然藏了这么多钱!二百多万!她凭什么?
一个退休老师,她哪来这么多钱?”张伟:“可能是我爸留下来的,加上她自己攒的。
”刘倩:“管她哪来的!反正是你的!张伟,我们不能再住在这个破房子里了!
我要买‘江湾一品’的楼王!带空中花园的那种!首付正好差二百万,这是天意!
”张伟:“妈不一定会给……”刘倩:“她不给,我们就自己拿!你是她唯一的儿子,
她的钱不给你给谁?难道给张悦那个嫁出去的赔钱货吗?你硬气点!听我的,先装个软件,
把她密码弄到手。她年纪大了,防备心差,肯定发现不了。”……后面的记录,
更加不堪入目。是他们成功转走二百万之后,欣喜若狂的庆祝。刘倩:“老公你太棒了!
二百万到手!江景豪宅是我们的了!”刘倩发了一张截图,是她看中的一套房子的宣传图,
下面配了一行字:“从明天起,我也是豪门阔太了!养老脱贫,全靠婆婆!
”“养老脱贫”……原来在她的婚姻观里,我,她的婆婆,
不过是她实现阶级跨越的一块踏脚石。而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子,成了她最锋利的刽子手。
张伟:“她没发现吧?”刘倩:“放心,我跟她说银行系统升级。
过两天我们就说她老年痴呆了,这事就算过去了,谁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那老太婆还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她有几百万,活该!”“活该……”我眼前一黑,
差点栽倒在地。张悦一把扶住我。我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我没有哭。哀莫大于心死,我的眼泪,在那天看完银行监控后,就已经流干了。剩下的,
只有一腔冷到骨子里的愤怒。“悦悦,”我抬起头,看着女儿,眼神平静得可怕,“把这些,
全部拿去做公证。”“妈……”“去做。”我的语气不容置疑。证据确凿。但还不够。
我要让他们在我设定的剧本里,把他们的贪婪和愚蠢,表演到极致。我开始布局。那天,
我那个最爱串门聊天的老邻居李阿姨来看我。我拉着她的手,
一脸神秘又“糊涂”地说:“哎呀,李姐,我跟你说个秘密,
你可别告诉别人啊……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家老张走之前,好像给了我几根金条,
说是留给我压箱底的。你说我这记性,
我都忘了藏哪儿了……好像……好像是在我床底下那个最旧的红木箱子里……”我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厨房门口。刘倩正在那里切水果,她的背影,明显僵硬了一下。
我知道,鱼饵已经撒下。李阿姨是个大嘴巴,不出半天,
我们整个小区的老头老太太都会知道,我赵秀娥家里,藏着金条。这个消息,
也一定会以一种“无意间”的方式,再次传回刘倩的耳朵里,让她更加深信不疑。果然,
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刘倩就状似无意地提起:“妈,您房间床底下那个箱子,好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