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证据开口说话小说(完结)-何闻赵永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3 15: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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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闻在调查一宗离奇分尸案时,意外获得了听懂动物心声的能力。

受害人家的鹦鹉反复尖叫:“红裙子!红裙子!

”警犬对着空无一物的墙角低吠:“那里有血的味道。

”流浪猫们夜夜哭诉:“看见她被装进了行李箱。”当所有线索指向一名已死之人时,

何闻发现凶手正透过动物的眼睛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第一章无声证词市局刑侦支队的技术人员已经在这栋独栋别墅里忙活了将近六个小时,

空气中的血腥味混合着某种昂贵的、如今却显得格外讽刺的香薰,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

何闻站在客厅边缘,戴着乳胶手套,目光沉静地扫过这片奢华的狼藉。死者李曼,女性,

三十二岁,本市小有名气的画廊经纪人。发现她的是每天定时来打扫的钟点工。

现场远比“死亡”两个字更具冲击力——部分肢体被利落地分解,

整齐地码放在客厅中央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如同某种怪诞的祭品。没有头颅。

血迹主要集中在地毯和周围一小片区域,其他地方异常整洁,凶手显然进行过细致的清理。

“老何,过来看看。”法医陈珊蹲在尸体旁,头也不抬地招呼。何闻走过去,

地毯吸饱了血液,踩上去有种湿濡的粘滞感。他蹲下身,

避开那些已经干涸发黑的喷溅状血迹。“手法很专业,

”陈珊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虚点着断口处,“切割利落,对关节结构很了解,

像是受过医学或者屠宰训练。但奇怪的是,除了分解,没有其他多余的虐待伤,

至少从这些肢体上看不出来。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十点到凌晨两点之间。

”何闻“嗯”了一声,视线落在那些被码放得近乎刻意的肢体上。凶手带着一种冷静的疯狂,

像是在完成一件作品。“头呢?”“还没找到。技术队正在扩大搜索范围,房子里,花园,

甚至下水道。”陈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膝盖,“现场太干净了,除了这些血,

几乎没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痕迹。鞋印是处理过的,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何闻站起身,揉了揉眉心。典型的密室杀人,加上分尸,

棘手程度直接拉满。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是一个精心打理过的小花园,

几丛玫瑰开得正艳。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与客厅中央那片血腥的黑暗形成刺眼的对比。他的搭档,

年轻刑警郑小伟正在询问惊魂未定的钟点工,

试图从她琐碎的描述中拼凑出死者生前最后的活动轨迹。何闻的视线越过他们,

落在客厅角落一个银色的金属立架上。架上站着一只色彩斑斓的非洲灰鹦鹉,羽冠低垂,

黑豆似的眼睛半闭着,似乎在打盹。之前勘查现场的人来回走动,拍照,取证,

它都毫无反应,安静得像尊标本。就在这时,

一个技术队的同事不小心碰倒了立在墙边的雨伞架,金属撞击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那鹦鹉猛地抬起头,羽冠炸开,像是被瞬间激活。它扑棱了一下翅膀,

发出一连串尖锐到刺耳的鸣叫:“红裙子!红裙子!红裙子!”声音高亢、急促,

带着一种神经质的重复性,在空旷的客厅里反复回荡。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吸引,

看向那只鹦鹉。“这鸟怎么回事?”郑小伟皱了皱眉,“之前一直没动静。

”钟点工怯生生地解释:“这是曼**的宠物,叫‘灰灰’,平时……平时挺安静的,

就会说几句‘你好’、‘吃饭了’什么的。”“红裙子?”何闻走到鸟架前,尝试着靠近它。

鹦鹉看到他,似乎更加激动,在站杆上跳了两下,黑眼睛死死盯着何闻,

继续它的单曲循环:“红裙子!红裙子!”“它在说什么?”何闻问,心里掠过一丝异样。

这不像是一句普通的学舌。“可能是死者生前常穿红裙子?或者……凶手穿的?

”郑小伟猜测。何闻没说话,只是看着那只鹦鹉。它的眼神不像普通鸟类那样懵懂,

反而像是承载了某种极致的情绪,恐惧,或者……警告。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想去触碰鸟架。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金属支架的瞬间,

一股极其尖锐的刺痛感猛地钻进他的太阳穴,像是被烧红的铁钎狠狠扎了一下。

何闻闷哼一声,眼前瞬间发黑,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何队?!

”郑小伟眼疾手快扶住他。“没事……”何闻甩了甩头,那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残留的嗡鸣感还在颅内回荡,“可能有点低血糖。”他站稳身体,

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那只鹦鹉。它已经停止了尖叫,恢复了之前那种近乎僵硬的安静,

只是那双黑眼睛,依然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何闻心里那点异样感更重了。

现场勘查一直持续到傍晚。正如陈珊所说,有用的线索少得可怜。没有强行闯入的迹象,

没有找到凶器,没有清晰的指纹或脚印,监控只在小区主干道有,并未覆盖到李曼家门口。

唯一的突破口,似乎只剩下那只鹦鹉语焉不详的尖叫,

以及……它那句反复强调的“红裙子”。回到局里,案情分析会开得沉闷而压抑。

排查李曼的社会关系需要时间,她的客户、朋友、前男友、有业务竞争的同行,名单很长。

技术队对现场微量物证的分析也非一朝一夕之功。散会后,何闻独自一人留在会议室,

对着白板上寥寥无几的信息和几张现场照片发呆。李曼被肢解的尸体,奢华却冰冷的客厅,

还有那只鹦鹉……“红裙子”……他闭上眼,揉了揉依旧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那阵刺痛太奇怪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是物证科的同事打来的。“何队,

有个情况。我们从现场带回来的死者手机,技术恢复了部分数据。

在她死亡当天晚上九点左右,她曾和一个备注为‘X’的号码有过一次短暂通话。

这个号码是未实名登记的黑卡,位置基站就在李曼家附近。”“通话内容?”“没有录音,

只有通话记录。但这个时间点,太敏感了。”“查这个号码的过去通话记录,

看能不能找到关联人。”挂断电话,何闻深吸一口气。黑卡,近距离通话,

死亡时间吻合……这个“X”,嫌疑急剧上升。他需要再去一次现场。有些东西,

可能在白天喧闹的勘查中被忽略了。夜色深沉,

李曼的别墅孤零零地矗立在寂静的高档小区里,拉着警戒线,像一座华丽的坟墓。

何婉打发走了值守的同事,戴上头灯,独自一人走了进去。房子里断电了,

只有他头灯的光柱在黑暗中移动,照亮漂浮的尘埃。白天的血腥味似乎被夜晚放大,

更加浓郁地充斥在鼻腔。家具都蒙上了一层白色的防尘布,在黑暗中显出奇形怪状的轮廓。

他径直走向客厅角落的鸟架。鹦鹉不在了,已经被带回局里作为可能的“证物”妥善安置。

空荡荡的金属架立在黑暗中。何闻站在架子前,试图找回白天那种奇怪的感觉。他闭上眼,

集中精神。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比白天轻微,但持续不断。黑暗中,

各种细微的声音被放大——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老旧木地板偶尔发出的“嘎吱”声,

甚至他自己血液流动的嗡嗡声。渐渐地,在这些杂乱的声音底层,

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些别的东西。不是听到,更像是……感知到。

一些破碎的、混乱的、充满恐惧的意念碎片,像风中残烛,明灭不定。

黑……】【……红色的……飘……快跑……】【……痛……不要过来……】何闻猛地睁开眼,

呼吸有些急促。这不是幻觉!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带着强烈的情绪色彩,

尤其是对“红色”和“黑暗”的恐惧,与鹦鹉那句“红裙子”隐隐呼应。是残留的……记忆?

或者说,是某种生物电波?他无法准确描述,但可以肯定,这栋房子里,除了视觉证据,

还存在着某种无形的、充满信息的“场”。而他那莫名其妙的头痛,

似乎让他变得能捕捉到这些信息。他强压下心头的惊骇,

开始循着那种微弱的感知在房间里缓慢移动。头灯的光柱扫过墙壁、地板、家具。

当他走到客厅靠近餐厅的一个角落时,头痛骤然加剧,同时,

那些混乱的恐惧意念也变得清晰了一些,其中夹杂着一种强烈的“躲避”和“注视”的情绪。

【……看……看着……】【……角落……那里……】何闻停下脚步,

头灯的光柱定格在墙角一处看似毫无异常的木地板上。那里和其他地方一样,

被技术人员反复检查过,没有血迹反应,没有脚印。他蹲下身,凑近仔细观察。

地板接缝严密,漆面光滑。可是,那股强烈的被注视感和淡淡的血腥恐惧感,

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比其他地方都要浓烈。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抚过那块地板。

触感冰凉,没有任何物理上的异样。但就在他的指尖接触到地板的瞬间,

一个极其鲜明、带着血腥气的画面碎片猛地撞进他的脑海——一滴暗红色的液体,

正正地滴落在这条缝隙里,然后迅速被擦拭、掩盖。何闻触电般缩回手,心脏狂跳。

那里有血!一滴被彻底清理掉的血!

技术队的鲁米诺试剂或许因为浓度太低或者被清洁剂干扰而没能检测出来,

但这种残留的“信息”,却被他捕捉到了!他立刻掏出对讲机:“技术队,派两个人来现场,

带上高灵敏度光源和新型鲁米诺试剂,对客厅东南角,坐标X3Y7区域的地板接缝,

进行重点复检!”等待技术队到来的时间里,何闻靠在墙边,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经历一场地震。他能听到……或者说感知到死者残留的恐惧,

凶手留下的无形印记?这算什么?超感官知觉?通灵?

他想起白天靠近鹦鹉时那阵剧烈的头痛,以及鹦鹉那异常的表现。

难道……自己获得了一种能与动物,甚至与残留情绪沟通的能力?这想法太过荒诞,

以至于他自己都难以相信。技术队的人很快赶到,按照何闻的指示,

对那个角落进行了极其细致的检查。在使用了增强型化学发光试剂并调整了光照角度后,

负责检测的技术员发出一声低呼。“何队!有发现!非常微弱的血点反应,

就在这条地板缝里!之前被忽略了!”何闻走过去,看到那条几乎看不见的缝隙里,

在试剂作用下,正透出一点极其黯淡、转瞬即逝的蓝绿色荧光。“采样!

立刻送回局里做DNA比对!”何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幻觉。他的能力,

是真的。这一夜,何闻几乎没有合眼。一方面是因为这个打败性的发现,另一方面,

是物证科和技侦那边陆续传来的消息。从那微小血点中提取到的DNA,经过初步比对,

与死者李曼不符!极有可能是凶手在清理现场时,不小心留下的。

虽然数据库里没有直接比中,但这无疑是案件开始以来,最实质性的突破。同时,

对那个“X”号码的追踪也有了进展。该号码在过去一个月内,与李曼有过数次通话,

且活动范围与李曼高度重合。更重要的是,在案发前一天,

这个号码还曾短暂出现在市郊一家私人宠物诊所附近。而那家宠物诊所,

正是局里警犬大队的合作单位之一。第二天一早,何闻顶着两个黑眼圈,直接去了警犬大队。

他需要验证,自己的这种能力,是否对活体动物也有效。

训导员牵着一条威风凛凛的德国牧羊犬“风暴”正在训练场活动。

风暴是参与过现场搜查的警犬之一。何闻走过去,和训导员打了个招呼,

然后尝试着集中精神,将注意力投向风暴。轻微的头痛再次袭来,但比前两次轻微得多。

他“听”到了一阵欢快、期待的波动,夹杂着对训导员的亲昵,

以及……对某种气味的条件反射性兴奋。他蹲下身,慢慢伸出手。

风暴好奇地嗅了嗅他的手指,尾巴友好地摇了摇。

何闻尝试在脑中发出一个简单的意念:【现场……气味?】风暴歪了歪头,

黑亮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困惑。然后,它突然变得有些焦躁起来,在原地转了个圈,

鼻子用力地嗅着空气,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紧接着,

隐藏……】何闻顺着风暴意念指引的方向看去——正是他昨晚发现微弱血点的那个客厅角落!

风暴的反应,印证了他的感知!警犬凭借的是嗅觉,而他“听到”的,

是动物对那气味关联场景的“认知”!“好孩子……”何闻轻轻拍了拍风暴的头,

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他的能力,不仅仅能捕捉残留的情绪碎片,

还能与动物进行某种程度的意识交流!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郑小伟打来的,

语气急促而兴奋。“何队!找到李曼的头颅了!在城北的一个大型垃圾转运站,

刚刚被清理出来!法医正在过去!”何闻精神一振:“我马上到!”他转身离开警犬大队,

心中的疑云却并未散去,反而更加浓重。凶手抛头颅的地点选择,是随意,还是另有深意?

更重要的是,风暴在传递关于“角落血迹”的信息时,除了对“血”的敏锐,

还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凶手的情绪残留——一种冷静的、带着审视意味的……观察。

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透过这些无声的证词,冷冷地注视着调查的一切进展。

第二章窥视之眼城北垃圾转运站的气味堪称生化武器级别的攻击,

腐烂的有机物、刺鼻的化学品和尘土混合在一起,令人窒息。

巨大的垃圾压缩设备像沉默的钢铁巨兽,轰鸣着吞吐着城市的废弃物。发现头颅的地方,

是一个已经被初步分拣出来的“不可回收物”堆积区。陈珊和她的助手已经拉起了临时屏障,

正蹲在地上,对着一个半开的黑色塑料袋进行初步检查。塑料袋很普通,随处可见,

上面沾满了污秽。何闻戴上口罩和加厚手套,跨过警戒线走了过去。“情况怎么样?

”陈珊抬起头,脸色凝重,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厌恶。“确认是李曼。

面部……遭受过严重破坏,用利器划烂了,无法辨认。但齿科记录比对确认了身份。

”何闻的目光落在那个塑料袋上。头颅被包裹在里面,

只露出一点点凌乱的发丝和破损的皮肤。凶手的残暴和冷静再次彰显无遗——毁容,

是为了增加辨认难度,延缓警方确认死者身份的时间?

还是出于某种更深层次的、个人化的仇恨?“死亡原因能确定吗?

”“颈部断口和身体部分的吻合,分尸是主要致死原因。但我在她口腔和鼻腔里,

发现了一些微量的……纤维和颗粒。”陈珊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点几乎看不见的碎屑,

放进证物袋,“像是……某种宠物垫料的材质。”“宠物垫料?”何闻心头一动。

李曼家里只养了那只鹦鹉,用的是专门的金属网格和托盘,不需要垫料。“另外,

”陈珊补充道,语气更加严肃,“我们在头颅的耳道深处,发现了一小截……禽类羽毛。

非常细小,灰色的。”灰色羽毛?非洲灰鹦鹉?何闻的呼吸微微一滞。

李曼家的鹦鹉“灰灰”正是灰色羽毛!难道凶手在分尸、处理头颅的过程中,那只鹦鹉在场?

或者说,羽毛是在别的地方沾染的,然后被带到了抛尸现场?鹦鹉,羽毛,

宠物垫料……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物证,似乎正隐隐指向某个与动物相关的环节。

技术队开始对垃圾转运站进行拉网式搜查,希望能找到更多与凶手相关的痕迹,

比如包装物上的指纹,或者其他抛尸物品。何闻则走到一旁,找了个相对干净的角落,

试图整理纷乱的思绪。头痛依旧隐隐存在,像一根绷紧的弦。

在这个充满死亡和废弃物的环境里,他努力屏蔽掉那些杂乱的无机物信息,

尝试着去捕捉是否有动物留下的“声音”。垃圾站附近不乏流浪动物。他集中精神,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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