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罪归来,渣总跪求我救他白月光》 在线阅读<<<<
我为他顶罪入狱五年,出狱那天,他正与我的继妹举办盛大的订婚宴。各大媒体头条,
是他深情款款地为她戴上钻戒,标题是“浪子回头,情定终身”。五年牢狱,
磨平了我所有的棱角和爱意,只剩下一片死寂。我换了身份,隐姓埋名,
只想当个普通的医生,了此残生。直到后来,他那个被捧在手心的继妹突发怪病,生命垂危,
遍寻名医无果。他疯了一样,倾尽家产,终于通过层层关系,
找到了传说中能与阎王抢人的神医“鬼手”。他跪在我面前,双目赤红,
嘶哑着嗓子求我:“林医生,求你救救她,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1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五年暗无天日的时光。阳光刺眼,
我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皮肤是病态的苍白,指节因为常年的劳作而粗糙变形。我叫林沫,
今天,是我出狱的日子。没有人来接我。我早有预料。五年前,
沈氏集团陷入史上最大的危机,财务造假、核心技术外泄,濒临破产。
当时还是我男友的沈宴,沈氏唯一的继承人,跪在我面前,抱着我,一遍遍地说:“沫沫,
帮我这一次,就这一次。你替我扛下那个财务的空壳罪名,只需要五年。等我整合好公司,
等你出来,我马上娶你,我把沈氏的一切都给你。”他说,技术外泄的罪名太重,他不能倒。
而我,一个孤女,无牵无挂,是顶罪最好的人选。我爱他,爱到可以舍弃一切,
包括我的清白和未来。我答应了。我甚至天真地以为,这五年,是我们爱情的考验。可现实,
给了我最响亮的一记耳光。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是沈宴的特助,
李响。他还是那副金丝眼镜、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只是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轻蔑和疏离。
“林**。”他递过来一张支票,语气公事公办,“沈总的意思,这些年辛苦你了。
这是一千万,算是一点补偿。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我垂眸,看着那张轻飘飘的纸,
上面的一连串零,像是在嘲笑我五年的愚蠢。“他呢?”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他为什么不来?”李响推了推眼镜,一丝不耐烦从眼底闪过:“沈总今天很忙,
他和苏晴**的订婚宴,就在今晚的丽思卡尔顿酒店。林**,你应该懂事。”苏晴。
我的继妹。那个总是怯生生地跟在我身后,叫我“姐姐”,然后抢走我所有东西的女孩。
原来,他所谓的“整合公司”,就是和我最厌恶的人,双宿双飞。我的心,在那一刻,
彻底死了。五年的牢狱之灾,无数个日夜的期盼,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不过是他用完即弃的一枚棋子。我没有接那张支票,只是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李响。
那眼神,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一片沉沉的死寂。看得李响莫名有些心慌。“林**,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沈总和苏**是真心相爱的,你……”“真心相爱?”我忽然笑了,
笑声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他有没有告诉你,五年前那份真正的核心技术泄露文件,
是我亲手交给他的竞争对手的?”李响脸色骤变:“你胡说什么!”“我胡说?
”我慢慢走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替他顶了财务的罪,他却不知道,
真正把他推向绝路的,也是我。你回去告诉他,我林沫,回来了。这五年,只是个开始。
”说完,我不再看他惊骇欲绝的表情,转身,一步步离开这个禁锢我青春的地方。阳光下,
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孤单。但我知道,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为爱痴狂的林沫。
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者。2我没有去任何熟悉的地方,
而是打车去了一处位于城郊的旧宅。这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产,一栋带院子的二层小楼。
父母早逝,我被寄养在父亲好友苏家,也就是苏晴的家里。那栋房子,便一直空着。
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满目荒草,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腐朽的气息。我走进布满灰尘的客厅,
墙上还挂着我父母含笑的黑白照片。我跪在照片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爸,妈,
女儿不孝,回来了。”眼泪终于决堤。五年来,我没有掉过一滴泪。因为我知道,
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可回到这个唯一的港湾,所有的伪装和坚强,瞬间崩塌。
哭过之后,我开始打扫。把所有的旧物都清理出来,打包,扔掉。
包括那些曾经被我视若珍宝的,和沈宴有关的一切。
照片、情书、他送的第一份礼物……我把它们堆在院子里,划亮一根火柴,扔了进去。
火光冲天,映着我平静的脸。那些滚烫的爱恋,撕心裂肺的背叛,都在这场大火里,
化为灰烬。晚上,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打开了电视。财经频道,
铺天盖地都是沈宴和苏晴订婚的消息。屏幕上,沈宴西装革履,英俊非凡,
他牵着身穿白色礼服的苏晴,笑得温柔缱绻。他说:“晴晴是我生命里的光,
是她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爱。”苏晴依偎在他怀里,笑得娇羞又得意,
她说:“宴哥哥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能嫁给他,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郎才女貌,
天作之合。多讽刺。我关掉电视,拨通了一个尘封五年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边传来一个苍老而激动的声音:“……是,是**吗?”“钟叔,”我开口,
声音平静无波,“是我,林沫。”钟叔是我母亲当年的心腹,也是我林家医术的守护人。
我父母去世后,他便隐退了。“**!您终于出来了!老奴等了您五年!
”钟叔的声音哽咽了。“钟叔,我需要你的帮助。我要拿回属于林家的一切。”“**放心!
林家的基业,老奴一直为您守着!您说,要我们做什么!”“我要开一家诊所。”我说,
“名字就叫……‘回春堂’。”回春,既是医术,也是我人生的新生。林家,
是传承数百年的中医世家,尤擅针灸和疑难杂症的治疗。我从小耳濡目染,天赋异禀,
是林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只是为了沈宴,我藏起了所有的锋芒,
甘愿做一个他身边的普通女孩。如今,我一无所有,也无需再隐藏。这身医术,
是我复仇的资本,也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3一个月后,城南一条僻静的巷子里,
“回春堂”悄然开业。没有剪彩,没有宣传,只有一块古朴的木质牌匾。
钟叔动用了林家剩下的人脉,为我打理好了一切。诊所不大,但药柜、诊床、针具,
一应俱全,全都是顶级的。我换上了白大褂,戴上了一副金丝眼镜,
遮住了眼底的锐利和沧桑。从今天起,我不再是林沫,而是林医生。来看病的人不多,
大多是附近的街坊邻里,一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我耐心诊治,
开的药方也都是最普通、最便宜的药材,但效果却出奇地好。渐渐地,
“回春堂”有了一个“药到病除”的小小名声。而我,也慢慢适应了这种平静的生活。
每天坐诊、看书、研究古籍,日子过得波澜不惊。我刻意不去关注沈宴和苏晴的任何消息,
仿佛他们只是我人生中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直到那天,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
打破了这份宁静。来人是苏晴的母亲,我的继母,周佩。她还是那副养尊处优的贵妇模样,
穿着香奈儿的套装,戴着鸽子蛋大的钻戒,一脸嫌恶地打量着我这个简陋的诊所。“林沫,
你就在这种地方鬼混?”她捏着鼻子,语气尖酸刻薄,“真是丢尽了我们苏家的脸!
”我正在给一位老大爷看诊,闻言,头也没抬:“苏夫人,我早已不是苏家的人。
你如果来看病,请排队。如果不是,请出去,不要打扰我工作。”“你!
”周佩气得脸色发青。她大概没想到,那个在她面前唯唯诺诺了十年的继女,
敢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她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病人,冲到我面前,
将一个爱马仕的包包重重地砸在桌上。“林沫,我知道你恨我们。但晴晴是无辜的!
她和沈宴是真心相爱!”“说完了吗?”我依旧平静,“说完了就请离开。
”“你别给脸不要脸!”周佩拔高了声音,“我今天来,是给你一个机会!离开这里,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这里面是一百万,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又是一百万。
他们似乎觉得,钱可以解决一切,可以抹平所有的伤害和背叛。我终于抬起头,摘下眼镜,
露出一双清冷而陌生的眼睛。“苏夫人,你记不记得,我妈临终前,
把林家祖传的那套‘九转还魂针’交给了你保管?”周佩的脸色瞬间变了。
“九转还魂针”是林家的至宝,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我母亲当年病重,就是想靠它续命,
可惜还没来得及用,就撒手人寰。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针法已经失传,
但那套金针本身也是无价之宝,她交给了最信任的朋友,也就是周佩,
让她等我成年后转交给我。结果,我成年后,周佩却说,金针不翼而飞了。当时我信了。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你……你提这个做什么?不是早就丢了吗?”周佩眼神闪躲,
不敢看我。“丢了?”我冷笑一声,“那苏晴十八岁生日宴上,
戴在胸前当配饰的那枚镶嵌着红宝石的金针,是什么?”“九转还魂针”一共九枚,
每一枚的针尾都镶嵌着不同的宝石,独一无二。周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
这件事我竟然还记得。“那是……那是仿制品!对,是仿的!”她嘴硬道。“是吗?
”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身上的气势凌厉得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苏夫人,
侵占他人财产,数额巨大的话,也是要坐牢的。你说,如果我现在报警,警察是信你,
还是信我这个‘刚出狱’的专业人士?”“你……你敢!”周佩又惊又怒。“你看我敢不敢。
”我拿起桌上的手机,“要么,把东西还给我,要么,我们警局见。”周佩死死地瞪着我,
身体气得发抖。她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我这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继女,逼到这个地步。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好,我给你!”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等着!”说完,
她抓起桌上的包,狼狈地转身离去。看着她的背影,我缓缓地勾起了唇角。这只是一个开始。
苏家欠我的,沈宴欠我的,我会一样一样,全部拿回来。4三天后,
周佩派人送来了一个锦盒。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九枚金针。针身暗沉,
但针尾的宝石依旧流光溢彩。我拿出一方软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每一枚金针。
这是林家的根,也是我的根。有了它,我才算一个真正的林家传人。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但“回春堂”的名气,却在不知不觉中,越传越广。起因是一位患了多年偏头痛的富商,
在各大医院都治不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找到了我。我只给他扎了三次针,
他的头痛就彻底痊愈了。富商大喜过望,不仅奉上厚礼,还在自己的圈子里大肆宣传。
一时间,找我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其中不乏一些权贵名流。我的诊金也水涨船高,
但规矩不变:只看有缘人,只治疑难症。渐渐地,江湖上开始流传一个传说:城南小巷里,
隐居着一位神医,一手针灸出神入化,人称“鬼手”。想请她出手,千金难求。
对于这些传言,我置之一笑。我只是个医生,做着自己该做的事。这天,我刚送走一个病人,
钟叔就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沈家出事了。”我正在洗手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恢复如常:“与我无关。”“是苏晴。”钟叔说,“听说她得了一种怪病,
浑身长满红斑,奇痒无比,而且日渐消瘦,精神萎靡。沈家请遍了国内外的专家,
都束手无策。”我擦干手,淡淡地“嗯”了一声。报应。来得真快。“沈宴现在跟疯了一样,
到处找人打听‘鬼手’的下落。”钟叔看着我,有些担忧,“**,
他会不会找到我们这里来?”“找到又如何?”我拿起一本医案,翻开,“我这里,
不欢迎姓沈的。”钟叔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
麻烦还是主动找上了门。5半个月后的一天傍晚,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巷子口。
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是沈宴。他瘦了很多,眼窝深陷,下巴上冒着青色的胡茬,
一身的名牌也掩盖不住满身的颓唐和疲惫。他站在“回春堂”门口,看着那块牌匾,
眼神复杂。然后,他推门走了进来。诊所里没有别的病人,只有我一个人坐在诊桌后,
安静地看着书。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进来,在我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显得疏离而宁静。他站在那里,看了我很久。“林沫。”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道:“这位先生,你看病吗?如果是,请说你的症状。如果不是,
门在那边。”我的冷漠和疏离,像一根针,狠狠地刺痛了他。他眼底闪过一丝受伤,
随即被更深的焦急所取代。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压迫感十足。
“沫沫,别这样,我知道你恨我。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晴晴她……她快不行了!
”“哦?”我终于抬起头,看向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沈总的未婚妻病了,
应该去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来我这个小诊所做什么?”“他们都没用!所有人都没用!
”沈宴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沫沫,我查到了,
你就是‘鬼手’!只有你能救她!求求你,救救她!”他的手很烫,烫得我一阵恶心。
我用力甩开他,站起身,与他对峙。“沈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她?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凭你骗我顶罪,让我在牢里待了五年?还是凭你在我出狱当天,
就和她举办订婚宴?”“我……”沈宴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上血色尽褪。“你让我救她?
”我一步步逼近他,眼底的恨意再也无法掩饰,“沈宴,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一个医生。
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但我也有原则。”“我的原则就是——”“我从不救仇人。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沈宴的心里。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滚。”我指着门口,冷冷地吐出一个字。“不,沫沫,
你不能这么对我!”沈宴像是被**到了,他突然冲上来,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五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我跟苏晴订婚,都是被逼的!
是她……是她给我下了药,还拍了视频威胁我!”“呵。”我发出一声嗤笑。多经典的借口。
被下药,被威胁。他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天真好骗的林沫吗?“沈宴,
收起你那套可笑的说辞。”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为了利益,
你连亲生父亲都能算计,何况是我一个外人。”沈宴的身体猛地一僵。这是他最大的秘密。
当年沈氏集团的危机,表面上是财务问题,实际上是沈氏内部的权力斗争。沈宴为了夺权,
不惜设局陷害自己的父亲,才导致了后面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而我,是唯一的知情人。
“你……你怎么会知道?”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推开他,
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领,“现在,可以滚了吗?”沈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怕的,不是我拒绝救苏晴。
他怕的,是我把他所有的秘密,都公之于众。到那时,他将一无所有。
6沈宴失魂落魄地走了。我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果然,第二天,苏晴就亲自找上了门。
她比新闻上看到的还要憔悴,脸上化着浓妆,也掩盖不住那病态的蜡黄和眼底的青黑。
她穿着昂贵的衣裙,但整个人瘦得像纸片,仿佛风一吹就倒。她一进门,
就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我:“林沫,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才肯救我?
”我正在整理药材,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的诊所,不治狂犬病。”“你!
”苏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你别得意!要不是走投无路,
你以为宴哥哥会来求你这个劳改犯?!”“劳改犯?”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
好笑地看着她,“苏晴,你是不是忘了,我这个‘劳改犯’是怎么进去的?
如果不是你和沈宴联手设计,我现在应该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而不是在这个破巷子里。
”我大学学的是钢琴,曾是音乐学院最有前途的学生,
早就拿到了去维也纳深造的全额奖学金。是沈宴,是他求我留下,求我放弃梦想,
陪在他身边。也是他,亲手毁了我的一切。苏晴的脸色变了变,
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刻薄的嘴脸:“那又怎么样?只能怪你自己蠢!放着好好的阳关道不走,
非要为了一个男人作践自己!现在后悔了?晚了!”“我从不后悔。”我平静地说,
“因为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我自己。包括,见死不救。”“你敢!”苏晴尖叫起来,
“林沫,你别忘了,沈宴爱的是我!他现在求你,只是为了救我!等我好了,
他照样会把你像垃圾一样扔掉!你如果识相,就乖乖治好我,
或许我还能在他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让你下半辈子过得舒服点!”她这番话,
不仅没能激怒我,反而让我觉得无比可笑。“苏晴,你是不是觉得,
全世界的女人都跟你一样,离开男人就活不了?”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以为沈宴的爱,是什么稀世珍宝吗?在我眼里,连垃圾都不如。”“你……”“还有,
”我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你的病,不是普通的病,
对吗?”苏晴的瞳孔猛地一缩。“这是一种罕见的血液病,源于基因缺陷。发病时,
免疫系统会攻击自身的造血细胞,导致全身器官衰竭。初期症状是红斑、瘙痒,
后期……会溃烂,腐臭,最后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我每说一个字,苏晴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她已经毫无血色,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你……你怎么知道……”“因为这种病,普天之下,只有我林家能治。”我直起身,
恢复了那副冷淡的表情,“更准确地说,是只有我能治。”“因为,治疗的关键,
不仅仅是针法和汤药。”“还需要一种特殊的药引——拥有林家直系血脉之人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