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重生七五,踹掉首长老公搞事业txt小说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1 15:4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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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晚秋,这事就这么定了。你钢铁厂的正式工名额,给你小叔子顾平。你呢,

就先在家歇着,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说。”婆婆赵桂兰一锤定音,

布满皱纹的脸上是理所当然的刻薄。她甚至懒得看我一眼,

仿佛只是在通知我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饭桌上,死一般的寂静。小叔子顾平埋着头,

嘴角却忍不住地向上咧,筷子扒拉着碗里唯一的炒鸡蛋,发出刺耳的声响。丈夫顾沉,

那个穿着一身笔挺军装,年纪轻轻就当上团长的男人,此刻正襟危坐,眉头微蹙,

却没有说一个字。他的沉默,就是默许。我捏着筷子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话语,像一把生锈的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脏。上一世,

就是从这里开始,我的人生跌入了无底的深渊。我哭过,闹过,求过顾沉。

我说那是我们结婚时,我娘家花了大力气才给我弄来的铁饭碗,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

可顾沉只是冷冷地对我说:“林晚秋,你是我顾沉的妻子,是团长夫人,

为家里做点牺牲怎么了?顾平是我的亲弟弟,他有了工作,我们脸上也有光。

你不要这么不懂事。”是啊,不懂事。为了他和他家人的“脸上有光”,

我成了没有工作的家庭主妇。每天围着灶台和他们一家子打转,伺候老的,照顾小的,

还要忍受他那个体弱多病、赖在家里不走的表妹白若雪的冷嘲热讽。我付出了全部,

换来的却是顾沉的日益冷漠,婆婆的变本加厉。最后,我积劳成疾,病倒在床,

他们却嫌弃我晦气,把我扔在乡下老屋自生自灭。大雪封山的那一夜,我躺在冰冷的土炕上,

听着窗外呼啸的寒风,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流逝。我后悔了。我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傻,

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放弃了自己的人生。如果能重来一次……没想到,

老天真的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睁眼,就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晚秋?你发什么愣?

你妈跟你说话呢!”赵桂兰见我半天没反应,不满地敲了敲桌子。我缓缓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贪婪的婆婆,懦弱的小叔子,

还有……我曾经爱到骨子里的丈夫,顾沉。他的侧脸依旧英挺,

眉眼间的冷峻足以让任何女人心动。可在我眼里,那不过是一座覆盖着白雪的冰山。

我深吸一口气,将上一世所有的不甘、怨恨、痛苦全部压进心底,然后,我笑了。“好啊。

”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颗炸雷,在饭桌上炸响。赵桂兰愣住了,

准备好的一肚子训斥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顾平扒饭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我。就连一直面无表情的顾沉,也猛地转过头,

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露出了惊诧。在他印象里,林晚秋是温顺的,是懦弱的,是他说一,

她绝不敢说二的。为了他,她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尊严。今天这是怎么了?“你说什么?

”赵桂兰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放下筷子,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用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近乎闲适的姿态,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说,好啊。

工作名额给顾平,我没意见。”这下,所有人都确定自己没听错了。

赵桂兰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笑意虚伪得让人作呕:“哎哟,这就对了嘛!晚秋啊,

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好媳妇。你放心,以后家里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妈,

您先别急着高兴。”我打断了她的话,目光转向了顾沉,

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的男人。“顾沉,工作我不要了,这个家,

我也不想待了。”我迎着他震惊的目光,清晰而决绝地说道:“我们离婚吧。”2“离婚?

”顾沉的声音陡然拔高,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林晚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更多的恼怒,“就因为一个工作名额?

你就闹着要离婚?你的思想觉悟呢?”又是思想觉悟。上一世,他就是用这四个字,

把我压得死死的。我笑了,笑得有些讽刺:“我的思想觉悟,就是在认清现实之后,

及时止损。顾团长,我的觉悟够高吗?”“你!”顾沉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离什么婚!你这个丧门星,胡说八道什么!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赵桂兰,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

“我们老顾家是让你吃不饱了还是穿不暖了?你还想离婚?我告诉你林晚秋,

我们老顾家没有离婚的男人,只有丧偶的!”这恶毒的话,和上一世如出一辙。那时候的我,

被吓得浑身发抖,只会哭着求饶。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妈,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慢条斯理地开口,“现在是新社会了,婚姻自由。再说了,我配不上你们老顾家。你看,

我连个工作都保不住,还得靠男人养着,这多丢人啊。我走了,

顾团长正好可以找个门当户对的,比如像白若雪那样,家里有背景,自己又是医生的,

说出去多有面子。”我故意提到了白若雪,那个顾沉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他姑姑家的女儿,

从小体弱多病,一直被顾沉护在羽翼下。果然,提到白若雪,顾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我说中心事的难堪。而一直缩在角落里,

假装自己是空气的白若雪,此刻也抬起了她那张苍白秀丽的脸,眼眶红红的,

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晚秋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沉哥哥是清白的,

我只是把他当亲哥哥看待……”“哦?亲哥哥?”我挑了挑眉,

“亲哥哥需要你半夜三更去敲门,说自己心口疼?亲哥哥需要你亲手织毛衣,

还特意绣上他的名字?亲哥哥需要你赖在他家里,吃他的用他的,还对他媳妇指手画脚?

”我每说一句,白若雪的脸就白一分。这些事,都是上一世她做过的。我当时忍气吞声,

只当她是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想来,我才是那个最大的傻子。“你……你胡说!

”白若雪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柔弱地看向顾沉,寻求庇护,“沉哥哥,

我没有……”顾沉的脸色铁青,他没想到我居然会把这些事都抖搂出来。

这些在他看来或许是“照顾妹妹”的举动,被我这么直白地摆在台面上,就变了味。“够了!

”他低吼一声,打断了我,“林晚秋,你别在这无理取闹,胡搅蛮缠!”“我无理取闹?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顾沉,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我们结婚这两年,

你尽过一天做丈夫的责任吗?你心里到底有谁,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每个月工资津贴都交给你,还不够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工资?

”我冷笑一声,“你那点工资,够你妈三天两头接济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吗?

够你那个好表妹隔三差五买营养品吗?我嫁给你的时候,我妈给了我五百块钱的嫁妆,

你敢说你妈没从我这拿走三百去给你弟盖房子娶媳妇?我进钢铁厂这两年,

每个月工资三十六块五,除了留下几块钱零用,哪一分钱不是贴补给这个家了?”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所有的账,一笔一笔,清晰地算给他听。“现在,

你们要把我最后的工作也拿走,让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依附者。顾沉,

你们一家子吸我的血,还想让我感恩戴德?”“我告诉你,不可能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掷地有声。整个屋子的人都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晚秋。

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像一株突然长满了利刺的玫瑰,谁敢碰,

就扎谁一身血。“离婚!必须离婚!”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明天,我们就去街道办办手续。

至于财产……”我环视了一圈这间我曾经用心布置,如今却只觉得冰冷的屋子。

“你给我的彩礼钱,还有我的嫁妆钱,一分不少地还给我。这两年我交的工资,

就当是喂了狗。房子是部队分的,我不要。其他的,我们也没什么好分的。”“你做梦!

”赵桂兰尖叫起来,“钱进了我们老顾家的口袋,还想拿回去?门都没有!”我懒得理她,

只是盯着顾沉。“顾沉,你是个军人,是个团长。要是闹到部队去,说你联合家人,

骗取妻子的工作名额,侵占妻子的财产,逼迫妻子离婚……你猜猜,你的前途会怎么样?

”我平静地抛出了我的最后通牒。顾沉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死死地攥着拳头,

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家丑一旦外扬,尤其是在他这个位置,

对他将是毁灭性的打击。他看着我,眼里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不解,有震惊,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3ว顾沉最终还是妥协了。那种被拿捏住七寸,

却又无力反抗的憋屈,让他整张脸都黑如锅底。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钱,可以给你。

明天就去办手续。”“沉哥哥!”白若雪惊呼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赵桂兰也急了,

冲上来就想抓我的头发:“你这个狐狸精,你给顾沉灌了什么迷魂汤!想离婚拿钱走人?

没那么容易!”顾沉猛地喝止了她:“妈!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暴躁和疲惫。赵桂兰被他吼得一愣,悻悻地收回了手,

却依旧用淬了毒般的眼神瞪着我。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直接转身回了我和顾沉的房间。

这个房间很小,陈设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我嫁过来的时候,

带来的嫁妆箱子还摆在墙角,上面落了薄薄一层灰。我打开衣柜,里面我的衣服少得可怜,

大多是些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而顾沉的军装,却被我熨烫得整整齐齐,挂在一旁。

我毫不留恋地将自己的几件衣服拿出来,扔进一个布包里。然后,我打开了那个嫁妆箱子。

箱子里,是我妈给我准备的压箱底的宝贝。几件新做的的确良衬衫,一块上海牌手表,

还有用红布包着的一沓钱。我把钱和手表贴身收好,又从箱子底翻出了我们的结婚证。

那红色的封皮,此刻看来,是那么的刺眼。收拾完这一切,我没有丝毫犹豫,

拎着我的小布包就准备离开。路过客厅时,顾沉正坐在椅子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晦暗不明。赵桂兰和顾平在一旁小声地咒骂着,而白若雪,

则坐在一旁,默默地垂泪,肩膀一耸一耸的,我见犹怜。好一幅“受害者”的画面。

看到我出来,顾沉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拦在了我面前。“你现在就要走?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然呢?”我反问,“留下来看你们一家人演戏吗?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吐出两个字:“住哪?

”“不劳顾团长费心。”我绕过他,径直走向门口。“林晚秋!”他再次叫住了我,

声音里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外面天都黑了,

你一个女人……”“我死在外面,也跟你们顾家没有半点关系。”我头也不回地拉开门,

踏入了外面的夜色中。七十年代的夜晚,没有后世的霓虹闪烁。家属院里静悄悄的,

只有几户人家的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晚风吹在脸上,带着初秋的凉意,

我却觉得无比的舒爽。终于,摆脱那个令人窒息的牢笼了。我没有地方可去。娘家太远,

而且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我沿着家属院外的小路一直走,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接下来的路。

首先,得找个地方住。然后,得想办法赚钱。工作名额没了,就等于断了经济来源。

但我不怕。我来自几十年后,我知道未来几十年的发展趋势。随便抓住一个机会,

都足够我过上富足的生活。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温饱。

我摸了摸口袋里那五百块钱的“巨款”,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这笔钱,是我的启动资金。

我记得离家属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招待所。虽然条件简陋,但至少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我加快了脚步,正当我走到一个拐角处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心里一惊,

下意识地抓紧了布包。这年头治安不算太好,我一个单身女人,还带着钱……“林晚秋!

”是顾沉的声音。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被拉得老长。

他几步追了上来,站在我面前,呼吸有些急促。“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盯着我,眼神复杂。

我有些不耐烦:“顾沉,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我的事,跟你无关。”“跟我无关?

”他像是被我的话刺痛了,自嘲地笑了一声,“林晚一秋,我们还没离婚,

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你半夜三更从家里跑出来,传出去像什么话?”“怕丢你的脸?

”我一针见血。他再次语塞。是啊,他追出来,不是因为担心我,

而是怕我这个“妻子”给他丢人。在他心里,他的面子,他的前途,永远是第一位的。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就走。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很大,很用力,

像一把铁钳,箍得我生疼。“放手!”我挣扎着。“跟我回去。”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回去?回哪个家?那个要把我最后一点价值都榨干的家吗?”我红着眼,对他吼道,

“顾沉,你放手!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睡大街,也不会再回那个家一步!”我的激烈反应,

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愣住了,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一些。就在这时,

不远处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沉哥哥,你们在干什么?”是白若雪。

她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顾沉的军大衣,显得她愈发娇小柔弱。

她跑到我们面前,担忧地看着顾沉,又看了看我,怯生生地说:“晚秋姐,

你别跟沉哥哥置气了,快跟我们回去吧。晚上外面不安全。”她这副姿态,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坏人。顾沉看到她,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我的手,

朝她走近了一步:“你怎么出来了?晚上风大,你身体不好。”那语气里的关切,

是我从未拥有过的。我看着他们,男的高大英挺,女的娇弱美丽,站在一起,真是般配。

心口的位置,还是传来了一阵细密的疼痛。那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但我很快就压了下去。

不值得。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开口道:“顾团长,既然你的心上人来了,就好好照顾她吧。

我们明天早上九点,街道办门口见。别忘了带钱。”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

毅然决然地转身,消失在夜色中。身后,顾沉看着我决绝的背影,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一阵阵地抽痛。这种陌生的感觉,

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心慌。4ว我在招待所住下了。一晚上五毛钱,

房间小的可怜,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张掉漆的桌子。被褥也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但这对我来说,却像是天堂。没有了赵桂兰的咒骂,没有了白若雪的阴阳怪气,

更没有顾沉那令人窒息的冷暴力。这里的空气,都是自由的。我躺在咯吱作响的木板床上,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我特意去国营饭店吃了碗肉丝面,还加了个荷包蛋。

热腾腾的面条下肚,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吃饱喝足,我掐着点来到了街道办门口。

顾沉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换下了一身军装,穿了件白衬衫和一条蓝色的裤子,

看起来少了些距离感,但脸色依旧难看。看到我,他的眼神闪了闪,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我也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钱带来了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递给我:“这里是八百块。你的嫁妆五百,

还有你这两年工资的补贴。”我接过来,打开数了数,一分不差。看来,他还算要点脸面。

“走吧,进去吧。”我把钱收好,率先走进了街道办。

办离婚手续的工作人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看到我们,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例行公事地询问:“想好了?真要离?”“想好了。”我回答得干脆利落。顾沉沉默着,

没有说话。大姐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行吧,

把结婚证拿出来吧。”我从包里掏出那本红色的结婚证,放在了桌上。

顾沉也从口袋里掏出了他的那本。两本崭新的结婚证并排放在一起,显得格外讽刺。

大姐拿起笔,开始填写表格。就在她准备盖章的时候,顾沉突然开口了。“等等。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却显得格外清晰。我和大姐都看向他。

他紧紧地抿着唇,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林晚秋,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你真的要离?”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是挽留吗?还是不甘?

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顾沉,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在一起吗?你爱我吗?

你尊重我吗?你把我当成你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附属品吗?

”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他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答案,

他和我,都心知肚明。“离吧。”我收回目光,对工作人员大姐说道,“大姐,麻烦您了。

”大姐看了看我们,摇了摇头,拿起印章,重重地盖了下去。红色的印泥,

落在“离婚”两个字上,也落在了我上一世悲惨的命运上。从街道办出来,天光大亮。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感觉自己像是卸下了千斤的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

顾沉跟在我身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我停下了脚步。

“顾沉,我们就到这里吧。”我转过身,平静地对他说,“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欠。”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茫然。

他好像直到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我真的离开他了。这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

把他当成天的女人,真的不要他了。“林晚秋,”他的声音艰涩,“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淡淡地说道,“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我转身汇入了人流中,再也没有回头。顾沉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越走越远,

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人硬生生挖走了一块。他想不明白,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就是一份工作吗?她至于闹到离婚的地ž步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总是那么听话,那么懂事……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他回到家,家里一如既往的“热闹”。

赵桂兰正眉飞色舞地跟顾平说着工作交接的事情。白若雪则端着一杯麦乳精,

小口小口地喝着,脸上带着病态的满足。看到他回来,赵桂兰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

那个丧门星走了?”顾沉没有回答,只是把手里的离婚证拍在了桌子上。“离了?

”赵桂兰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离了好!离了好!这种不下蛋的鸡,早就该离了!

儿子,你放心,妈明天就托人给你介绍个更好的!”“是啊,哥,”顾平也凑了过来,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嫂子……哦不,林晚秋她也太不懂事了,为了个工作就跟你离婚,

这种女人,不要也罢!”白若雪放下杯子,走到顾沉身边,柔声安慰道:“沉哥哥,

你别难过。晚秋姐她只是一时想不开,等她在外面吃了苦头,就知道你的好了,

说不定会回来求你复婚呢。”所有人都觉得,我离开顾沉,是活不下去的。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一个人关心顾沉的心情,都在为我的离开而“庆祝”。

顾沉听着这些聒噪的声音,看着他们幸灾乐祸的嘴脸,第一次感到了一阵发自内心的厌恶。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都给我闭嘴!”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他吓住了。他赤红着眼睛,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扫视着他的家人。“工作工作!

你们就知道工作!为了一个工作名额,把我的家都给搅散了!你们满意了?”他指着顾平,

骂道:“你!二十多岁的人了,游手好闲,就知道啃老!现在还要抢你嫂子的工作,

你要不要脸?”他又看向赵桂兰:“妈!你是我亲妈,可你扪心自问,晚秋嫁过来这两年,

你对她好过一天吗?你把她当儿媳妇了吗?”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白若雪身上。那目光,

冷得像冰。“还有你,白若雪。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你一个外人,

凭什么对我家的事指手画脚?你要是病得那么重,就回你自己家养着去!”说完,

他摔门而出,留下了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5离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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