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戳瞎双眼,太子爷悔疯了》 在线阅读<<<<
太子爷爱了我十年,他总说,我这双桀骜不驯的眼睛最像他。我以为他爱的是我有趣的灵魂,
马上就要嫁给他成为太子妃。他却在婚礼前夜,将我绑在椅子上,只为取下我的眼角膜,
给他那失明的小青梅。他说:“你的眼睛,本来就该是她的。”后来我成了废人,
被活活烧死在冷宫,而他的小青梅靠着我的眼睛,权倾朝野。再睁眼,
我和他双双重生回到初遇那天。他再次深情款款地捧着我的脸:“你的眼睛,真美。
”我抽出藏在袖中的簪子,狠狠刺向自己的眼睛:「这么喜欢,拿去便是!」
1萧玄温热的指腹捧着我的脸,眼里的深情几乎要将我溺毙。“知夏,你的眼睛,真美。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那时,我以为他爱的是我这双桀骜不驯的眼睛里,有趣的灵魂。
我羞涩地垂下眼,满心欢喜地等着嫁给他,做他的太子妃。可他却在婚礼前夜,
将我死死绑在冰冷的椅子上。他也是这样捧着我的脸,用同样深情的语气说:“知夏,别怕,
灵儿只是需要你的眼睛。”他亲手剜下我的眼角膜,给了他那个天生眼盲的小青梅,叶灵儿。
后来,我成了宫里人尽可欺的废人,被他们联手烧死在冷宫。烈火焚身,浓烟呛入肺腑,
我看着他们拥在一起,一个成了九五之尊,一个成了他身边的皇后。而我,
连一块完整的骨头都没剩下。无尽的恨意将我吞噬,再睁眼,我回到了初遇这一天。
萧玄的脸近在咫尺,眼里的痴迷与算计,我看得一清二楚。“殿下就这么喜欢我的眼睛?
”萧玄一愣,随即笑意更深:“自然,本宫从未见过比你更美的眼睛。”“好啊。
”我抽出藏在袖中的金簪,在他震惊的目光中,狠狠刺向自己的右眼!
“噗嗤——”温热的液体瞬间爆开,眼前一片血红。血,模糊了萧玄那张虚伪的脸。
他的深情款款瞬间撕裂,化为滔天的暴怒。“云知夏,你疯了!”他扼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疯?比起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还差得远呢。我用尽全力,
将金簪从右眼拔出,又毫不犹豫地刺向左眼!“啊——!
”周围的侍卫和宫女发出惊恐的尖叫,纷纷后退。我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可我心中的世界,
却前所未有的清明。我笑着对他说:“殿下,这只是开始。”萧玄死死攥着我,
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慌乱:“传太医!快传太医!”可已经晚了。我脸上不断涌出的鲜血,
并没有滴落在地。它们化作一丝丝血红色的雾气,缠绕着我,将我包裹。“妖……妖怪啊!
”有宫女吓得瘫软在地。萧玄眼中的暴怒,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情绪取代。是恐惧。
他不是在恐惧我,而是在恐惧我身上发生的异变。我能“看”到他脸上的惊骇。
我被鲜血覆盖的眼眶中,瞳孔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缓缓旋转的血色漩涡。
“血瞳”……成了。这是我们云家血脉与南疆蛊术结合,才能催生的禁术。以血为媒,
以眼为祭,方可勘破人心,操控万蛊。前世的我,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流着这样的血。
是萧玄,亲手帮我打开了这扇门。我该谢谢他。我勾起唇角,用嘶哑又带着奇异蛊惑的声音,
轻声问他:“殿下,我的眼睛,你还要吗?”萧玄下意识地松开我,狼狈地后退了一步。
他不敢相信,那个前世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蠢到无可救药的云知夏,会变得如此疯癫。
我满意地“看”着他脸上的裂痕。他不知道,我不仅重生了,还带回了地狱的业火。
我要将他珍视的一切,全都烧成灰烬!2我被当成一个疯子,丢回了将军府。我爹,
镇国大将军云威,一身甲胄未卸,站在庭中,面色铁青。他看我的眼神,没有心疼,
只有震怒。“逆女!你自毁双目,可知毁掉的是整个将军府的前程!
”我那战功赫赫的兄长云廷,一脚踹翻了旁边的石凳。“云知夏,你闹够了没有!
太子妃之位,家族荣耀,全被你这通疯病给毁了!”前程,荣耀。又是这些。前世,
我被剜去双眼,被废太子妃之位,他们也是这副嘴脸。他们将我关在柴房,骂我这个废人,
还不如死了干净。后来,我真的死了,死在了冷宫的大火里。
他们却靠着我用十年情爱铺就的路,青云直上,风光无两。我以为重生一次,
能看到一丝血脉亲情。可我忘了,在他们眼里,我从来都只是一枚棋子。如今,
这枚棋子不听话了,他们便只剩下恼羞成怒。我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任由他们咒骂。
很快,萧玄派的太医到了。他奉命前来“诊治”,实则是要确认,
我这枚棋子是不是真的废了。父亲和兄长将他迎进我的房间,态度谦卑得令人作呕。
“李太医,小女她……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李太医捻着胡须,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径直走到我的床边。他掰开我的眼皮,凑得很近。“云**这眼睛,算是全废了,可惜了。
”萧玄很快就会收到他想要的消息:云知夏,已彻底疯癫,双目尽毁,再无用处。果然,
不到半个时辰,宫里的旨意就下来了。“云氏知夏,德行有亏,言行疯癫,不堪为太子妃。
念其父兄功勋,暂缓婚约,禁足府中,静思己过。”名为养病,实为监禁。
我彻底成了一颗弃子。被家族抛弃,被心爱之人厌弃,
我再次陷入了前世那种孤立无援的境地。可这一次,我心底却燃起了火。他们都以为我完了。
这恰恰是我的新生。门外,传来父亲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事已至此,
绝不能让将军府的荣华断送!太子妃之位,决不能落入旁人之手!
”兄长云廷的声音更加阴冷:“父亲说的是。我们云家,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
”“嫣然呢?她今年也及笄了。”“相貌虽不及知夏,但性子温顺,是个听话的。
让她代替知夏嫁过去,想必太子殿下不会拒绝。”云嫣然。我的庶妹。
那个总是怯生生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无比亲热的妹妹。前世,我死后不久,
她就穿着凤冠霞帔,风风光光地嫁给了萧玄,成了他的贵妃。我心底最后一点温度,
彻底熄灭。也好。断得干干净净。从这天起,我开始“闹鬼”。深夜里,
我的院中会传出凄厉的笑声。无人靠近,茶杯会自己摔碎。紧闭的房门,
会在午夜时分“吱呀”一声自己打开。府里“大**疯癫成鬼”的流言四起,
下人们见了我的院子都绕着走。父亲和兄长对此不闻不问,甚至默许了这种流言的传播。
一个疯癫的,被鬼魅缠身的弃女,才能让他们更好地将云嫣然推到台前。我乐见其成。
这疯癫与恐惧,是我最好的保护色。3我的院子,成了将军府的禁地。府里的人说,
疯癫的嫡**成了鬼,日夜啼哭,见人就索命。我喜欢这个说法。鬼,多好。
至少鬼不会被人当成棋子,随意丢弃。这天,这份“宁静”被打破了。一顶软轿,
在仆人的簇拥下,停在了我的院门外。我爹和我哥,那两个恨不得我立刻死掉的男人,
此刻正满脸谄媚地候在一旁,那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比对着太子时还要殷勤。
能让他们如此作态的,除了宫里的人,还能有谁。脚步声近了。
带着一股甜腻的、令人作呕的香气。“姐姐。”是叶灵儿。我爹和我哥识趣地退了出去,
顺手关上了门。她走到我的床边,声音柔弱得像一团棉花,裹着淬毒的针。“姐姐,
我来看你了。听说你的眼睛……我好难过。”她伸手,似乎想碰我蒙着眼睛的白布。我没动,
甚至没出声。她的手在半空中停住,大概是想起了我疯癫的名声,又缩了回去。
“玄哥哥也很担心你。”“不过哥哥说,姐姐你的眼睛虽然没了,但你的心头血,
或许……也一样有用呢。”原来他们还没放弃。剜眼不成,就想取我的心头血。我的血瞳,
隔着白布,清晰地“看”见她体内那股汹涌的、属于上古凶兽的黑气。那股力量,
因为主人的贪婪而兴奋,因为我的血脉而渴望。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人宰割的云知夏。
以为我废了眼睛,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姐姐,你怎么不说话?是吓到了吗?
”她带着笑意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嘶嘶作响。我催动了体内的蛊术。
一丝微不可见的血气,从我的指尖溢出,像一条有了生命的细线,悄无声息地,
钻进了她腰间佩戴的香囊里。叶灵儿正要再说些什么。她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
“嗯……”一声痛苦的闷哼从她喉间溢出。她捂住心口,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她体内那股原本还算平稳的凶兽之力,此刻像是被投入了滚油的冰块,瞬间炸开,
疯狂地冲撞着她的四肢百骸。“怎么……怎么会……”她惊恐地看着我。我缓缓地,
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最轻,最柔,却也最森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妹妹。
”“我的东西,无论是眼睛,还是血,你都无福消受。”4叶灵儿仓皇逃离后,
我的院子又恢复了死寂。但这死寂,很快被我父亲亲自打破。他站在门口,没进来,
声音里是那种假惺惺的痛心。“知夏,你疯癫之症日重,府中多有惊扰。
”“为父寻了一处清净地,京郊的甘露庵,让你去那里静养,对你的病……有好处。
”好一个甘露庵。前世,我就是被囚禁在那里,在一场“意外”的大火中,被活活烧死。
他们要亲手,再送我入一次地狱。兄长云廷的声音从父亲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
“父亲跟她废话什么,一个疯子,听得懂吗?嫣然那边还等着我们去回话,
太子殿下可没那么多耐心。”我被两个粗使婆子架着,塞进了一辆简陋的马车。没有告别,
没有送行。我就像一件被丢弃的垃圾,被扫地出门。马车摇摇晃晃地驶出将军府,
驶向我前世的葬身之地。就在我盘算着如何在这条绝路上,为自己寻得一线生机时,
马车猛地一震,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刀剑相撞的铿锵声,和家仆的惨叫。“有山匪!护卫!
护卫!”山匪?在这天子脚下,通往皇家庵堂的官道上?是萧玄等不及了,还是我那好父亲,
连让我“静养”几天的耐心都没有了?车帘被一把锋利的刀干脆利落地划开。
一张青面獠牙的鬼面,出现在我眼前。他什么也没说,伸手将我从车里拎了出来,
像拎一只小鸡。我没有反抗。反抗无用。我只闻到他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和一种……草木的清香。很奇特的组合。他带着我,几个起落间,就消失在了林中。身后,
惨叫声很快平息。我被带到了一个地方。鬼面男人将我放在一张铺着软垫的椅子上,
然后恭敬地退到一旁,摘下了面具。他躬身,对着我面前的阴影处行礼。“王爷,人已带到。
”阴影中,一个轮椅缓缓滑出。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身玄衣,脸色是一种久病的苍白。
是他。传闻中双腿残废,手握重兵,却命不久矣的战神王爷。皇帝的亲弟弟,靖王,萧澈。
前世今生,我们从未有过交集。他为什么会劫我?“云**,受惊了。”。我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他。我的血瞳,隔着白布,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体内那股汹涌又紊乱的气息。
他也在打量我。那目光,不像萧玄那样充满了贪婪和算计,
也不像我父亲兄长那般充满了厌恶和鄙夷。那是一种纯粹的,带着审视和探究的……好奇。
“太子和叶灵儿的动作,本王知道。”他一开口,就扔下了一个惊雷。我身体一僵。
“他们想要你的凤凰血脉,激活叶灵儿体内的凶兽之力,助他夺嫡。”“本王说的,对吗?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我以为的秘密,在他面前,竟是透明的。我从一个虎口,
又掉进了另一个更深不可测的狼窝。“云**不必紧张。”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惊惧,
语气依旧平淡。“本王对你的血脉没兴趣。”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蒙着眼睛的白布上。
“本王感兴趣的,是你的血瞳。”“本王身中奇毒,时日无多。太医说,唯有至阴至邪之物,
以毒攻毒,方可压制。”“比如,云**这双,能驱鬼神,掌生死的眼睛。
”“你我做个交易如何?”“你用你的血瞳之力,为本王压制奇毒。”“本王,
为你提供庇护,助你复仇。”他看着我,那双寒潭般的眼睛里,映出我此刻的狼狈。“太子,
将军府,叶灵儿……你想让谁死,本王便帮你杀谁。”他的声音很轻,说出的话却重逾千斤。
“你我都是被舍弃的棋子。”“不如联手,掀了这棋盘。”5萧澈没有食言。无数珍稀药材,
如流水般送到我面前。他说:“你的血瞳,是以自身精血为食的邪物。越是滋补,
它便越强大。”我盘腿坐在寒玉床上,任由那些药力在我四肢百骸中游走,最终汇入双眼。
那是一种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眼眶里搅动。但是这点痛,
比不上前世被烈火焚身时的万分之一。我的第一个目标,是云嫣然。是她,在我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