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重生后,我把渣男送给小三小说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1 16:5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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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糊了满脸,我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喉咙里像是塞了一把滚烫的沙。

意识回笼的瞬间,是锥心刺骨的痛,从身体每一个关节缝隙里钻出来。不,不完全是痛。

还有一股烧灼了五脏六腑的恨意,浓稠得几乎要凝成实质。我死了。

死在陆景承和叶青青精心策划的那场“意外”车祸里,就在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当晚。

原因可笑至极,我挡了他们联手侵吞顾氏财产的路,我这条命,

成了他们向幕后那个真正黑手递交的“投名状”。临死前,陆景承附在我耳边,

用那种我曾经无比迷恋、如今只觉得恶寒的温柔嗓音说:“千羽,别怪我。要怪,

就怪你和你爸,占着不该占的东西太久了。”而叶青青,

那个我曾经出于可笑同情、甚至在初期还试图帮过一把的女人,就站在车外,撑着伞,

嘴角噙着一丝冰冷残酷的笑意,看着我在变形的车厢里一点点流血殆尽。记忆最后定格的,

是车载音响破碎的屏幕上,反光映出的,我那双因为剧痛和绝望而圆睁的、死不瞑目的眼。

可现在……我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熟悉的房间,昂贵的埃及棉床品,

空气里弥漫着雨后花园飘进来的、带着泥土和草木清甜的气息。这不是阴曹地府,

这是我和陆景承的“家”,或者说,是我愚蠢前半生最终落幕的舞台。我跌跌撞撞冲进浴室,

巨大的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但年轻的脸。二十五岁,胶原蛋白饱满,

眼底还没有被长期的精神摧残和药物控制磨去光彩。脖子上挂着的那条钻石项链,

是上个月陆景承才送的,说是补偿他又一次“不得已”的失约。补偿?呵。我一把扯下项链,

冰冷的钻石硌在手心,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重生?这种只存在于三流网文里的桥段,

竟然发生在了我身上?我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清晰的痛感传来。不是梦。

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悲剧尚未发生,一切还来得及挽回的时候。具体是哪一天?

我冲出浴室,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日期清晰地显示着。太好了!是那个时候!

距离那场“意外”还有整整三个月!距离我发现陆景承和叶青青**,不过才过去一周!

前世的我,此刻正沉浸在巨大的悲伤和愤怒中,愚蠢地找陆景承哭闹、对峙,

却被他用花言巧语和准备好的“证据”反将一军,指责我“疑神疑鬼”、“精神出了问题”,

甚至被他半哄半骗地开始服用那种会让人精神恍惚的药物!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但这一世,

不会了。顾千羽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的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泪水早已流干,

心也淬炼成冰。哭闹、质问、挽回?那是属于从前那个傻子女人的戏码。我要的,是摧毁。

是让他们也尝尝,一点点失去所有、堕入绝望深渊的滋味。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仇恨是动力,但冲动只会坏事。我需要一个计划,

一个能让他们自食其果、万劫不复的计划。陆景承狡猾谨慎,表面功夫做得极好,

背后又有不明的势力支持,直接硬碰硬,现在的我胜算不大。叶青青这个女人,野心勃勃,

虚荣自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对陆景承,真有感情?或许有,

但绝对比不上她对财富和地位的渴望。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但绝对是可以利用的棋子。

一个大胆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骤然照亮了我的思绪。既然你们喜欢偷情,

喜欢算计,那我就送你们一份“大礼”,帮你们把这见不得光的关系,摆到明面上来,

好好利用一番。我走到衣帽间,打开最内侧一个带锁的抽屉。这里面,

存放着我之前雇人拍下的、陆景承和叶青青出入酒店、公寓的清晰照片,

甚至还有一段不算太长、但足以说明问题的车内亲密视频。前世,

这些东西被我当成质问的筹码,却成了陆景承反咬我“跟踪窥私”、“心理变态”的把柄。

这一世,它们有了更好的去处。我取出一个崭新的U盘,将里面所有资料仔细拷贝一份。

然后,我拿起手机,翻出一个前世后来才查到的、属于叶青青的私人号码。这个号码,

现在的“顾千羽”本不该知道。编辑短信,言简意赅:“叶**,

有兴趣谈一笔关于陆景承的生意吗?地点你定,确保只有你一个人。顾千羽。”发送。

等待回复的时间并不长,或许只有几分钟,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站在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被雨水洗刷得碧绿清新的花园,心冷如铁。“叮——”手机响了。屏幕亮起,

一条新信息:“下午三点,云顶咖啡馆,露台包厢。”成了。我回复了一个“好”字,

放下手机,开始精心打扮。不是为了让谁惊艳,

而是要拿出顾家大**、陆太太该有的气势和冷静。我选了一套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

妆容精致却不过分浓艳,口红选了正红色,提气色,也显杀气。下午两点五十分,

我准时出现在云顶咖啡馆的露台包厢外。侍者为我推开门,叶青青已经在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香槟色的吊带长裙,外搭一件薄针织开衫,慵懒中透着心机。见到我,

她显然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一种探究和戒备,

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属于胜利者的微妙优越感。“顾**,真是稀客。”她放下咖啡杯,

笑容无懈可击,“不知道你约我出来,想谈我男朋友什么生意?

”她特意加重了“男朋友”三个字。我懒得跟她虚与委蛇,直接在她对面的藤编沙发上坐下,

将那个小小的银色U盘从手包里拿出来,轻轻推到她面前的桌上。“叶**,

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这里面的东西,我想你会感兴趣。

”叶青青挑眉,眼神里掠过一丝警惕,但还是拿起了U盘,

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超薄笔记本,连接,点开。

屏幕上快速闪过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片段。她的脸色从最初的故作镇定,到微微泛白,

再到一丝恼怒,最后,归于一种奇异的冷静。她合上笔记本,抬眼看向我,

目光锐利:“顾**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还是想来一场原配手撕小三的戏码?

”她嗤笑一声,“恐怕你要失望了,景承他早就……”“你误会了,叶**。”我打断她,

端起侍者刚送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口,语气淡漠得像在谈论天气,“我不是来跟你争男人的。

那种垃圾,你喜欢,捡去就是。”叶青青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我继续道:“我是来跟你谈合作的。”“合作?”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们之间,有什么可合作的?”“搞垮陆景承。”我轻轻吐出五个字,

清晰地看到叶青青的瞳孔猛地一缩。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城市背景音。

叶青青死死地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以及我是不是受了**精神失常。

“顾千羽,你没事吧?”她试探着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很清楚。

”我迎上她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陆景承是怎么对我的,我心里有数。

他是怎么骗你、利用你的,你将来也会知道。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让他付出代价。”我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诱惑力:“他名下那套架构复杂的海外信托,

还有那几个用空壳公司代持的优质资产……叶青青,搞垮他,这些,足够你买下半个沪市,

逍遥快活几辈子了。不比你现在跟着他,提心吊胆、偷偷摸摸,

最后说不定还要被他当成弃子强?”叶青青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野心和贪婪,

是这个女人最大的弱点。我清楚地看到,她眼底那抹警惕和怀疑,

正在被一种极度的心动所取代。“你……你有办法?”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办法总比困难多。关键在于,我们能不能‘精诚合作’。”我重新靠回椅背,

恢复了之前的疏离姿态,“U盘里的东西,是诚意,也是保障。你可以用它来拿捏陆景承,

当然,如果我出事,或者我们的合作出现任何‘意外’,

这些资料也会立刻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这是威胁,也是捆绑。我要让她知道,

上了这条船,就别想轻易下去。叶青青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杯沿。

她在权衡,在计算利弊。陆景承能给她的,是可见的未来和有限的资源;而我提出的,

是巨大的、触手可及的财富,但伴随着极高的风险。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她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狠厉:“你想怎么做?”我知道,鱼儿上钩了。“很简单。

”我微微一笑,“第一步,你需要更彻底地‘拿下’陆景承,让他信任你,依赖你,

最好……能让他开始着手准备,将部分核心资产,‘合法’地转移到你的名下。比如,

那套海外信托的受益权变更……”窗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阳光穿透云层,

洒在湿漉漉的露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一场针对陆景承的毁灭盛宴,

就在这看似平静的午后,正式拉开了帷幕。而我和叶青青,

这对因仇恨和利益暂时捆绑的“盟友”,也走向了各自既定的命运轨道。只是不知道,

当最终审判来临之时,我们之中,谁才是那个真正的执棋者。接下来的三个月,风平浪静,

至少表面如此。陆景承似乎因为我之前的“安分”而放松了警惕,

甚至偶尔还会带着那种令人作呕的温柔面具回家,

旁敲侧击地打听我父亲最近的身体状况和顾氏集团的几个重要项目。

美扮演了一个经历“情伤”后心灰意冷、逐渐将重心转向家族企业和慈善活动的富太太形象,

对他不冷不热,但也绝口不再提叶青青半个字。暗地里,

我和叶青青的联系通过一个加密的通讯渠道保持着。她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效率,

或者说是陆景承的贪婪和自负给了他可乘之机。在叶青青的枕头风和“专业理财建议”下,

陆景承开始加速进行资产转移。他大概以为这是在为自己和叶青青的“未来”铺路,

却不知每一步都在我们的算计之中。

叶青青定期会传来一些“好消息”:某个海外账户的成功设立,

某笔资金以“投资”名义转入她控制的公司,

甚至是陆景承亲口承诺将部分信托受益权变更给她的录音……每一次信息传来,

都像一块冰冷的砖石,垒砌着通往他坟墓的阶梯。

我则动用了所有前世被忽略、今生被重新拾起的人脉和资源,

主要是通过我母亲那边一位远房表姨的关系,

联系上了一位在跨境金融和法律领域极具能量的“高人”。

我提供的线索精准得令对方都感到惊讶,再加上叶青青从内部窃取的关键信息,

一张针对陆景承资产和罪证的大网,正在悄无声息地收紧。期间,叶青青似乎试探过我几次,

想知道我为何对陆景承的底细如此了解,又为何能有这样的资源和手段。

我只用“顾家经营多年,总有些底牌”含糊带过。她或许仍有疑虑,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

那点疑虑显得微不足道。转折点发生在一场看似普通的商业晚宴上。

陆景承携叶青青高调出席,当然,是以“女伴”而非“妻子”的身份。

我则作为顾家的代表单独前往。那是我重生后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同时面对他们两人。

陆景承依旧风度翩翩,挽着叶青青,接受着众人的恭维。叶青青一身高定礼服,珠光宝气,

笑容明媚,看向陆景承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依赖,演技堪称一流。

只有在与我的目光不经意相接时,她眼底会飞快地掠过一丝只有我们才懂的意味。

就在晚宴进行到**时,我端着一杯香槟,状似无意地从他们身边经过。

在与叶青青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极快地说了一句:“差不多了,

可以开始准备‘申请材料’了。”叶青青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而一旁的陆景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投来探寻的目光。我举起酒杯,

隔空向他致意,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顾千羽的傲慢而疏离的微笑。他眼神闪烁了一下,

最终也举杯回应,只是那笑容底下,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是做贼心虚?

还是敏锐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都不重要了。箭已离弦。一个月后,

叶青青通过秘密渠道发来最终确认:“一切就绪,已向法院提交诉前财产保全申请,

并同时举报其涉嫌偷漏税及商业欺诈。开庭日期定在下月初。

”看着屏幕上那行冷冰冰的文字,我知道,收网的时刻,终于要到了。庭审那天,

我特意选了一套宝蓝色的西装套裙,颜色沉稳,剪裁利落,衬得肤色极白。

我没有作为当事人出庭,而是以“重要证人”的身份被传唤。当我走进庄严肃穆的法庭时,

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同情、好奇、探究,还有来自被告席上,

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陆景承看上去憔悴了许多,昂贵的西装也掩不住他的颓唐。

他死死地瞪着我,如果目光能杀人,我早已千疮百孔。叶青青坐在原告席上,

一身黑色职业装,表情冷漠,甚至带着一丝被欺骗后的悲愤,

将一个“发现伴侣真面目后毅然拿起法律武器”的受害者形象演绎得入木三分。

庭审过程冗长而激烈。双方律师唇枪舌剑,出示各种证据。陆景承的律师极力辩解,

试图将资产转移包装成正常的商业行为,将税务问题归咎于财务人员的失误。

转折发生在质证环节。

当法官出示那份由叶青青提交的、关于海外信托受益权变更的关键证据时,

陆景承彻底失控了。他猛地从被告席上站起来,指着叶青青,面目狰狞地嘶吼:“法官大人!

是她!是这个女人骗我!是她处心积虑接近我,蛊惑我转移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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