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那个三婚的老公深情款款地对我说:“我妈她不容易,你多让着她点。
”我笑着撕开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当然,我最会疼人了。
尤其是……‘妈’。”他不知道,我嫁进来的唯一目的,
就是为了让他那位逼走三任儿媳的“好妈妈”,亲口管我叫“妈”。一场蓄谋已久的复仇,
从他解开我婚纱盘扣的那一刻,正式开局。01“新媳妇,进门茶得跪着敬,
这是我们江家的规矩。”我穿着一身秀禾,看着眼前妆容精致、满身珠光宝气的女人。
她就是我新上任的婆婆,张兰。此刻,她正端坐在客厅的黄花梨木椅上,
手里盘着一串价值不菲的沉香木手串,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那个刚拜完堂的新婚丈夫江辰,
站在我旁边,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压低声音:“青青,妈她就是这样,重规矩,
你……你就跪一下吧,啊?”我心里冷笑。重规矩?
不过是给我这个第四任儿媳的下马威罢了。江辰的前三任,
听说就是这么一步步被“规矩”逼走的。我没动,反而端起茶盘,径直走到张兰面前,
将茶杯“砰”地一声放在她手边的茶几上,力道大到茶水都溅了出来。“妈,
现在是2025年了,大清都亡一百多年了,您这规矩是不是也该更新一下版本了?
”我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咱们家这么大的产业,总不能还用封建思想来管理吧?传出去,
人家还以为**的企业文化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呢。”一番话,
噎得张兰脸色瞬间变了。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精明算计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江家不欢迎没教养的媳妇!”“妈,
您这就说错了。”我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笑嘻嘻地递到她面前,
“我这叫‘整顿职场’,专治各种PUA和不合理规定。您要是不适应,
我这儿还有一份《新时代婆媳关系行为准则》,要不您先学习学习?”录音里,
正是我刚刚那段话。张兰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她盘手串的动作停了,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是她发怒的前兆,江辰的第二任妻子,就因为顶了一句嘴,
被她用这串沉香木手串砸破了额头。江辰见状,急忙上来打圆场:“妈,妈您别生气,
青青她年轻,开玩笑呢。青青,快给妈道歉!”我拨开江辰的手,迎着张兰的目光,
一字一句道:“道歉?可以啊。只要妈您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和您儿子领了证,
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我进门是当老婆的,不是来做奴隶的。您让我跪您,
请问是依的哪条法,哪条例?”我往前一步,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客厅里所有竖着耳朵听八卦的亲戚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妈,您可想好了再回答。
毕竟,今天来的亲戚朋友里,可有不少是您生意上的伙伴。要是让他们知道,
您在家里搞‘一言堂’,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大家对**的信心呢?”我这话,
直接戳中了张兰的肺管子。她最在乎的就是面子和江家的生意。她死死地瞪着我,
胸口剧烈起伏,那串沉香木被她捏得咯咯作响。“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苏青!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茶,我就不喝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多久!”说完,
她“霍”地站起身,手串重重拍在桌上,转身就上了楼。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江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拉着我,语气里满是责备:“青青,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
她是我妈!你让她下不来台,就是让我下不来台!”我看着他这张帅气却写满懦弱的脸,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江辰,你搞清楚。是她先让我下不来台的。”我甩开他的手,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秀禾服,“还有,别忘了我们结婚前签的协议。你的任务是让你妈接受我,
而不是让你老婆去给你妈当孙子。”“你……”江辰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我没再理他,
径直走向那些看热闹的亲戚,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各位叔叔阿姨,长辈们,刚才让大家见笑了。我婆婆最近有点更年期,情绪不太稳定,
大家多担待。”我举起酒杯,“我和江辰的婚礼,还希望大家多多捧场,吃好喝好!
”三言两语,既把张兰的失态归结为“更年期”,又给了自己和江辰台阶下。众人纷纷举杯,
场面又恢复了热闹。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开胃小菜。晚上,江辰被亲戚们灌得酩酊大醉,
被扶回了婚房。我给他擦了脸,换了衣服,他却忽然抓住我的手,眼睛半睁半闭,
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对不起……青青……我妈她……她其实很苦……”我抽出手,
给他盖好被子,心中毫无波澜。苦?当年她逼得我家破人亡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别人苦不苦?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张兰房间的灯还亮着。我知道,她肯定在想新的招数对付我。很好。
张兰,你不知道吧?你的前三任儿媳,现在都是我的“好姐妹”。你所有惯用的伎俩,
她们早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这盘棋,我才是执子的人。而我的第一步,
就是要你最宝贝的儿子,亲手把你送上绝路。02第二天一早,我特意起晚了半小时。
下楼时,张兰和江辰已经坐在了餐桌上。张兰的脸色依旧难看,
眼下的乌青昭示着她昨晚没睡好。见我下来,她冷哼一声,
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江辰说:“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睡到日上三竿了。我们江家的媳妇,
可没有这么懒的。”江辰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想开口,却被张兰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我权当没听见,径直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王姨,我的早餐呢?
”我对着厨房喊了一声。王姨是江家的保姆,在江家干了十几年,是张兰的心腹。
王姨端着一碗白粥和一碟咸菜走出来,放到我面前,语气有些生硬:“大少奶奶,
家里今天的早餐就这些了。”我看着面前清汤寡水的白粥,
再看看张兰和江辰面前精致的虾饺、烧麦和牛奶,笑了。“哦?是吗?”我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外卖APP,当着他们的面开始点餐,“A家的海鲜粥,B家的蟹黄包,
再来一份C家的燕窝……江辰,你要不要也来点?”江辰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青青,
你……”“我怎么了?”我抬起头,一脸无辜,“既然家里的早餐不够吃,我点份外卖,
有什么问题吗?总不能让我饿着肚子吧?我这身体可金贵着呢,万一饿出个好歹,
耽误了给你们江家开枝散叶,那可是天大的罪过。”我特意加重了“开枝散叶”四个字。
张兰最看重的,除了钱和面子,就是江家的香火。果然,她脸色一变,
瞪了王姨一眼:“王姨!怎么回事?大少奶奶的早餐怎么能这么怠慢!”王姨吓得一哆嗦,
连忙解释:“老夫人,是您早上吩咐的,
说……说新来的要磨磨性子……”“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张兰厉声打断她,
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不快去给大少奶奶重新准备一份!”“不必了。
”我取消了外卖订单,慢悠悠地站起身,“这白粥挺好,刮油。正好我最近在减肥,
保持身材。”我端起那碗白粥,走到垃圾桶旁,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倒了进去。然后,
我转过身,对着目瞪口呆的张兰和江辰,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妈,
既然您这么关心我的饮食,那从今天开始,咱们家的一日三餐,就由我来安排吧。”“你?
”张兰怀疑地看着我。“对,我。”我走到她身边,亲热地挽起她的胳膊,
就像一个贴心的小棉袄,“您年纪大了,不该为这些琐事操心。以后啊,您就负责貌美如花,
我负责柴米油盐。保证把您和江辰养得白白胖胖的。
”张兰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亲热举动搞得一愣,一时间竟没反驳。江辰则是一脸惊喜:“青青,
你真的愿意……太好了!我妈她确实很辛苦。”我心里翻了个白眼。辛苦?
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我的第一步,就是夺走张兰在江家最引以为傲的管家权。当天中午,
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
红烧肉、糖醋排骨、油焖大虾……全都是张兰和江辰爱吃的高热量、高脂肪的菜。
张兰看着一桌子油光锃亮的菜,眉头皱了起来。她有高血压和高血脂,平时饮食清淡得很。
“青青,你怎么做这些……”“妈,您尝尝这个红烧肉,我做的可入味了!
”我夹了一块最大的放到她碗里,笑得像朵花,“您看您都瘦了,得好好补补。
”江辰倒是吃得很高兴:“好吃!青青,你手艺真好!”我给他夹了一筷子又一筷子,
看着他埋头苦吃的样子,笑意更深。“多吃点,喜欢的话我天天给你做。”一连三天,
我变着花样地做各种大鱼大肉。到了第四天,张兰的血压飙升,头晕眼花,
被家庭医生勒令必须严格控制饮食。江辰也因为吃得太油腻,胖了五斤,脸上爆了好几颗痘。
餐桌上,面对着我端上来的又一盆“硬菜”,张兰终于忍不住了。“苏青!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把筷子重重一拍。我一脸委屈地看着她,眼眶瞬间就红了:“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辛辛苦苦给您和江辰做好吃的,您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冤枉我?”我一边说,
一边拿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头,对准了张兰。“妈,您有什么不满您就说,咱们直播说,
让广大网友们都给评评理。我这个儿媳妇,到底是功臣还是罪人?”张兰看到手机镜头,
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声音戛然而止。她最爱面子,怎么可能在网上直播出糗?
“你……你把手机给我放下!”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我把手机往后一收,
继续“委屈”地说道:“我不!您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就让大家看看,
豪门儿媳有多难当!起早贪黑伺候婆婆,还要被骂是故意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离婚!
”“离婚”两个字一出口,江辰和张兰的脸色同时大变。江辰已经离过三次了,
要是再离第四次,江家的脸就彻底丢尽了!江辰第一个冲了过来,抢过我的手机关掉,
然后低声下气地哄我:“青青,别闹了,啊?妈不是那个意思。妈,您也少说两句。
”他转头去劝张兰。张兰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拿我没办法。她知道,
我这种什么都敢往网上捅的性格,是她的克星。她只能打掉牙和血吞,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青青啊,妈……妈是说,你做的菜太好吃了,我们都吃胖了。
明天……明天开始,咱们吃点清淡的,啊?”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收起那副委屈的表情,变脸比翻书还快。“好的呀,妈。您早说嘛。”我走过去,拿起筷子,
夹了一块排骨放进江辰碗里,“老公,妈都发话了,这最后一块糖醋排骨,你快吃了,
明天就没得吃了哦。”江辰看着碗里的排骨,再看看他妈铁青的脸,欲哭无泪。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的表情,心里爽开了花。张兰,这才只是开始。
你加注在我家人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你和你最爱的儿子,百倍千倍地偿还回来。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江辰的第二任前妻,林晚晚发来的消息。“青青,‘鱼’上钩了。
按计划行事。”我看着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张兰,
你以为我只是在跟你争夺厨房的控制权吗?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
03张兰的六十大寿,是江家的头等大事。她提前一个月就开始筹备,放话要办得风风光光,
让整个圈子都看看江家的实力。寿宴前一周,她把我叫到书房,递给我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有五十万,这次寿宴的采买,就交给你了。”她靠在椅子上,
用那双挑剔的眼睛看着我,“别让我失望。”我接过卡,心里门儿清。这不是信任,是考验,
更是个陷阱。五十万,办一场豪门寿宴,听起来不少,但按照张兰的要求,样样都要顶配,
这笔钱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办好了,功劳是她的;办砸了,黑锅就是我的。
到时候她正好有理由把我赶出家门。“好的,妈。”我乖巧地点点头,
“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帖帖。”我转身离开书房,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张兰啊张兰,
你大概想不到,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第二天,我拿着那张卡,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但我没去那些奢侈品店或者高级食材市场,而是直奔本市最大的批发市场。接下来的几天,
我每天早出晚归,忙得不亦乐乎。江辰看我这么辛苦,有些心疼:“青青,要不我帮你吧?
”“不用。”我一边按着计算器,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杀鸡焉用牛刀?这点小事,
我一个人搞得定。”他不知道,我说的“鸡”,指的就是他妈。寿宴当天,
江家别墅张灯结彩,宾客云集。张兰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紫色旗袍,
戴着鸽子蛋大的翡翠项链,满面红光地招呼着客人,俨然一副人生赢家的模样。
她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都准备好了?没出什么岔子吧?”“放心吧,妈。
”我冲她眨眨眼,“保证给您一个大大的惊喜。”她满意地点点头,
拍了拍我的手:“好好干,以后江家有你的好处。”吉时一到,寿宴正式开始。
司仪在台上说着热情洋溢的祝词,宾客们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很快,到了上菜环节。
当第一道菜被端上来时,全场都安静了。那是一盘……“金榜题名”。用廉价的猪蹄,
染上金黄的色素,旁边用胡萝卜雕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紧接着,第二道菜,“鸿运当头”,
是一盘撒了红色粉末的鱼头。第三道,“富贵花开”,是几朵西兰花围着一根香肠。
……一道道“硬菜”被端上桌,
每一道都充满了浓浓的乡土气息和拼夕夕九块九包邮的廉价感。宾客们的表情从惊讶,
到错愕,再到憋笑。张兰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红变紫,从紫变黑。“苏青!
”她咬牙切齿地冲到我面前,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滔天怒火,“这就是你给我办的寿宴?
!”我一脸惊慌,像是被吓到了:“妈,怎么了?这些菜名都是我花钱请大师算的,
寓意特别好啊!金榜题名,鸿运当头,多吉利!”“吉利?”张兰气得浑身发抖,
“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你是想让全城的人都看我们江家的笑话吗?”“怎么会呢?
”我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凑到她面前,“妈,您看,
这可是现在最火的‘大学生就业版酒席’,主打的就是一个‘上岸’!
我这是祝您福气早日上岸,多有创意啊!”视频里,
正是一个搞笑博主吐槽各种奇葩酒席的段子。“而且,”我收起手机,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妈,您给的五十万,我一分都没乱花。这些菜,
总共花了不到五千块。剩下的四十九万五,我都用您的名义,捐给山区儿童了。
”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电子捐款证书,上面的捐款人,赫然写着“张兰”两个字。
“您看,捐款凭证我都给您准备好了。等会儿司仪就会在台上宣布您的善举,
保证让您今天名利双收,成为全场最受尊敬的寿星!”张兰看着那张捐款证书,眼前一黑,
差点没站稳。她想发作,可现在宾客满堂,她要是闹起来,丢的是整个江家的脸。
她想否认捐款,可我已经把凭证都亮出来了,现在反悔,只会被人戳脊梁骨,说她为富不仁,
拿慈善作秀。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司仪在台上,用激昂的语调,
高声赞扬着她的“慷慨解囊”和“大爱无疆”。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无数道敬佩、赞扬的目光投向她。张兰站在那里,接受着所有人的祝贺,
脸上却不得不挤出感动的笑容。那表情,比哭还难看。我知道,她的心在滴血。
那可是四十九万五千块!我看着她那副吃了苍蝇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江辰也走了过来,
他看着一桌子“创意菜”,又看看他妈扭曲的脸,表情复杂。“青青,这……”“老公,
”我挽住他的胳膊,笑得天真烂漫,“怎么样?我这个惊喜不错吧?既省钱,
又给咱妈赚足了面子。我真是个持家有道的好媳妇!”江辰:“……”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我,则在他的沉默和张兰的怒火中,笑得更加灿烂。寿宴的“**”还没结束。按照流程,
接下来是子女献礼环节。江辰准备了一副名家字画,价值不菲。轮到我时,我走上台,
从司仪手中接过话筒。“妈,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先是说了一句场面话,
然后话锋一转,“今天,我为您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我朝着后台打了个响指。
灯光暗下,追光灯打向了宴会厅的入口。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朴素,但气质温婉的女人,
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老太太,慢慢走了进来。看清来人,江辰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而张兰,在看到那个老太太的瞬间,像是见了鬼一样,手里的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指着轮椅上的老人,声音尖利,充满了惊恐。
我拿起话筒,微笑着对全场宾客说:“各位来宾,让我为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这位,
是我婆婆的‘老熟人’,也是我今天请来的贵客——林晚晚女士,以及她的母亲。”林晚晚,
江辰的第二任前妻。那个曾经被张兰用沉香木手串砸破额头,最后净身出户,
母亲也因为受了**而中风瘫痪的可怜女人。今天,我把她请回来了。张兰,你的报应,
来了。04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林晚晚和她母亲的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
江辰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冲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苏青!你疯了?!
你把她叫来干什么!”我甩开他的手,眼神冰冷:“我疯了?江辰,你看清楚,
到底是谁疯了。”我拿起话筒,
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宴会厅:“想必大家对林晚晚这个名字还有些印象。没错,
她就是我先生的第二任前妻。”台下顿时一片哗然。把前儿媳请到现任婆婆的寿宴上,
这是什么操作?张兰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她死死地盯着林晚晚,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恐惧。
“我今天请晚晚姐过来,没有别的意思。”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宾客,
“只是想借着今天这个好日子,替我婆婆,完成一桩她搁置了三年的‘心愿’。
”我走到林晚晚面前,从她手里接过一个文件袋,然后重新走上台。“三年前,
晚晚姐和我先生离婚,净身出户。当时,我婆婆张兰女士,曾亲口承诺,
会负责林阿姨后续所有的治疗费用。”我举起手里的文件袋:“这里面,
是林阿姨三年来的所有医疗账单,以及医院的诊断证明。总计,一百零八万。”“但是,
”我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拔高,“我婆婆,一分钱都没有给过!”轰!一石激起千层浪!
宾客们议论纷纷,看向张兰的眼神,从刚才的敬佩,变成了鄙夷和不齿。“不!你胡说!
我没有!”张兰终于崩溃了,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苏青,你这个**!你敢污蔑我!
”“污蔑?”我冷笑一声,打开文件袋,将里面的单据一张张展示给台下的宾客看,
“白纸黑字,医院盖章,这也能叫污蔑?”“而且,我还有人证。”我向林晚晚点点头。
林晚晚推着母亲,走到了台前。她拿起话中,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各位叔叔阿姨,
我叫林晚晚。当年,我嫁给江辰,张兰女士嫌弃我家境普通,处处刁难。
我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因为孕吐吃不下东西,她骂我娇气,非逼着我喝她熬的‘大补汤’,
结果导致我流产。”“我质问她,她就用手里的佛珠砸我的头,血流了一地。
我妈来为我讨公道,被她和她的保镖推下楼梯,从此中风瘫痪。”“离婚的时候,
江辰和张兰,逼我签下净身出户的协议。张兰当着律师的面,
假惺惺地说会负责我母亲的医药费,可我一走,她就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
”林晚晚越说越激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身边的老母亲,坐在轮椅上,
口齿不清地“啊啊”叫着,浑浊的眼睛里流出两行热泪。这悲惨的一幕,
深深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天啊,太恶毒了吧!”“没想到江太太是这种人!
”“连怀孕的儿媳妇都打,简直不是人!”“还把亲家母推下楼,这是故意伤害啊!
”议论声,指责声,像一把把尖刀,插在张兰的心上。她彻底慌了,指着林晚晚,
语无伦次地辩解:“你……你血口喷人!是你自己不小心流产的!
是你妈自己没站稳摔下去的!不关我的事!”“不关你的事?”我再次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张兰,你敢说,你没找人去医院,威胁过晚晚姐的主治医生,让他修改病例吗?
”“你敢说,你没买通当初在场的保镖,让他们做伪证吗?”“你敢说,
你没动用江家的关系,压下所有对你不利的舆论吗?”我每问一句,就向前走一步,
气势逼人。张兰被我问得步步后退,脸色惨白如纸。“我没有!我没有!
”她只会徒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够了!”一声暴喝,打断了我的话。是江辰。他冲上台,
一把将张兰护在身后,双眼赤红地瞪着我。“苏青!你到底想干什么!今天是我妈的生日!
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我看着他这副“孝子”的模样,笑了。“难看?江辰,
现在知道难看了?当初你妈做这些恶事的时候,你在哪里?”“林晚晚流产的时候,
你在哪里?”“她妈妈被推下楼梯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只会躲在**身后,
当一个缩头乌龟!现在倒有脸出来指责我了?”我的话,像一记记耳光,
狠狠地扇在江辰的脸上。他被我骂得哑口无言,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变成一片死灰。“好,
既然你觉得我是在闹。”我深吸一口气,举起话筒,对着全场宣布,“那我今天,
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做个了断!”我转向张兰,一字一句地说道:“张兰,
今天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林晚晚母女道歉,并且,
赔偿她们一百零八万的医疗费,以及三百万的精神损失费。总共,四百零八万。
”“第二……”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报警。让你去跟警察解释,
你当年的所作所为,到底构不构成故意伤害。”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我的“疯狂”震惊了。这个新来的四儿媳,竟然要把自己的婆婆,送进监狱!
张兰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求助地看向身边的江辰。江辰的嘴唇哆嗦着,
他看看我,又看看他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我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江辰,该你选了。是让你妈破财免灾,还是让她去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