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医手遮天:废妃归来by一颗小cc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2 11:5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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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京城,消息越纷杂。

茶寮酒肆里,都在议论立储之事。

“三皇子这太子之位,怕是悬了。”

“听说他在吏部安插自己人,被皇上察觉了。”

“还有呢,他那个皇子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好像跟她母家……”

流言蜚语,真真假假。

我默默听着,心里盘算。

李瑾地位动摇,对我有利有弊。利在更容易找到突破口,弊在于,若他彻底失势,我的复仇就少了将他从高处拉下的**。

我要的,从来不只是他们的命。

是他们最在意的东西——权力、地位、名声。

我要在他们拥有这一切,志得意满的时候,亲手夺走,碾碎。

商队在一个大城镇休整两天。

我找了家安静的客栈住下。

关上门,从行囊最底层,取出一个小布包。

打开。

里面是一支素银发簪,样式简单,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还有一小块边缘被磨得圆润的碎瓷片——当年林婉儿“送”我的那块。

看着这两样东西,三年前的种种,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将我淹没。

婚房的喜庆,侍卫的粗暴,李瑾的冷漠,林婉儿的恶毒,牢房的阴冷,碎瓷划破脸颊的剧痛,乱葬岗的绝望……

恨意如同毒火,灼烧着五脏六腑。

我猛地将碎瓷片攥紧在手心,尖锐的疼痛让我稍微清醒。

不能失控。

复仇需要绝对的冷静。

我深吸几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去。

把发簪和碎瓷片重新包好,贴身收起。

这是警示。提醒我来自哪里,要去做什么。

京城遥遥在望。

商队首领指着远处隐约的轮廓:“看,那就是了!”

巍峨的城墙,熟悉的景象。

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我找了个借口,脱离商队,没有直接进城。而是在京郊一处偏僻的村落租了间小屋。

我需要一个临时的据点,来完成最后的准备。

取出京城的地图,铺在桌上。

将军府旧址,三皇子府,林婉儿的母家……一个个熟悉的地点被标注出来。

还有太医署,几个可能与当年“巫蛊”案有关的官员府邸,以及……靖王府。

李玥。

他是我计划里,最关键的一环。借他的势,才能将证据送到御前,才能确保李瑾和林婉儿受到应有的惩罚。

但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需要谨慎。

接下来的几天,我易容成不同模样,混入京城,在各个关键地点附近踩点。

三皇子府守卫森严。

林婉儿偶尔会出府去寺庙上香,前呼后拥。

太医署管理相对松散。

我还去了一趟乱葬岗。

三年过去,那里依旧是尸骸遍地,荒草丛生,似乎什么都没变。

我站在当年爬出来的那个位置,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湿衣衫。

没有恐惧,只有冰冷的恨意。

“我回来了。”我低声说。

声音消散在雨里。

但我知道,有些人,很快就能听到。

踩点过程中,我听到一个消息。

太后凤体欠安,太医署束手无策,正在暗中寻访名医。

机会。

一个直接接触到权力核心,获得庇护的机会。

但风险也极大。一旦失手,万劫不复。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接近太后。

“无垢先生”这个名号,该打出去了。

我在京郊租下一个小院,挂上“无垢医庐”的牌子。立下规矩:一日只看三人,诊金随缘,但需预约。

规矩越怪,越容易引起好奇。

果然,没多久,就有人上门。

第一个病人是个久咳不愈的老秀才。

我诊脉,开方。用的方子很寻常,但其中加了一味不起眼的草药,是我在边境试出的,对某种特定咳疾有奇效。

三天后,老秀才带着锦旗来谢,说他咳了十几年,吃了我的药居然好了大半。

口碑慢慢传开。

第二个是个被毒虫咬伤,伤口溃烂的农夫。

我给他清创,敷上特制的解毒膏。

同样,药到病除。

“无垢先生”的名声,渐渐在平民百姓中传开。

但这还不够。

我在等那个人,那个能直达天听的“贵人”。

时机很快来了。

一位穿着体面的管家模样的人上门,态度倨傲:“我家夫人身子不适,请了多位名医都看不好。听说你有点本事,跟我走一趟吧。”

我看他的气度,不像普通富贵人家。

“贵府是?”

“吏部侍郎,张大人府上。”管家语气带着优越感。

张侍郎?似乎是李瑾一派的人。

很好。

我背上药箱。“带路。”

张府奢华。

张夫人躺在锦榻上,面色蜡黄,气息微弱。旁边站着两个一脸愁容的大夫。

诊脉。

脉象沉滞,似是顽疾。

但我细看她的指甲和眼底,发现了一丝不寻常的淡青色。

中毒。

一种很隐蔽的慢性毒,症状类似虚弱之症,一般大夫很难察觉。

下毒的人手段很高明。

“夫人是否时常心悸,夜间盗汗,食欲不振,但喉间总觉有异物?”我问。

张夫人虚弱点头。

旁边一个大夫忍不住道:“这些症状我们都知道,关键是病因!”

我没理他,对张夫人说:“夫人并非患病,是中了毒。”

满室皆惊。

“胡说八道!”另一个大夫喝道,“我等怎会诊不出!”

张夫人却挣扎着坐起:“先生……可能解?”

“能。”我取出银针,“我先为夫人施针,缓解症状。再开方解毒,需连服七日。”

施针过程,我刻意用了将军府秘传的一种行针手法,极其隐蔽,外人难以模仿。

张夫人感觉针后胸口的憋闷感减轻了许多,立刻信了七八分。

我开了药方,其中几味药的配伍方式,也暗含了苏家秘法。

“按方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早晚各一次。”我交代,“七日后,我再来复诊。”

离开张府时,管家态度恭敬了许多。

我知道,鱼饵已经放下。

就等着,看看能钓上谁来。

七日后,我再去张府。

张夫人气色明显好转,拉着我的手千恩万谢。

“先生真乃神医!比宫里那些太医强多了!”

我淡淡应着。

果然,没过两天,又有人上门。

这次来的,是个面白无须,声音尖细的中年人。

他打量着我,眼神锐利。

“你就是无垢先生?”

“是。”

“跟咱家走一趟吧。”他亮出一块腰牌,宫里的制式。

“去哪?”

“宫里。”他压低声音,“太后娘娘凤体违和,宣你入宫诊治。”

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

“容我准备一下。”

我转身进屋,拿出最好的一套银针,还有几瓶救急的丹药。

最后,看了一眼铜镜中那张平凡的脸。

“无垢先生”的舞台,该换到皇宫了。

我走出门。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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