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俞浅章乾小说叫什么名字

发表时间:2025-06-23 13:3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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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管事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能将灵魂都冻僵的极致寒意,瞬间笼罩了他的头颅!他的思维,他的动作,他脸上那凝固的狞笑,甚至他体内那点微弱的灵力运转,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冻绝”!仿佛整个头颅都被瞬间封进了万载玄冰之中!

他脸上的肥肉瞬间僵硬,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白色。一股白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了他的眉毛、睫毛、鼻孔、嘴唇……他保持着那个狰狞的表情和伸手欲指的动作,如同一尊骤然失色的劣质蜡像,直挺挺地僵在原地!连眼珠子都无法转动分毫!

死寂!

绝对的死寂!

赵三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狞笑变成了极致的惊骇。那几个撸起袖子的跟班,表情如同见了鬼,张大的嘴巴能塞进一个鸭蛋。所有人的动作都定格了,目光死死锁定在那尊瞬间“冰封”的王管事蜡像上,又惊恐地转向那个依旧半跪在地、握着塑料杆、浑身颤抖、眼神却如同受伤孤狼般凶狠的俞浅身上。

发生了什么?!

刚才那道蓝光是什么?!

王管事……死了吗?!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每个人的心脏!他们看向俞浅的眼神,再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和嘲弄,只剩下如同看待妖魔般的极致惊恐!

“妖……妖法……”赵三的声音抖得不成调,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俞浅自己也呆住了。她看着僵立如冰雕的王管事,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那根灰扑扑的塑料杆,识海中那股冰冷的洪流正在迅速退去,留下的是同样冰冷的后怕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了力量的悸动。她能感觉到,王管事没死,只是被那股冻绝的意志暂时“冻结”了神魂和躯体。这一击,抽空了她本就虚弱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

就在这时!

“住手!”

一声清冷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威压的断喝,如同惊雷般在院门口炸响!

一道挺拔的黑色身影,如同撕裂晨雾的利剑,瞬间出现在破败的小院门口。正是章乾!

他显然是匆忙赶来,呼吸比平时略急,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扫过屋内狼藉的景象——破碎的门板、瘫坐在地泪痕未干的俞浅、僵立如冰雕面覆寒霜的王管事、以及那几个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满脸惊恐的杂役。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俞浅手中那根指向王管事、尖端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微弱寒气的塑料杆上。

章乾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章……章师兄!”赵三如同见了救星,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指着俞浅,声音带着哭腔,“是她!俞浅她疯了!她用妖法害了王管事!她是魔界奸细!那根棍子就是魔器!”

章乾的目光冷冷扫过赵三那张涕泪横流、写满惊恐和恶意的脸,没有理会。他迈步走进屋内,脚步沉稳,径直走向俞浅。

俞浅在他靠近的瞬间,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抱着塑料杆的手收得更紧,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后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她像只受惊过度、浑身炸毛的小兽,对任何人都充满了防备。

章乾在她面前一步之遥处停下。他没有去看那根指向自己的塑料杆,目光落在俞浅苍白失血、泪痕交错的脸上,那双清澈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血丝,里面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恐惧、绝望、愤怒、还有一丝……他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冰冷的狠意。

“怎么回事?”章乾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驱散了部分屋内剑拔弩张的窒息感。他的问话对象,是俞浅。

俞浅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昨夜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和今晨被栽赃的冤屈堵在喉咙口,化作一声压抑的哽咽。她只是死死咬着下唇,倔强地瞪着章乾,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滚落。

章乾的目光转向僵立如冰雕的王管事,眉头微蹙。他伸出两根手指,指尖萦绕着一缕极其精纯温和的灵力,轻轻点在王管事的眉心。

“咔啦……”

仿佛冰层碎裂的细微声响。

覆盖在王管事面部的白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他那双僵滞的绿豆小眼猛地恢复了神采,随即被无边的恐惧和冰寒后遗症填满!他“噗通”一声瘫软在地,如同烂泥,牙齿咯咯作响,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看向俞浅的眼神如同看着九幽恶鬼!

“妖……妖女……魔……魔气……”他语无伦次,手指颤抖地指向俞浅。

“魔气?”章乾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冰泉滴落,“王管事,慎言!你身为外门管事,无凭无据,仅凭臆测便污蔑弟子勾结魔界,私闯居所,毁坏门禁,该当何罪?!”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瞬间锁定了瘫软在地的王管事。

那无形的威压,让王管事瞬间噤若寒蝉,抖得更厉害了。

章乾不再看他,目光再次落回俞浅身上。他沉默片刻,忽然伸出手。

俞浅吓得一缩,下意识地想举起塑料杆。

然而,章乾的手却并未伸向塑料杆,而是摊开手掌,掌心静静躺着一颗熟悉的、晶莹剔透、散发着清甜果香的糖丸。阳光透过破门的缝隙落在他掌心,将那糖丸映照得如同温润的琥珀。

“吃了。”依旧是那清冷简短的两个字,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

俞浅呆呆地看着那颗糖丸,又抬头看看章乾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却莫名少了几分寒气的俊脸。昨夜撕裂的痛苦,今晨栽赃的绝望,还有刚才那一击抽空的虚弱……种种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垮了她强撑的堤坝。

“哇——!”她再也忍不住,像一个终于找到依靠的、受尽委屈的孩子,抱着她的塑料杆,放声大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和难以言喻的委屈。

章乾:“……”

他维持着递糖丸的姿势,看着眼前哭得毫无形象、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小杂役,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某种名为“手足无措”的情绪。他默默地将糖丸放在俞浅身边的破木墩上,然后转过身,冰冷的目光扫过屋内噤若寒蝉的几人。

“此事,我会亲自禀明戒律堂。在查清之前,”他的声音如同结了冰,“谁再敢踏入此院半步,惊扰于她……”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无声的威胁,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力。

赵三等人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拖起还在筛糠的王管事,逃命般冲出了小院,连头都不敢回。

破败的小屋内,只剩下俞浅压抑不住的痛哭声,和章乾沉默伫立的背影。

窗外,伪装成孙老头的陆风,死死抠着墙壁的枯指几乎要嵌进石头里。他看着章乾的背影,又看看屋内抱着棍子痛哭的俞浅,三角眼中翻涌着极致的怨毒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忌惮。

“章乾……你竟如此维护她?!”陆风的声音如同毒蛇嘶鸣,“好!很好!看来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他阴冷地瞥了一眼俞浅的方向,身影悄无声息地没入清晨的薄雾中。

灵药峰上,苏瑶捏碎了手中的传讯玉简。玉简中关于“俞浅身现魔气、章乾震怒维护”的消息,让她那张绝美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几道刺目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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