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请将您的随身脑子寄存在此O(∩_∩)O】平定匈奴后,女皇命大军班师,
却要我单独回京。我果断发动政变,将女皇架空,与她离婚并分走八十万大军。
女皇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把她远嫁给匈奴和亲。想到前世,
我被她安上谋反的罪名,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饱受折磨,最终死在狱中的场景。
去草原天天吃烤全羊不好吗,匈奴大可汗——我的结拜兄弟不就是比你老几十岁吗,
那又怎么了?1塞北草原深处。经过三天两夜的战斗,我麾下的塞北军将匈奴击垮,
活捉王庭宗室、官员数千人,大可汗只身逃遁。“先帝啊,孩儿把匈奴打败了呀!大周,
天下无敌呀!”我朝着南面皇陵的位置,连磕了三个响头。再次抬起头之时,
却看到了京城来的信使和他手中的圣旨。女皇命大军班师,却令我单独回京,向皇太后贺寿。
我冷笑一声,前世乖乖回去,随后就在京城被女皇和她的情夫陷害,死在天牢。这一世,
我要让她俩遭到报应!别人眼中,我是大周的忠臣良将,是大周尊贵无比的皇夫。
但是他们不知道,女皇从未中意于我,一直以来都是把我当一个工具人看待。
女皇刚登基那几年,她对我还有三分情谊,毕竟需要我的辅佐,助她巩固皇位,
建立新朝秩序。近几年,随着统治逐渐稳固,她对我越发冷淡。每到夜晚,
更是寻找各种借口推脱,拒绝与我同床共枕。年初又以操练兵马、防御匈奴为由,
将我赶到了这苦寒的漠北。她巴不得我被匈奴人一箭射死,
也好名正言顺地为大周换一个皇夫,换一个她中意的男人。现在又要骗我回去,
将我赶尽杀绝?“好不容易击垮匈奴,应该趁热犁庭扫穴,怎么这时候班师?
还让大哥单独回京?”副将许文平狐疑地说。突然,
一名魁梧的汉子带着十多名将领冲进营帐,嘶吼着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大哥,
我听说您要走?”许文平、李武,一个足智多谋,一个勇冠三军,
两人是塞北边军的核心人物,更是我的生死弟兄。再看其余的将领,
一群饱经塞外风雪的汉子,都是跟着我从刀光剑影中杀出来的,
每一个眼神中都流露着不甘与不舍。我只得摆摆手,无奈地说:“咱们是大周的兵,
吃的是皇粮,不应妄自揣度圣意,只需听命行事就好了。”李武嘟囔着说:“陛下也是,
眼看到了自家男人立功的档口,怎么就下令撤军?没有这种道理呀!”众将听了,
也都跟着附和起来:“对呀对呀,没有这种道理呀!”我只得低声呵斥他一句:“不得无礼,
当心被文官抓到,按一个冒犯陛下的罪名~”李武撇撇嘴,不再说话。我把众将打发掉,
只留李武和许文平在营帐中。见众将离开后,李武坏笑道:“难不成陛下想男人了?
不然怎么这般猴急?看来大哥得回去为国‘操劳’了~”许文平见我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便低声说:“难道......是大哥说得那件事?!”李武不再嬉皮笑脸,瞪大眼睛,
说:“那件事?!”随后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大哥,下命令吧!
”2“镇国公一路辛苦了~”一个面容白皙干净,身形清瘦的男子,细声细语地对我说道。
我嗯了一声,并不搭理他。男子名叫王莲花,是锦衣卫指挥使,女帝的心腹兼情夫。前世,
我正是被女皇和他害死的。待我想再往前走一步,却发现王莲花脸上笑**的,
身体却挡在大殿门口。我低声问责道:“是陛下召本公前来的,王指挥使阻拦本公,
是什么意思!”“镇国公稍安勿躁,陛下正在里面歇息,
请容本使前去通告一声~”王莲花皮笑肉不笑地说,身体却没有挪动半分。
“本公沿途不舍昼夜,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是来受你这小白脸气的吗?”说完,
我便抬起一脚,正中王莲花的胸口,将他踹倒在一旁。“打不了女皇,我还打不了你?
”不曾想,这小白脸倒地之后,手捂着胸口,眉眼痛苦地拧在一起,嘴角似乎流出一丝鲜血。
女皇被喧哗声吵到,皱着眉头走了过来。“典羽,你好大的胆子,在朕的面前还敢出手伤人?
你以为皇宫跟军营一样,全都是兵痞吗?”王莲花连忙爬到女皇面前,
装模做样地说:“奴才该死,想是身上的晦气惹到公爷,就被踢了几脚,
奴才没事~”我骂道:“你个狗奴才满嘴谎话,分明是你阻挠本公进殿!
再说本公只踹了你一脚,哪里踢了几脚?”突然,王莲花夸张地咳出一口老血,
连女皇龙袍衣角都沾染了一片鲜血。我知道那是他在口中含了血包,
就为了营造我殴打他造成重伤的假象。我讥讽道:“本公什么时候练成绝世武功了,
一脚下去,威力居然这么大?”随即我手捂着口鼻,
装作惊恐地说:“难不成是王大人为国操劳,不慎得了肺痨?”王莲花口不择言,
只能恶狠狠地说:“你......”女皇看到王莲花嘴角的鲜血,
又惊又怒:“抛开事实不谈,你打人就没有错吗?莲花已经被打吐血了,你还想怎么样?
”女皇脚下的王莲花,突然抬起脸冲我挑挑眉,流露出挑衅地的神情。前世,
生性冲动的我上前与他扭打,不小心伤到女皇,随后便被冠以谋反罪,关入天牢。
我冷笑一声,平静地说:“快宣太医来检查,将他浑身里里外外查个仔细,看是本公踢的,
还是王大人有病!”按照大周律法,女皇的锦衣卫指挥使必须是净身之人,
而王莲花是个假太监,听到我要检查全身,吓得冷汗直流。“呃不必了,奴才摔糊涂了,
刚才是大风把我吹倒~至于那血,想必是不小心咬到舌头了,不碍事~”王莲花陪笑道。
女皇见王莲花主动认怂,也不好再追究什么。女皇皱着眉头说:“典韦,你先退下吧!
”说完旁若无人地搀起王莲花,拿出手巾轻轻地为他擦去嘴角的血迹。一名太监见状,
快步走到我面前,恭敬地低声说:“镇国公,麻烦您跟小的走,
先行到偏殿歇息~”我冷眼看着两人暧昧的场景,哼了一声,便随太监离开了。
3在偏殿休息的一晚,是我近半年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晚。不必蹲在冰天雪地里啃干粮,
不必担心被突然出现的利箭射穿喉咙。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在前世天牢之中,
奄奄一息地躺在湿臭的牢房中,时不时有耗子和跳蚤在我身上爬过。突然,
我被一名侍卫叫醒,再一次回到现实,回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女皇面前。
女皇背对着我沉寂良久,长叹一口气:“典羽,咱俩离了吧~”听到她口中说出这话,
我并未感到遗憾或懊悔,反而如释重负,不由得冷笑一声。女皇见我不说话,
继续说:“无论你要什么,金银,田地,房屋,姬妾......朕都可以给你。
”从女皇登基开始,清除内忧外患,哪次不是我身先士卒?这么算起来,
这大周江山都有我的一半。我深吸一口气,仍保持着沉默。
她继续自顾自地说:“三日后是母后寿诞,朕想让母后安心过节。”先帝在时,
太后就看不起我,对我迎娶女皇更是百般刁难,没想到离婚还要看她的脸色,
想到这我不禁哼了一声。“你先留在皇宫,之后礼部自会来人商议离婚协议。
”到现在还跟我谈什么狗屁协议?无非是想拖延时间,让我放松警惕罢了。按照大周律,
夫妻一方有刑事犯罪的,自动解除婚姻关系,且不需分割任何财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把**掉。想到这里,我不住地摇头。我缓缓地说:“兔死狗烹,上岸先斩意中人是吗?
哦不对,也许意中人另有他人。”说完我咧嘴笑了笑。女皇吃惊地转过身来,
随后又淡淡地说:“不管怎么说,一切都过去了。”她却始终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我冷笑一声:“这一切,就为了那个小白脸王莲花?”女皇听了,
恼羞成怒:“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自己冷静冷静吧!”说着便摔门而去。4三日后夜晚,
偏殿。白天太后的寿宴上,一片祥和之气,我强颜欢笑,
配合女皇在众人面前扮演恩爱的夫妻。不知为何,经过一天的应酬,我只觉得头晕目眩,
昏昏沉沉,便在偏殿早早睡下。到了半夜,我一个不经意间的翻身,却突然触及身旁的温软。
我顿时清醒过来,发觉身旁躺着的是个女人。难不成是女皇,再一次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将信将疑地起床掌了灯,靠近熟睡的女人,才发现这名年轻女子不是女皇。
再看她此时衣衫不整,春光乍泄,我顿时一拍大腿,心说不妙!身为皇夫,**宫廷,
那可是重罪!不多想,却见外面点起无数盏灯笼,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侍卫和太监,
将偏殿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时,
门外一个男人扯着嗓子叫喊道:“那贼宫女跑到这里就不见了踪迹,给我进去搜!
”“啪”的一声,门就被一脚踹开,十几个侍卫提着灯笼,手持刀剑便冲到殿中,
见到我和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哎哟喂,怎么是镇国公您在这里呐,
这国色天香的小美人又是什么人啊?”王莲花假装捂住眼睛,讥讽地说。“镇国公,
您怎么能背着陛下干这种事情呐,这下奴才也没有办法了。”说着,
王莲花尖声喊道:“来人,将这偏殿守卫起来,没有命令,一只苍蝇也不许进出,
这女子押送慎刑司发落!”......女皇一把推开偏殿的门,气冲冲地走进来,
大骂道:“典羽,你就是这样对待朕的吗?”我赶忙说:“你听我解释,
我根本不认识那女人,我一醒来就发现她在床上,然后就被那小白脸发现了!
”“要不然就把他们都叫来,我们对质一番!”女皇听了,阴沉着脸冷笑一声,
便传唤王莲花前来。女皇问道:“莲花,你将事情的原原本本,从头到尾说一遍!
”王莲花偷瞄了我一眼,便说:“奴才原本带几个侍卫抓偷东西的贼宫女,搜到这偏殿,
只听偏殿中有奇怪的声响......”女皇见王莲花停了,便皱眉说:“什么声响,
继续说下去。”王莲花连忙作出一副害臊的表情,细声说:“听见男女哦哦啊啊的声响,
侍卫说是那**交合的声音......”“奴才心说抓不到贼宫女,
抓一对**的狗男女也是好的,便让人冲了进来......”“谁曾想,
谁曾想屋里的居然是......哎!”女皇听了大怒,一拍桌子,
恶狠狠地说:“好啊典羽,你个不知羞耻的家伙,背着朕偷女人!”我见王莲花谎话连篇,
恶意中伤,顿时只觉怒不可遏,便想冲上去教训他一番。谁知在我飞步逼近他时,
他既不慌乱,也不躲闪,反而是阴沉着脸,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突然之间,他一边叫喊,
一边推搡我,我这才发现,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王莲花一把推开我,
脸上笑容瞬间消失,嚎叫道:“来人啊,镇国公手里拿着兵刃,要行刺陛下!
”我手里拿着匕首,愣在原地,转身看了看女皇,她也被吓得面无血色。
王莲花踉跄着推开门,扑倒在殿门口,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保卫陛下!
”就这样,我被投入了天牢,一切正按计划进行。5天牢。我躺在干草堆上,酒足饭饱后,
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突然,牢门打开的声音将我吵醒。我头也不抬,笑着说:“怎么这么慢?
再慢点,本公要跟这里的耗子和蟑螂称兄道弟了。”两名汉子俯下身来,露出两个笑脸,
是李武和许文平俩人。“大哥,你怎么样,没受什么委屈吧?”李武问道。我轻哼了一声,
说:“有天牢的老鼠和虱子伺候,舒服得很~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两人收起笑脸,
异口同声地说:“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按照计划,宁王那傻乎乎的家伙,
已经被挑拨起来,不日就会造反!”“800名塞北军精锐已经化装潜入京城,
现正随时待命~”我点了点头,说:“忠心会成员发动起来了吗?”忠心会,
是我在先皇授意下建立的秘密集团,原来只有我和李许3人,现在发展到200多人,
遍布军内各个重要职位。忠心会的寓意是:会员要“忠心为朝廷,忠心为朋友”,
特别看重会员之间的团结和义气。先皇在时,我时常自掏腰包,
积极为会员们到处打点和疏通上下的关系,有时甚至只得弯腰向当时的皇女要钱。
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在兵部和都督府的命令,各军不一定会听,但是我的命令,
他们是拼了命也会去执行的。李武嘿了一声,说:“京城各个关口都有咱们忠心会的人,
京城对咱们来说,那叫一个畅通无阻!”说着,李武犹豫了一下,说:“可是紫禁城的守卫,
好像没有咱们的人啊。”我嘴角上翘,说:“守卫没有咱们的人,
但是一样可以让他们给咱们办事。”“文平,我给你留那个账本带来了吗?”许文平听了,
忙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账本。我不紧不慢地说:“守玄武门的是朱投三,
喝兵血的事在第55页,”“守西华门的是李三光,他倒卖兵械的事在58还是5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