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演员翻车后,我嫁豪门大佬守活寡全文目录-时雾贺惊澜小说无弹窗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09 10:4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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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快乐——!!!”

“恭喜我们的女主角,这段时间辛苦啦!”

“感谢小语的精彩演出,我们这部剧一定会大火!”

二月底的津市还裹着初春的料峭,剧组的一群人穿着羽绒服,将这部剧的女主角秦苏语众星捧月的围在中间拍照。

时雾站在不远处,身上只穿了条一字肩的红色针织裙,即便脸上妆容明艳,也挡不住她冻得快要发白的唇色。

这时候,助理雅西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将羽绒服披在她身上:“姐对不起,刚刚应援车送奶茶和蛋糕来,他们人手不够,副导演让我过去帮忙了……”

时雾缓缓吐了一口气,将衣服穿上:“没事。”

她在剧组人微言轻,助理时常被各个部门叫走帮忙打杂是常有的事。

秦苏语一一跟人拍完了照后,朝时雾这边看了眼后,不知道对旁边的人说了什么,转身走了过来。

她将怀里一直抱着的花递给时雾,笑着开口:“今天也是你杀青,恭喜呀。”

这部戏时雾的戏份不多,所以进组也晚,刚好跟身为女主角的秦苏语同一天杀青。

时雾到底不是什么只拍了两三天叫不出名字的十八线,按理说,杀青的时候剧组都是会准备花的。

只是也不知道全剧组是忙着去给秦苏语准备杀青惊喜,还是哪个过程有所疏忽,跟秦苏语同时拍完最后一场戏的时雾,就这么爹不疼娘不爱的被遗忘在了姥姥家。

再多理由,都能总结成为:咖位小,不被重视。

时雾找出羽绒服口袋里的手握暖宝宝捏在掌心里:“不用了,你留着吧。”

“你不用跟我客气,我那里还有好多呢,合作方和粉丝都有送,我又带不走,都不知道怎么处理呢。”听着还挺懊恼。

秦苏语十分大度,将直接将花塞进了她怀里:“今天杀青,总不能让你两手空空的回去吧,不吉利。”

时雾懒得在这里上演这种抛绣球似的戏码,把花推了回去,随便找了个借口:“我老公送我了。”

秦苏语愣了下,而后没忍住“噗”的笑出声:“时雾,你自尊心再强,也用不着撒这种谎吧,贺总他……他的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时雾神色不变:“八卦小报乱写的东西你也当真。”

秦苏语唇角弯着,同情又怜悯,脸上就差没写“你别再死鸭子嘴硬”这几个字了。

半个月前,一则匿名爆料横空而出——

【震惊!云盛集团执行董事贺惊澜被爆患有隐疾,不能人道。其私下更是酷爱女装,性取向成谜,人气小花时雾恐成同妻!】

起初,人们是不相信的。

但是联想到贺惊澜和时雾结婚以后,便定居海外,再没有回来过。

这两人三年前传出婚讯时,如同一记重磅炸弹,将沉寂已久的内娱再次推向了顶峰,足足在热搜上待了一个星期。

众人除了齐刷刷的去查这是谁年纪轻轻就耳聋眼瞎外,还喜闻乐见的翻出时雾的旧瓜传阅亲朋好友。

最后一致觉得,时雾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逼贺惊澜就范。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

趁贺惊澜醉酒爬他的床,怀上龙种,从此母凭子贵。

半夜翻进贺惊澜家的别墅,跟他养了多年的阿拉斯加打了八百个回合,最终凭着惊人的咬合力险胜,以此威胁贺惊澜要是不娶她,就拧断他的狗头。贺惊澜为了爱狗只能屈服。

以及,在贺家附近蹲守多日,只等着贺惊澜的奶奶出门,让人把她一棒子敲晕,时雾再冲出去心机女救老。贺奶奶一眼就认准了这个救命恩人,以死相逼孙子必须把她娶进门。

然而这些猜测,在那则爆料出来后,都统一的变成了:

贺惊澜喜欢男人,但家里不同意,于是他就娶了时雾这么个人人唾弃的毒妇回去当挡箭牌,自己跑到国外跟男朋友双宿双飞,鹣鲽情深,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回去的车上,时雾盯着窗外的夜景看了会儿才道:“下部戏定好了吗?”

雅西正在编辑她今天的杀青微博,闻言抬头回答:“还没有呢,嘉姐说你要的那种,离津市远,没有信号,与世隔绝,导弹都打不到的地方,就只有火星了,目前圈内暂时没有这个题材和技术。”

时雾:“……”

她现在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前不久,时雾被叫去参加了一个聚会。

即便她顶着贺太太这个响当当的头衔,可贺惊澜本人没把人当回事,领完证就出国,贺家对她也是爱搭不理的,外界就更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甚至还把这件事当做笑料,纷纷押注她什么时候被扫地出门。

平时他们怎么嘲讽就算了,偏偏那天时雾心情不好,非得有人来往枪口上撞,时雾捏着酒杯,真诚且无辜:“他娶了我这么个大美女回家却看都不看一眼,你怎么就能确定不是他的问题呢?”

时雾本来也没想抹黑他男性的尊严,但谣言这个东西,历来都是一传十,十传百,中间不乏夸大其词,添油加醋,传着传着就变样了。

按照时雾对贺惊澜浅显的了解,他不是那种法不责众的人,他会揪出这一切的源头,施以十大酷刑,断绝谣言。

而她自然就是那只儆猴的鸡。

所以,在消息传到他那里之前,时雾打算跑路了。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刚摁了密码,推开门,闭关了一个月之久的大漫画家就给她发了条语音来,土拨鼠尖叫:“我才看到新闻,贺总那根真的那么中看不看用?”

时雾觉得这句话说的不严谨,她没开灯,一边往前走,一边摁着语音条回复:“我又没看过他那根,怎么知道好不好看。”

她说完,脚下也不知道是被之前乱扔的拖鞋,还是抱枕给绊了一下。

时雾踉跄了两步后,下意识抬眼,正好和厨房方向,那道波澜不惊的视线对上。

屋子里的灯毫无征兆亮起,照亮了时雾那张错愕的脸。

男人靠坐在岛台上,外形优越,轮廓冷而硬。

大概是刚回来没多久,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只是领口处解开了两颗纽扣,看上去倒是比以前多了几分随性散漫。

他拿着水杯的那只手,衬衣袖口挽起,腕表昂贵。再往上,小臂肌肉线条流畅结实,极其富有力量感。

贺惊澜看向她的视线平静,仿佛又带了几分无端的审视。像是穿过了重重冰川,那股淡漠的冷意经久不散。

只稍一眼,就让时雾有些头皮发麻。

老实讲,回想起那为数不多的几次会面,她其实是有些怕贺惊澜的。

那种独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从小养尊处优的清冷贵气,是别人身上不曾有的。

时雾的手机消息还在一条接一条的进来,震动不停。

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围绕着她面前当事人的某根展开讨论。

贺惊澜从容放下水杯,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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