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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次神魂大典,我的夫君墨渊,又一次为了他的白月光莲心,要取走我最后一样东西。
他扼住我的手腕,语气冰冷:“曦禾,
把你女娲一族的护体神物——护心鳞交出来”我惨然一笑,血丝从嘴角溢出:“那是我的命。
”“清莲仙子不似你,先天不足,神魂孱弱”“你都坐上了天后的位置,还有什么不知足?
”众仙均知,三万年前那场大战,我为护住帝君身体留下隐疾。加上神魂大典的消耗,
现在我已容颜衰退,神力几近枯竭。他恐怕早已忘了救命之恩,只是震怒。
“莲心的命也是命。”是啊,这是我第九十九次,以天后的身份,
亲手为我夫君和另一个女人主持“神魂相连”的大典。我累了,也终于……死了心。
看着他作势上前抢夺,给颤抖着手,催动了与魔尊沧溟的三万年之约血咒。“沧溟,
你曾说三界之内,只要我开口,你便为我夺来。那……现在我要你来当我夫君,你可愿意?
.......台下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嗤笑。“她疯了不成?
在这种场合说胡话?”“魔尊沧溟?那可是上古传说人物,就是咱们帝君见了,
也得尊称一声长辈”“早听说,三万年前神魔大战后,就再无人见过魔尊踪迹,
凭她一句话就能叫来?”来朝的众仙交头接耳,投向我的视线里,
充满了鄙夷和看笑话的戏谑。三万年,九十九次大典。他强行抽取我的女娲本源,
为莲心续命。却对外宣称,这是天后为三界祈福,一场福泽苍生的盛大仪式。而我,
就是这场盛大仪式里,最可笑的那个“护法”。必须亲手为他们戴上凝聚我心血的魂玉,
扮演着祝福他们“神魂相连”的大度模样。墨渊向前一步,华美的帝袍上金光流转,
衬得他愈发高高在上。“曦禾,收起你这套争风吃醋的把戏。”他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全场,给我定了性。“别拿一个消失了三万年的魔神来搅闹大典,成何体统?
”他俯视着我,那张我曾爱慕了万年的脸上,只剩下了冷漠与不耐。“安分些,
做好莲心的续命良药。”“只要她神魂稳固,天后的尊荣,你的族人,我都会善待。
”他顿了顿,语气里是施舍般的傲慢。“别逼我,亲自动手。”我听着,心底一片荒芜。
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在他们眼中,我早已是个笑话。大典上的闹剧,
最终以我被囚于栖梧宫收场。宫门封了不知多少日夜,直到一晚,殿门被他一脚踹开。
墨渊裹挟着深夜的寒气闯入,仙索随他心念而动,瞬间缚住我的手脚。“墨渊,你知道的,
九十八次神魂大典,我的本源之力早已亏空。这片护心鳞是我最后的屏障,一旦剥离,
我……”“你会怎样?”他终于出声,仙索骤然收紧,几乎要勒进我的骨头里。“曦禾,
别再用这些借口挑战我的耐心。莲心等不了。”莲心,莲心。他的世界里,永远只有莲心。
我忽然觉得可笑至极,忍不住笑出了声。“所以,为了她的命,我就必须死,是吗?顾墨渊,
你这帝君当得可真是公平。”他似乎被我的话激怒了,一把将我甩开。我踉跄站起后退几步,
撞在冰冷的殿柱上。喉头一甜,又是一口血涌了上来。他的视线落在我腰间,
那里挂着我熬了七天七夜,用自己的仙力织就的同心结。那是我们大婚时,
我送给他的唯一信物,他从未戴过,今日不知为何挂在了身上。或许,
只是为了来我这栖梧宫时,做做样子。“无用之功。”他吐出四个字,伸手,
干脆利落地将那枚精致的同心结从腰间扯下。红色的丝线在他手中散开。他随手一扔,
同心结掉落在地,沾上了尘埃。他甚至还抬脚,用金线云纹的靴底,在上面碾了碾。
“有编这个的时间,不如多想想怎么为莲心分忧。天后之位,不是让你用来争风吃醋,
玩这些小女儿家把戏的。”他的话,比殿外的寒风更刺骨。我感觉自己的心,
连同那个被踩在脚下的同心结一起,被碾得粉碎。三万年的痴情,三万年的付出,在他眼里,
不过是“小女儿家的把戏”。我试图解释,试图唤醒他一丝一毫的记忆。“墨渊,
失去护心鳞,我不仅会死,我体内的女娲封印会减弱,到时候……”“够了!
”他不耐烦地转身,只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我不想听你的危言耸听。你若不给,
我自会想别的办法。”“曦禾,别让我对你最后一丝情分也消磨殆尽。”情分?我们之间,
何曾有过情分?殿门被重重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再也支撑不住,
身体顺着殿柱滑落,跪倒在地。我爬过去,捡起那枚被他踩得脏污不堪的同心结。
上面还残留着他靴底的尘土,和我的心血。我抱着那枚冰冷的同心结,
视线模糊地望向梳妆台。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支黑玉凤钗。那是我娘留给我最后的遗物,她说,
若有朝一日,遇到迈不过去的坎,就捏碎它。我轻轻抚摸着凤钗,
那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凤钗的尾羽处,似乎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幽光闪过。
这是我与那个人唯一的联系。我以为墨渊走了,便再也不会回来。没想到,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殿门再次被推开。他去而复返。我抬起头,
还未从方才的绝望中缓过神来,便看到他径直走向我的梳妆台。他的目光在台面上一扫,
最后定格在一块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石头上。那是“创生石”,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蕴含着最纯粹的上古神力,是我女娲一族血脉的象征。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比失去护心鳞更深的恐惧攫住了我。“你要做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墨渊没有回答我,只是伸出手,似乎打算直接将创生石拿走。他甚至懒得再与我多说一句。
“你以为我非要你的护心鳞不可?曦禾,你太自私了。”他终于开口,“这创生石神力精纯,
正好可以为莲心净化仙体,祛除她体内的浊气。”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竟然……他竟然要动我母亲的遗物!那是我的根,是我在这冰冷天宫里唯一的念想!
“不许碰它!”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发疯般地从地上爬起来,扑了过去,
用身体死死护住梳妆台。“墨渊,你杀了我可以,但不许你动我娘的东西!
”他脸上闪过一丝极致的不耐。“胡闹!”他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只是随意地一挥手。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掀开,我的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胸前的白衣。“砰——”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我用尽全力抬头看去,只看到那块创生石从梳妆台上滚落,摔在坚硬的玉石地面上。
原本温润无瑕的石头,中间裂开了一道刺眼的细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看着那道裂纹,感觉自己的神魂也被劈开了一道同样的口子,鲜血淋漓。
那是母亲留给我最后的守护……碎了。被我爱了三万年的夫君,亲手毁了。我浑身颤抖,
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哀莫大于心死,原来是这种感觉。我趴在地上,伸出手,
想要去触碰那块裂开的石头,可指尖却抖得不成样子。墨渊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没有一丝愧疚,甚至连一丝动容都没有。“早些拿出来,何至于此?”他弯腰,
捡起那块裂开的创生石。“虽然有了瑕疵,但净化仙体,也够用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没有再看我一眼。在我悲痛欲绝的视线中,我没有注意到。
一缕几乎无法察觉的、比发丝还细的黑气,从创生石的裂缝中悄然逸出。
那缕黑气在空中盘旋了一瞬,便如同找到了归宿一般,
瞬间融入了我头上的那支黑玉凤钗之中。墨渊拿着裂开的创生石,
没有丝毫停留地去了莲心的宫殿。他对我母亲遗物的毁坏,没有半点愧色。或许在他看来,
只要能救莲心,三界之内,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牺牲的,包括我,包括我的一切。
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可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无情。半个时辰后,他再次出现在栖梧宫。
这一次,他没有再对我动手,而是当着我的面,凭空化出一面水镜。镜中,
是莲心苍白柔弱的脸。她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看到墨渊,便露出了一个惹人怜爱的笑容。
“墨渊哥哥,你别怪曦禾姐姐了,她不是故意的。是我……是我的身体不争气……”她说着,
还柔弱地咳了几声,帕子上印出点点血迹。墨渊立刻柔声安慰,那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
“莲儿,别怕,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你有事。”“可是……创生石有了裂痕,
会不会影响墨渊哥哥你为我疗伤?”“无妨,只是多费些神力罢了。
”墨渊的声音里满是宠溺,“你安心休养,我很快就为你寻来温养神魂的至宝。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已经麻木了。安抚完莲心,墨渊关掉了水镜,
冰冷的视线重新落在我身上。“看到了吗?莲心多懂事。曦禾,你身为天后,
却连她半分的贤良淑德都学不会。”我懒得与他争辩。“说吧,这次又想从我这里抢走什么?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识趣”。“你这栖梧宫里的栖凤神木床,
是你父母用上古神木为你打造的嫁妆,有安魂养神之效。”他顿了顿,
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宣布。“莲心如今神魂不稳,正需要此物。你,搬去偏殿睡寒玉床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那是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念想之一,是我在这冷宫里唯一的安寝之处!
他不仅要毁我母亲的遗物,还要夺我父母的嫁妆!“顾墨渊,你简直**至极!”我嘶吼着,
用尽全身的力气骂出这句话。他却只是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大手一挥。
整张华美的栖凤神木床便从原地消失,被他凭空摄走,想必是直接送去了莲心的宫殿。
空荡荡的寝殿里,只剩下我,和一地的狼藉。这还没完。为了彻底逼疯我,
他走上了九重天的朝堂。当着三界仙神的面,宣布了我的罪行。“天后曦禾,善妒成性,
心肠歹毒。因一己之私,不肯献出神物救治莲心仙子,致使莲心仙子性命垂危。
”“此举罔顾同族情谊,更可能动摇三界安危的根基!”众仙哗然。他们不明真相,
只听信天帝的一面之词。一时间,指责声、唾骂声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
“天后怎能如此恶毒!”“莲心仙子为三界付出良多,天后竟见死不救!”“自私自利,
不配为后!”我站在那里,成了三界公审的罪人。被孤立,被唾弃。
我被两个天兵粗暴地押往第九十九次神魂大典的祭坛。短短数日,我形如枯槁,
一头青丝半数化为白发,神力流失得一干二净,和一个凡人无异。我的心,
也早已化作一捧无法聚拢的死灰。大典设在诛仙台上。三界仙神齐聚,他们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鄙夷和冷漠。莲心就站在墨渊身边,她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的仙裙,
衬得她愈发楚楚可怜。她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快意。当着所有人的面,
她忽然捂住胸口,猛地“咳”出一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莲儿!
”墨渊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慌与心痛。他看向我,
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滔天的怒火和杀意。“曦禾!你看到了吗?
这都是你逼的!”莲心在他怀里,虚弱地拉着他的衣袖。
“墨渊哥哥……不怪姐姐……是我……是我自己没用……”她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诛仙台。好一朵盛世白莲。都到这份上了,还不忘给自己立牌坊。
墨渊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像拖着一件垃圾一样,将我从地上拖拽起来,
一路拖到诛仙台的中央。“既然你不肯自己交出来,那我就亲自动手!”他咆哮着,
神力化作无形的枷锁,将我死死地禁锢在原地。“我要用这诛仙台的酷烈之气压制你的神格,
我看你还如何反抗!”诛仙台下,莲心靠在仙侍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众仙冷漠地旁观着,没有一个人为我说一句话。他们都在等着看我这个“恶毒天后”的下场。
金光在墨渊掌心汇聚,凝成一只狰狞的利爪,爪尖闪烁着毁灭的气息,直指我的心口。
他要……亲手剖开我的胸膛,挖出我的护心鳞。我缓缓合上眼。三万年的爱恨,
三万年的痴缠,都该了结了。死在他手上,也算……一种解脱。
就在那金光即将刺入皮肉的瞬间,九天之上,炸开一声冷喝!“我倒要看看,
谁敢动本尊的人!”一道玄色身影凭空而立,周遭的空气霎时凝固。他甚至没看墨渊,
只那么随意地一拂袖。那只足以撕裂神魔的金色利爪,便如青烟般溃散。
墨渊踉跄着倒退数步,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他死死盯着来人,俊美的面容扭曲,
满是惊骇与屈辱。下一瞬,我便落入一个冰冷而霸道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我,
那是我在梦里贪恋了无数次的温暖。我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了沧溟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
他低头看着我,那双深邃如渊的魔瞳里,
翻涌着滔天的杀意和足以将整个天界都焚烧殆尽的怒火。整个诛仙台的温度,因为他的怒意,
骤然降至冰点。“谁干的?”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