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镇上首富的傻儿子当天,所有人都在看笑话。新婚夜,他突然清醒:“装了26年,
终于等到你了。”我以为他是真傻,直到他拿出80亿资产**书。“签字,都给你。
”三天后,当初嘲笑我的人全跪在别墅门口。我妈哭着说:“闺女,妈错了。
”我想起她曾经说的话:“嫁给傻子是你活该。”我关上了门。01“砰——”一声巨响,
我家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整个踹开,碎木屑飞溅。几个纹着龙虎的壮汉堵在门口,
为首的光头男吐了口唾沫,凶神恶煞地扫视着我们家徒四壁的客厅。“林浩呢?让他滚出来!
”我妈张翠花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挡在我身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哥,
再宽限几天,我们一定想办法……”“想办法?三天了!500万,少一分都不行!
”光头男一脚踹翻了桌子,上面的碗筷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今天还不上,
就剁了你们全家的手!”里屋的门缝里,我看到我弟林浩那张惊恐的脸,他死死捂着嘴,
连大气都不敢出。恐惧像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我。就在这时,
我妈突然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攥住我的手腕,指甲掐进我的肉里。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诡异又狂热的光。“晚晚,你去嫁给顾家那个傻子!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疯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都在发抖。镇上谁不知道,首富顾家的独子顾寒川,
是个智力停留在八岁的傻子。“我没疯!我清醒得很!”我妈的声音尖利起来,
她把我拽到一边,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算计,“顾家说了,只要你嫁过去,
他们就出300万彩礼!还能把咱家以前欠他们的200万一笔勾销!
”“这不就是500万吗!正好能把你弟的赌债还上!”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凉。原来,
我家不仅欠了赌债,还早就欠了顾家200万。而现在,我,林晚晚,就是那个被摆上货架,
用来抵债的商品。“姐!”里屋的门开了,我弟林浩终于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
他不敢看那些债主,只敢看着我,脸上满是哀求。“姐,你就当帮帮我,最后一次!
反正……反正你这大专学历,在服装店打工,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你给我闭嘴!
”积压了二十五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第一次冲他嘶吼,
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从小到大,家里所有好东西都是他的,我穿他剩下的旧衣服,
吃他吃剩的饭菜。他闯了祸,永远是我来背锅。现在,他欠下巨额赌债,
却要用我的一生去填补。“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的脸上,**辣的疼。
我妈双眼赤红,指着我的鼻子骂:“反了你了!你敢冲你弟吼?林晚晚我告诉你,
今天你敢不去,我就死给你看!”她说完,真的就朝墙上撞过去。债主们在一旁看戏,
我弟吓得尖叫,我冲过去死死抱住她。那一刻,我心如死灰。婚礼办得很快,也很潦草。
没有宾客,没有祝福,只有顾家金碧辉煌却空空荡荡的大厅。
我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租来的廉价婚纱,裙摆上还有洗不掉的污渍,
站在一群窃窃私语的亲戚中间。“啧啧,真是可惜了,长得这么清秀,居然要嫁给一个傻子。
”“有什么可惜的?她妈都说了,能嫁进顾家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也是,一个傻子,
好控制。以后顾家的钱还不都是他们林家的?”我妈张翠花穿着一身崭新的红旗袍,
满面红光地周旋在人群中,对我身上的廉价婚纱视而不见,
仿佛今天出嫁的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是一桩她谈成的最得意的买卖。
我看向我的新郎——顾寒川。他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领带歪着,
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手里还抓着一个奥特曼的玩具,
嘴里发出“biubiubiu”的声音。这就是我的丈夫。我闭上眼睛,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司仪在旁边催促:“新娘,请在婚约上签字。”我拿起笔,
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嫁给傻子是你活该。”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我妈。
她脸上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意,说完这句话,
就转身迫不及待地去旁边清点那300万的彩礼现金了。我再也忍不住,眼泪砸在婚约书上,
晕开了一小片墨迹。最终,我还是签下了我的名字。林晚晚。从今天起,我的人生,
彻底完了。02新婚的夜晚,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一个人坐在陌生又奢华的婚房里,
手心全是冷汗。这间房大得不像话,红色的喜被上撒满了玫瑰花瓣和花生桂圆,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气,却让我感到一阵阵窒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待会儿要面对一个怎样的“丈夫”。他会像白天一样流着口水扑过来吗?
还是会像个孩子一样哭闹着要玩玩具?我不敢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墙上的欧式挂钟敲了十二下。“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轻微,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
我浑身一僵,猛地抬头。门开了,顾寒川走了进来。他还是白天那副傻笑的样子,
脚步有些不稳,直愣愣地朝我走过来。“你……你别过来……”我吓得从床边弹起来,
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就在离我不到三步远的地方。然后,一件让我永生难忘的事情发生了。
他脸上的傻笑,一点一点地消失了。嘴角那痴傻的弧度慢慢拉平,那双原本空洞涣散的眼睛,
像是被注入了灵魂,瞬间变得深邃、锐利,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
目光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探究,又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思念。“装了26年,
终于等到你了。”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和我白天听到的那个含混不清的“biubiubiu”判若两人。我惊得浑身汗毛倒竖,
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反问:“你……你不是傻子?”“从来都不是。
”他朝我走近一步,这一次,我没有再躲。我被他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动弹不得。
他的眼神里翻涌着太多的情绪,有痛苦,有怀念,还有一丝……温柔。“林晚晚,
”他叫我的名字,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还记得15年前的那场大火吗?”“大火?
”我的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个被我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画面,猛地闪现出来。
那年我才10岁,镇上的旧仓库着火,火光冲天。所有人都往外跑,
我却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哭声。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用湿毛巾捂住口鼻,冲了进去,
从一片火海中,拖出了一个比我小一点的男孩。他被烟呛得昏了过去,脸上全是黑灰,
我只记得他有一双特别明亮的眼睛。后来,他被救护车接走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猛地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是……是你?!”他没有回答,
但那双眼睛里复杂的情绪已经给了我答案。“我等了你15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为了娶你,我装傻26年。”这个信息量太大了,我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一个装了26年傻子的商业帝国继承人,只为了娶15年前救过他的我?
这听起来比小说还离奇。他似乎看出了我的震惊和不信,转身走到房间的书桌前,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递到我面前。“这是顾氏集团80亿的资产**书,
签字,都给你。”我机械地接过文件袋,手指颤抖地打开。白纸黑字,红色的印章,
还有那一长串让我数不清有多少个零的数字。8,000,000,000。八十亿。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天旋地转。我嫁的不是一个傻子。我嫁的是一个处心积虑,
布局了整整26年的……商业天才。而他现在,要把他的一切,都给我。
03我的手指捏着那份薄薄几页却重如千钧的文件,指尖冰凉。“为什么?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干涩得厉害。“你先别签,听我把话说完。”顾寒川伸手,
将那份文件从我手中抽走,重新放回了桌上。他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你家欠我的,不止是那300万彩礼。
”他从书桌的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一份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的文件夹。
他打开文件夹,递到我面前。“15年前,你父亲林建国,向我父亲借了2000万,
用于生意周转。”我的目光落在文件上,那是一份手写的借款协议。借款金额那一栏,
用黑色水笔清晰地写着“贰仟万圆整”。而在借款人签名处,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我父亲的笔迹——林建国。旁边还按着一个鲜红的手印。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关于父亲的记忆,在我脑海中已经很模糊了。我只记得,在我十岁那年,他生意失败,
欠下了一大笔钱,然后……从一栋未完工的大楼上一跃而下。从那以后,我妈的性情就变了,
变得刻薄,势利,把所有的不如意都发泄在我身上。
“我爸生意失败后……就跳楼了……”我的声音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
”顾寒川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同情,也没有幸灾乐祸,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所以这笔债,
我父亲念及旧情,一直没有追讨。”我咬着唇,说不出话来。2000万,在15年前,
那是一个我连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原来我们家,早就背负着这样一笔沉重的枷锁。而我,
对此一无所知。“但是……”顾寒川话锋一转,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你弟弟欠下的那500万赌债,是我安排的。”我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什么?
”“那些上门逼债的人,是我的人。”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我故意让他们去逼债,故意让你母亲走投无路。”“为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
心里涌起一股被欺骗的愤怒和委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你母亲张翠花。
”他的语气冷了下去,“以她的性格,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
她绝不会同意你嫁给一个‘傻子’。她只会想方设法把你卖个更高的价钱,
去给她的宝贝儿子铺路。”“所以……你算计我?”我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又气又委屈。
我的人生,我的婚姻,我所承受的屈辱和绝望,原来全都在他的计算之内。
“我算计的是他们,不是你。”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慌乱和急切。
他上前一步,想要碰我,又克制地收回了手。“晚晚,你才是我想保护的人。
”他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我混乱的心湖,激起千层浪。保护我?
用这种把我推入深渊再拉上来的方式?我看着他,这个名义上是我的丈夫,
实际上却是一个陌生又可怕的布局者。我愤怒,我委屈,我害怕。但同时,
我心里又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他说的是对的。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
我妈是绝不可能放过我这棵摇钱树的。我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完全无法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也无法分辨他真正的用心。我只觉得,我的人生,从踏入这个家门开始,就已经彻底失控了。
04“给你三天时间考虑。”顾寒川看着我混乱的样子,没有再逼近。
他将那份80亿的资产**书重新放在床头柜上,离我远远的。“这三天,你可以住在这里,
也可以随时离开。在外人面前,我会继续装傻。”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三天后,你想清楚了,再决定要不要签字。”那一晚,
我们分房睡了。我躺在客房柔软的大床上,一夜无眠。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吃早餐。顾寒川已经坐在餐桌前了,李姨,顾家的老管家,
正在给他喂饭。他又变回了那个傻子。眼神空洞,嘴角挂着笑,手里还拿着那个奥特曼玩具。
看到我下来,他“啊啊”地叫着,指着我,又指了指他身边的空位。
李姨笑着对我说:“少奶奶,少爷让您坐他旁边呢。”我沉默地坐了过去。一整天,
他都在我面前扮演着一个八岁的孩子。他会突然冲过来,
献宝似的把他的玩具塞给我;会在花园里追着蝴蝶跑,然后摔一跤,
坐在地上傻笑;会把饭菜弄得满桌子都是,然后委屈地看着李姨。我冷眼旁观,
心里五味杂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这样一个人,
身体里住着一个深沉腹黑的灵魂。到了晚上,一切又都变了。我洗完澡出来,
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热的牛奶。顾寒川站在窗边,月光洒在他身上,侧影英挺得不像话。
他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睡前喝杯热牛奶,有助于睡眠。”他轻声说。我走过去,
端起牛奶,发现上面那层我不喜欢的奶皮,已经被细心地撇掉了。我心里一动,
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15年前你说过。”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在医院里,护士给你热牛奶,你说牛奶皮像鼻涕,不想喝。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15年前,我随口说的一句话,
他竟然记到了现在。第二天,我那个所谓的“家”,找上门来了。我妈张翠花和我弟林浩,
大摇大摆地走进顾家别墅,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哎哟,我的好闺女!
妈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我妈一**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眼睛却在四处打量,
那贪婪的目光,恨不得把墙上的挂画都抠下来。“晚晚啊,你看,妈妈对你好吧?
把你嫁到这么好的人家!你现在是顾家的少奶奶了,可不能忘了本啊!给妈点钱花花,
妈最近手头有点紧。”她笑得谄媚又理所当然。我还没开口,我弟林浩就凑了过来,
一脸不耐烦。“姐,别跟她废话了。你直接给我点钱,我要换辆车,我那些哥们都开跑车了,
我开个破国产车多没面子。”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在这时,
一直在一旁玩积木的顾寒川,突然“哇”地一声叫起来,猛地冲了过来。
他像一头被惹怒的小兽,张开双臂把我护在身后,对着我妈和我弟龇牙咧嘴地嘶吼。
“晚晚是我的!我的!你们不许欺负她!走开!都走开!”他抓起桌上的积木,
就朝他们扔了过去。我妈和我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发疯”吓得连连后退,
最后被李姨“请”了出去。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我看着护在我身前,
还在呼呼喘着粗气的顾寒川,心里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我知道他在演戏。但那一刻,
被他护在身后的感觉,却真实得让我鼻头发酸。那天晚上,他来到我的房间。“对不起,
今天演得太入戏了。”他看起来有些懊恼,然后又认真地看着我,问,“他们有没有吓到你?
”我摇了摇头。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我看着他,
看着他深邃眼眸里的紧张和期待。这三天,我看到了他的两面。一面是深沉腹黑的布局者,
一面是细心温柔的守护神。他说他算计的是我的家人,不是我。他说他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保护我。我该相信他吗?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床头柜前,
主动拿起了那份资产**书和笔。他眼神一紧,呼吸都屏住了。我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翻到最后一页,签上了我的名字。林晚晚。然后,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签。
但我有一个条件。”“你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集团。
”我把文件推向他,“我要你,真正的娶我。不是因为15年前的愧疚,也不是因为报恩。
是因为你爱我,林晚晚这个人。”他愣住了。随即,一抹狂喜的光芒在他眼底炸开,
亮得惊人。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地,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好。
”他重重地应了一声。“我答应你。”05三天后,一向低调的顾家,
突然向全镇发出了请柬,说要大摆宴席,庆祝独子顾寒川新婚之喜。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
在小小的镇子上炸开了锅。我妈张翠花自然是第一个收到请柬的。她拿着烫金的请柬,
激动得手舞足蹈,一大早就冲到顾家别墅。“晚晚!我的好闺女!妈就知道你在顾家过得好!
你看,顾家多重视你,还特意为你办宴会!”她拉着我的手,满脸都是与有荣焉的骄傲,
仿佛忘了几天前她是如何被“傻子”吓得屁滚尿流的。“今晚这么大的场面,
你可得带上妈和你弟,也去见见世面!”我看着她殷勤又势利的样子,
想起了她逼我嫁人时那张冷血的脸。我心里一片冰冷,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好啊,一起去。
”晚上,顾家的宴会大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得像皇宫一样。镇上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了。
我妈穿着她最贵的旗袍,拉着我弟,像个主人一样在人群中穿梭,眼睛都看直了。“天哪,
这水晶灯……这地毯……这得多少钱啊!”我弟林浩更是没出息,看到桌上摆放的昂贵红酒,
直接就想往自己口袋里揣。“姐,这酒我能带走一瓶吗?看着挺贵的。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很快,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们就围了上来。“哎哟,
晚晚,你可真有福气啊!嫁给傻子还挺滋润的嘛!”一个远房姨妈阴阳怪气地说。
“可不是嘛!”我妈立刻得意洋洋地接话,“我们家晚晚就是旺夫命!再说了,
顾家有的是钱,傻子又好控制,以后这顾家的一切,还不都是我们晚晚的?
”周围传来一阵附和的哄笑声。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任由她们评头论足。就在这时,大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一束追光,
精准地打在了主席台上。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好奇地望过去。只见一个身影,
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了主席台。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
面容英俊,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强大气场。
哪里还有半分白天那个流口水傻子的模样?是顾寒川!全场哗然!
“这……这不是顾家那个傻儿子吗?他怎么……”“天哪!他不是傻子?
”我妈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红色的酒液洒了一地,她整个人都石化了,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我弟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躲到了我妈身后。顾寒川拿起麦克风,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
“感谢各位今晚来参加我和我太太林晚晚,真正的婚礼。”“真正的婚礼”这五个字,
像惊雷一样在每个人耳边炸响。他顿了顿,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
落在我妈那张惨白的脸上。“我装傻26年的事,今天,正式向各位公开。”“同时,
我也要宣布另一件事。”他身后的巨大LED屏幕突然亮起。上面出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