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新婚出轨妻子的救赎》苏晚陈锐全文txt

发表时间:2025-10-27 11: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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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二天,我收到一个匿名包裹。U盘里,我的妻子苏晚,穿着内衣,

雪白的腰上写着“求尽兴”,正被一个男人抱向厕所。日期赫然是我们婚礼的前夜。

我关掉视频,把U盘掰成两半。“苏晚,”我听见自己异常平静的声音,“今晚想吃什么?

”1那盒子就放在门口,牛皮纸,没贴邮票,也没写寄件人。像个沉默的炸弹,

等着我新婚第二天回家来踩。“谁寄的?”苏晚趿拉着拖鞋从厨房出来,

手里还拿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脸上是新嫁娘特有的、带着点慵懒的红晕。

她今天穿了件我的旧T恤,宽宽大大,露出两条光洁的腿。一天前,在神父和所有宾客面前,

我发誓要爱她、保护她,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现在看着她,那感觉像吞了块冰,

一路冷到胃里。“不知道。”我弯腰捡起盒子,掂了掂,很轻。心里却沉甸甸地坠下去,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缠紧了心脏。我扯开胶带,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黑色U盘,

孤零零地躺在防震泡沫里。“U盘?空的吧?恶作剧?”苏晚凑过来,好奇地探头看,

苹果的清香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飘过来。这味道曾让我安心,

此刻却像针一样扎着我。我没说话,拿着U盘走进书房。电脑启动的蓝光映在脸上,冰冷。

苏晚跟了进来,倚在门框上,咔嚓咬了一口苹果,声音清脆得刺耳。插上U盘。一个文件夹。

点开。唯一的视频文件。双击。画面猛地跳出来,

带着KTV包厢那种特有的、廉价又迷乱的霓虹光晕。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浪几乎要冲破电脑音箱。镜头晃得厉害,但聚焦的中心,无比清晰。

是苏晚。我的妻子,苏晚。她身上只有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薄得像一层纱,什么都遮不住,

又什么都欲盖弥彰。她站在包厢中央那张巨大的玻璃茶几上,随着音乐疯狂地扭动身体,

长发甩得像黑色的鞭子。雪白的腰肢在变幻的灯光下白得晃眼,上面用粗黑的记号笔,

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大字——求尽兴!每一个笔画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啊!

”苏晚在我身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被掐住了脖子,手里的苹果“咚”地掉在地板上,

滚了几圈,沾满灰尘。她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极大,里面全是猝不及防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视频还在继续。苏晚跳下茶几,脚步虚浮,媚笑着,

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倒进旁边一个男人的怀里。那男人很高,穿着花衬衫,看不清脸,

只看到下巴上有一道浅浅的疤。他大笑着,一把将苏晚横抱起来。苏晚咯咯地笑,

手臂蛇一样缠上他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里蹭着。他们摇摇晃晃地,

朝着包厢角落那个紧闭的厕所门走去。画面定格在厕所门关上的瞬间。

日期显示在视频右下角:2023年10月7日,晚上11点47分。那是我们婚礼的前夜。

前一晚,她穿着圣洁的婚纱,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对我含羞带怯地笑,说“我愿意”。

前一晚,我像个傻子,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前一晚,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腰上写着“求尽兴”,被抱进了厕所。时间凝固了。书房里只剩下电脑风扇低沉的嗡鸣,

还有苏晚粗重、颤抖的呼吸声。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我伸出手,异常平稳地拔下那个小小的U盘。

塑料外壳在我指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吧”声,然后裂开,断成两截。

里面的芯片和电路板扭曲着,被我随手扔进旁边的金属废纸篓,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我慢慢转过身,看向她。她像被钉在原地,身体抖得厉害,眼泪无声地涌出来,

冲花了脸上残留的新娘妆。心脏的位置,一片麻木的冰冷。没有预想中的暴怒,没有嘶吼,

只有一种沉到深渊的、死寂的平静。那平静下面,是即将喷发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岩浆。

我甚至扯动了一下嘴角,试图做出一个表情,但失败了。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干涩,平稳,

没有任何起伏,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苏晚,”我说,“今晚想吃什么?”她猛地一颤,

像是被我的声音烫到,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2苏晚瘫软在地,哭喊着解释那是婚前最后一次放纵,求我原谅。我扶起她,擦掉她的眼泪,

动作温柔得像从前一样。“别怕,”我说,“都过去了。”她扑进我怀里,像抓住救命稻草。

我抱着她,下巴搁在她头顶,闻着她发间的香气,眼神越过她,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里。

那里面,一丝温度也没有。“江临!江临你听我说!”苏晚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整个人顺着门框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她手脚并用地想爬过来抓住我的裤脚,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地黏在脸颊和脖子上,狼狈不堪。

“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

破碎得不成样子:“那是…那是结婚前…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和她们疯!我喝多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她用力捶打着地板,

仿佛这样就能把那段不堪的视频捶碎,“是她们…是陈锐他们起哄…我喝断片了!真的!

江临你信我!求你信我!”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乞求,

像一只濒死的、被雨水打湿的鸟。“我爱你!我只爱你!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她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肩膀剧烈地耸动。我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她。她的痛苦、她的悔恨、她的恐惧,都那么真实,

真实得刺眼。如果是昨天以前,看到她这样,我的心会碎成一片片,

会立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告诉她没关系,有我在。但现在,我的心是冷的。

一块冻透了的石头,砸在地上都不会裂开缝。我慢慢蹲下身,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她湿漉漉、冰凉的脸颊。她猛地一颤,随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江临…”她呜咽着,把脸埋进我的掌心,

滚烫的泪水灼烧着我的皮肤。“别怕。”我的声音依旧平稳,

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安抚性的柔和。我用指腹,一点一点,

极其耐心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动作熟悉得如同过去千百次为她拭泪一样。“哭什么。

”她抬起泪眼,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的平静。“都过去了。”我继续说,

声音低沉,像在念一句古老的咒语。

我看着她眼中骤然亮起的一丝微弱的、名为“希望”的光,那光像风中残烛,摇曳不定。

“真…真的?”她声音抖得厉害,带着巨大的不确定和小心翼翼的试探。“嗯。

”我应了一声,很轻。然后,我伸出双臂,环住她颤抖的肩膀,稍一用力,

把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拉了起来。她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几乎完全靠在我身上。

我半扶半抱着她,走出书房,穿过客厅,走进卧室。把她放在我们那张崭新的大床上,

婚庆公司送的红色丝绸床单还散发着新布料的味道,刺鼻得很。她蜷缩着,像只受惊的幼兽,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里面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脆弱和一丝不敢确定的依赖。我拉过被子,

盖在她身上,动作依旧轻柔。“睡会儿。”我说,声音没什么起伏,“你累了。

”她抓住我的衣角,不肯松手,眼神里带着哀求:“你…你别走…”“我不走。

”我在床边坐下,侧对着她。她似乎松了口气,身体微微放松,但目光依旧牢牢锁在我脸上。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动作是熟悉的温柔,指尖却冰凉。

她像得到了某种保证,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一点,疲惫和惊吓席卷了她,

眼皮开始沉重地打架,但还强撑着看我。“睡吧。”我低声说,像在哄一个孩子。

她终于抵挡不住,眼皮缓缓合上,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只是眉头还紧紧蹙着,即使在睡梦中,

也充满了不安。我维持着抚摸她头发的姿势,一动不动。

房间里只剩下她细微的鼾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夕阳的余晖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血红色的光。我的目光落在她沉睡的脸上,

这张脸曾是我全部幸福的具象。现在,它只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恶心。

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发丝间熟悉的香气钻入鼻腔。这曾是我最眷恋的味道。我抱着她,

像抱着一具美丽的、正在腐烂的躯壳。眼神越过她凌乱的发顶,

投向窗外那片越来越浓重的、沉沉的夜色。那里面,一丝属于人类的温度也没有。

只有冰冷的、无声燃烧的火焰,在瞳孔深处悄然蔓延。3我找到了那个下巴有疤的男人,

陈锐,苏晚的前男友,一个靠家里混日子的二世祖。“哟,新郎官?”他搂着新欢,

在酒吧卡座里挑衅地笑,“找我有事?还是…你老婆让你来的?”我晃了晃酒杯,

冰块撞击杯壁,声音清脆。“听说你爸最近想拿下城东那块地?”我看着他瞬间变了的脸色,

微微一笑,“巧了,我也有兴趣。”“游戏刚开始,陈少。”我起身,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

苏晚在不安的睡梦中蜷缩着。我轻轻抽回被她无意识攥着的衣角,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

书房里,金属废纸篓里那两截断裂的U盘残骸,像两片丑陋的伤疤。

我需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那个抱着苏晚走进厕所的、下巴带疤的男人。

视频画面在我脑子里一帧帧回放。昏暗的光线,晃动的镜头,

那张带着疤痕的下巴…还有他当时穿的那件花里胡哨的衬衫。苏晚的社交圈,

能玩得这么疯的,屈指可数。她大学时那个前男友,陈锐,家里有点小钱,

开了个半死不活的建材公司,仗着老爹兜底,整天游手好闲,玩得很开。苏晚跟我提过几次,

语气里带着点不屑,说他“烂泥扶不上墙”。烂泥?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冰冷的弧度。

那就看看这滩烂泥,能经得起几脚踩。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略显油滑的男声:“喂?江总?稀客啊!有什么关照?”“老金,

”我直接开口,声音没什么情绪,“帮我查个人。陈锐,锐意建材那个陈老板的儿子。

最近常混哪个场子?身边都什么人?越细越好。”老金是本地消息最灵通的掮客之一,

三教九流都熟。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是敲击键盘的声音。“陈锐?哈,那小子啊!行,

江总您稍等,给我十分钟。”不到十分钟,老金的电话就回了过来,背景音有点嘈杂。

“江总,查到了。这小子最近迷上了‘迷途’酒吧一个新来的小模特,天天晚上泡在那儿,

VIP卡座A07,基本没跑。那小模特叫Lily,啧,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了。

钱打你账上。”我挂了电话。“迷途”酒吧。本市有名的销金窟,也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很适合他。晚上十点,我走进“迷途”。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像重锤砸在胸口,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精、香水和荷尔蒙混杂的味道。

五光十色的射灯扫过一张张迷醉或亢奋的脸。我穿过拥挤扭动的人群,

径直走向最里面的VIP区。卡座A07。目标很显眼。陈锐半躺在宽大的沙发里,

穿着件骚包的亮片衬衫,敞着几颗扣子。他怀里搂着一个身材**、妆容浓艳的年轻女孩,

女孩穿着紧身亮片裙,几乎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陈锐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腰臀间游走,

正凑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惹得女孩咯咯直笑。他下巴上那道浅疤,在变幻的灯光下,

像一条丑陋的虫子。我走过去,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来打个招呼。

陈锐抬起头,看到是我,明显愣了一下。他怀里的女孩也好奇地看过来。随即,

陈锐脸上浮起一种混合着惊讶、玩味和毫不掩饰的轻蔑的笑容。他推开怀里的女孩,

坐直身体,拿起桌上那瓶昂贵的洋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挑衅似的朝我晃了晃酒瓶。“哟?

”他拖长了调子,声音在嘈杂的音乐里依旧刺耳,

“这不是我们刚抱得美人归的江大新郎官吗?稀客啊!”他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像在评估一件货物,带着**裸的嘲弄,“怎么着?新婚燕尔,不在家抱着新娘子温存,

跑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来…找乐子?”他故意顿了顿,嘴角咧开一个恶意的弧度,

“还是…你老婆让你来的?”他怀里的女孩闻言,也掩着嘴吃吃地笑起来,

眼神在我身上瞟来瞟去。我没理会他的挑衅,也没看那个女孩。服务生走过来,

我点了杯加冰的威士忌。酒很快送来,我拿起杯子,轻轻晃了晃。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旋转,

冰块撞击着厚实的杯壁,发出清脆、冰冷的“叮当”声。这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穿透了背景的喧嚣。陈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似乎被我这过分的平静弄得有点不自在。我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来一丝灼热,却暖不了半分心口。我抬眼,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

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听说,”我开口,声音不高,但足够清晰,

“你爸最近在活动,想拿下城东新区那块‘锦绣园’的配套建材供应?

”陈锐脸上的轻佻瞬间凝固了。他眼神猛地一缩,身体下意识地坐得更直,

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指节有些发白。那块地是他爸陈大富最近几个月的心头肉,

几乎押上了公司大半身家去疏通关系,志在必得。这消息他们捂得很紧,

圈子里知道的人都不多。“你…你怎么知道?”他声音里的嚣张气焰明显弱了下去,

带着惊疑。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微微向前倾身,隔着矮几,靠近他。

酒吧迷幻的灯光在我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巧了。

”我看着他眼中迅速扩大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嘴角慢慢向上勾起,

露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微笑。“那块地,我也有兴趣。

”陈锐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狠话,但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他怀里的女孩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有些不安地往旁边缩了缩。我端起酒杯,将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冰冷的酒液混合着灼烧感,一路烧下去,却只让心底那块冰更硬更冷。我放下空杯,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煞白的脸和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游戏刚开始,陈少。”我伸出手,

在他僵硬如铁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动作随意得像在拂去灰尘。“保重。”说完,

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径直穿过喧嚣迷乱的人群,

走出了“迷途”那扇沉重的、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大门。身后,

陈锐那混杂着恐惧和愤怒的目光,如芒在背。很好。第一颗棋子,落下了。恐惧的种子,

已经在他心里生根。4苏晚变得小心翼翼,百般讨好。“老公,尝尝这个汤,我炖了好久。

”她把碗推到我面前,眼神带着讨好的希冀。我喝了一口,点头:“不错。

”她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像得到奖赏的孩子。“周末有个慈善拍卖会,”我放下勺子,

语气随意,“你陪我一起去。”“真的?”她眼睛瞬间亮了,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好!

我…我马上去准备衣服!”她雀跃着跑开,没看到我眼中冰冷的算计。那场拍卖会,

将是她精心编织的幻梦,破碎的开始。那晚之后,苏晚变了个人。她变得异常安静,

异常小心。像一只受惊过度、踩在薄冰上的猫,每一步都带着试探和讨好。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窝在沙发里指挥我去拿水果,或者抱怨工作上的烦心事。

她总是抢着做家务,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连我随手放在玄关的钥匙,她都会立刻摆正。

饭桌上,更是她表演的舞台。“老公,尝尝这个汤,”她把一个白瓷小碗轻轻推到我面前,

里面是奶白色的鱼汤,飘着几粒翠绿的葱花。她双手交叠放在桌沿,身体微微前倾,

眼神紧紧盯着我,里面盛满了小心翼翼的希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我照着食谱炖了好久,去了腥的。”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送进嘴里。

味道其实很普通,甚至有点淡。“不错。”我咽下去,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就这两个字,

像给她注入了强心剂。她脸上瞬间绽开一个巨大的、如释重负的笑容,眼睛都亮了起来,

带着点孩子气的满足。“真的吗?你喜欢就好!我…我明天再给你炖别的!

”她立刻拿起筷子,殷勤地给我夹菜,“这个排骨也试试,

我新学的糖醋口…”她喋喋不休地说着,语气轻快,

仿佛那晚书房里的崩溃和绝望从未发生过。她努力地营造着一种“一切都过去了,

我们很好”的假象。我安静地吃着,听着,偶尔应一声“嗯”。

看着她因为我的一个点头、一句“不错”而雀跃的样子,心底那片冰原没有丝毫融化,

反而更冷硬了几分。她的讨好,她的卑微,她试图弥补的姿态,都像一把把钝刀子,

反复切割着我早已麻木的神经,提醒着我那晚视频里刺目的画面。虚伪。令人作呕的虚伪。

几天后,晚饭时,我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随意。“对了,

”我像是忽然想起,“周末晚上,华天酒店有个慈善拍卖会,几个朋友都去。你陪我一起?

”苏晚正在给我盛汤的手猛地顿住。勺子磕在碗沿,发出“叮”一声轻响。她抬起头,

眼睛睁得极大,里面先是茫然,随即迅速被一种巨大的、难以置信的惊喜淹没。

那光芒亮得惊人,仿佛瞬间点燃了她整个人。“真…真的?”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带着小心翼翼的确认,生怕自己听错了。她放下汤勺,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你…你愿意带我去了?”以前,她总抱怨我不带她参加重要的商业场合,

说我把她藏在家里。现在,这成了她梦寐以求的“赦免”和“认可”。“嗯。

”我淡淡应了一声,“需要正式礼服。”“好!好!我去!我一定去!

”她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喜,

之前的谨慎和讨好被这突如其来的“恩赐”冲得无影无踪。“我…我马上去准备!

我去年订的那件香槟色的礼服,一直没机会穿!我这就去熨一下!

还有首饰…”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转身就往衣帽间跑,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老公,

谢谢你!”跑到门口,她又猛地停住,回头看我,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是纯粹的、失而复得的喜悦。我看着她雀跃的背影消失在衣帽间门口,

听着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带着欢快节奏的声响。我端起桌上那杯凉掉的水,喝了一口。

冰冷的水滑过喉咙。衣帽间里,苏晚大概正对着镜子,

满心欢喜地比划着她那件“一直没机会穿”的昂贵礼服,幻想着在聚光灯下挽着我的手,

重新成为人人艳羡的江太太,洗刷掉那晚的污点。她不会知道。

那场衣香鬓影、名流云集的慈善拍卖会,将是她精心编织的、试图挽回一切的幻梦,

彻底破碎的开始。是我为她准备的,第一场公开的、温柔的绞刑。我放下水杯,

玻璃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5拍卖会衣香鬓影。苏晚挽着我,笑容得体,

享受着周围或艳羡或探究的目光。“接下来这件拍品,由匿名人士捐赠,

”主持人声音带着神秘,“一段…独特的私人影像资料。起拍价,一元。”大屏幕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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