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男友死后第三年,我砸了三个亿,给自己找了个替身。他像只野狗,浑身是刺,
被我圈养在别墅里,模仿我爱人的所有。他轻蔑地笑:“江总,原来您好这口?
主打一个强买强卖?”我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换上白衬衫,语气冰冷:“听话,钱归你,
人归我。”后来,真正的白月光奇迹生还,衣衫褴褛地出现在门口。
而那个我以为只认钱的“野狗”,却把我死死护在身后,猩红着眼对另一个男人说:“滚。
她现在是我的。”---01陈序去世的第三年,我在一家地下拳场,见到了周驰。
灯光昏暗,烟雾缭绕,空气里全是汗水和荷尔蒙的味道。他就那么突兀地闯进我的视线,
侧脸线条绷紧,眉眼间的弧度,和记忆里的那个人,重叠得严丝合缝。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骤然收紧,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他刚打完一场拳,
汗水顺着利落的短发往下淌,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野性的张力。
我身边的助理压低声音:“江总,就是他,叫周驰,在这里打黑拳挣钱。”我死死盯着他,
像是沙漠里见了水的旅人。三年来,我动用了一切人脉,翻遍了整个城市,
终于找到了这张脸。我让人拦住他。周驰显然没料到会被人堵在后台,他赤着上身,
肌肉线条流畅结实,上面还挂着彩。他看见我,眼神里满是警惕和不耐,
像一只随时准备亮出爪子的野兽,“有事?”我递过去一张名片,开门见山:“跟我走,
我给你钱。”他瞟了一眼那张烫金的名片,嗤笑一声,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砸在他锁骨上,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性感。“怎么?江总想包我?”他说话的调子又痞又野,
和陈序的温润儒雅截然不同。“我要你,扮演一个人。”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但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一年,三千万。”周驰脸上的嘲讽瞬间凝固,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疯子。“你再说一遍?”“三千万,买你一年。你只需要……像他一样。
”我拿出手机,屏幕上是陈序的照片,那个穿着白衬衫,在画室里对我微笑的干净少年。
周驰的目光在照片和我的脸上来回扫视,最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都在震动。他一步步逼近我,属于他的那种,
带着烟草和汗味的强烈压迫感将我笼罩。“江总,”他微微俯身,
滚烫的呼吸几乎喷在我脸上,“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花三千万,就为了找个冒牌货,
玩这种‘替身文学’的古早戏码?”他的话像刀子,精准地扎进我最痛的地方。我攥紧了拳,
指甲掐进掌心,“你只需要回答,愿意,还是不愿意。”“不愿意。”他斩钉截铁,
甚至懒得再多看我一眼,转身就要走。“三亿。”我提高了音量,
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砸在狭小的后台通道里。周驰的脚步猛地顿住。他缓缓转过身,
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那双原本充满不屑的眼睛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着他那张和陈序一模一样的脸,轻声说:“我想让他,活过来。
”02周驰最终还是跟我走了。不是因为我那句疯话,而是因为他妹妹那张病危通知单。
急性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后续费用是个无底洞。他打黑拳挣的那点钱,连个零头都不够。
我把一份早就拟好的合同推到他面前,语气是商人惯有的冷漠:“签了它,
**妹的手术费、后期康复费用,我全包。另外,你的账户上每个月会准时收到两百万。
”周驰坐在我对面,他换下了一身血汗的运动服,穿了件简单的T恤,
可那股子野性难驯的气质,怎么也藏不住。他拿起那份合同,草草翻了几页,
然后“啪”地一声合上,丢在桌上。“江总真是好手段,”他扯了扯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查得够清楚的。连我有个相依为命的妹妹都挖出来了。”“我需要确保我的投资万无一失。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以此掩饰内心的波澜。这张脸,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他盯着我,
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我的皮囊,看进我的骨头里。“合同里说,我要模仿他的一切。
言行举止,兴趣爱好,甚至……对你的称呼?”他的目光落在合同的某一条款上,
那里写着:乙方需称呼甲方为“念念”。“是。”我点头,心口一阵刺痛。
那是陈序对我的专属称呼。“呵,”周驰又是一声冷笑,他拿起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
力道大得几乎要划破纸张。“钱货两清,江总。希望你记住,我卖的是我自己,不是我的命。
”我没理会他的挑衅,只是看着那个龙飞凤舞的名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住进了我为“陈序”准备的别墅。那里的每一处布置,都和我与陈序曾经的家一模一样。
衣帽间里,挂满了我亲手为陈序设计的白衬衫和休闲裤。周驰走进去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
他看着满柜子的素色衣物,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这就是他的风格?
看着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似的。”“换上。”我命令道。他挑了挑眉,倒是没再说什么,
随手拿起一件白衬衫,当着我的面就脱掉了身上的T恤。他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
新旧叠加,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与这间干净得一尘不染的衣帽间格格不入。
他穿上白衬衫,扣子规规矩矩地扣到最上面一颗。镜子里的人,瞬间有了七分陈序的影子。
可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痞气和疏离,却怎么也抹不掉。他靠在衣柜上,双手插兜,
歪着头看我:“江总,满意您看到的吗?”我走上前,伸出手,想为他抚平衣领的褶皱。
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脖颈的那一刻,他却猛地一偏头,躲开了。“别碰我。
”他的声音很冷,带着生理性的厌恶,“合同上可没写,我还要提供身体服务。
”03“我给你请了老师。”我收回手,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教你钢琴,
绘画,还有茶道。这些都是他擅长的。”周驰的脸上露出一抹荒谬的表情,
仿佛在听什么天方夜谭。“江总,你看我这双手,”他伸出自己的手掌,摊在我面前,
那上面布满了厚厚的茧子和细小的伤疤,“这是打拳和修车留下的,
你让我用它去弹钢琴、画画?”“你可以学。”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他大概是被我的理所当然给气笑了,点了点头:“行,您是老板,您说了算。
不过我可先说好,我这人手笨,学不会可别扣我钱。”接下来的日子,对周驰来说,
大概是一场漫长的折磨。他被按在钢琴前,一个指一个指地纠正指法,
暴躁得想把那台昂贵的斯坦威砸了。他被塞了一支画笔,对着画板上简单的几何体,
一坐就是一下午,最后画出来的东西狗看了都摇头。我坐在不远处看着他,
看着他笨拙地模仿着陈序的一切。有一次,钢琴老师大概是实在受不了他那天赋,
说了句“周先生,您的手太硬了,没有感情”。就这么一句话,周驰“腾”地一下站起来,
一脚踹翻了琴凳。“老子不学了!”他吼道,胸膛剧烈起伏。老师吓得脸色发白,
我挥手让他先出去。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闹够了?”我平静地看着他。
“江念,”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明知道我不是他,你为什么非要逼我?你看着这张脸,听着这蹩脚的琴声,
你就不觉得恶心吗?”“恶心?”我慢慢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周驰,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张脸。让你恶心的是这张脸,
让你能救**妹的,也是这张脸。”我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他所有的怒火。
他颓然地坐回地毯上,双手痛苦地**头发里。过了很久,
他才用一种近乎嘶哑的声音说:“我妹妹……手术很成功。谢谢你。”这是他第一次,
心平气气地对我说“谢谢”。我蹲下身,与他平视。他抬起头,眼眶是红的。那一瞬间,
他身上所有的尖刺似乎都收了起来,只剩下疲惫和脆弱。那一刻的他,像极了当年那个,
在我面前卸下所有防备的陈序。我的心猛地一颤,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我没有退缩,反而用指腹,缓缓摩挲着他的皮肤,
声音轻得像叹息:“周驰,笑一个,好不好?像他那样,对我笑一笑。”他没有笑,
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片深海。良久,他抬起手,覆上我放在他脸上的手背。
他的掌心粗糙又滚烫,和陈序的清凉细腻截然不同。“江念,”他哑声问,“如果有一天,
我真的变成了他,你会不会……爱上我?”04周驰问出那个问题后,我仓皇地逃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爱上他?他只是个替身,一个我用钱买来的,承载我思念的容器。
我爱的是陈序,从始至终,都只有陈序。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周驰不再像以前那样浑身是刺,他开始很努力地去学习那些他曾经嗤之以鼻的东西。
他的钢琴虽然依旧弹得磕磕绊绊,但至少不会再踹翻琴凳了。他的画,也从惨不忍睹的线条,
慢慢变得有了些许模样。他甚至会主动穿上我为他准备的白衬衫,在我看书的时候,
默默地为我泡上一杯茶。茶香袅袅,他坐在我对面,安静得像一幅画。一切,
似乎都在朝着我想要的方向发展。我开始带他出席一些私人的聚会。我的朋友们看到他,
无一不露出震惊的表情。“念念,这……”发小张琪拉着我,欲言又止。“他叫周驰,
我的……新男友。”我微笑着介绍,手却下意识地挽住了周驰的胳膊。他的手臂肌肉很硬,
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那喷薄的力量感。周驰很配合,
他对着我的朋友们露出一个练习了无数次的温和笑容,那笑容,有七八分陈序的神韵。
“大家好,我是周驰。”朋友们面面相觑,最终都选择了沉默。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有心疼,
有不解,但更多的是无奈。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回别墅的路上,**在车后座,
头痛欲裂。周驰坐在我身边,沉默地开着车。车厢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周驰。
”我忽然开口。“嗯。”他应了一声。“你今天……演得很好。”我说的是真心话,
他在朋友面前的表现,几乎可以打满分。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回到别墅,
我踉踉跄跄地往里走,高跟鞋一歪,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我落入一个坚实又滚烫的怀抱。是周驰。他稳稳地接住了我。属于他的,
那种混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将我包围。我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酒精上头,
眼前的人影有些晃动,渐渐和记忆中陈序的脸完全重合。
“阿序……”我喃喃地叫出了那个名字。周驰的身体猛地一僵。我像是没有察觉,伸出手,
抚上他的脸,“阿序,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这三年,
我过得有多苦……”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那些我强行压抑了三年的思念和痛苦,
在这一刻,尽数溃堤。我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周驰就那么站着,
任由我的眼泪浸湿他的衬衫,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在我哭得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
他才缓缓抬起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背上,笨拙地拍了拍。“别哭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在。”05那一晚的失态后,我病了一场。高烧不退,
整个人昏昏沉沉,像是陷在一个醒不过来的噩梦里。梦里全是陈序,他时而对我微笑,
时而又转身离去,我怎么追都追不上。意识模糊间,我感觉到有人在用温热的毛巾,
一遍遍地擦拭我的额头和手心。还有一个略显笨拙的力道,在给我喂水。我艰难地睁开眼,
看到的是坐在床边的周驰。他大概是守了一夜,眼下泛着青黑,下巴上也冒出了些许胡茬,
显得有些憔悴。见我醒了,他明显松了口气,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烧退了点。饿不饿?
我给你煮了粥。”我看着他,一时有些恍惚。他身上还穿着那件被我眼泪浸湿的白衬衫,
皱巴巴的,领口歪在一边,非但没有陈序的清隽,反而透出几分狼狈的性感。
他去厨房端来一碗白粥,粥熬得很烂,上面还撒了点肉松。他舀起一勺,吹了吹,
递到我嘴边。我下意识地想躲,他却沉声道:“张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他的语气算不上温柔,甚至还有点强硬,但我却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温热的粥滑入胃里,
驱散了些许寒意。他就那么一勺一勺地喂我,直到我喝完大半碗。“周驰,”我看着他,
轻声问,“你为什么……要照顾我?”他放下碗,用纸巾擦了擦我的嘴角,
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他看着我,眼神很深,“你病了,我是这里唯一的人。
”他说的是事实,但我总觉得,不止于此。“而且,”他顿了顿,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江总要是病倒了,谁来给我发工资?我妹妹的后续治疗,可还指望着你呢。”又是钱。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我病好后,周驰变得更加“称职”。他会记得我所有的喜好,不吃葱,
咖啡要加两块糖,喜欢在清晨的露台看书。他甚至学会了做陈序最擅长的那几道菜,
虽然味道总差了那么点意思。我有时候会看着他忙碌的背影,产生一种错觉,
仿佛陈序真的回来了。可每当这时,周驰总会用一些细微的动作,将我拉回现实。比如,
他会在系围裙的时候,烦躁地“啧”一声;他会在端菜上桌时,
手指习惯性地在盘子边缘敲一下。这些都是独属于周-驰的,带着野性和不羁的小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