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林默李哲陈薇《林默李哲陈薇》无弹窗试读

发表时间:2025-09-11 11:5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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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葬礼上的杂音海市的雨总带着股金属味。林默站在殡仪馆的回廊里,

看着玻璃外被雨丝切开的灰蒙天空,手里的黑伞滴着水,在抛光地砖上积出小小的水洼。

今天是李哲的葬礼。广播里正播放着哀乐,旋律像浸了水的棉线,沉甸甸地压在人胸口。

来的人不多,大多是公司同事,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哀伤,

低声交谈时目光总要避开遗像上那个笑得露出虎牙的年轻人。“听说了吗?

警方最后定的是意外坠楼。”“就他住那栋楼?二十多层呢……怎么会失足?”“谁知道,

也许是熬夜加班太累了吧。”窃窃私语像潮湿的霉菌,悄无声息地蔓延。林默捏紧了伞柄,

指节泛白。他和李哲是大学室友,毕业后又进了同一家互联网公司,一个做后端开发,

一个搞视觉设计,合租过两年,算得上传家宝级别的朋友。三天前接到警方电话时,

他正在调试一组总是报错的代码。

电话那头的声音冷静得像手术刀:“请问是李哲的家属或紧急联系人吗?他出事了。

”林默当时以为是诈骗电话,直到看见警戒线围着那栋熟悉的公寓楼,

蓝红交替的警灯在雨夜里把墙面照得忽明忽暗。警方说,李哲是从阳台掉下去的,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门窗完好,监控显示事发前没有外人进入。

加上他电脑里那份写了一半的辞职报告和近期频繁的失眠记录,结论很快出来——意外,

或者,更倾向于压力过大导致的失足。可林默不信。李哲上周还约他周末去打台球,

说新项目上线后要请他吃顿好的,语气里满是对未来的规划,怎么看都不像会自我了结,

更不可能“失足”。轮到家属致谢时,李哲的母亲哭得几乎晕厥,

被人搀扶着反复念叨“我儿子不会的,他不会的”。林默看着老人颤抖的肩膀,

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鞠躬,献花,绕灵一周。当他走到李哲的遗像前时,

一股莫名的眩晕突然袭来。不是悲伤导致的那种昏沉,而是像有根冰锥猛地刺入太阳穴,

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白光。混乱中,他似乎听到一声短促的闷响,像是重物砸在地毯上。

还看到一只手,戴着黑色的皮手套,正迅速抽走桌上的什么东西。画面快得像闪电,

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类似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气味。“先生?您没事吧?

”旁边有人扶了他一把。林默猛地回神,冷汗顺着脊椎滑下去。遗像上的李哲还在笑,

周围的人表情如常,只有他心脏狂跳,耳鸣得厉害。“没事,”他哑着嗓子说,

“可能有点低血糖。”走出殡仪馆时,雨下得更大了。林默撑开伞,雨水打在伞面上,

发出密集的噼啪声。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栋灰白色的建筑,刚才那瞬间的幻觉清晰得可怕。

是悲伤过度产生的臆想吗?他试图这样说服自己。可那只戴手套的手,那股奇怪的气味,

像刻在视网膜上的印记,挥之不去。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公司HR发来的慰问信息,

附带一份抚恤金申领表。林默没回,把手机塞回口袋,漫无目的地走在雨里。

城市的霓虹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化开,像一幅被打翻的调色盘,光怪陆离。他总觉得,

李哲的死,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而刚才那瞬间闪过的碎片,是什么?

第二章第一声回响接下来的一周,林默活在一种分裂的状态里。白天,他按时去公司上班,

坐在李哲曾经隔壁的工位上,对着屏幕上的代码发呆。同事们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个话题,

偶尔投来同情的目光,像在看一件易碎品。晚上回到空荡荡的出租屋,

他会把自己陷进沙发里,一遍遍地回想和李哲最后几次见面的细节。“阿默,跟你说个事,

”上周五晚上,李哲在微信上给他打语音电话,背景里有嘈杂的车流声,

“我可能发现了点……不太对劲的东西。”“什么东西?”林默当时正在改bug,

没太在意。“还不确定,等我弄清楚了再说。”李哲的声音压得很低,“这事儿有点敏感,

先别告诉别人。”“到底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总之,

要是我有什么万一……”李哲顿了一下,轻笑了一声,“算了,当我没说。周末台球约吗?

”林默当时只当他是项目压力太大,胡思乱想,还打趣了他几句。现在想来,

那语气里的犹豫和不安,分明是在暗示什么。他翻遍了和李哲的聊天记录,通话记录,

甚至社交软件的互动,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却一无所获。李哲提到的“不对劲的东西”,

像石沉大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更让他困扰的是,那天葬礼上的幻觉,开始频繁出现。

有时是在地铁里,闻到旁边人身上消毒水的味道,

那只戴手套的手就会突然闪现在脑海里;有时是敲代码敲到深夜,耳机里突然像**扰般,

响起一声模糊的闷响。每次出现,都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和短暂的失神。他去药店买了止痛药,

却没什么效果。周三晚上,他加完班回家,路过小区楼下的便利店,想买瓶水。

推开门的瞬间,冷柜的冷气扑面而来,混合着店里关东煮的味道,

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加铁锈的气味,再次猛地钻进鼻腔。

“嗡——”像是有根琴弦在脑子里被狠狠拨动,林默眼前一黑,扶住了货架才没摔倒。

这一次,画面比之前更清晰了些。他看到的不是便利店,而是一个装修极简的房间,

白得晃眼。李哲背对着他,站在窗边,似乎在和谁争吵。声音模糊不清,

但能感觉到情绪很激动。然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接着,

是挣扎的痕迹,家具被撞得移动的声音,最后,是那声闷响。画面消失了,林默大口喘着气,

额头上全是冷汗。便利店的店员惊讶地看着他:“先生,您需要帮忙吗?”“不用,

”林默摆摆手,踉跄着走出店门,“谢谢。”他靠在墙上,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这次不是幻觉,太真实了。那个房间,李哲的背影,争吵声……这到底是什么?是记忆吗?

可他从未去过那样的房间,也没见过李哲那样激动的样子。难道是……梦?或者,

是某种精神问题的前兆?他拿出手机,搜索“创伤后应激障碍幻视幻听”,

屏幕上跳出一堆医学解释,说重大创伤事件后,有些人会出现侵入性的记忆片段,

伴随强烈的生理反应。也许是这样吧。林默关掉网页,试图用科学解释安抚自己。

他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产生应激反应很正常。

可心里那个声音却在不断追问:如果不是幻觉呢?如果那些碎片,

真的是李哲死亡时的场景呢?那只戴手套的手是谁的?李哲在和谁争吵?

他发现的“不对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回到家,林默第一次没有立刻打开电脑。

他坐在黑暗里,点燃了一支烟——这是他戒烟三年后,第一次抽烟。尼古丁带来的短暂麻痹,

并没有缓解内心的混乱。他看着烟头在黑暗中明灭,突然做出一个决定。他要自己查清楚。

不管那些记忆碎片是真是假,他都要弄明白,李哲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三章碰壁第二天一早,林默请假去了市公安局。接待他的是负责李哲案件的张警官,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疲惫。“林先生是吧?请坐。

”张警官把一杯热水推到他面前,“我记得你,葬礼上见过。”“张警官,”林默握着水杯,

指尖有些发凉,“我想问问李哲案子的事,有什么新进展吗?

”张警官叹了口气:“我们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林先生。现场没有他杀迹象,

门窗都是反锁的,监控也证实案发前后没有外人进入。初步判断是意外坠楼,

也不排除自杀的可能,他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你知道吧?”“他不会自杀的!

”林默提高了音量,又迅速压低声音,“他上周还跟我约着打球,说项目结束要请我吃饭,

怎么可能自杀?”“人有时候是会隐藏自己的真实状态的。”张警官拿出卷宗,

翻到其中一页,“你看,这是我们在他电脑里找到的辞职报告,写了一半,

还有他的就诊记录,严重失眠,焦虑症。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林默看着那份辞职报告的照片,字迹确实是李哲的,但他总觉得不对劲。

李哲不是那种会被压力打垮的人,他性格里有种近乎执拗的乐观。“张警官,

他死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东西,还说事情很敏感。

”林默把通话内容复述了一遍,“这会不会和他的死有关?

”张警官皱了皱眉:“我们调查过他的通话记录,也询问了他公司的同事,没有发现异常。

年轻人有时候会想太多,可能是工作上的小摩擦,自己放大了。

”“可是……”林默想提起那些记忆碎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能想象张警官会是什么反应——大概会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林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

”张警官合上卷宗,语气缓和了些,“失去朋友肯定很难过,但我们是讲证据的。

目前所有证据都指向意外或自杀,没有他杀的可能。如果你有具体的线索,可以随时联系我,

但凭空猜测,对调查没有帮助,对你自己也不好。”林默还想说什么,张警官已经站起身,

示意谈话结束了。走出公安局,阳光刺眼。林默站在台阶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感觉自己像个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傻瓜。他没有证据,

只有一些模糊的猜测和无法证实的“记忆碎片”,谁会相信他呢?也许张警官说得对,

他只是因为悲伤过度,产生了臆想。可那通电话,李哲语气里的不安,

还有那些越来越清晰的画面……这一切都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困在里面。

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路过一个报亭时,被一张小报的头版吸引了。

标题用夸张的红色字体写着:“海市互联网巨头‘星尘科技’疑陷数据泄露丑闻,

内部员工爆料遭封口!”星尘科技——正是他和李哲所在的公司。林默买下报纸,

快速浏览起来。文章写得语焉不详,主要说有匿名内部人士爆料,

星尘科技近期发生大规模用户数据泄露,公司高层为了掩盖真相,打压知情员工。

但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更像是捕风捉影的八卦。星尘科技是海市的明星企业,

以数据安全技术著称,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林默下意识地觉得不可信。

但他突然想起李哲的话——“我可能发现了点不太对劲的东西……这事儿有点敏感”。

难道李哲说的,和这个有关?他拿出手机,搜索“星尘科技数据泄露”,

出来的结果大多是对这张小报的驳斥,以及星尘科技官方发布的辟谣声明。看起来,

确实是捕风捉影。林默把报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也许,他真的该放下了。就在这时,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是林默吗?

”电话那头是个女声,听起来很年轻,带着点急促,“我是陈薇,市报的记者。

我想跟你聊聊李哲的事。”第四章不速之客陈薇约林默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扎着马尾,眼睛很亮,带着一股不符合记者身份的直率。

“抱歉冒昧联系你,”陈薇点了杯美式,开门见山,“我正在调查星尘科技的数据泄露传闻,

查到李哲死前,似乎也在关注这件事。”林默握着温热的拿铁,

警惕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个线人在星尘,”陈薇没有细说,“他告诉我,

李哲最近在私下调查公司的一些数据异常,还向技术部的几个同事打听加密算法的事。

然后他就出事了。”林默心里一动:“你也觉得他的死有问题?”“不好说。”陈薇耸耸肩,

“但timing(时机)太巧了。一个正在调查公司丑闻的员工,突然‘意外’死亡,

换谁都会多想。”“警方已经定论了,是意外。”林默说,语气却没那么肯定。

“警方的定论基于现有证据,”陈薇身体前倾,“但如果证据被处理过呢?

星尘科技的首席技术官周启明,可是业内有名的‘数据魔术师’,想抹去点痕迹,

对他来说不难吧?”周启明。这个名字林默很熟悉。他是星尘科技的创始人之一,技术大牛,

也是公司的公众形象代言人,经常出现在财经杂志和科技论坛上,以儒雅和远见著称。

在普通员工眼里,他是神一样的存在。“你怀疑他?”林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不怀疑任何人,我只看疑点。”陈薇拿出一个笔记本,“李哲死前三天,

曾试图访问公司的核心数据库,被系统拦截了。这件事,你知道吗?”林默愣住了。

他和李哲在不同的部门,李哲的权限应该接触不到核心数据库才对。

“他为什么要访问核心数据库?”“不知道。”陈薇摇摇头,“但这很反常。还有,

他出事前一天,去见过周启明,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这个消息像一块石头投入林默平静的心湖。李哲去见了周启明?为什么没跟他说?

“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林默问。“证据还在找。”陈薇合上笔记本,“所以我来找你。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有没有跟你透露过什么?比如……对公司不满,或者发现了什么秘密?

”林默想起李哲那个语焉不详的电话,想起那些闪回的记忆碎片。他看着陈薇坦诚的眼睛,

犹豫了。告诉她那些“幻觉”吗?一个记者,会不会把这当成博眼球的素材,

添油加醋地报道出去?到时候,他可能真的要被当成精神有问题了。

“他……确实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发现了点不对劲的东西,但没说具体是什么。

”林默最终还是决定隐瞒那些碎片,只说了通话的事,“我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

可能和你说的这些有关。”“就这些?”陈薇显然不太满足。“就这些。”林默点头。

陈薇看了他几秒,似乎在判断他有没有说谎。片刻后,她笑了笑:“好吧。这是我的名片,

如果你想起什么,随时联系我。”她递过来一张名片,上面只有名字、电话和一个邮箱地址。

“为什么要查这件事?”林默看着她,“这种小报都敢写的传闻,市报也会关注?

”“因为我觉得不对劲。”陈薇收起笔记本,“星尘科技这几年扩张太快,树大招风,

背后肯定不干净。而且,我相信我的线人。如果李哲的死真的和这件事有关,

那背后可能牵扯到更大的利益链。”她的眼神很坚定,带着一种理想主义的执拗。

林默看着那张名片,上面的字迹清秀有力。他突然觉得,也许这个贸然出现的女记者,

是他目前唯一的突破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林默说。“你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看到了一些模糊的画面,像是……像是案发现场的碎片,

但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这能算线索吗?”陈薇愣了一下,

随即认真地说:“任何细节都可能是线索。林默,有时候,直觉比证据更先到达真相。

如果你愿意说,我可以帮你分析分析。”林默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

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他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次。“葬礼那天,

我看到……”他把那些闪回的画面,那些声音和气味,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薇。

第五章老枪听完林默的叙述,陈薇沉默了很久,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咖啡馆里放着轻柔的爵士乐,和他们谈论的话题格格不入。“你确定那些画面不是……幻觉?

”陈薇最终还是问了这个问题,但语气里没有怀疑,更多的是谨慎。“一开始我以为是,

”林默苦笑,“但后来又出现了几次,越来越清晰。尤其是那个房间,白得晃眼,

还有那股味道……太真实了。”“戴手套的手,争吵声,

闷响……”陈薇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些关键词,“听起来确实像是他杀现场的片段。但问题是,

你怎么会看到这些?你当时并不在现场。”“我不知道。”林默摇摇头,

“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极端表现?或者……”他没说下去。或者,

是李哲的记忆?这个想法太荒谬了,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不管是什么,

这些碎片至少提供了几个方向。”陈薇指着笔记本,“第一,案发地点可能不是他的公寓,

或者说,他死前曾在那个白色房间待过。第二,当时有第二个人在场,戴着手套,

可能是为了不留下指纹。第三,有争吵和挣扎,说明不是自愿坠楼。

”“可警方说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外人进入的记录。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你的记忆碎片是假的,要么警方的现场被处理过。

”陈薇看着他,“你更相信哪种?”林默想起李哲最后那个电话里的不安,

想起周启明的名字,想起陈薇说的核心数据库访问记录。“我不知道,但我想查下去。

”“光靠我们俩不够。”陈薇说,“我们需要更多信息,尤其是那个白色房间,

还有李哲到底在调查什么。可能得找个人帮忙。”“找谁?”“一个老狐狸。”陈薇笑了笑,

“在海市,没有他不知道的事。不过,他脾气怪,收费也高,能不能请动他,要看运气。

”当天下午,陈薇带着林默去了老城区的一条小巷。巷子很窄,两旁是斑驳的砖墙,

晾衣绳在头顶纵横交错,挂着五颜六色的衣服。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香和老房子特有的潮湿气味。“就是这儿了。

”陈薇在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停下,门上挂着块褪色的牌子,写着“修表”两个字。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谁啊?”“老枪叔,是我,陈薇。”门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探出头来,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很锐利,像鹰隼一样扫过林默。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手里拿着一把螺丝刀。“小陈?稀客啊。”老头咧嘴一笑,

露出几颗泛黄的牙,“这位是?”“我朋友,林默。想请您帮个忙。

”老枪上下打量了林默一番,没再多问,侧身让他们进去。屋里很小,

堆满了各种零件和旧电器,角落里摆着一张修表台,上面放着放大镜和各种精密工具。

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报纸剪报,都是些关于旧案的报道。“说吧,什么事?

”老枪给他们倒了两杯茶水,杯子上印着模糊的标语。

陈薇把李哲的案子和他们的猜测简单说了一遍,隐去了林默记忆碎片的事,

只说发现了一些疑点,怀疑和星尘科技的数据泄露有关。老枪听完,没说话,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点燃一支,抽了起来。烟雾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

“星尘科技啊……”他吐了个烟圈,“那可是块硬骨头。周启明的能量,比你们想的要大。

”“老枪叔,我们只想要点信息。”陈薇说,“李哲死前到底在查什么?那个白色的房间,

您有头绪吗?”老枪看了看陈薇,又看了看林默,

眼神闪烁:“白色房间……星尘科技总部大楼里,倒是有这么个地方。地下三层,

据说是周启明的私人实验室,闲人免进,安保级别很高。”林默心里一紧:“您确定?

”“我一个老伙计在那当保安,听他说过一嘴。”老枪弹了弹烟灰,

“至于李哲在查什么……数据泄露的传闻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人说,星尘不止是泄露数据,

还在偷偷用用户数据做训练,开发什么人工智能武器,触犯了红线。”“人工智能武器?

”林默觉得难以置信。“只是传闻,没证据。”老枪耸耸肩,“不过,

李哲要是真查到了这个,那他的死,就说得通了。”房间里陷入沉默。如果老枪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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