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裴云沈晚曦《裴云沈晚曦》无弹窗试读

发表时间:2025-09-09 16:3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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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穿过来,脖子就被一只手死死的掐住,按在了铺满红枣糖果的婚床上。窒息感很快传来,

让我眼前阵阵发黑。驸马赵成思那张脸凑得很近,嘴中满是酒气。“**,

国公府的嫡女了不起啊。”“想当世子妃,休想。”“今晚你必须死。”他一边说着,

一边扯我的嫁衣。随着“哧啦”一声,嫁衣被撕下了一大片。我都快憋死了,手胡乱抓着。

正好摸到了头上的一根簪子。我将它拔了下来,朝着他的胸口刺去。赵成思的动作猛的僵住,

眼珠子瞪得老大。低头看了看插在胸口的簪子,喉咙无力的发出了气音。就在这时,

房门被粗暴的踹开。夏晓兰公主,身穿一袭华丽的宫装,带着一大群侍卫冲了进来。

一眼就看到赵成思胸口插着的簪子,身体还软软的向后倒去。“成思。”“沈晚曦,

你竟敢杀当朝驸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夏晓兰尖叫一声,用手颤抖的指着我。

眼中充满了恶毒。得,证据确凿,还是公主亲眼所见。我连衣服都没换,就被戴上了枷锁,

一路拖进皇宫。金銮殿上,皇帝老儿坐的高高的,脸黑的像锅底。

底下的大臣看我的眼神就跟死人没区别,公主更是在旁边哭的肝肠寸断。

一口咬定是我目无王法,新婚夜杀人。“人证物证俱在,凶器正是你的金簪。”“沈晚曦,

你还有何话说?”刑部尚书站了出来,厉声喝道。“父皇,您要为成思做主啊。”就在这时,

公主更是凄惨的喊道。“杀了吧,拖出去斩首示众。”皇帝老儿一脸嫌弃的摆了摆手,说道。

“等一下。”就在两个侍卫要上来拖我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大喊道。

这一下给所有人都愣住了。“陛下,臣女冤枉。”“若陛下不信,臣女可当众挖心,

以示清白。”我死死的盯着皇帝,眼中一片坚定。“挖心?”整个大殿瞬间炸起了锅,

众人纷纷倒吸凉气。就连公主也忘记了哭,一脸狐疑地看向我。“荒唐。”“妖言惑众,

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有几位大臣实在看不下去,一甩衣袖说道。“准了。

”“朕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挖心自证的。”皇帝微微眯眼,像是在看一件稀奇的事物一般。

我二话不说,一把撕开自己胸前早已破烂的衣服。旁边太监正好递过来一把匕首,

估计是准备给我一个痛快的。现在刚好用上。我眼睛一闭,心一横。

握着匕首朝着我的左胸刺去,鲜血瞬间涌出。“啊。”有胆小的太监尖叫一声,

将头转了过去。我装着疼,在那血淋淋的伤口处掏了几下。拽出来一颗鲜红的心脏,

握在手心。整个金銮殿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所有人看着我手中的心脏,

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脸上满是惊恐和难以相信。我喘着粗气,

目光落在脸色惨白的夏晓兰身上。旋即露出一个微笑,将心狠狠的甩在她的身上。

“公主殿下,驸马的心还热乎着呢。”“您可千万收好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的传进每个人的耳中。鲜血在她的衣裙上,染出了一片红晕。“啊。

”夏晓兰尖叫一声,疯狂的后退。同时用脚不断的踢蹬,脸上哪还有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

大臣们彻底傻眼,嘴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刚刚还嚷嚷着要斩立决的刑部尚书,

腿肚子都在打颤。就连皇帝都懵了,坐龙椅都有些硌腚。“妖女,你使的是什么妖法?

”他的手颤抖着指向我,嘴唇哆嗦了半天。“妖法?”我嗤笑一声,

忍着胸口的血迹带来的不适。其实那是提前藏好的猪心,血包的位置我都知道。

缓缓站起身子,将衣服敞开。里面是一件染血的背心,中间看着破了个大洞。

真像是被剖开过。“陛下,看清楚了。”“这东西是猪心,城南王府早上刚宰的。

”“还新鲜着呢。”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回荡在每个人耳边。“至于驸马赵成思,

那根金簪根本没有扎到心上。”“是我情急之下捅偏了,不会要他的命。”说着,

我将头转向了夏晓兰。她此时已像一个疯子一般,显然做贼心虚。“你胡说,就是你杀的他。

”夏晓兰猛的抬头,眼神凶恶的想吃人。“谁说他就一定死了。

”“你冲进来的时候摸他脉搏了?探过他鼻息了?”“还是说,你巴不得他死。

”我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向前一步踏出。“你放肆。”公主尖叫一声,

颇有些色厉内荏的感觉。“我放肆?”“陛下,驸马的死因根本不是簪子。

”“而是被人捂死的。”“就在公主带人冲进来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时。

”“有人趁机用浸了毒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这才令他死亡。”我转头看向皇帝,

语气满是肯定。“毒杀?驸马是被毒死的。”“莫非真是公主?”大殿内再次炸锅,

众臣纷纷交头接耳。“你含血喷人。”“父皇,她在污蔑儿臣。”“快杀了这个妖女。

”公主的脸色彻底惨白,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慌乱。“污蔑?”我冷笑一声,

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布包。将之打开后,丢在皇帝脚下的金砖上。里面是几片干枯的叶子,

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不知大家认不认识这个?”“这是醉梦草的叶子,研磨成粉后。

”“将之粘在帕子上捂住口鼻,几个呼吸间就能让人死去。”“外表看不出任何伤痕,

就像暴毙一般。”我盯着公主急速收缩的瞳孔,几乎可以确定。此事一定是她干的。“巧了,

这种东西只有太医院有少量留存。”“专门给一些贵人不方便时用的,更巧的是。

”“公主殿下身边的张嬷嬷,此刻正在太医院当差吧。”“嘶。”话音落下,

殿内又是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不是我,我没有那样做。”“是她诬陷我啊,父皇。

”公主此刻彻底慌了神,跪在地上哭喊道。活脱脱的贼喊捉贼。皇帝老儿脸色铁青,

眼神不断的在我和公主身上扫视。显然被这一幕惊的呆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哼。

”“我是不是编的,陛下派人去驸马的尸体上查查。

”“顺便调查一下太医院和公主府的往来,不就真相大白了吗?”我拍了拍手,挺直身子。

虽然现在还有嫌疑,但我丝毫不怕。“我新婚之夜遭驸马毒手,为求自保才伤了他。

”“真正的凶手是公主,她才是谋杀亲夫的罪魁祸首。”我的目光扫过那些大臣,

最后落在脸色阴晴不定的皇帝身上。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臣女今日挖心自证。

”“真相在此,请陛下为臣女和枉死的驸马主持公道。”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些不容置疑。话音落下,整个金銮殿再次陷入寂静。只有夏晓兰恐惧的抽泣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皇帝身上,似乎想看看他会怎么做。皇帝那张脸铁青,半晌没有说话。

“沈晚曦,你可知污蔑公主是何罪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事关皇族脸面,

岂容你在此喧哗。”皇帝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我就知道,

这老东西第一反应不是查明真相。而是着急庇护公主。“父皇,快杀了这个妖女。

”公主像是看到希望一般,赶忙喊道。“陛下,请容臣女一言。”“驸马死的不明不白,

真凶很有可能就在金銮殿上。”“这莫非就是您要的颜面。”我的声音比皇帝老儿的更大,

丝毫没有给他面子。“今日您若因颜面二字而滥杀无辜,将如何面对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外界又会如何议论?”我这话直接说到了他的心里,强如皇帝也害怕朝局不稳。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用手死死的抓着扶手。“沈晚曦,放肆。”皇帝老儿咆哮一声,

底气明显不足。地下的大臣更是低声不语,屁都不敢放一个。“臣女不敢造次。

”“臣女只想要一个公道,不想白白枉死。”我挺直了腰杆,声音略显冰冷。

“驸马的尸体就在殿外,陛下只需派一个信得过的医官。”“不,派三个现场查验。

”“看看口鼻之中,是否有醉梦草的成分。”“再查查太医院和公主府的往来。

”“臣女若有半句虚言,不劳陛下动手。”“必自裁于此。”我这话说的没有退路,

赌的就是皇帝不敢在这么多朝臣面前包庇公主。再加上前世学医多年的经验,

驸马的死因我早已了解的清楚。看那公主一脸有鬼的样子,不是她还能是谁。

皇帝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睛不断在我和公主身上来回扫视。公主吓得脸都白了,

不知道该不该哭。殿内一片寂静,每一秒都格外漫长。“来人,传太医令。

”“还有刑部侍郎,大理寺少卿共同查验。”等了许久,皇帝终于开口了。

只不过吐出的每个字都极不情愿。“父皇,不要。”公主绝望的尖叫道,身子直接趴在地上。

成功了,这只是第一步。我暗暗松口气,后背全是冷汗。原来皇帝老儿也怕悠悠众口,

怕百年之后史官给他记上去。很快,三个老头被带了进来,又恭敬的领命离去。

大殿内再次陷入寂静,只剩下公主的啜泣声。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三个老头进来了。只是脸色不太好看,眼神都有些躲闪。

“回禀陛下,我等仔细查看了驸马的尸首。”为首的太医令赶忙跪下,声音抖的不成样子。

“说。”皇帝的声音很轻,此刻却出奇的平静。“驸马胸口的金簪,避开了心脉要害。

”“致命之伤在于口鼻,里面残留了极少的醉梦草粉末。”“而且在驸马的指甲缝里,

提取到了一些丝状纤维。”“与公主今日的衣物完全相符。”太医令一边说着,

一边用袖袍擦着冷汗。虽然众人早有预料。但是听到太医令这么说,依然不免震惊。“天呐,

居然真是毒杀。”“是公主下的手,这是为何。”殿内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夏晓兰。

议论声不断的响起。“不,这不是真的。”“是沈晚曦这个**买通了他们,父皇信我。

”“不是我做的。”就在这时,公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面部一片扭曲,活像个神经病。

“买通?公主殿下。”“您刚才不是说我行凶杀人吗?怎么现在医官的话都是我的指使了。

”“您这手双标玩的是真溜。”我冷笑一声,看着她说道。夏晓兰估计不懂双标是啥意思,

但也没追问。“陛下,证据确凿。”“公主夏晓兰,因嫉妒驸马另娶。

”“更怕驸马酒后泄露她的秘密,于是用粘了醉梦草粉末的帕子将他毒死。”“再嫁祸于我,

其心可诛。”“请陛下还臣女清白,严惩真凶。”对公主说完后,我将头转向了皇帝。

皇帝脸色依然铁青,但此时已经不好再为难我。“夏晓兰,你还有何话说?

”皇帝一字一句的说道,脸上满是失望。公主听到这话赶紧抬头,

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眼神空洞的趴在地上。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还有皇家公主的颜面。皇帝眯起了眼睛。再睁开时,

只剩下帝王的无情。“长公主夏晓兰谋杀亲夫,构陷他人。”“今褫夺其封号,贬为庶人。

”“来人呐,将她打入冷宫,终生监禁。”皇帝挥了挥手,脸上已满是疲惫。“至于沈晚曦,

虽伤驸马在先。”“但念其为求自保,且披露真相有功。”“遂网开一面,

今日起恢复自由之身。”“归还国公府。”皇帝的视线突然转向了我,眼中满是忌惮。

自由了?归还国公府?我心中不禁冷笑,这皇帝真有意思。轻飘飘的一句话,

就将公主诬陷我的事揭了过去。不过没关系,咱们走着瞧。“臣女谢陛下隆恩。”我低下头,

对着皇帝行了一礼。声音平平无奇。“退朝。”皇帝说完后猛的起身,拂袖离去。看得出来,

是一刻都不愿意多待。大殿内众臣纷纷转身,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有敬畏,忌惮,

更多的竟是恐惧。夏晓兰被两个太监粗暴的拖了出去,空气中只剩下死寂。很快,

我就被两个太监请出了宫门。国公府派来的那辆破旧马车,孤零零地停在墙脚下。

赶车的老奴眼神躲闪,看我就跟瘟疫一般。行啊,这就开始了是吧?我二话不说就上了车。

来到国公府后,阵仗不小。朱红色的大门紧闭,旁边的小门倒是开着。台阶下站了一堆人,

为首的正是我那位嫡母夫人——柳氏。身穿一袭紫色的诰命服,板着一张棺材脸。

旁边还站着几个姨娘和庶出的兄弟姐妹,各个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笑容。“呦,

咱们国公府的功臣回来了。”“金銮殿上挖心自证,可真是给咱们国公府长脸呐。

”我刚被老奴扶下车,柳氏刻薄的声音就传进耳中。她故意将“挖心”两个字咬得很重,

眼神就像跟我有仇似的。“只可惜呀,驸马死了。”“你这当世子妃的美梦,也到头了。

”“如今带着一身晦气回来,是想害死我们吗?”“是啊,大姐。”“你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连累我们国公府在陛下面前抬不起头,居然还好意思回来。”“我要是你,

早就找根绳子吊死算了。”就在这时,旁边一个穿粉色衣服的妹子也加入了。

说完还得意的瞥了我一眼,丝毫没有顾及我跟他们还有血缘关系。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眼神平静地扫过这群家伙。柳氏眼中是藏不住的快意,还有兄弟姐妹们幸灾乐祸的嘴脸。

下人们鄙夷的眼神,一切都尽收眼底。“说完了吗?”等他们挖苦完了以后,

我忽然笑着说道。这反应太奇怪,让他们都愣了一下。我没等他们开口,

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包。打开以后,里面是几块在婚房里顺来的,已经发硬的点心。

“三妹妹,看你这么关心我,我很是感动。”“这是宫里的点心,我特意留给你的,尝尝。

”我看向刚才讲的最欢的那个粉衣妹子说道,笑容很是真诚。说罢,

便拿起一块点心丢了过去。目标正是她那涂满胭脂俗粉的脸。“啪。”点心不偏不倚,

正好砸在她的鼻梁上。连粉都蹭掉了一块。“啊,沈晚曦。”“你太过分了。

”粉衣妹子尖叫着,用手胡乱的在脸上擦拭。“过分?三妹妹这是什么话。”“大姐心疼你,

好心给你点心吃。”“你自己没接住,反倒还赖上我了。

”“莫非是嫌弃大姐从宫里带出来的东西,不合你的口味?”我无辜的眨眨眼睛,

语气近乎平淡。“你,沈晚曦。”粉衣妹子气的直跺脚。“刚回来就搅得家族不得安宁,

还有没有规矩了。”“来人,将她押回那个破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就在这时,柳氏的声音响起。她的脸色也是一阵青白。话音落下,

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撸着袖子,就要上来抓我。“等等。”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寒意。让那几个婆子的脚步瞬间停住。“嫡母,我回自己家天经地义。

”“至于关禁闭,陛下刚刚恢复了我的自由身。”“怎么,嫡母您比陛下的面子还大。

”“莫非是想替陛下做主?”我脸上的笑容一收,目光冰冷的看向柳氏。“你。

”柳氏明显没想到,我居然会拿皇帝压她。虽然被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反驳。

毕竟陛下的旨意,谁敢反抗?“还有,您这么着急关我禁闭。”“莫非是怕我问起,

为什么大婚之日。”“我房里四个陪嫁丫鬟,两个吃坏了肚子。

”“一个失足掉进了后院枯井,最后一个更被驸马的侍卫误杀呢?”我向前一步,逼近柳氏。

声音不大,却能够让所有人都听清。话音落下,柳氏的脸已是一片惨白。

周围那些姨娘和庶出的兄弟姐妹,眼神都变了。“这国公府里的水太深了,亏得我命大,

从金銮殿的铡刀下爬回来了。”“以往那些想让我死的招数,以后都不好使了。

”我盯着柳氏慌乱的眼神,冷笑着说道。说完也不理站在原地的那群人,

径直走向那个开着的角门。“让开。”我对守在角门前,同样傻眼的下人说道。

那家伙被我的眼神扫过,吓得一个激灵。赶紧让开了路。我挺直了腰身,

一步跨进了国公府的门槛。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柳氏那张扭曲的脸。刚走没几步,

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就小跑着迎上来。“大**,您回来了。”“老爷在书房等着呢,

请您过去一趟。”他的脸上堆着假笑,眼神却透着一股精明。国公爷?我那便宜老爹?

终于舍得露面了,不是要划清界限吗?“带路。”虽然心中一片鄙夷,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书房的檀香味很浓,定国公沈浪背对着门口。将目光投向窗外的一片竹林,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来了。”听到脚步声响起,他也没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让人听不出情绪。“嗯。

”我答应了一声,也没行礼。径直找了个椅子坐下。忙活了一天都快累死了,

谁还跟他站着演父女情深。沈浪似乎被我这不合常理的举动惊了一下,终于转过身子。

他保养的很好,五十多岁看着像四十出头的。只是面色有些阴沉,眼神很是复杂。

“金銮殿上,你闹得够大呀。”“不仅剖心自证,还给了皇室狠狠的一记耳光。”“沈晚曦,

你是嫌我国公府树敌不够多,还是嫌你自己命太长了?”他一开口就是问责的语气,

丝毫没有顾及我的死活。“命长不长,得看有没有人想让我死。”“驸马要掐死我的时候,

还有我那几个意外死亡的丫鬟。”“可没有人替她们喊冤。”我抬起头直视着他,

眼中没有丝毫胆怯。“放肆,你这是在指责为父吗?”沈浪的瞳孔猛的一缩,

似乎被戳中了心事。旋即更加愤怒。“不敢,我只是提醒爹。”“有些事一旦做了,

就根本捂不住。”“我这次能活着回来,下次可不会有人能轻易把我推进火坑里。

”我扯着嘴角说道,起身拍了拍衣服。“没别的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这身嫁衣,

看着就晦气。”说罢便转身朝外走去。“站住,你这婚事。”沈浪低喝一声,脸色已然铁青。

“婚事。”我转身打断了他,从怀里掏出了那件沾染血迹的婚书。当着沈浪的面撕成了粉碎,

丢在地上。“赵成思死了,夏晓兰废了。”“这婚书早就是一张废纸。”“我沈晚曦的婚事,

以后自己说了算。”“谁要再敢拿我的婚事做幌子害我,这就是下场。

”我弯腰捡起一片最大的纸屑,随手扔进了旁边的笔洗。说完转身就走,

再也没看沈浪那张气到发紫的脸。书房门被关上后,隐约听到里面传来茶杯摔碎的声音。

呵呵,气吧,气死最好。国公府的这盘棋,才刚刚开始呢。离开书房后,

终于摸回了我的那个破院子,听雪轩。名字虽然听着雅致,但其实跟鬼屋差不多。

墙上刷的漆掉了一半,院子里杂草快跟我一般高。唯一的活物,

就是院子里那棵半死不活的老槐树。“呵呵,这待遇比冷宫还惨。”我嘀咕着关上了房门,

屋内一股子霉味。刚想找块布擦擦灰尘,眼角余光就瞥见窗边阴影里站了一个人。

我瞬间被吓得一个激灵。莫非是柳氏派来灭口的?怎么速度这么快。“是谁,出来。

”我赶紧抓起桌上的茶壶,抱在怀里。阴影里的人动了,向前一步。

他的身高得有一米八以上,宽肩窄腰。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紧身装,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一张脸剑眉心目,仿佛能迷死万千少女。“沈晚曦,闹够了?”他终于开口了,

声音近乎平淡。这谁呀?长得这么帅。但是这欠揍的语气,莫非跟我有仇?

我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搜索起了原主的记忆。对了,这家伙叫裴云。是隔壁静安侯府的世子,

原主沈晚曦小时候的青梅竹马。后来原主的性子变得懦弱,迷恋上了赵成思。

这位爷就彻底冷了脸,基本不再搭理。“裴世子。”“大白天的翻墙进姑娘家闺房,

不太好吧。”“莫非今日不懂礼数了?”我放下了茶壶,上下打量着他。

眼神坦荡的能把他衣服给看穿。“你院子门锁着,正门进怕惊动旁人。”“金銮殿挖心自证,

你何时学了此等邪术?”裴云的瞳孔波动了一下,肉眼可见的有些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眼神锐利的扫过我身上破碎的衣服。“邪术?这叫科学。”“猪心加血包,保命用的。

”“难不成还真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皇帝看,我又不傻。”我嗤笑一声,

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顺带还翘起了二郎腿。这姿势在古代,保准是惊世骇俗。

裴云被我这样的坐姿,和“科学”“血包”这些词弄得眉头更紧。

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以前的沈晚曦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出,

更别说跷二郎腿和说皇帝了。“你变了。”他怔了半晌,终于开口了。“死过一回了,

看开了呗。”“裴云,将水囊借我喝口水。”“忙活半天水都没喝一口,都快渴死了。

”我耸了耸肩,目光落在他腰间的水囊上。穿越过来就没喝过一口水,渴的要命。

裴云没有说话,只是解下水囊递了过来。动作倒是干脆。我二话没说,拔开塞子。

一股清冽的酒香飘了出来,原来里面装的是酒。呵呵,不错。我仰头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很爽。“好酒。”“谢了啊,改天还你个新的。

”我用手背擦了一下嘴,顺手就把那水囊塞到了自己怀里。裴云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的双手,

再看着我理所当然揣起水囊的动作。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类似于无语的表情,

毕竟水囊是他常用的。“你受伤了。”他似乎想说些什么,我忽然凑近。

在他身上闻到了一丝极淡的血腥味和药味。“别动,伤哪里了?”“让我看看。

”裴云的身体一僵,下意识想后退。却被我给抓住胳膊,一把朝着他的腰按了下去。“啊,

沈晚曦。”裴云闷哼一声,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看吧,急性腰损伤。

”“还带点肌肉拉伤。”我收回了手,一脸“被我猜中了”的得意。“你这得冷敷,

不要乱动。”“最好找个正骨的大夫看看,不然容易落下病根。”“对了,最近得禁房事,

毕竟腰是大问题。”我一脸正经的说道。其实穿越之前是一个外科医生,

对这些医学知识手拿把掐。“禁房事,你在瞎说什么?”裴云的那张脸一下子黑了,

耳根却出奇的泛红。似乎不敢相信,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对着男人说这些。我被他吼的一愣,

然后反应过来。对了,这里是古代,女孩子家家要矜持。“哎呀,别激动嘛。

”“医者父母心懂不懂?我这是关心你的身体。”“以后腰不好影响很大的,算了算了。

”“说了你也不懂。”我翻了个白眼,摆摆手说道。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样子。

裴云被气的胸口起伏,那点暗伤更疼了。看着眼前这个言行举止完全打败了他认知的女人,

只觉得心脏砰砰跳。这女人是疯了,还是被什么精怪附体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国公府现在已危机四伏,柳氏不会放过你的。”裴云压下心头的怒火,声音略显急促。

“我知道呀,所以我需要一个盟友。”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走到了窗边。

看着外面荒凉的院子,眼中一片平静。“裴云,以咱俩小时候的交情。

”“你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我转身说着,笑眯眯的看向他。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你不仅长的帅,身材还好。”“身手更是不用多说,更何况家里有兵权。

”“甚至经常关心我,综合评分很高。”我一边说着,一边掰着手指头数他的优点。

裴云越听脸越黑,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莫不是被鬼上身了。“裴云,咱俩试试呗?

”在他疑惑的时候,我凑到了他面前。脸上一片笑容,充斥着现代女孩的大胆和自信。

“试什么?”裴云看着我笑嘻嘻的样子,有点大事不妙的感觉。“谈恋爱啊,

就是咱俩在一起。”“你看啊,咱俩从小就一起长大,知根知底。”“而且你条件不错,

我看你也很顺眼。”“反正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依靠,不如咱俩搭伙过日子呗。”“放心,

我不会死缠烂打的。”“怎么样?考虑一下。”我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继续攻陷着他的内心。还就不信了,以老娘的姿色,拿不下他。裴云此刻的表情,

就像生吞了一个鸡蛋。在他的心中,女子的名节大于一切。所谓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便是依据。而我居然如此大胆,将终身大事说的这么草率。“沈晚曦,你不知廉耻。

”“真是荒谬,是谁教你说的这些混账话。”裴云被气的语无伦次,指着我的手微微颤抖。

“哎呀,又来了。”“动不动就是礼义廉耻,你累不累啊。”“只是试一试,

又没叫你现在就拜堂成亲。”“咱们先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培养培养感情。

”我撇了撇嘴,伸出手去碰他俊俏的脸。“啪。”裴云像是触电一般,一把将我的手拍开。

力道大的我手背都红了。他后退一步,眼中满是愤怒,还有一丝轻微的慌乱。

“你简直不可理喻。”裴云哆嗦着,说出了这句话。也顾不上腰伤,转身就跑。

速度快的就像在逃命。“柳氏在你院子的井里下了慢性药,不想死的话就别喝。

”跑到门口时,他的脚步停住了。说完转身就走,还啪一下把门关上。看着他离开后,

我揉了揉被打红的手背。“跑什么呀,脸皮这么薄。”“不过虽然不经逗,长的还挺帅的。

”我掏出怀里的水囊,灌了一口。“盟友兼男朋友,似乎也不错,至少养眼。”我摸着下巴,

回味着刚才又羞又帅的脸。穿越前当医生的时候,忙的哪有时间谈恋爱啊。现在嘛,嘿嘿。

开启恋爱法则第一课:主动才有故事。至于他拒绝的样子,没关系。姐有的是时间。

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一想到这里,我的眼神冷了下来,看向院子里的水井。柳氏,

行啊。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看我怎么跟你们算账。正琢磨着,院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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