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当天我意外爆红,被全网封为“最值得珍惜的前女友模板”。全城男人求我教学笔记,
而我前夫被骂成“亲手送走人间珍宝”第一名。他急得公开补课、道歉、护我、对亲戚翻脸,
只求追回那个曾经被他忽略的人。而我只抬眼回他一句:想追?等你真的值得我回头再说。
1离婚证比奶茶冷离婚证拿到手的时候,我在民政局门口蹲着点外卖。
十一月的风吹得人清醒,红本本比风还冷。周擎站在不远处,皱着眉头看手机,
一副“上个厕所耽误我开会”的表情。“身份证拿好。”他最后看了我一眼,
语气客气又生疏,“祝你以后顺利。”我笑了笑:“也祝你以后学会珍惜。
”说完我背上帆布包,拎着奶茶走了。我以为,这就是故事的结尾。直到两个小时后,
我的朋友圈被炸穿,手机疯狂震动。
值得珍惜的前女友模板#】【#离婚冷静期的女主现实版#】我懵懵懂懂点开某短视频平台。
置顶热榜第一条,是我。视频画面是民政局门口的监控剪辑:我穿着米色大衣,
蹲在台阶上喝奶茶,旁边是离婚证。配文:“她离婚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撕证哭闹,
而是给自己点一杯最喜欢的黑糖波波:‘我终于可以只为自己点单了。
’”配旁白的是城里一个大V情感博主:“这位**姐,三年婚姻,从没让老公等过她化妆,
她记得他所有重要会议日期,却没人记得她生日。离婚当天,
她给自己买了三样礼物:鲜花、蛋糕和自己。”画面一转,是我走出民政局,路过垃圾桶时,
把结婚照轻轻放下,小心翼翼不让玻璃碎掉。字幕打得特别矫情:“她连告别,
都在替别人考虑。”我愣了整整十秒。那段话,是我在离婚前匿名投稿给情感电台的,
被剪进了节目里,居然被扒出来配到了监控画面上。
评论区已经堆成了山:【这种前女友谁敢不要?】【这叫人间珍宝,是他眼睛瞎了。
】【把这位姐姐的行为整理成PPT,我要背诵默写。
】【全城男人:我愿意娶这样的温柔十次!】我手一抖,奶茶差点砸地上。
最绝的是底下一条热评:【据说她前夫叫周擎,某科技公司副总。兄弟们,记住这个名字,
这是“失去珍宝实录”第一人。】我盯着那几个字,只觉得讽刺又好笑。
另一边的城市高楼里,应该也有人看到这条热搜。比如说,当事人周擎。我正准备关掉软件,
微信头像突然跳个“1”。是他的名字。【周擎:你在网上发了什么?】我盯着这行字,
看了足足半分钟,笑着回了四个字:【不是我发。】输入框那头停顿了很久,很久。
我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一向稳定的资本脸,第一次因为“前妻”两个字失控。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拎着奶茶起身。风吹在脸上,冷得发疼,又莫名畅快。
离婚的第一个下午,我成了全城男人口中的“前女友模板”。而周擎,还不知道,
这只是他噩梦的起点。2全城热搜前女友热搜挂了一整晚。睡前我随便刷了刷平台,
发现各种名目齐全的视频:【如何像她一样不吵不闹优雅离婚?
】【这位姐姐的“情绪稳定课堂”,建议所有男生转发给自己。
】【为啥这么好的女人会离婚?因为她老公不配。
】甚至还出现了一个话题标签:【#前女友模板行为合集#】。
里面是我匿名投稿时写的那些小细节,被条分缕析:她会给老公做饭,
但只做对方喜欢吃的菜;她记得他的考试、面试、汇报时间,
提前帮他行程减压;他加班晚归,她不打扰,默默在桌上放胃药和夜宵。
情感博主一条条列出来,最后来句总结:“这种细节,不是‘理所当然’,
而是被辜负的心意。
论里是一群男人在做深刻检讨:【我好像也没记过女朋友的面试时间】【我要找这样的伴侣,
我发誓一定好好珍惜。】【学不会珍惜的人,活该单身。】我看着这些话,
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以前我做这些的时候,没有人提醒我“你很值得”,
只有婆婆一句“女人嘛,付出是应该的。”周擎更是理所当然:“你不是一直挺细心的?
”直到我把离婚协议书推到他面前,他才皱眉:“你是认真的?”“比你记住我生日还认真。
”我说。他当时没吭声。现在,全城男人都在背我的“教程”。第二天一早,我去公司上班,
前台看见我眼睛一亮:“姜姐!你、你昨天是不是上热搜了?!”“别太夸张,
就是被拍到了。”“哇”小姑娘手忙脚乱给我泡咖啡,“我们几个姐妹都在群里说,
如果我是男人,绝对不会跟你离婚。”我笑笑:“那得问问那位男人愿不愿意听。
”刚进办公室,同事陆续围过来,递奶茶的递奶茶,递小蛋糕的小蛋糕。“姜瓷,
以前不知道你生活里这么会照顾人。”“你那篇投稿文是你写的吧?我看文风就像你。
”我愣了一下,笑着承认:“是。”午休的时候,HR突然把我叫去。“瓷瓷,
你有兴趣做一档公司对外的联名IP吗?”她眼里闪着兴奋,
“一个情感博主想找你做系列短片,名字都想好了:《前女友模板自救指南》。
”我:“……”我只是想安静离婚,怎么突然变成创业项目了?HR见我犹豫,
又补刀:“对方给的钱不少,而且对你以后个人IP打造很有帮助。”我还没来得及回答,
微信却突然蹦出了一个新的消息。来自“周擎”。【晚上有空吗?出来谈一趟。
】后面跟了一句:【关于你现在的网络风向。】我盯着这行字,突然笑了。离婚三年,
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像是怕我出事,又怕自己更出事。我敲字回去:【我很忙。
】几秒钟后,他那边发了一串省略号。【忙着做“前女友模板”?】我想了想,
认真打字:【忙着学会只珍惜自己。】3咖啡厅修罗场那天晚上,情感博主亲自加我微信。
对方的头像是个戴鸭舌帽的男生,备注:【江池,情感频道主播】。【江池:打扰啦,
我就是剪你视频的那个人。】【江池:我在节目里看过你的来信,一直对你印象很深。
没想到民政局门口那个人居然也是你。】我忍不住发了个无语的表情包。
【姜瓷:你们这叫职业病吗?连监控画面都要剪情绪。】【江池:但你真的很适合出镜呀。
】【江池:不如见一面?我想当面跟你道歉,也顺便谈谈合作。】我犹豫了几秒钟。说实话,
他的信息不算讨厌。他在节目里替我说过一些我自己都不敢说的话,比如“温柔不等于软弱,
一个人不被珍惜,是对方的损失,不是她不值得。”最后,我还是答应了。约在一家咖啡馆。
江池本人比视频里更好看,笑起来有点少年感,穿得很随意,
手机壳上贴着“尊重情绪是成年人的必修课”。“真人比监控好看太多了。
”他毫不吝啬夸赞,“我要是你前夫,打死都不离。
”我被咖啡呛了一下:“咳咳咳”他赶紧递纸:“不好意思,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
”我们聊了大概一个小时,从那篇投稿聊到我婚姻里的细碎细节,
他认真得像在做节目前期访谈。最后,他合上本子:“姜瓷,
我准备做一个系列:‘前女友模板的自救课堂’。”“听起来有点中二。”“但肯定火。
”他眼里闪着**人的光,“你不知道,后台有多少男生给我留言,
说希望有一天自己前女友能原谅他。”我笑了笑:“我不太想把前夫拉出来鞭尸。
”“谁说一定要他参与?”江池托腮,“你只需要讲’如何在一段被辜负的关系后,
学会好好爱自己’,至于他”他耸耸肩:“失去你是他自己的事。”我说不上来为什么,
突然有点松动。就在这时,咖啡馆门口的风铃响了一声。我下意识抬头。
那个我以为不会出现的人,站在门口,周擎。他穿着惯常的黑色大衣,眉眼冷淡,
跟周围的温暖灯光格格不入。但他一眼就看见了我。更准确地说,
是看见了我对面那个笑得很灿烂的男人。我们的视线在半空中撞了一下。他明显愣住了,
随即迈步朝这边走来。江池还在低头整理笔记:“所以,你看,
这个栏目如果首期就请你”话没说完,一个阴影落在桌旁。“你在采访她?
”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插入。江池抬头,礼貌一笑:“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周擎没有看他,而是盯着我:“姜瓷,你这算什么?”我深吸一口气,
放下咖啡杯:“我们在谈工作。”“什么工作,需要你把婚姻里的隐私丢在网上赚钱?
”他语气里罕见地带着怒气,“你想让所有人看你当初有多惨?
”这话一下戳到了我心里最敏感的那块地方。还没来得及说话,江池已经站了起来:“先生,
首先,我们不会未经当事人同意公开任何隐私;其次,她惨不惨,是你造成的吧?
”周擎的视线终于落到了他身上,目光冷得像这城市的夜风。“你是谁?”江池笑了笑,
自我介绍:“我就是那个剪了你前妻视频的情感主播。”空气里瞬间安静了一秒。下一秒,
周擎第一次在我面前,真正意义上的慌了。“你们要把我也放进节目里?”他压低声音。
江池摊开手:“网友很感兴趣啊,‘如何亲手把前女友送上神坛’。”“江池。
”我叫了一声,阻止他的嘴再损下去。“我不会让你这么做。”周擎盯着我,“姜瓷,
你知道这对你以后有多大影响吗?你工作、你生活,
你以后还要不要继续在这座城里”我突然笑了。“你现在想起我的以后了?”他愣住。
“以前签合同、接应酬、帮你抹贷款的名字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的以后?”我平静地问。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都远去了,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的呼吸。江池默默后退一步,把空间留给我。
“周擎。”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我接受这个节目了。”他眸色一沉:“你说什么?
”“我会在节目里,教一些女生在恋爱和婚姻里,怎么学会不委屈自己。”我字清音准,
“至于你,顶多是一个失败案例。”空气骤然紧绷。江池的眼睛亮了。而周擎,脸色第一次,
彻底变了。他好像终于意识到,那个曾经绕着他转的小太阳,真的不会再回到他身边了。
至少,现在,他无权阻止我做任何事。我起身,背上包,对江池笑道:“合作细节我们再聊。
”擦肩而过时,我感觉到身侧那道视线灼热又狼狈。走出咖啡馆的那一刻,我没回头。
因为我知道,他已经被迫踏入了一个新身份。不是丈夫。不是公司副总。
而是“全城最失败前夫”。4人的课堂合作很快拍板。节目组动作飞快,
一个星期内就定了直播时间、选题和宣传海报。海报上是我的背影:民政局门口那一幕,
被裁成了剪影,配字:【《前女友模板自救课堂》第一期:从被辜负,到不再讨好。
】直播当天,我坐在灯光下,被化妆师最后补了一层粉。“别紧张。”江池在旁边安抚我,
“你只要说真话就行。”我笑笑:“我只是第一次意识到,‘说真话’也能赚钱。
”“那说明你值钱。”他眨眨眼,“你看,连你前夫都急了。”我一愣:“他又干嘛?
”江池拿手机给我看:【某科技公司副总周擎:针对近期网络舆论,本人声明,
离婚系双方理性协商结果,任何以此牟利、炒作为目的的行为,本人将保留追究后果的权利。
】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笑死,这么心虚的吗?】【哥,
你是不是忘了你前妻还没说你名字呢?】【求别告,让姐姐继续讲故事!
】【男人典型反应:自己做的事可以,别人说不可以。】我看完,忍不住笑出声。
“他这是在替你免费打广告。”江池评价专业。灯光亮起,倒计时开始。
“五、四、三、二、一”直播间人数蹭蹭往上涨,从十万到二十万,再到破百万。
弹幕飘得像下雨:【真人来了!!!】【这就是那个离婚还温柔放下结婚照的姐姐吗?
】【我来抄作业了,以后当好男朋友。】节目开始。江池先简单介绍,
又把话题抛给我:“很多人好奇,你为什么在婚姻里,做到那么多细节?”我想了想,
很坦然地说:“因为我真的爱他。”弹幕一片【唉】【哇】。“那你什么时候意识到,
自己在被消耗?”“当他忘记我生日第三次的时候。”我笑了笑,“那天我加班到凌晨,
回家看到蛋糕上写着他的名字。”直播间沉默了一秒,接着弹幕爆炸:【这也太窒息了吧?!
】【还能更具体一点吗,我要记录错误示范。】【问:如果我女朋友是这样的,我死不?
】江池适时接茬:“那你为什么没有吵?”“吵了也没用。”我平静,
“我不想用吵闹证明我重要,我以为有一天他会自己意识到。”“结果呢?
”“结果是他只意识到,我很懂事,很省事。”我摊开手,“直到有一天,
我连‘懂事’都不想演了。”接下来一个小时,
我把婚姻里的很多细节拆开讲:什么时候女人会默默地把自己放到最后,
什么时候她开始偷偷攒“离开”的勇气。我没有说他的名字。但懂的人自然能对上。
弹幕里出现了一串串“周擎”的名字,很快就被系统屏蔽成“*擎”。直播接近尾声时,
江池突然抛出一个问题:“如果你前夫现在在看直播,你想对他说什么?”现场一静。
我看着镜头,沉默了两秒。“谢谢你。”我说。弹幕直接乱成一片:【???
】【姐姐你别吓我】【这是什么大格局】“谢谢你,让我知道,
我可以把这些对一个人好的细节,用在更值得我自己的人身上,比如我自己。”我微微一笑,
“这辈子我最不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再当谁的‘理所当然’。
”江池轻轻“啧”了一声:“你这是要把全城男人骂醒。”“没有。”我摇头,
“我只是想提醒他们,如果你身边有这样一个人,请从现在开始学会珍惜。
千万别等到她离开了,你才上网跟别人一起转发:‘原来这样的前女友,
只能在视频里见到了。’”直播结束的那一刻,在线人数停在【230万】。
后台数据显示:我们爆了。而与此同时,城南一幢公寓里。男人坐在黑暗里,
手机屏幕将他的脸映得苍白。江池那句“如果你前夫现在在看直播”像是特意说给他听。
姜瓷那句“谢谢你”更像一记回旋镖,狠狠砸进他心里。他突然站起来,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助理慌忙喊:“周总,您去哪儿?”“去补一堂很晚很晚的课。”他低声说。
5雨夜人对峙我刚从直播间下来,整个人还在灯光后的发晕状态。
江池帮我把外套搭好:“你刚刚最后那句话,准备好被各大情感号剪十遍了吗?
”“那我可以收二剪版权费吗?”我开玩笑。“当然可以,交给我。
”他笑得一脸“我先替你收着”。工作人员收拾设备,我打算先回家。刚走到大楼门口,
雨突然下大了。我没带伞,准备叫个网约车,旁边的雨幕里伸出一把黑伞。“这么巧,
又要我救你?”江池举着伞,冲我眨眼,“直播女主,务必赏脸吃个庆功宵夜?
”我刚要拒绝,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冷冷**来:“她今晚的庆功宵夜已经有人订了。”心,
莫名一紧。我转头,周擎站在雨幕之外,身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扣紧的大衣,
头发被雨淋湿了一点,眉眼却比雨还冷。江池下意识护了我一下,笑得从容:“这位先生,
好像没有提前预约?”周擎看他一眼,再看我:“我有三年的预约记录。”他这话,
既像陈述又像控诉。我忽然觉得有点烦。“周擎,你来干什么?”“接你。
”他语气理所当然,“今天你上了直播,外面风向这么乱,我不放心。”“你不放心?
”我差点笑出声,“我们离婚证还烫手呢。”他似乎被这句话刺痛,
手指略微收紧:“就算离婚,我们也是认识十年的朋友。”“那朋友?”江池突然接话,
笑眯眯,“不介意我跟她吃个宵夜吧?”空气瞬间有点紧绷。
我努力保持冷静:“你们都别吵了,我打车回家。”“我送你。”两个人同时开口。
我:“……”好家伙,一场直播把我变成了“热门资源”。我正纠结要怎么拒绝,
雨里突然传来一句温和的男声:“姜**。”是安保扶着一个人走过来。半分钟后,
一个穿着风衣、打着伞的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他是刚刚节目组的商务负责人,
也是平台投资人代表。他礼貌地朝我伸手:“姜**,节目首秀数据非常漂亮,
平台那边很看好你刚刚的表现。”“谢谢。”我握了握他的手。“正好顺路,我送你一程,
路上也可以聊聊后续的合作资源。”他很自然地接过我的包,“你住城西对吧?
我们车已经在门口等了。”江池挑眉,轻声在旁边点评:“平台爸爸亲自送,这咖位不一样。
”周擎脸色刷一下沉下去。我一愣,下意识想收回包,“不用这么麻烦。
”商务男士笑得绅士:“一点也不麻烦,而且”他稍稍压低声音:“作为你的视频粉丝,
还能顺便请你喝杯咖啡,对我来说是赚了。”这句话说得不轻不重,
刚好能让旁边两个男人听见。江池吹了声口哨:“看来不仅网友要抄前女友模板,
连投资人都要上岸了。”雨声哗啦啦地下。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不是所有人,
都像周擎那样,把我的温柔当成理所当然。有些人,第一次见,就知道“值得珍惜”。
周擎却一步上前,拦住了商务男士的去路。“抱歉,她喝咖啡会上胃。”他盯着对方,
“你可以换别的邀请方式。”那一瞬间,我心里复杂得像这场雨。只有真正爱过,
才会记住这种微不足道的小细节。可惜,他记得太晚。商务男士明显愣了下:“姜**?
”我深吸一口气,从他手里接回包:“谢谢你的好意,改天我请你喝茶。”他懂了,
礼貌一笑:“那我等你消息。”说完,他点头告别,上车离开。雨幕里,只剩下我、江池,
还有一个脸色难看的周擎。“你这是学会珍惜的第一课?”江池有些打趣,“掐掉竞争对手?
”“我只是不希望她胃疼。”周擎冷道。江池摊手:“可惜,照顾她的人现在有很多,
不一定轮得到你。”这句话,很毒。但也很真。我突然觉得有点累。“江池,你先回去吧。
”我转头冲他笑笑,“改天我请你吃饭,庆祝我们节目起飞。”江池看了我一眼,
懂事地后退:“行,那你有事随时叫我。”他边走边回头:“如果有人让你不舒服,
你就打电话,我的节目组刚好缺个反派素材。”周擎:“……”雨声里,他的背影渐渐远去。
我转回头,对上周擎那双复杂得要命的眼。“你满意了吗?”我问。“哪里?
”“看见别人用你以前不珍惜的方式,来追求你的前妻。”他嗓子动了动:“一点也不满意。
”“那你刚刚拦人家做什么?”“……”,他沉默两秒,“我只是突然意识到,
我不想让别人,从’前女友模板’升级到‘现任男友模板’。
”我被他这句歪理气笑了:“你现在没有资格管我。”“所以我不是来管你。”他抬眼,
“我是来补课的。”我一愣:“什么?”他直直看着我,
声音不高却格外清晰:“你不是在教全城男人怎么学会珍惜吗?把我也算一个。
”雨点打在伞面上,哗啦啦地乱响。我从没见过他这么认真,也从没觉得这么荒唐。“周擎。
”我缓缓开口,“这课很贵的。”“我付得起。”他回得很快。“钱不是重点。
”我捏紧了伞柄,“代价才是。”话音落下,一阵风吹来,把雨幕吹得更密。我转身,
往自己那栋老小区走。身后那个人,半步不落地跟着。就像以前我跟在他身后,
替他挡风遮雨。轮到他追上来了。6公开处刑式补课我原以为他说的补课只是气话。
结果第二天一早,我出门去菜市场,看到小区门口停着一辆并不张扬但价格不菲的车。
他靠在车旁,手里拎着两个大保温桶,看见我,像是递作业一样,把其中一个递过来。“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