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一群如同疯狗一样的兵痞面前,我即便武功再高也是螳臂挡车。
那一晚,我院中的家丁护院尽数被斩杀,我的两个丫鬟被扒光了衣裳,被这些丧心病狂的兵痞绑在树上,足足蹂躏了一整晚。
我的两个丫鬟半夜时便气绝身亡,而我却早已被乱枪捅死,尸体被随意扔在门口。
我死后才知道,原来那一晚薛念娇始终护在兄长左右,即便有手下人来报,说禁军冲进方府杀人,她也没有挪动半步。
她甚至没有收敛我的尸体,而是随便一句「反王逆党」就把我这个救命恩人变成了党争的牺牲品,以此来掩盖她曾经被一个庶子救下的难堪过往。
重活一世,此刻看见她这般狼狈,我只感觉通体舒畅,仿佛炎炎夏日喝下了一觥清凉的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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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没有对薛念娇施以援手,方志衡眼见我不肯上套,也只好自己又寻来一驾破旧马车,把薛念娇塞了进去,让两辆马车离得远远的,一前一后回了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