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温实初淳儿】全集免费版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01 14:3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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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蜜饯惊魂太医院的院子,在午后慵懒的日头下蒸腾着浓郁的药香。

温实初蹲在廊下的阴凉里,面前摊开几张干净的桑皮纸,上面铺陈着刚收回来的甘草切片。

他低着头,神情专注得近乎虔诚,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地拨弄着那些淡黄的薄片,

让它们均匀地接受阳光最后的抚慰。一丝不苟,如同他对待每一项宫廷里的差事。

空气闷热凝滞,只有蝉在树荫里聒噪。温实初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喉头也干得发紧。

他下意识地伸手探入宽大的太医袍袖袋深处,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的小油纸包。

心头微微一跳,他做贼似的飞快扫了一眼四周——院子里空荡荡的,

只有药炉上煎煮的汤剂咕嘟咕嘟冒着泡,无人注意他这角落。他迅速掏出油纸包,

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几颗裹着雪白糖霜的蜜渍梅子。那甜香瞬间压过了周遭的草药味,

直钻鼻孔。他拈起一颗,飞快地塞进嘴里,含住。那极致的酸裹挟着汹涌的甜,

瞬间在舌尖炸开,霸道地冲散了喉间的干涩和心头的沉闷。他满足地轻轻吁了口气,

紧绷的肩背线条都松弛了几分。甜食,

是他刻板医官生涯里为数不多、且秘而不宣的一点慰藉。就在他闭眼,

细细品味着口腔里那点隐秘的甜意时,一个清脆得如同玉珠落盘的嗓音,

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奇,毫无预兆地在他身后炸响:“呀!温太医,你在偷吃蜜饯呀?

”温实初浑身剧震,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那颗还没完全化开的梅子核,

瞬间卡在了嗓子眼儿,不上不下,噎得他猛地弯下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他面红耳赤,

狼狈不堪地用手捶着胸口,眼角都咳出了泪花。好不容易把那要命的核咽下去,

他惊魂未定地转过身。初夏的日光,穿过御花园层层叠叠的枝叶缝隙,细碎地洒落下来,

正好笼罩着站在他面前的少女。那是淳贵人方佳淳意。她穿着一身鹅黄配柳绿的轻软宫装,

头上只簪了一朵新鲜的粉色芍药,乌溜溜的头发梳成两个圆润的髻,

衬得一张小脸越发莹白如玉。此刻,她那双清澈得能映出人影的眼睛,正弯成了月牙儿,

盛满了毫不掩饰的、狡黠的笑意,像只刚刚偷到了油的小老鼠,得意又促狭地看着他。

温实初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烧得他脸颊滚烫,耳根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慌乱地想把手里还捏着的、暴露了罪证的油纸包藏到身后,动作却笨拙得差点把自己绊倒,

只能僵硬地垂下手,将那点甜腻的证据攥得死紧。

“咳……咳咳……淳小主……”他声音嘶哑,带着咳嗽后的狼狈,

“微臣……微臣只是在……在查验这批蜜饯的药性,看是否……是否合用。

”这借口拙劣得连他自己都不信,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乎成了蚊子哼哼。“查验药性?

”淳儿歪着小脑袋,长长的睫毛扑扇着,像蝶翼轻颤。她非但没有被这拙劣的谎言唬住,

反而像发现了什么更有趣的玩意儿,向前轻盈地踏了一步。

一股清甜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花香的暖风,瞬间拂过温实初的鼻尖。

她伸出那只**得如同刚剥壳菱角的小手,莹润的指尖上,

不知何时竟沾上了一点方才他慌乱间撒落的、亮晶晶的糖粉。温实初的心跳骤然失序,

擂鼓般撞击着胸膛,几乎要破膛而出。他下意识地想后退,脚下却像生了根。

那沾着糖粉的、带着暖意的指尖,没有半分迟疑,快如闪电,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娇憨,

猝不及防地点在了他微凉、还带着一丝方才咳嗽余韵的唇瓣上!指尖的触感温热、柔软,

带着砂糖颗粒的微糙和梅子残留的甜腻气息,像一道微弱却无比清晰的电流,

瞬间从唇瓣窜遍全身,直击心脏!温实初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触碰的那一点,灼烧感蔓延开来。“温太医,

”淳儿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下颌,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

闪烁着纯粹的、孩子气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这蜜饯……当真能入药么?

”温实初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猛地向后弹开一大步,

后背重重撞在廊下冰凉的红漆柱子上,“咚”的一声闷响。他几乎是失声地喊出来,

声音因为极度的惊骇和羞耻而变调:“小主自重!此非君臣之道!

微臣……微臣……”他语无伦次,只觉得唇上那一点甜腻的触感,像烧红的针,

刺得他无处可逃,连舌头都打了结。“君臣之道?

”淳儿看着他这副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非但没有半分收敛,

反而像是得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回应。她微微歪着头,乌黑的发髻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那双清澈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紧抿的、仿佛沾染了蜜色的薄唇,眼底的笑意更深,

几乎要溢出来,带着一种天真又致命的诱惑,“那……”她故意拖长了调子,

声音甜得像浸了蜜,“太医的唇……尝起来,难道比黄连还苦么?”话音未落,

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便从她嫣红的唇间逸出。她像一只终于得逞、心满意足的小狐狸,

轻盈地一旋身,鹅黄柳绿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活泼的弧线。她甚至没有再多看他一眼,

便迈开轻快的步子,咯咯笑着跑开了,

只留下那清脆的笑声在太医院浓重的药香里跳跃、回荡,久久不散。温实初僵在原地,

背靠着冰冷的柱子,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石像。午后的阳光依旧灼热,蝉鸣依旧聒噪,

药炉依旧咕嘟作响,可他的世界仿佛在那一刻彻底静止了。

唯有唇上那一点被指尖点过的地方,残留的糖粉化作一种滚烫的、挥之不去的甜意,

顺着血脉一路烧进心里,烧得他四肢百骸都在发颤,

烧得那被恪守了二十余年的“君臣之道”、“男女大防”,

都在这突如其来的、天真又灼人的甜意面前,摇摇欲坠,寸寸龟裂。那日之后,

温实初觉得整个紫禁城都变得不一样了。空气里似乎总飘着若有似无的、蜜渍梅子的甜香。

太医院规整的药材柜,御花园里寻常的假山石径,

甚至当值路上偶尔瞥见的、一抹鹅黄柳绿的衣角影子,都成了触发他心跳失序的机关。

他变得格外小心,走路时眼观鼻鼻观心,视线恨不得粘在脚下的青砖缝里,生怕一个不小心,

又撞见那个能把“君臣之道”轻易搅成齑粉的小祖宗。2医者心乱然而,越是躲避,

那无形的网似乎收得越紧。这日刚过晌午,温实初正伏在案前,

对着几卷陈旧的医书蹙眉沉思,试图厘清一剂古方的君臣佐使之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

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突然,一阵急促而略显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打破了太医院惯有的沉静。来人是淳贵人身边的贴身宫女,叫采蓝。小姑娘跑得气喘吁吁,

脸颊绯红,一进门就带着哭腔喊:“温太医!温太医!快!快去瞧瞧我们小主吧!

”温实初的心“咯噔”一下,手中的毛笔“啪嗒”掉在摊开的书卷上,

洇开一小团突兀的墨迹。他猛地站起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瞬间攫住了他——是担忧,

却又混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悸动。“淳小主怎么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专业,可那微微拔高的调子还是泄露了心绪。

“小主……小主从早上起就浑身发烫,头晕得厉害,一点东西都吃不下,

连……连最爱的蜜饯碰都不碰了!”采蓝急得直跺脚,眼圈都红了,“小主疼得直哼唧,

还……还吐了两回!可吓死奴婢了!”高热、厌食、呕吐……温实初的眉头瞬间锁紧,

医者的本能立刻压过了心头那点涟漪。他迅速抓起桌上的药箱,沉声道:“快,前面带路!

”一路疾行,温实初的心悬着,脚步匆匆穿过重重宫阙。直到踏入淳儿所居的储秀宫偏殿,

那股熟悉的、清甜的暖香混合着淡淡的果香扑面而来时,他紧绷的神经才稍稍一松,

随即又因即将面对的人而绷得更紧。殿内光线柔和,垂着薄薄的茜纱帘。

淳儿蔫蔫地半倚在靠窗的暖榻上,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云锦毯子。

她的小脸确实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往日里水灵灵的眼睛此刻也半阖着,长睫低垂,

在眼下投下一小片疲惫的阴影。嘴唇有些干涩,微微嘟着,看起来可怜极了。手边的小几上,

果然放着一碟平日里她最爱的金丝蜜枣,此刻却孤零零地躺着,一颗未动。看到温实初进来,

她那双原本黯淡的眸子倏地亮了一下,像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一点微弱的光,

随即又虚弱地半阖上,软软地唤了一声:“温太医……”声音又轻又哑,带着病中的柔弱,

全然没了往日的清脆跳脱,像只被雨淋湿翅膀的小雀儿。这副模样,

瞬间击中了温实初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那些关于“君臣之道”的警钟暂时被抛到了脑后,

医者的关切本能占据了上风。他快步走到榻前,放下药箱,微微躬身,

声音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和:“小主莫慌,微臣先为您诊脉。”他拿出脉枕,

小心翼翼地垫在淳儿纤细的手腕下。那截露出的皓腕,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羊脂玉,

此刻因低热而泛着淡淡的粉色,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温实初定了定神,屏息凝神,

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搭了上去。指尖触碰到她腕间微热的肌肤,细腻的触感之下,

能清晰地感受到脉搏的跳动。温实初强迫自己忽略那异样的滑腻感,

全神贯注地感受指下的脉象。浮取,中取,沉取……脉象浮数,往来流利,如珠走盘……嗯?

这脉象……?温实初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脉象虽快,却并非病邪壅盛之象,

反倒……透着点圆滑流畅之感?他又仔细探了探,感受那跳动的节奏和力度。

就在他凝神细辨,试图捕捉更多信息时,一直安静躺着的淳儿,忽然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她的手腕,似乎是无意识地,在他搭着脉的手指下,极其缓慢又暧昧地蹭了一下。

那细微的、带着体温的摩擦感,像一道细微的电流,猝不及防地从温实初的指尖窜入,

直抵心房!他搭脉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极轻微地一颤。“嗯……”淳儿就在这时,

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点鼻音的轻哼。那声音又软又糯,像羽毛搔刮着耳膜。

她半睁着水汽氤氲的眼睛,

目光迷蒙地看着温实初近在咫尺的、因专注而显得格外清俊的侧脸,

还有那只搭在自己腕上、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她的唇角,

极其微弱地、向上弯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用那气若游丝、却又字字清晰的调子,

梦呓般低语:“温太医的手……搭在人家腕子上……怎么……怎么比蜜饯还烫呢?

”“轰——!”温实初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一股滚烫的血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那只搭在淳儿腕上的手,瞬间僵直,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方才还清晰可辨的脉象,

此刻在指下乱成了一团毫无章法的鼓点!

他引以为傲的定力、二十几年寒窗苦读磨砺出的沉稳心性,

在这句带着病弱娇喘却又直白得近乎撩拨的话语面前,溃不成军!他猛地抽回手,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微风。慌乱间,手肘撞翻了榻边小几上搁着的、用来润笔的小小水盂。

“哐当”一声脆响,清水泼洒出来,溅湿了他深青色的太医袍下摆,

也洇湿了榻边铺着的锦垫。温实初脸色涨得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窘迫的绯色。

他手忙脚乱地试图去扶正水盂,又想去擦拭袍子上的水渍,动作笨拙得像个刚入行的学徒。

他不敢再看榻上的人一眼,只觉得那道带着水汽的目光如有实质,烫得他坐立难安。

他飞快地转身,几乎是扑到旁边摆着文房四宝的桌案前,抓起笔,蘸了墨,想要开方定神。

然而,那只平日里握得极稳、能开出精妙药方的手,此刻却抖得不成样子。

饱蘸浓墨的笔尖悬在雪白的宣纸上空,迟迟无法落下。墨汁在笔尖凝聚,终于不堪重负,

“啪嗒”一声,滴落在洁白的宣纸正中,迅速晕染开一大团浓重、狼狈的墨迹。

像极了他此刻被搅得一团糟的心湖。殿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只有淳儿低弱却清晰的呼吸声,还有温实初自己如雷的心跳,咚咚咚地撞击着耳膜。

他盯着那团刺目的墨迹,只觉得唇上那日被点过的地方,腕间方才那细腻的触感,

还有耳边那句“比蜜饯还烫”的低语,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牢牢缚住,越收越紧。

“……小主,”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沙哑得厉害,背对着暖榻,

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医官的体面,“脉象……微臣还需再斟酌一二。

小主……小主可还有其他不适?”他问得僵硬,只盼着能转移话题,

也转移自己几乎要失控的注意力。“嗯……”淳儿又软软地应了一声,

那声音带着点有气无力的撒娇意味,“就是……就是心口闷得慌,像揣了只不听话的小兔子,

扑通扑通乱跳,跳得人家……好生难受。”她顿了顿,似乎喘了口气,声音更轻更飘忽了,

“温太医……你听,它是不是跳得……好大声?”温实初握着笔杆的手指猛地收紧,

指节捏得咯咯作响。那团墨迹在宣纸上无声地蔓延,如同他心头的燎原之火。

3月下迷情---储秀宫偏殿那场“病”后,温实初觉得自己像是被下了蛊。

那团晕开的墨迹,那腕间细腻的触感,那句“比蜜饯还烫”的低语,如同跗骨之蛆,

日夜啃噬着他引以为傲的定力。

他近乎自虐般地把自己埋进了太医院的故纸堆和煎药的苦香里,

试图用《本草纲目》的枯燥条目和黄连的极致苦涩,

来镇压心底那点不合时宜、又燎原般滋长的甜意。然而,紫禁城的夏夜,

似乎连月光都带着撩人的暖意。这夜轮到他当值太医院。处理完最后一份脉案,

窗外已是星河低垂。夜风穿过庭院,送来草木的清气,也吹不散他心头的燥热。

他信步踱出药房,只想在清冷的月色里透口气。不知不觉,脚步竟被牵引着,

走向了白日里喧嚣、夜晚却格外静谧的御花园。月光如水银泻地,

将亭台楼阁、奇石花木都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清辉。荷花池里,初绽的粉荷在夜色中亭亭玉立,

暗香浮动。温实初深深吸了一口带着荷香的清凉空气,紧绷的神经似乎稍稍松弛。

他行至池畔的“邀月亭”,亭角飞檐,四面临风,确是纳凉的好去处。他刚踏上亭前的石阶,

脚步便猛地顿住。亭中并非空无一人。一抹娇小的身影正凭栏而坐。她背对着他,

鹅黄的轻软宫装被月光染成柔和的银白,一头乌发松松挽着,只用一根碧玉簪斜斜固定,

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纤细的颈侧,随着夜风轻轻拂动。她微微仰着头,

望着墨蓝天幕上那轮皎洁的满月,侧脸的轮廓在月色下精致得像玉雕。是淳儿。

温实初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想转身退走,仿佛亭中盘踞着什么洪水猛兽。

可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月色溶溶,荷香脉脉,少女**望月的剪影,

美得像一幅不真实的画。白日里那个狡黠撩人的小魔星,

此刻周身却笼罩着一层难得的、近乎脆弱的静谧。这份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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