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消毒水的味道像根生锈的钉子,狠狠扎进我的鼻腔。我攥着缴费单的手指节发白,
单子上“38万”的数字在眼前晃成重影。走廊尽头传来母亲剧烈的咳嗽声,
混着仪器滴答作响,把我最后一丝理智碾得粉碎。“没钱就别占床位,后面还有等着换肾的!
”护士白大褂带起的风扫过我肩膀,她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不耐烦地敲着缴费单,
“今天再不续费,明天就停药。”我猛地抬头,眼泪差点砸在她锃亮的皮鞋上。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催债公司发来的短信:“阮**,再不还钱,
我们可就要去医院探望你母亲了。”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滑,我突然想起三天前,
高利贷打手踹开出租屋房门的样子,他们把父亲留下的老照片摔得粉碎,
说那破相框还不够抵债。“这位**,需要帮忙吗?”低沉的男声像块寒冰砸在后脑勺。
我转头,看见男人黑色西装袖口露出半截铂金腕表,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比催命符还刺耳。陆景琛,我在财经杂志封面上见过他,
此刻他正眯着眼睛打量我,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像被钉在手术台上的青蛙。
“三百万,陪我一年。”他指尖夹着张支票,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母亲的手术费,
我全包了。”周围突然安静得可怕。护士倒抽冷气的声音,走廊尽头母亲的咳嗽声,
还有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全钻进耳朵里。我盯着支票上那串零,喉咙发紧:“条件呢?
”“做我的影子。”陆景琛抬手,冰凉的指尖擦过我的脸颊,我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炸开,
“学她的样子说话,穿她的衣服,睡她睡过的床。”他身后的保镖突然掏出平板,
屏幕上弹出张女人的照片——苏晚,那个红遍娱乐圈的影后,上个月突然宣布隐退。
而此刻我看着照片里那张脸,后槽牙咬得发酸——眉眼、嘴唇,甚至左眼角那颗泪痣,
都和我像得瘆人。“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我往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
陆景琛轻笑一声,俯身时我闻到他领口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水味,混着压迫感扑面而来。
“因为你没资格拒绝。”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我下巴,力度大得生疼,
“昨天你在地下**借的高利贷,债主是我二叔。”他话音未落,手机在我包里再次震动,
这次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母亲躺在病床上的照片,角落里多出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陆景琛松开手,支票轻飘飘落在我脚边:“明天早上八点,
会有人接你。”他转身时,西装下摆扫过我手背,“对了,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叫苏晚。
”别墅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的瞬间,我差点吐出来。大理石地板冷得像冰窖,
佣人们排着队鞠躬,嘴里喊着“苏晚**”,可他们看我的眼神,
分明是在打量一件刚拆封的二手货。管家递来平板电脑,
上面密密麻麻列着苏晚的喜好:早餐要现磨蓝山咖啡,
水温必须85度;每周三下午做香薰SPA,
精油必须是保加利亚玫瑰;连洗澡水的温度都精确到38.5度。“陆先生吩咐,
您今晚要参加慈善晚宴。”管家推了推金丝眼镜,示意佣人打开衣帽间。
整面墙的高定礼服扑面而来,
我盯着最中间那件缀满碎钻的白裙——上周苏晚刚穿着它拿了影后,
狗仔队还拍到陆景琛亲自给她整理裙摆的照片。当我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发现陆景琛倚在床头,手里把玩着苏晚的照片。他抬眼的瞬间,
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丢在雪地里。“转过来。”他声音沙哑,照片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把头发盘起来,要和她上次走红毯时一模一样。”我手抖得几乎抓不住发簪。
镜中倒影渐渐和照片重叠,陆景琛不知何时走到身后,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侧:“很好。
”他突然扯开我刚系好的浴袍带子,我惊呼着转身,后背重重撞在梳妆台上。
口红、眉笔噼里啪啦掉在地上,陆景琛的手掌撑在我两侧,
眼神里烧着我看不懂的火:“记住,在别人面前,你是我的未婚妻。”门铃突然响起,
惊得我差点尖叫。陆景琛整理好领带,临走前扔给我件貂绒披肩:“笑都不会?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扬起嘴角,“苏晚笑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
”晚宴大厅的水晶灯刺得我睁不开眼。陆景琛搂着我的腰,指尖一下下掐着我的肉,
像在给我打拍子。“陆总,这位是新欢?”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香槟凑过来,
眼神在我身上乱瞟,“比苏晚还像苏晚。”我指甲掐进掌心,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陆景琛突然把我往前一推,红酒顺着我锁骨流进礼服领口。“还不去补妆?”他语气冰冷,
却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用膝盖顶住我的腿,“别让我失望,苏晚。”洗手间的门刚关上,
眼泪就决堤了。镜子里那张脸陌生得可怕,浓妆艳抹下,我几乎认不出自己。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护士发来的消息:手术费已到账,手术安排在明天上午。
我对着镜子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疼得龇牙咧嘴时,突然笑出声——阮绵绵啊阮绵绵,
你可真是好样的,用自己换母亲一条命,值了。补妆时,我故意把口红涂得艳丽张扬。
推开洗手间门的瞬间,正撞见苏晚靠在墙上,她穿着和我同款的白裙,却比我多了份从容。
“听说有人抢我的位置?”她指尖划过我脸颊,指甲尖锐得像爪子,“不过是个赝品,
也敢肖想真品的人生?”我反手打掉她的手,心脏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你管得着?
”苏晚突然笑出声,那声音甜得发腻:“小可怜,你以为陆景琛爱的是你这张脸?
”她凑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恶意,“等着吧,等我回来,有你好看的。
”回到宴会厅时,陆景琛正在和投资人交谈。他看见我,眼神暗了暗,
却还是伸手搂住我的腰:“怎么去这么久?”他指尖摩挲着我后颈,
看似亲昵的动作下藏着警告,“这位是王总,还不打招呼?”我端起酒杯,喉咙发苦。
王总肥厚的手掌突然覆上来:“陆总好福气,苏**比以前更有韵味了。
”他的拇指在我手背上蹭来蹭去,我强忍着恶心,余光瞥见陆景琛皱起的眉。
“王总喝醉了。”陆景琛突然起身,红酒泼在王总昂贵的西装上,“还不送王总去醒酒?
”保镖架走王总时,我听见他骂骂咧咧:“装什么清高,
不就是个替身……”深夜的别墅安静得可怕。我缩在客房角落,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
手机突然亮起,是催债公司发来消息:“利息又涨了,阮**准备怎么还?
”我把脸埋进枕头,听见隔壁传来陆景琛压抑的怒吼:“滚!别拿苏晚的照片来烦我!
”宴会厅的中央空调嗡嗡作响,冷气裹着香水味往我骨头缝里钻。王总被架走时,
我听见他嘟囔的那句“替身”像根刺,扎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陆景琛的手指还圈在我腰上,体温透过绸缎礼服烧得皮肤发疼,
他却对着投资人笑得一脸温润:“内子身体不适,失陪了。”我被他拽着往休息区走,
高跟鞋卡在地毯纹路里,差点摔个狗吃屎。陆景琛猛地转身,我撞进他怀里,
鼻尖撞上他的领带夹,金属凉意混着血腥味在口腔漫开。“装什么清高?”他压低声音,
薄荷气息喷在我泛红的耳尖,“刚才王总摸你的时候,怎么不躲开?”“躲开?”我抬头,
撞进他淬了冰的瞳孔,“陆总不是说,在别人面前我是你的未婚妻?未婚妻被骚扰,
未婚夫不该挡在前面?”泪水在眼眶打转,我偏要睁大眼睛,“还是说,
陆总只把我当条召之即来的狗?”陆景琛的下颌线绷成冷硬的直线,喉结滚动两下,
突然掐住我的后颈,把我按在装饰墙面上。水晶吊灯的光从他背后泼下来,
在我脸上投出狰狞的阴影。“阮绵绵,你最好搞清楚——”他的拇指擦过我嘴角的伤口,
“你妈那台手术,我随时能叫停。”这句话像盆冷水兜头浇下。我浑身发冷,却突然笑出声。
笑声惊飞了墙角的香槟塔,玻璃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陆总放心,”我舔掉嘴角血珠,
故意贴近他耳畔,“只要钱到位,让我学狗叫都行。”他猛地推开我,
转身时西装下摆扫过我手背,留下一道红痕。我瘫坐在地上,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手机在包里震动,
是催债公司发来新消息:“利息涨到五十万,阮**准备用什么还?”回到别墅时,
已经凌晨三点。我刚打开客房门,就听见隔壁传来陆景琛的怒吼:“滚!
谁让你把苏晚的东西搬进来的?”瓷器碎裂声震得我耳膜生疼,
管家弓着腰从陆景琛房间退出来,看见我时眼神躲闪:“阮**,陆先生吩咐,
您以后住主卧。”我站在苏晚曾睡过的大床上,月光透过落地窗泼进来,
照亮床头柜上那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的苏晚穿着白裙,踮脚亲吻陆景琛的侧脸,
而此刻他摔碎的瓷片,正扎在照片里她含笑的眼睛上。第二天清晨,我是被砸门声惊醒的。
打开门,陆景琛黑着脸站在门口,衬衫领口扯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抓痕。“换上。
”他甩来个礼盒,“十点陪我去见客户。”礼盒里是件露背的黑色礼服,布料少得可怜。
我抱着衣服冷笑:“陆总这是要我去当交际花?”“你以为你是什么?”他突然逼近,
身上浓烈的酒气几乎将我淹没,“要不是你这张脸,你连给苏晚提鞋都不配。
”他的指尖划过我的肩膀,在锁骨处重重按压,“记住,你的命是我给的。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走廊炸开,陆景琛偏过头,脸颊迅速浮起红痕。
空气瞬间凝固,我看着自己颤抖的手,突然想起高利贷打手踹门那天,我也是这样挥出拳头,
却被对方反手扇倒在地。“你敢打我?”陆景琛缓缓转头,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风暴。
我梗着脖子,指甲掐进掌心:“陆总要是不满意,可以现在杀了我。反正我妈手术成功了,
我这条烂命,您随时拿走。”他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突然笑出声。笑声让我浑身发毛,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礼服,慢条斯理地抖开:“脾气够野,”他将布料披在我肩上,
手指擦过我的后颈,“不过我喜欢。”见客户的地点在私人会所。
我穿着那件几乎遮不住**的礼服,跟着陆景琛走进包厢,立刻对上十几双黏腻的目光。
“陆总,这就是传说中的苏晚?”秃头男人叼着雪茄凑过来,肥腻的手掌擦过我的腰,
“比照片还带劲。”我强忍着恶心,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裆部。
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包厢,陆景琛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阮绵绵!”他拽住我的胳膊,
“你在干什么?”“我在学狗。”我甩开他的手,高跟鞋踩碎地上的玻璃渣,
“陆总不是说,让我学狗叫都行?现在我这条狗,咬了冒犯主人的疯狗,有什么问题?
”包厢里一片死寂。秃头男人捂着裆部蜷缩在地上,其他客户面面相觑。陆景琛盯着我,
眼底翻涌的情绪让我看不懂。许久,他突然扯开领带,扔在我脚下:“很好,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明天开始,不用学苏晚了。”我弯腰捡起领带,
指尖擦过他手背:“那陆总希望我学什么?”我凑近他耳畔,“学狗,还是学人?
”深夜回到别墅,我刚踏进主卧,就听见浴室传来水声。透过磨砂玻璃,
隐约能看见陆景琛健硕的轮廓。我抓起床上苏晚的照片,狠狠砸向镜面。玻璃碎裂的瞬间,
浴室门突然被拉开,陆景琛裹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他腹肌滑进浴巾里。“发什么疯?
”他皱眉看着满地狼藉。我捡起半张照片,上面苏晚的脸已经支离破碎:“陆总,
我不是苏晚,也不想当苏晚。”我把照片贴在他胸口,“要么把我当人看,
要么现在杀了我。”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抵在墙上。浴巾滑落的瞬间,
我对上他炽热的目光。“你以为我分不清你和苏晚?”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呼吸喷在我唇上,“从你第一次冲我笑,我就知道——”门铃突然响起,惊得我浑身一颤。
陆景琛咒骂一声,捡起浴巾系在腰间。透过猫眼,我看见苏晚穿着吊带睡裙,
手里捧着个精致的蛋糕:“景琛,生日快乐。”我回头看向墙上的日历,
今天确实是陆景琛的生日。可从早上到现在,他没收到一个祝福电话,没吃一口蛋糕,
却带着我在外面受了一天的气。陆景琛打开门,
苏晚立刻扑进他怀里:“人家特意给你做的蛋糕哦。
”她撒娇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都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记得。
”陆景琛的目光越过苏晚,落在我身上,“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东西,不要也罢。
”他推开苏晚,蛋糕砸在地上,奶油溅在苏晚昂贵的裙摆上。
苏晚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陆景琛,你发什么疯?”“滚。”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以后别再来烦我。”苏晚尖叫着摔门而去,陆景琛却转身走向我。
他身上的雪松香水味混着水汽,将我彻底笼罩:“阮绵绵,”他的手指擦过我的唇,
“从现在起,你就是你自己。”我看着他眼底跳动的火苗,突然笑出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狠狠咬上他的下唇:“陆景琛,希望你别后悔。”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他突然反客为主,将我抱起来扔在床上。第二章:晨光像把生锈的刀,
顺着破碎的玻璃窗刺进眼睛。我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
昨夜陆景琛留下的吻痕还在锁骨处发烫。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抓过地上的睡袍裹在身上,却在梳妆镜里瞥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头发乱得像鸟窝,
嘴角还沾着干掉的血迹。“醒了?”陆景琛裹着浴巾走出来,
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肌往下滑。他扔给我一套职业装,布料砸在脸上生疼,“换衣服,
带你去公司。”我扯着那套剪裁精良的西装冷笑:“陆总这是要把我培养成商业间谍?
”“比间谍有用。”他伸手扯开我睡袍带子,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从今天起,
你是陆氏集团的特助。”他的手指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当然,
下班之后……”他的唇压下来,带着昨夜未散的侵略性,“你还是我的。”公司电梯里,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怪物。前台小妹交头接耳的声音飘进耳朵:“就是她?
听说靠脸爬上陆总床的。”“切,不过是苏晚的替代品罢了。”我握紧电梯扶手,
指甲在金属表面刮出刺耳的声响。陆景琛的办公室大得离谱,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繁华。
我刚把文件放在他桌上,门就被猛地撞开。苏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进来,
反手将一叠照片摔在桌面上。照片里,我和陆景琛在私人会所的画面被拍得清清楚楚,
连我踹秃头男人的瞬间都被定格。“陆景琛,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苏晚的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黑板,“找个冒牌货来恶心我?”她突然转向我,
眼神里淬着毒,“**,也不照照镜子,以为爬上陆总的床就能麻雀变凤凰?”我还没开口,
陆景琛已经扣住苏晚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脸色发白:“苏晚,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滚。”“好,很好。”苏晚突然笑起来,
眼泪混着睫毛膏往下掉,“陆景琛,你会后悔的。”她摔门而去时,
故意撞翻我手里的咖啡,滚烫的液体泼在腿上,疼得我差点骂出声。“没事吧?
”陆景琛扯过纸巾要帮我擦,被我一把推开。我咬着牙把文件拍在桌上:“陆总,
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看你们演狗血剧的。”他挑眉看着我,
眼底闪过一丝兴味:“脾气还是这么冲。”他突然将我按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点——”他的唇落在我颈侧,“够野。”午休时,
我在员工餐厅刚坐下,就被人泼了一脸冷水。几个女员工抱着餐盘站在我面前,
领头的染着夸张的蓝头发:“装什么清高?不就是靠睡上位的**。
”她把餐盘狠狠砸在桌上,“苏晚姐才是陆总的真爱,你永远都是个见不得光的替身!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还没等我动手,蓝发女突然惨叫一声,
整个人摔在地上。陆景琛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他扯下领带擦了擦手,
眼神冷得能结冰:“我的人,也敢动?”蓝发女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逃走。
陆景琛转身看向我,语气却带着调侃:“怎么不还手?这可不像你。”“我怕脏了手。
”我抓起纸巾擦脸,却被他握住手腕。他俯身时,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混着硝烟——那是他刚开完董事会的味道。
“晚上陪我参加酒会。”他的拇指摩挲着我手腕内侧,“这次,不用扮任何人。
”酒会设在顶楼的旋转餐厅。我穿着陆景琛准备的红色礼服,
胸口的深V开得几乎到肚脐。刚走进会场,就听见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看,
那就是陆总的新欢。”“长得是挺像苏晚,不过气质差远了。”我端起香槟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烧得喉咙发疼。突然有人从背后搂住我的腰,
浓烈的古龙水味扑面而来:“小妹妹,陆总满足不了你?跟哥哥我……”我还没反应过来,
那人已经惨叫着飞了出去。陆景琛甩了甩拳头,
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绷带——那是他早上处理公司危机时受的伤。“我的女人,也敢碰?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我看着他发红的指关节,
心里突然泛起一丝异样。他转头看向我时,眼神却又恢复了玩世不恭:“怎么?感动了?
”他伸手勾住我的下巴,“别忘了,你是我的。”深夜回到别墅,我刚打开主卧的门,
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满地都是碎照片,每张照片上的我都被划得面目全非。
梳妆台上,鲜红的油漆写着几个大字:**,离陆景琛远点!陆景琛脸色阴沉地捡起照片,
照片背面是苏晚娟秀的字迹:这就是你爱的替代品?真恶心。他突然将照片撕得粉碎,
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冒出来:“我会让她后悔的。”我看着他愤怒的侧脸,突然笑出声。
他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疑惑。“陆景琛,”我凑近他耳畔,“与其生气,
不如做点更实际的事。”我咬住他的耳垂,“比如……”他猛地扣住我的后脑勺,
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陆景琛的吻带着硝烟味,滚烫的体温透过破碎的月光烙在皮肤上。
可当我摸到他后背渗血的绷带,突然狠狠推开他。“伤口裂开了还发什么疯?
”我扯过床单裹住自己,盯着他衬衫上晕开的血渍,“死在这,你的白月光该笑掉大牙了。
”他挑眉扯掉领带,锁骨处青筋暴起:“心疼?”话没说完,手机在满地狼藉里疯狂震动,
是陆氏集团的安保总监打来的。我瞥见屏幕上跳出的关键词——“商业机密泄露”,
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三小时后,我穿着陆景琛的白衬衫站在监控室。
苏晚的脸在屏幕里晃得刺眼,她戴着鸭舌帽混进公司档案室,
临走前还对着摄像头比了个中指。陆景琛一拳砸在操作台上,
钢化玻璃应声而裂:“让法务部准备起诉,我要她牢底坐穿!”“起诉?
”我捡起他掉在地上的西装外套,“证据链不全,她顶多赔点违约金。
”手指擦过他冰凉的耳垂,我压低声音,“不如以牙还牙——她不是想毁掉我?
那就让她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第二天一早,整个公司都在传苏晚隐退真相。
茶水间的电视循环播放她和某地产商的亲密视频,角落里我握着匿名邮箱的手机,
看着点击量疯狂飙升。陆景琛靠在门框上冷笑:“够狠。”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不过,
谁准你擅自行动的?”我反手将他抵在墙上,
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锁骨:“陆总不是说我比间谍有用?”指尖划过他绷带边缘,
“现在这招以退为进,您还满意?”他眼底的火苗瞬间窜起来,却在这时,
会议室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浓烟顺着走廊涌来,我被陆景琛死死护在怀里,
鼻尖全是他身上混着硝烟的血腥味。等消防警报停了,
才发现是苏晚买通保洁在通风管道安装了烟雾弹,而此刻她正站在楼下,
举着手机直播:“看看陆氏集团的真面目,连员工安全都不顾!”陆景琛的手机几乎被打爆,
股价在半小时内暴跌15%。我攥着从通风管道捡来的定时装置,
突然笑出声:“苏晚这招声东击西玩得漂亮,先泄露机密,再用烟雾弹转移视线。
”转头对上他阴沉的脸,“不过别急,我还有后手。”深夜的私人会所,
我穿着低胸旗袍坐在苏晚对面。她端着红酒的手在发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因为你蠢。”我扯掉假发,露出精心设计的伤疤,“还记得三年前那场车祸吗?
被你雇人撞的女演员,是我表姐。”酒杯狠狠砸在我脚边,红酒溅在旗袍上像血渍,
“你以为买通医院改死亡证明就能万事大吉?”苏晚突然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你胡说!
”她指甲深深陷进皮肤,“明明是她自己……”“自己酒驾?”我反手扣住她手腕,
膝盖顶向她小腹,“行车记录仪、监控备份,我全交给了警方。”看着她惨白的脸,
我凑近她耳畔,“现在,该算算替身这笔账了。”会所包厢的门突然被踹开,
陆景琛带着保镖冲进来时,正看见我扯着苏晚的头发往桌上撞。“够了!”他扯开我,
却在看到我脖子上的掐痕时,眼神瞬间冷成冰渣。苏晚趁机尖叫着扑进他怀里:“景琛,
她要杀我!”“杀你?”陆景琛甩开她,扯开我领口查看伤口,“睁大你的狗眼看看!
”他突然掏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苏晚和高利贷头目密谋陷害我的对话清晰可闻。
苏晚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你什么时候……”“从你往我别墅寄恐吓信开始。
”陆景琛将手机扔在她脚边,“报警吧,我要你为所有事付出代价。”警笛声由远及近时,
**在陆景琛怀里突然觉得浑身发冷。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怕了?”“谁怕了?”我抬头咬住他下巴,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只是突然发现……”指甲划过他后背的伤口,“和你并肩作战,还挺爽。
”他突然笑出声,笑声震得我耳膜发疼。警车灯光透过会所玻璃照进来时,他低头吻住我,
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阮绵绵,记住——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
”而此刻被警察带走的苏晚,还在歇斯底里地咒骂。我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这场替身游戏,从一开始就没有赢家。可当陆景琛的手指穿过我的指缝,
我又忍不住想——或许,我们可以成为彼此的救赎。但我忘了,商场如战场,
陆氏集团真正的危机,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
当我在第二天的早报上看到“陆氏资金链断裂”的头条时,握着咖啡的手剧烈颤抖。
陆景琛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头顶:“怕了?”“怕?”我转身勾住他脖子,
“我倒要看看,是谁想整垮陆氏。”唇落在他喉结上,“这次,换我保护你。
”第三章:报纸头条的油墨味刺得我鼻腔发疼,
“陆氏资金链断裂”几个大字像把生锈的锯子,在视网膜上来回拉锯。
陆景琛的呼吸喷在我后颈,滚烫得反常:“怕了?”他声音里裹着冰碴,
偏偏掌心的温度要把我烫穿。“怕?”我反手将报纸甩在他脸上,
油墨蹭花了他完美的下颌线,“你当我是被吓大的?”抓起手机调出银行流水,
屏幕冷光映得我俩脸色发青,“三天前刚到账的五千万,
现在只剩零头——内鬼比苏晚难对付多了。”话音未落,会议室传来桌椅翻倒的巨响。
我们冲进去时,财务总监正被几个保镖按在地上,他怀里掉出的U盘还闪着红光。
“陆总!”这人涕泪横流,领带歪斜得像条绞索,“是林氏集团的林正雄!
他给了我三百万,让我……”陆景琛的皮鞋碾碎U盘的瞬间,
我听见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林正雄,那个在商圈以阴毒著称的老狐狸,
此刻正带着墨镜坐在陆氏大厦楼下的咖啡厅,对着我们的方向慢条斯理地举杯。“他在挑衅。
”我扯松陆景琛勒得死紧的领带,指甲在他锁骨处留下红痕,“想让我们乱了阵脚。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二十几个合作商同时发来解约通知,
最后一条来自林正雄:“小陆总,今晚八点,帝王会所,带着你的小情人一起来玩啊?
”陆景琛直接把手机砸向落地窗,钢化玻璃蛛网般裂开。我蹲下身捡起碎片,
锋利的边缘割破指尖:“去。为什么不去?”舔掉血珠,冲他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正好让林老狗看看,我们不是任人宰割的软柿子。”帝王会所的水晶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林正雄瘫在真皮沙发上,雪茄烟雾里伸出的手像鸡爪:“陆总,这就是传说中的苏晚?
”他故意把“苏晚”二字咬得很重,肥厚的手指擦过我大腿,“比照片还水灵。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戒指在他脸上划出三道血痕。陆景琛同时掀翻茶几,
红酒泼在林正雄定制西装上。“老东西,嘴巴放干净点!”他扯着林正雄的领带,
后者却突然掏出手机播放录音——是财务总监临死前录下的视频,
画面里陆景琛“威胁”他做假账的片段被剪辑得有模有样。“陆氏要完咯。
”林正雄擦着嘴角的血,笑得露出金牙,“明天这些视频就会出现在所有财经媒体上。
小陆总,要不把陆氏卖给我,我还能留你条活路?”我突然笑得直不起腰,
抓起桌上的香槟浇在林正雄头上:“林老板,玩阴的?
”从包里掏出个U盘扔在他腿上,“看看这个,
你收买黑客入侵陆氏系统的IP地址,还有和境外势力勾结的证据。
”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我凑近他耳畔,“敢动陆氏,我就让你牢底坐穿。
”林正雄猛地推开我,却被陆景琛一脚踹翻在地。保镖冲进来时,我捡起他掉落的手机,
把那段伪造视频转发给所有合作商,还附上了真相说明。“林老板,
”陆景琛踩住他的手腕,骨裂声清晰可闻,“玩阴的,你还嫩了点。”从会所出来时,
暴雨劈头盖脸浇下来。陆景琛把西装披在我身上,自己衬衫瞬间湿透。
“你什么时候拿到的证据?”他声音混着雨声,却烫得惊人。“从你后背受伤那天。
”我扯开他衬衫,露出缠着新绷带的伤口,“当替身的日子,
让我学会了怎么在暗处搜集情报。”指尖划过他心口的疤痕,“现在,
该算算账了——林正雄背后,还有谁?”陆景琛突然扣住我的后颈,
吻带着血腥气落下来。雨水灌进嘴里,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我的泪。
远处的闪电照亮他眼底的疯狂:“不管是谁,敢动你和陆氏……”他咬上我的耳垂,
“我让他们付出代价。”可我们都没想到,真正的危机在三天后爆发。
我正在办公室整理资料,突然收到匿名邮件。点开视频,
是陆景琛的二叔和林正雄举杯庆祝的画面,配文只有冷冰冰的一行字:“陆氏,该易主了。
”我浑身发冷,转头看向落地窗外的陆家老宅方向。那里亮着诡异的绿光,像野兽的眼睛。
陆景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压抑:“绵绵,准备一下。
”他握住我颤抖的手,“这次,我们要主动出击。”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医院发来的消息。
母亲的术后恢复出现问题,需要立刻进行二次手术。我看着屏幕上的缴费通知,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林正雄和二叔的阴谋,母亲的病情,
还有陆氏的危机……三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钱我来解决。
”陆景琛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抵在我头顶,“相信我,
一切都会好起来。”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混着血腥味,在鼻腔里横冲直撞。
我攥着缴费单的手抖得像筛子,屏幕上“手术费80万”的红字刺得眼睛生疼。
陆景琛的电话又一次被挂断,听筒里的忙音比催命符还刺耳——他正在陆家老宅,
和二叔正面交锋。“阮**,再不缴费,手术只能取消。”护士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她瞟了眼我身上皱巴巴的礼服,“穿得这么光鲜,连救命钱都拿不出来?
”我猛地揪住她的白大褂:“给我24小时!”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
“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医院陪葬!”手机突然震动,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母亲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面罩,
床边站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想要你妈活命,拿陆氏10%的股份来换。
”短信紧接着弹出,署名“林正雄”。我把手机砸在墙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玻璃碴飞溅的瞬间,突然想起陆景琛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失联,
去码头仓库找一个叫老K的人。”暴雨中的码头像头蛰伏的巨兽。我踹开仓库铁门时,
老K正往枪管里填子弹。“陆总说你会来。”他头也不抬,把牛皮纸袋扔给我,
“这是林正雄洗钱的账本,还有他和你二叔勾结的证据。”我扯开袋子,
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刺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照片——二十年前,
父亲跪在林正雄面前,被人按着头往地上磕。“你父亲当年,就是被林正雄害得倾家荡产。
”老K突然开口,“陆总查到真相后,一直在暗中帮你搜集证据。
”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我抹了把脸,把账本塞进包里:“陆景琛现在在哪?”“陆家老宅。
”老K把枪拍在桌上,“不过你去了也是送死,林正雄带了二十个保镖。
”我抓起枪别在腰间,冷笑一声:“送死?那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推开门的瞬间,
暴雨劈头盖脸浇下来,远处陆家老宅的灯光在雨幕中忽明忽暗,
像极了母亲监护仪上跳动的生命线。老宅门口的保镖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扣动扳机。
子弹擦着领头那人的耳朵飞过,在墙上炸出个洞。“让开!”我把枪抵在他太阳穴上,
“不然下一枪打爆你的脑袋。”穿过挂满家族画像的长廊,宴会厅的争吵声清晰可闻。
“景琛,把股份**书签了,我还能留你条活路!”二叔的声音尖得像指甲刮黑板,
“你以为凭你和那个替身,能斗得过我?”我踹开门,枪口直指林正雄的眉心。
陆景琛被反绑在椅子上,嘴角淤青,衬衫上全是血迹。“放开他!”我嘶吼着,
手指已经扣在扳机上。林正雄却突然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
母亲痛苦的**从手机里传出来:“绵绵,救……”“住手!”我浑身发冷,
枪差点掉在地上。陆景琛突然发力,撞翻椅子扑向林正雄。混乱中,
枪响了——不是我的枪,是二叔手里的**。陆景琛闷哼一声,倒在我怀里。
鲜血浸透了我的礼服,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淌。“傻货,
谁让你……”我的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他却笑着擦掉我脸上的泪,血染红了我的脸颊。
“账本……”他气若游丝,“交给媒体……”“想交账本?”林正雄狞笑着举起手机,
“先看看这个!”大屏幕突然亮起,是经过剪辑的视频——画面里,
陆景琛“枪杀”林正雄的片段被循环播放。“警察马上就到,
谋杀、洗钱、商业诈骗……”林正雄舔了舔嘴唇,“陆氏,该姓林了!
”我抱着陆景琛的手突然收紧。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瞪大了眼睛,
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我猛地起身,把枪对准自己太阳穴:“林正雄,你敢动陆氏一根汗毛,
我现在就崩了自己,账本也会立刻曝光!”宴会厅瞬间安静得可怕。
林正雄的脸色变了又变:“你以为我会怕你的威胁?”“是吗?”我冷笑一声,
点开手机里的定时邮件,“十分钟后,如果我没取消发送,
这些证据就会出现在所有媒体手里。还有,你以为买通了警察?”掏出另一部手机,
播放出警察局长受贿的录音,“他现在,正在接受纪委调查。”林正雄的瞳孔猛地收缩。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突然笑得直不起腰:“想玩阴的?
我陪你玩到底!”转头看向怀里的陆景琛,他虚弱地扯了扯嘴角,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三个月后。我穿着高定婚纱站在陆家老宅门口,
婚纱上的碎钻闪得人睁不开眼。陆景琛西装革履,却在看到我的瞬间红了眼眶。
“还以为你会穿红色。”他伸手擦去我眼角的泪,“毕竟你说过,红色喜庆。
”我捶了他一拳,婚纱裙摆扫过他腿上的石膏——那是和林正雄对峙时留下的伤。
“要不是为了配合你演苦肉计,谁穿白色?”凑近他耳畔,“不过现在,陆氏是我们的了,
林正雄和你二叔,下半辈子只能在监狱里数铁栏杆。”他突然抱起我,大步走向红毯。
宾客们的欢呼声中,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从替身到妻子,阮绵绵,你赢了。
”我勾住他的脖子,笑得张扬:“不,我们都赢了。”远处的烟花在夜空炸开,
照亮他眼底的深情。这一刻,所有的苦难都成了过往,而未来,是属于我们的星辰大海。
第四章:婚纱上的碎钻还在反光,血腥味却已经顺着记忆爬进鼻腔。
我盯着镜中无名指上的婚戒,突然用力扯下来砸向梳妆台。陆景琛推门进来时,
正看见戒指在地上滚成模糊的光圈。“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着手术后未愈的沙哑,
绷带裹着的左手还在渗血。我抓起桌上的报纸甩过去,
头条标题像把生锈的刀:“陆氏新夫人黑历史曝光!
**混混、高利贷纠缠、父亲自杀真相”。“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我扯开领口,
露出锁骨处被保镖掐出的淤青,“结婚第二天就让我上热搜当笑话?”手机疯狂震动,
家族群里弹出几十条消息,
全是陆家亲戚的嘲讽语音:“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替身”“这下陆氏脸都丢尽了”。
陆景琛的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他一把攥住我手腕:“是林正雄的旧部在搞鬼,
我已经让公关部……”“公关部?”我冷笑打断他,指甲深深掐进他掌心,
“你二叔坐牢前说的话还记得吗?‘只要陆家还有人活着,就容不下你这条野狗’。
”甩开他的手时,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受伤,可铺天盖地的谩骂声已经淹没了所有心软。
第二天去公司,茶水间突然安静得可怕。我刚接过助理递来的文件,咖啡就从头顶浇下来。
染着粉色头发的女员工抱着胸笑:“阮**不是挺会咬人吗?现在怎么不叫了?
”她身后的投屏突然亮起,是我在地下**被打手按在地上的视频。“想看狗叫?
”我抹了把脸,抓起滚烫的咖啡泼回去。女员工尖叫着后退,我踩着高跟鞋逼近,
在她惊恐的眼神里扯开衬衫领口:“知道这些伤疤怎么来的吗?”指着锁骨处狰狞的疤痕,
“是你们陆总,亲手用烟头烫的——就因为我长得像他的白月光。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撞开,陆景琛脸色铁青地冲进来。他扯开领带扔在地上,
西装袖口还沾着昨夜处理危机的血迹:“谁允许你们动她的?”话音未落,
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母亲主治医生的来电。“阮**,
有人匿名举报你母亲的手术费来源不明,现在要暂停后续治疗。”医生的声音带着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