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全校公认的「舔狗」,最喜欢跟在校草陆珩**后面。所以,
当我那个沉默寡言的学霸同桌,第一次当众抢走我给陆珩做的便当时,
我决定让她知道什么叫残忍。放学后,我把她堵在巷子里准备教训她,
一阵剧烈的晕眩袭来——我看到了她的视角。【系统:警告!
攻略对象(陆珩)对宿主(我)厌恶值已达99%!请立即执行B计划,抢夺便当,
激发宿主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否则宿主将被抹杀!】我准备挥下去的拳头,僵在了半空。
正文:1.小巷阴暗潮湿,墙壁上满是青苔。苏沫背靠着墙,
瘦弱的身体在我的阴影下微微发抖。她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惊恐,
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倔强。我的拳头停在离她鼻尖不到一公分的地方。
脑子里那段不属于我的记忆,那冰冷的机械音,还在嗡嗡作响。攻略对象?宿主?抹杀?
我叫江苒,不是什么「宿主」。而苏沫,我那个上课除了读书就是睡觉的同桌,
她才是「宿主」?她抢我便当,不是因为她也暗恋陆珩,而是因为一个叫「系统」的东西,
在逼她激发我的「嫉妒心和占有欲」?这是什么荒唐的剧本?「你……你要干什么?」
苏沫的声音带着颤音,但她没有求饶,只是死死地护着怀里那个粉色的便当盒,
那是我今天早上五点起来给陆珩做的。我看着她,心里的怒火被巨大的困惑所取代。
如果那段记忆是真的,那她抢走便当,是为了不让我被「抹杀」?我收回拳头,后退了一步。
苏沫眼里的惊恐变成了错愕。「便当……」我鬼使神差地开口,「你喜欢就送你了。」说完,
我转身就走,没再看她一眼。我需要冷静,需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到家,
我把自己摔在床上,脑子乱成一团。陆珩对我的厌恶值,99%?怎么可能。
我为他竞选学生会主席拉票,为他通宵做课题报告,为他每天风雨无阻地送早餐和便当。
全校都知道我江苒喜欢陆珩,喜欢到没有了自己。他虽然对我总是淡淡的,
但偶尔也会对我笑,会说「谢谢」。怎么会是99%的厌恶?我烦躁地抓起手机,
点开陆珩的微信头像,那是一张他打篮球时的侧脸,阳光帅气。我深吸一口气,
打下一行字:「陆珩,你明天想吃糖醋小排还是可乐鸡翅?」信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往常也是这样,他很少回复我。我总安慰自己,他只是忙,他只是性格冷。可现在,
「厌恶值99%」这个数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中盘旋。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没有早起做便当。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到教室,苏沫已经坐在位子上了,正在安静地背单词。她看到我,
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低下了头。她的桌上放着一个干净的饭盒,
不是我的那个粉色便当盒。看来她把我的便当吃了。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早自习刚开始,陆珩和他那群朋友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他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
目光在我的空桌面上扫过。我清楚地看到,他那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也许那个「系统」说的,是真的。我需要再验证一次。中午放学,
我冲到食堂,点了一份糖醋小排,一份可乐鸡翅,都是陆珩爱吃的。我端着餐盘,
径直走向陆珩那一桌。他正和几个篮球队的队员吃饭,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陆珩,」我把餐盘放在他面前,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我早上忘了问你,就都给你打了,
你看看喜欢哪个?」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陆珩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放下筷子,抬起头看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不耐。
「江苒,你听不懂人话吗?」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到,「我说过多少次,
不要再来烦我。」「我……」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大脑一片空白。「拿着你的东西,滚。」
他毫不留情地吐出这几个字。周围响起了压抑的窃笑声。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当众扒光衣服的小丑,所有的尊严都被踩在脚下。
就在我窘迫得想钻进地缝时,一只手伸了过来,端走了我面前的餐盘。是苏沫。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他不吃,我吃。」她看着我,语气平静,
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说完,她端着餐盘,拉着我的手腕,
在全食堂的注视下,把我拖走了。陆珩看着我们离开的背影,眉头紧锁,
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审视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烦躁。
2.我被苏沫一路拖到了教学楼的天台。风很大,吹得我脸颊发烫。她把餐盘放在地上,
然后把一瓶冰水贴在我脸上。「清醒点了吗?」她问。我看着她,
刚才那股被羞辱的愤怒和委屈,此刻却被另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替代。又是她。
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站出来的又是她。「为什么?」我哑着嗓子问,
「你不是应该……激发我的嫉妒心吗?你这样帮我,你的系统不会惩罚你?」
苏沫的身体僵了一下。她避开我的视线,低声说:「我只是看不惯陆珩那么欺负人。」
「是吗?」我逼近一步,直视她的眼睛,「那『抹杀』呢?如果我不嫉妒,不把你当情敌,
被抹杀的人,是不是就变成我了?」苏沫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看到了。」
我将那天在巷子里看到的画面一五一十地描述给她听。苏沫的表情从震惊到慌乱,
最后变成了一种认命般的颓然。她靠在天台的栏杆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所以,
你全都知道了。」她苦笑一声,「也好,省得我再演戏了。」「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我的任务搞砸了。」苏沫看着远方,眼神空洞,「我的主线任务是攻略陆珩,让他爱上我。
但我失败了,他对我的好感度一直是负数。」「系统判定任务失败,启动了B计划。
B计划的核心就是你——江苒。」她转过头,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系统要我抢走陆珩,
让你因爱生恨,把你变成一个恶毒女配。只要你的黑化值达到100%,我的任务就算完成。
」我感到一阵恶寒。所以,我的人生,我的感情,在那个所谓的「系统」眼里,
只是一个推动任务的工具?「但是,」苏沫的语气忽然一转,「系统也给了我另一个选择,
一个风险极高的C计划。」「什么C计划?」「攻略你。」我愣住了。「攻略我?」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觉得荒唐又可笑,「你一个女的,攻略我?」「对。」
苏沫的表情却很认真,「系统检测到你对陆珩的感情已经让你陷入了自我毁灭的边缘,
陆珩对你的厌恶值达到顶峰,随时可能做出让你彻底崩溃的事情。届时,
你的精神会被『抹杀』,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所以,C计划就是,让我取代陆珩,
成为你新的感情寄托。只要你对我的好感度超过对陆珩的执念,我就能帮你切断和他的联系,
摆脱被『抹杀』的命运。」「而我,」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也能活下去。」
我沉默了。信息量太大,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这一切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
可陆珩刚才的态度,苏沫一次又一次反常的举动,都在告诉我,这可能是真的。「所以,
我们现在要干什么?演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给那个破系统看?」我自嘲地笑了笑。「不。」
苏沫摇摇头,「要演一出……你为我神魂颠倒,移情别恋,最后为了我和陆珩反目成仇的戏。
」我看着她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忽然觉得,这事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至少,
比当个摇尾乞怜的「舔狗」要有趣多了。「行。」我点点头,「我跟你合作。不过,
我有什么好处?」「拜托陆珩,活下去。」苏沫说。「不够。」我摇摇手指,
「我要让陆珩后悔,我要让他也尝尝我今天受到的羞辱。」苏沫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然。「好。」她答应得干脆利落,「我帮你。」于是,
一场荒诞的「攻略」大戏,就此拉开序幕。第二天,我照常给陆珩带了早餐,
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热牛奶。我在班里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向陆珩的座位。他看到我,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厌恶的表情毫不掩饰。「江苒,你是不是有……」他的话没说完,
苏沫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早餐。「江苒,你太过分了!」她「愤怒」
地看着我,「我都说了我早上没吃饭,你宁愿拿去给一个不稀罕的人,也不愿意给我?」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演戏。我立刻配合地露出委屈的表情:「苏沫,
这是我给陆珩的……」「他稀罕吗?」苏沫冷笑一声,直接撕开三明治的包装,
狠狠咬了一口,「你不心疼,我心疼!」说完,她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回了座位,
完全无视了身后脸色铁青的陆珩。全班同学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新的修罗场情节?
我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陆珩,他正死死地盯着我和苏沫紧握的双手,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我心里一阵快意。好戏,才刚刚开始。3.接下来的几天,
我和苏沫成了全校最引人注目的「连体婴」。我们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
而我每天的必备项目,就是雷打不动地给陆珩送东西,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
被苏沫「气急败坏」地抢走。一次是**版的球鞋,苏沫抢过去自己穿上了,
还故意在陆珩面前晃悠:「码数正好,谢谢江苒送我的礼物。」
一次是我托人排了很久队才买到的演唱会门票,苏沫抢过去,
当着我的面撕得粉碎:「这种垃圾演唱会,不许你去。」还有一次,
我抱着一个巨大的毛绒熊,准备在陆珩生日那天送给他。苏沫直接在教学楼下把我拦住,
一把夺过熊,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江苒,你到底要犯贱到什么时候?」她通红着眼眶,
声音都在发抖,「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那次,她的演技太过逼真,
连我都差点以为她是真的生气了。而我,则完美地扮演了一个被「闺蜜」
管得死死的、敢怒不敢言的小可怜。学校的论坛炸了。【惊!昔日舔狗江苒疑似移情别恋,
对象竟是学霸同桌苏沫!】【每日一问:今天江苒送给陆珩的东西,被苏沫抢了吗?
】【我赌一包辣条,江苒和苏沫是真的!相爱相杀太好嗑了!】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
而作为话题中心的陆珩,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对我的示好无动于衷的校草。他开始频频地出现在我周围,
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跟苏沫之间来回扫射。有一次,体育课自由活动,
我跟苏沫坐在操场的草坪上聊天。陆珩抱着一个篮球,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
他把篮球扔到我脚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江苒,过来,陪我练球。」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邀请我。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欣喜若狂地跳起来。但现在,
我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皮:「不去,没空。」说完,我把头靠在苏沫的肩膀上,
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陆珩的脸,瞬间黑了。他死死地盯着**着苏沫的脑袋,
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江苒,你别后悔。」他咬着牙说。我没理他。
苏沫却坐直了身体,冷冷地看着他:「陆珩,你听不懂人话吗?她说她没空。」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最后,陆珩冷哼一声,捡起篮球,转身走了。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我心里爽翻了天。「感觉怎么样?」苏沫碰了碰我的胳膊。「爽。」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原来拒绝他这么爽。」苏沫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
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系统提示,」她小声对我说,「陆珩对你的厌恶值,
从99%降到了80%。他对我的厌恶值,飙升到了120%。」「干得漂亮。」
我朝她比了个大拇指。「不过……」苏沫的表情又变得有些担忧,「你对我的好感度,
还是0。系统已经警告我两次了,说我们的进展太慢。」我愣了一下。好感度?
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东西?「我要怎么做才能提升好感度?」「我也不知道,」苏沫摇摇头,
「系统只说,需要发自内心的情感波动。」发自内心的……情感波动?我看着苏沫,
她正低着头,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有点失落。我的心,
没来由地动了一下。就在这时,一个嚣张的女声在我们身后响起。「哟,
这不是陆珩不要的那个舔狗吗?怎么,现在换口味,跟女人搞在一起了?」我回头,
看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带着几个跟班,正一脸不屑地看着我们。是林薇薇,
隔壁职高的校花,也是陆珩对外宣称的「女朋友」。虽然陆珩从未在学校里公开承认过。
我还没开口,苏沫就站了起来,把我护在身后。「嘴巴放干净点。」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林薇薇夸张地笑了笑,「一个死缠烂打的跟屁虫,
一个不男不女的假清高,你们俩还真是绝配。」她身后的几个女生也跟着哄笑起来。「你!」
我气得想冲上去理论,却被苏沫拦住了。「跟这种人废话,浪费口舌。」苏沫拉着我就要走。
林薇薇却不依不饶,一步上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想走?没那么容易。」她扬起下巴,
眼神恶毒地盯着我,「听说你天天给陆珩送东西?你是不是不知道,你送的那些东西,
他转手就扔给了我家阿姨喂狗了?」我的身体一僵。「你送的**球鞋,他嫌丑。
你买的演唱会门票,他说那是噪音。还有你那个蠢得要死的毛绒熊,他说看着就恶心。」
林薇薇每说一句,我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事情,我其实隐隐猜到过,
但从她嘴里如此刻薄地说出来,还是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那些我付出的真心,在他眼里,
一文不值。「说够了吗?」苏沫的声音冷得吓人。「没够!」林薇薇像是说上了瘾,
她突然指着苏沫,「还有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穷酸鬼,也敢跟我抢男人?你知不知道,
陆珩跟我说,看见你就想吐!」话音刚落,林薇薇突然扬起手,
一巴掌朝苏沫的脸上狠狠扇了过去。「啪!」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操场上响起。我惊呆了。
苏沫没有躲。她生生受了这一巴掌。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起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付费点】苏沫的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但她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急切和担忧。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直冲天灵盖。我可以被人羞辱,可以被人嘲笑是「舔狗」。
但她们不能动苏沫。不能动这个为了救我,一次次把我护在身后的人。
就在我准备冲上去跟林薇薇拼命的时候,那个冰冷的机械音,竟然再一次,
直接在我脑海中炸响!【系统:警告!检测到宿主(江苒)强烈的情感波动!
C计划核心逻辑触发!】【新任务发布:保护苏沫。】【任务奖励:解锁系统第一权限。
任务失败:苏沫将被立即抹杀!】抹杀?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与此同时,
苏沫抓住了我的胳膊,她看着我,拼命地摇头,
嘴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别冲动……这是陷阱……」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那恐惧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我。可我却清晰地看到,在她惊恐的瞳孔深处,
闪过一个快得几乎无法捕捉的画面——苏沫躺在惨白的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
心电图变成一条直线。而那个机械音冷漠地播报着:【攻略失败,
宿主抹杀中……】那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属于未来的碎片。一个苏沫会死的未来。不。
我绝不允许那种未来发生。4.「陷阱?」我甩开苏沫的手,冷笑一声,「我今天就要看看,
到底是谁的陷阱!」我一步上前,站到苏沫面前,直视着林薇薇那张嚣张跋扈的脸。「你,」
我指着她,「给她道歉。」林薇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让我给她道歉?你脑子没病吧?
」「我再说一遍,」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寒意,「道歉。」「我就不!
你能拿我怎么……」她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狠狠地扇了回去。
「啪!」这一巴掌比她打苏沫的那一下,更响,更重。林薇薇直接被打懵了,她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那几个跟班也惊呆了,大概是没想到一向被她们视为软柿子的我,
竟然敢动手。「你……你敢打我?」林薇薇反应过来,尖叫着就要扑上来。
我直接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她疼得躬下了身子。「打你怎么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冰冷,「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敢让你在学校里待不下去。」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视频里,林薇薇正和几个社会青年,把一个瘦小的女生堵在巷子里,抢她的钱,
还把她的书包扔进水沟。视频的角度很刁钻,显然是**的。林薇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怎么会有,你不用管。」我晃了晃手机,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跪下给苏沫道歉,直到她原谅你。第二,
我现在就把这个视频发到学校论坛,再给你爸妈和你们校长一人送一份。」这个视频,
是我一个朋友偶然拍到的。我本来没想过要用,但现在,她们触碰了我的底线。
林薇薇气得浑身发抖,但看着我手机里的视频,她眼里的嚣张终于变成了恐惧。她知道,
一旦这个视频曝光,她就全完了。她咬着牙,挣扎了很久,最后还是不甘不愿地「扑通」
一声,跪在了苏沫面前。「对……对不起。」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周围看热闹的学生越来越多,对着她指指点点。苏沫拉了拉我的衣角,低声说:「江苒,
算了。」我没理她,只是冷冷地看着林薇薇:「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林薇薇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闭上眼,几乎是吼了出来:「对不起!我错了!」「滚吧。」
我收起手机,像驱赶一只苍蝇。林薇薇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带着她那群跟班跑了。
一场闹剧收场。我转过身,看到苏沫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她脸上的红肿更明显了。我心里一疼,拉起她的手,一言不发地走向医务室。医务室里,
我用棉签蘸着碘伏,小心翼翼地给她处理嘴角的伤口。她的睫毛一直在抖。「很疼吗?」
我放轻了动作。她摇摇头,却不敢看我。「江苒,」她突然开口,声音闷闷的,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会惹上**烦的。」「麻烦?」我笑了,
「我江苒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麻烦。但我怕我护不住我想护着的人。」苏沫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终于抬起头,眼眶红红地看着我。「你……」「系统是不是又提示了?」我打断她的话。
她愣愣地点了点头。「说了什么?」「它说……」苏沫的脸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说……我对你的好感度,达到了60%。」「哦,」我应了一声,继续给她上药,
「才60%?看来还不够。」「不是!」苏朵急了,「是……是你对我的好感度……」
我的手顿住了。我对她的好感度?60%?什么时候的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叮!
检测到宿主(江苒)好感度突破60%,系统第一权限解锁成功。
】那个机械音再次在我脑中响起,但这一次,它不再是冰冷的警告,
而是变成了一个类似操作界面的东西。我看到了一个半透明的面板,上面有几个选项。
【人物面板】【任务列表】【系统商城】我下意识地点开了【人物面板】。
0%】【生命状态:健康(轻微受损)】【对你好感度:75%】我看着那个75%的数字,
心跳漏了一拍。我又点开了自己的面板。
号C-01)】【当前绑定者:苏沫】【生命状态:健康】【对苏沫好感度:60%】原来,
不知不觉间,我对她的感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是演戏,不是伪装。是真的。
5.自从我解锁了系统权限,我和苏沫的「合作」就进入了新的阶段。
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各项数据,包括陆珩对我的厌恶值。在我暴揍林薇薇之后,那个数字,
竟然从80%又降到了70%。「他有病吧?」我对着数据面板吐槽,「我把他女朋友打了,
他对我厌恶值还下降了?」苏沫凑过来看了一眼,
